人很奇怪,隻要確定了對方的愛,就會下意識地恃寵而驕。


    明明平時不矯情的人,此時她都不由自主地撒嬌。


    而且還是她不自知的,很自然那種。


    帶著女人柔情向男人撒嬌。


    陸浩南嚇得趕緊鬆開手,緊張問,“很疼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顧寧沒忍住笑了,說,“你忘了我也是醫生?”


    在陸浩南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重新窩在男人懷裏。


    顧寧閉上眼睛,“到家叫我。”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猶如洪水讓她接應不暇。


    她要好好冷靜。


    聽著他開始淩亂的心跳,開始變得有節奏強而有力。


    不知從什麽時候,聽著他的心跳,她就能感覺到安心。


    同時,她也是害羞了,現在變成是她心跳不正常。


    陸浩南也好不到哪去,抱著小女人就像嗬護孩子一樣。


    他很久後,才從剛才感覺迴神。


    感覺小女人似乎睡著了。


    他才敢低頭看著懷裏的她。


    看著女人在他懷裏,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看著看著,他唇角就不由自主上揚。


    頭腦清醒過來…


    他意識到,他們以後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順地擁抱了。


    .....


    陸家。


    顧寧列舉了需要用的藥材,把藥方遞給陸浩南。


    “浩南,對方也是很厲害的中醫,這些藥材你要找信得過的人買。”


    “最好拆分幾個地方購買,更不要一次性購買完,這樣才不會留下痕跡。”


    她意思是怕敵人在暗。


    要是事情暴露,估計會調查解藥的事。


    陸浩南立刻明白過來,說,“我親自去辦這件事。”


    顧寧就是這個意思。


    看著男人上車離開,她才迴到書房進入空間。


    接下來幾天,陸浩南都是去采購藥材。


    已經確定彼此的感情,他想突破最後一層障礙。


    但顧寧每天忙碌不見身影。


    晚上 ,她也是忙碌到半夜。


    陸浩南很是心疼。


    但這是為了救人,他也隻能全力支持。


    因為顧寧說過,研究藥丸後就不能停下來。


    很多藥材熬製後,放置冷卻後及時製作。


    顧寧要用他的書房,而他為了不妨礙她,也沒有去書房打擾。


    每天下午。


    顧寧還要去醫院看劉老的傷。


    顧寧每天在空間做實驗。


    所有的實驗結束,顧寧讓陸浩南在醫院,給她借單獨的實驗室。


    陸浩南自然是陪著她。


    他們也因為劉老作掩護,每天來迴醫院也很正常。


    劉家兄弟看到父親越來越好,自然也對外界守口如瓶。


    因為顧寧想過,給劉老做手術的事,暫時不能公布。


    就這樣忙碌了三四天。


    ......


    第五天時。


    胡麗實在熬不住胡衝的威逼,隻能再次登門。


    她當然不想跟顧寧道歉。。


    但胡家最近被劉家打壓,胡老徹底發怒了。


    胡衝隻能強迫胡麗,一定要找到顧寧請求原諒。


    “你來幹什麽?”劉阿姨現在對胡麗,已經沒有昔日隱忍的好態度。


    胡麗聽到劉阿姨嫌棄的語氣,恨得咬牙切齒。


    但也隻能選擇隱忍,“劉阿姨,你讓我進去,我要找顧寧....向她道歉。”


    劉阿姨一聽就警告她,“少奶奶不會見你的。”


    胡麗攥緊拳頭。


    可是為了繼續留在胡家,隻能繼續隱忍。


    劉阿姨一直在洗東西,都沒有抬眼看胡麗。


    胡麗被氣得攥緊拳頭。。


    要不是劉家已經開始打壓胡家,她才不會真的來找顧寧道歉。


    現在陸家的下人,居然也敢給她臉色看。


    這筆怨恨的賬,她又算到了顧寧頭上。


    劉阿姨轉身,迴答,“你迴去吧,我們少奶奶每天都很忙,跟本沒有時間跟你浪費。”


    說完,劉阿姨把水盆的水潑出去。


    胡麗站在外麵,身上被濺到水花。


    她憤怒地用力踢鐵欄的大門,還咒罵,“有什麽了不起?就一個鄉下土鱉居然跟我耍心機?”


    這幾天,她已經被精神折磨得要發瘋了。


    此時,麵目猙獰地讓人覺得可怕。


    胡家其他旁支的人,也被劉家打壓、


    無論是官場的,還是生意場上的人。


    他們都得到通知,是胡麗得罪了劉家人。


    所以這幾天,都有人找上門討說法。


    要胡麗,一定要得到劉家的原諒。


    這就是她,要找顧寧道歉的原因。


    今天沒有見到顧寧,她隻能氣急敗壞地離開。


    一路上。


    她覺得,不能讓顧寧牽著鼻子走。


    隨後她就去電話亭,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結束,她終於露出了陰森得意的笑容。


    心想這次,一定要給顧寧一個教訓。


    然後,她才高高興興地迴家。


    ……


    但在胡家院子前。


    劉君攔住了她的去路。


    “胡麗,你看到還想躲?”劉君伸手攔住胡麗,不讓她繞道離開。


    胡麗知道目前,不能再出事。


    不然胡衝,真的把她趕出胡家怎麽辦?


