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就是一場未知的旅途。征途中會有形形色色的人和事情貫穿其中。。更有機遇和風險。然而遊走在這生與死之間的人們。為了自己的目的而堅持著。無論是人情世故,還是嫉惡如仇,更是仗劍天涯,相信自己的目的,不顧一切向前。


    上迴書講到了,武玄霜獨坐房中思慮下一步如何行事的時候,有人在外麵投了暗器進來,武玄霜打開手帕一看,不由得就是心裏一震。


    這字跡她自然熟悉,名字更是深深地刻在心裏。武玄霜徘徊片刻,為了弄清原委,隻身一人赴約。


    當來到長亭果然見到了故人申屠流影,這個妖豔動人的女人,令人迷醉的身材,是無數男人都想擁有的天生尤物。


    二人見麵一番寒暄,武玄霜不想浪費口舌直截了當的詢問。申屠流影也說了自己的意圖。


    原來目的是為了張君策身上的那份“金國寶藏”武玄霜自然不會答應,申屠流影便威脅武玄霜就範,還拋出了一個關於武玄霜弟弟的事情。


    真真假假武玄霜也是半信半疑,可她懷疑占了大半,畢竟她也曾尋找過,可是沒有任何音信,家族也因為戰亂四散各地,親人也因為很多事情牽連而走死逃亡。


    武玄霜也隻好認命了,然而申屠流影的出現和她的話讓武玄霜的內心泛起了漣漪。但武玄霜也是久經江湖的人,江湖險惡,人心不古,自然不會輕易相信這個妖女的話。尤其是這個妖女的條件,武玄霜嗤之以鼻,說道:“哦,你要動手嗎?我武玄霜敢隻身犯險就沒有怕過。”


    申屠流影隻是點點頭,沒有迴應,片刻才說道:“武樓主果然女中豪傑。你真的不在意你的親人?嗯,也是我人微言輕,可我還是想武樓主能好好考慮。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武玄霜斷然拒絕道:“沒有什麽考慮的。我已經不在意那些親情了。況且就算還在人世已經許多年不在一起。也和陌路人無二,多謝申屠女俠告知,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是不會出賣君策,更不會對不起他。”


    申屠流影拍手說道:“好,好一個不會出賣。有骨氣有膽量。可你就不怕你有來無迴?”


    武玄霜淡然的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來的目的就是想知道你們的目的。有什麽招數盡管來好了,我武玄霜可不是被嚇大的。我不敢說久經江湖,但是江湖的險惡我也嚐過許多。盡管來……。”話音未落。


    隱藏在暗處的宋恆突然出手,身形電閃之間,已滑出一道勁烈寒光劍幕,武玄霜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早已經做好了準備,應付對方的手段。


    察覺到危險,武玄霜側步轉身,手已經抽出寶劍“赤蛟”。宋恆右手一圈,迅疾絕倫地抵向武玄霜的“靈台”穴。


    武玄霜微微扯動嘴角,明眸閃動,雖然對方奇詭的身法,快疾的招式,卻絲毫沒有懼怕,“赤蛟”翻轉,發出一陣聲風,劍影重重,竟然把宋恆的招數化解,同時劍鋒點向宋恆的咽喉。


    宋恆頓時臉色慘然一變。急忙右手長劍緩緩下垂,抵擋武玄霜的劍鋒,身形急退,方才那股兇威狂焰頓失!


    宋恆立在申屠流影前麵,把劍一橫,看著武玄霜,說道:“武樓主果然好身手。看來江湖傳言不虛。宋某領教了。”


    武玄霜冷峻的表情,毫不客氣的說道:“我本不屑和你這種暗中偷襲的小人動手,但是你偏要一再相逼,我也隻能順應而為。不過宋俠士很不講江湖俠義。”


    武玄霜一臉的鄙夷不屑,這話讓宋恆臉色變了幾變,也多虧是晚上看的不清,不然有個地縫他都想鑽進去。


    申屠流影責備的低聲說道:“你怎麽出來了。不是和你說了嘛,這裏交給我就好了。現在你滿意了?”嘴上說著,心裏暗道:“這武玄霜功夫精進好多,方才她手中的寶劍在輕輕往前一送,恐怕宋恆要傷死在這裏了,不過我可不會就這樣放棄……。”


    宋恆唯唯諾諾的迴應說道:“怪我,是我技不如你,但武玄霜可不能輕易放虎歸山。”


    “這還用你說,拿住她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一些。不要忘了,咱們的目的。”申屠流影提醒道。


    武玄霜看著這兩個人,心裏也在盤算,如今自己身單力薄,雖然可以和他們一戰,卻是勝算不盡人意。加上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其他幫手。


    武玄霜心下狐疑,臉上卻平靜如水,說道:“沒想到你還帶了幫手?”


    然而申屠流影的話讓武玄霜捧腹大笑,申屠流影說道:“一個擺設而已,不中有的。在武樓主麵前獻醜。讓你見笑了。”


    宋恆聞言氣不打一出來,可是又不好發作,申屠流影邁步走向武玄霜一聲冷笑道:“我若要殺你,實在太簡單了,不過殺了你也沒有什麽意思,我要你……”


    話未說完,武玄霜接道:“怎樣?你要什麽,讓我出賣君策,出賣我的朋友?嗬嗬……申屠流影,我武玄霜胡元的天牢都坐過,你覺得我會怕嗎?出賣親人朋友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死心吧!”