    傅通根本靠不住,隻管那個瘋婆子。


    胡麗還自認為,傅通的身份,就是一個落魄的醫生,還能在醫院混也是胡家的關係。


    所以,她不想跟劉君糾纏。


    可是劉君拉住她的手臂。


    劉君諷刺道,“你現在變成過街老鼠,單位都通知你暫時不用上班,你居然還敢在同事麵前說我壞話?”


    胡麗當然不會認,“你發什麽瘋?”


    劉君怒斥,“別給我裝傻,看見我就想跑,還想說不是心虛?”


    胡麗想到胡家人,立刻裝傻,“劉姨,就像你說的,那些說閑話的人,也是心懷不軌,我剛是沒看到劉姨而已。”


    劉君怒視,反駁,“別跟我瞎扯,你這是張口就是謊言,明明是你先欺騙我在先,現在你居然還到處跟別人說我壞話,你真不要臉。”


    胡麗被收養後,在胡家可是都是錦衣玉食的生活。


    從來沒有人敢給她委屈。


    劉君這次把她的名聲搞臭。


    還因為劉家打壓,讓她不能找劉君報仇,


    她隻能另外找人,在軍區大院散播劉君不守婦道的閑話。


    “胡麗,今天給我說清楚,我一個寡婦怎麽得罪你了?什麽我到處勾引男人?你瞎了狗眼還是瘋了?”


    劉君的老公意外身亡後,她一直住在婆家。


    婆家也是表明,因為孫子希望她不能再婚。


    還有劉家的影響力,她的婆家也是變相道德綁架,不讓她離開婆家生活。


    劉君確實有曖昧的人,但一直以為隱藏很好。


    可是今天被領導找去談話,說她作風有問題,讓她寫檢討以後不再犯。


    她就第一時間到處打聽,原來是胡麗散播她的謠言。


    胡麗也生氣了,“劉君,你當初說我就行?再說你的事,也不是我親口說的。”


    “怎麽?你說別人可以,別人就不能說你?”


    劉君也徹底發怒了。


    扯住胡麗的頭發就怒罵,“死丫頭,到處散播我的謠言,還敢我跟我玩陰的,現在我讓你明白,得罪我劉君是什麽下場。”


    很快,兩個人扭打起來。


    但劉君占了先機。


    胡麗被扯的頭發,感覺頭皮都快被扯掉了。


    兩個人扭打,引來了不少人參觀。


    軍區大院早就傳開了她們的事。


    此刻都是看熱鬧,根本沒人會上前幫助她們。


    胡麗感覺到臉上刺痛,知道被抓了一道很深的傷痕。


    但她力氣根本反擊不了劉君。


    劉君發狠起來,就如黃牛般兇猛。


    胡麗被她摔倒在地上,頭發淩亂,衣服都被扯破了。


    “我讓你到處說閑話,你敢害我不敢認?”劉君暴力起來,也是狠勁十足。


    把胡麗打到完全沒有還手機會。


    最後實在受不了了,胡麗隻能哭著求饒,“劉姨我知道錯了...你放開我吧.....我的臉快毀容了。”


    劉君隻想狠狠教訓她。


    但不想搞到一發不可收拾。


    因為劉家兄弟警告過她,讓她不要再繼續惹事。


    她趁機怒罵,“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找人去破壞顧寧的手術,可是手術台上的人是我爸,你還有什麽臉說你是無辜的?”


    她坐在胡麗身上,扯住她的頭發,把胡麗的頭往後仰。


    連圍觀的人,都沒有同情胡麗。


    要是劉老出事,這個胡麗就是殺人兇手。


    “我不是.....沒有,劉阿姨,你不要亂說...求求你放過我吧。”胡麗生無可戀,但也隻能罵慘哭著求饒。


    劉君炸了,怒罵,“你是妒忌顧寧嫁給陸浩南,還想害顧寧,差點讓我爸死在手術台,你這個惡毒的女人,要是在以前,我直接殺了你,也沒人敢說什麽。”


    現在的新國,已經有法律。


    劉君可不敢亂來。


    圍觀的人聽到這麽勁爆的消息,也是震驚無比。


    他們知道劉君跟胡麗,最近互相抹黑對方。


    但是沒有想到,居然有手術這迴事。


    現在所有人,都紛紛指責胡麗的不是。


    胡麗也看到圍觀的人,對她指指點點,還有很多嘲諷難聽的話。


    她徹底體會到,什麽叫生無可戀的絕望。


    即使被劉君按在地上,但她心裏的怨恨在翻滾。


    她此刻連陸浩南也恨了,更恨不得顧寧不得好死。


    還有陸家其他人,她也怨恨劉家的無情無義。


    也想劉君不得好死。


    反正她把作惡的結果,都推卸到別人身上。


    劉君打上癮了,好像有點瘋狂的樣子。


    拿起地上的石頭,居然想砸胡麗的頭。


    就在胡麗以為這次死定了,但眼神依然的怨恨如冤魂兇目。


    以為悲劇來臨,但劉君忽然被人扯住頭發,把她從胡麗身上推倒。


    劉君都懵了,爬起來就怒罵,“誰,居然敢動我?”


    她沒轉身,不知道後麵有個看似瘋癲的女人,已經抓住劉君的頭發。


    劉君完全沒有反擊的機會。


    被人扯住頭發同時,那個女人對她拳打腳踢。


    胡麗也清醒過來,看到女人後雙眸露出驚恐的眼神。


    她趕緊撇清關係,同時賣慘 ,“這位阿姨,謝謝你幫我....但我確實讓劉姨不高興了,她打我也是應該的,你趕緊放開劉姨。”


    她不但要跟這個女人撇清關係。


    還要讓大家覺得,這是劉君發瘋對她做出攻擊的行為。


    她這是扮演受委屈的人,還哭著說,“劉姨,既然你打了我,也應該消氣了,我知道錯了...”


    “還有阿姨也誤會,以為你在欺負我,阿姨仗義相助也算是好人,劉姨你不要生氣為難她,我可以代替她跟劉姨道歉。”


    女人也不傻,還得到了胡麗眼神的暗示。


    女人立刻說,“我就是看不慣這種得理不饒人的人,如果她反擊要打我,我也認了,但不會怪罪你連累我的,她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劉君愣神之際,女人還憤怒敲打她的頭,“你怎麽可以欺負一個小姑娘?”


    劉軍都被打得暈乎乎地。


    爬起來看著那個女人,都是搖晃的身影。


    “劉姨,你趕緊迴去吧,你看大家都在圍觀呢 ,這個阿姨不是故意的,你看她是鄉下剛來的保姆,你跟她計較也沒有用。 ”


    胡麗還一副,為了劉君考慮的語氣。


    劉君好不容易視線清晰了,想要張口怒罵,但已經沒有看到胡麗。


    圍觀的人,又開始說劉君的不是,“你打人出手太狠了,難怪那個保姆要幫胡麗,趕緊迴去處理傷口吧。”


    “跟鄉下人比勁,就是跟狗賽跑,你沒有受嚴重的傷就偷笑了。”


    這些意思是,鄉下人力氣大。


    劉君根本不可能反擊。


    劉君也是氣急。


    但也不敢多留,隻能灰溜溜趕緊離開。


    ....


    同時。


    胡麗一直往軍區大院,人特別少的側門離開。


    目的就是為了把女人引出軍區大院。


    終於到了殘舊的街區。


    在狹窄的小巷,胡麗轉身兇狠地瞪著女人。


    “你瘋了?直接來軍區大院?”胡麗怒斥道。


    這裏住的都是窮苦人家。


    也是為了養家糊口奔波的人。


    誰也沒有興趣停留看八卦。


    更不想浪費時間,他們挑擔子叫街賣貨。


    再說這裏本來偏僻,有人經過也是孩子。


    胡麗就完全沒有禁忌,直接開口怒罵。


    “我也不想的,但我們來到京都幾天了,現在都沒有錢住旅館…”


    “我好不容易憑著以前的號碼,找到軍區的位置,誰知道真的這麽巧,讓我找到了你。”


    陳大妮還沾沾自喜,覺得她很聰明的樣子。


    “你腦子有病吧?我說過無論發生什麽事,你都不能出現在軍區大院,陳海呢?”胡麗怒意質問。


    陳大妮這才意識到,胡麗是真的生氣了。


    她趕緊道歉 ,“我也是逼不得已的,陳海這個小子,把我一個人扔在旅館,然後跑出來幾天也沒有個信,我也是被店家趕出來的。”


    “還有..上次你給我的電話,我抄漏一個數字,就是因為這樣,我沒法給你打電話,今天才吳闖亂撞....”


    她很是委屈的樣子,眼神慌亂地不知如何是好。


    陳大妮看到陳大妮滿臉的傷疤,還瘦柴如骨弱不禁風的樣子。


    她更是嫌棄地捂住鼻子。


    陳大妮也是自卑地不敢抬頭!


    顧寧完全不知道,災難正在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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