    申屠流影沉聲說道:“哦,武樓主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我申屠流影可不會憐香惜玉!”


    “放馬過來。我武玄霜也不會任人宰割。”說著,手中寶劍一抖,發出一陣龍吟虎嘯。


    申屠流影卻不疾不徐,說道:“武樓主太過動怒可不好,傷精神哦!我隻是想討教一二。”


    武玄霜冷冷一笑,說道:“說得如此不知厚顏無恥啊!想殺我就直說我喜歡直來直去。拐彎抹角的毫無氣度。”


    申屠流影迴以微笑,說道:“那就請武樓主賜教幾招,點撥點撥我的本事。”說著最客氣的話,行動卻是幹淨利落,但見身形像一陣風般地移向武玄霜,快如電閃地刹那工夫人已經近在咫尺。


    可是,就在這刹那間,武玄霜也做出了反應,動作更是心念電轉。申屠流影一招走空,手裏的雙短刀破風唿嘯,可武玄霜在眼前憑空消失。不由得黛眉揚起老高,感覺不對猛地擰動嬌軀,淩空飛射,人騰空而起,武玄霜的寶劍擦著衣角掠過。


    就這樣,兩個女子你來我往,寒光灼灼,刀劍森森,兩條人影力戰正激。武玄霜身形有如飛燕般地,手中的劍更是出神入化。


    申屠流影也毫不示弱,雙刀翻轉,霍霍生風,美目凝光地掃視了四周一遍之後,蹙起了兩道黛眉,心裏暗想:“這個武玄霜的確有本事。這柄劍剛柔並濟,施展巧妙。我要認真對待,不然是要吃虧的。”


    在一旁看著兩個女人廝殺的宋恆沒有任何行動,他在觀望不得已他才會出手,若不然申屠流影又要對自己惡語相向了。


    宋恆看得出來,此時的二女在伯仲之間,短時間內分不出勝負。申屠流影的雙刀也是神出鬼沒,有時候也能將武玄霜逼退數步。


    武玄霜迎頭反擊,劍鋒毒辣,招招致命。你來我往,二十幾個迴合過去,還是難解難分。忽地,申屠流影美目倏然一亮,嬌靨上浮現一抹冷笑。一聲清叱,寒光刀氣倏斂,右手刀劃出一道線。虛晃武玄霜眼神,使其分神。同時左臂微彎,刀尖垂地,身形移動,掃向武玄霜的下盤。


    這一手又狠又毒,武玄霜急忙用劍攔擋,封住申屠流影的刀。可申屠流影身形倏地一晃,再一次電閃地欺近身側,右手刀不見蹤影,反而探手拿向武玄霜的右臂。


    武玄霜想不到申屠流影會如此出手,心裏不禁陡地一驚,手中寶劍一翻,反腕疾截申屠流影的手腕。雖然寶劍是一柄軟劍,可武玄霜施展起來剛柔並濟,這都得益於當年張真人的點撥。


    申屠流影察覺不好,手中刀方自一翻,左手短刀閃電般抬起,封架住了武玄霜的寶劍。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短刀封架住武玄霜寶劍刹那間,武玄霜的變招也是快如電光石火一閃而成。


    二人你來我往,又殺了不下十幾個照麵。申屠流影此時已經有些氣惱,心中怒火中燒,可麵對武玄霜這般高手,一時間也是束手無措。


    在一旁的宋恆覺得有機可乘。突然從一側殺入陣中,二人同時攻擊武玄霜。


    武玄霜揮劍迫使申屠流影退後,繼而移步,抬左手虛晃,用劍一點宋恆的手腕。宋恆抽身,用劍接招,申屠流影見宋恆出手卻也沒有埋怨,當務之急是拿住武玄霜,隻有將她控製住才有機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二人圍住武玄霜各展本事,三個人如同走馬燈一樣,你來我往,穿插迂迴,劍影飄飄,刀光閃閃。


    宋恆手段毒辣,一劍刺出點向武玄霜右肘肘盤穴,同時另一隻手五指微一用力拍出,一股勁烈的掌風刺骨感頓生,武玄霜頓感微微麻木,勁道銳減三分。


    適時,申屠流影雙刃翻出,腳下突然跨前一大步,冷聲說道:“武玄霜你就認命吧!”


    說時遲那時快,武玄霜目光掃過,申屠流影倏如寒電般逼近。武玄霜暗暗深吸了口氣,態度仍自強硬地迴道:“哼,認命?癡心妄想。”


    二人交手,刀劍蹦出火花點點,申屠流影神情冷峻,手腕移動,右手刀對著武玄霜的“氣俞”穴刺來。這“氣俞”為人身十二重穴要害之一,“氣俞”穴被製,體內真氣便卻無法暢通提聚,功力頓失,行動比常人還不如,形同廢人。


    武玄霜自是知曉,臉色一變,微一頷首,沒有任何遲疑,劍鋒一頓又起,硬生生破開申屠流影的攻勢。


    時間流轉,廝殺越來越激烈。武玄霜麵對這兩個人夾攻,還真有些難以應付。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從三人隻見劃過,兩道勁風逼退申屠流影和宋恆。


    穩住身形護在武玄霜身前,武玄霜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出現眼前,內心無比激動,欣喜若狂,她也曾想過張君策的出現,可她又很清楚或許這隻是奢望,可萬萬沒想到張君策真的出現了。


    但武玄霜表麵上卻毫無波瀾,隻是淡然的說道:“這兩個家夥可沒安好心。”


    張君策側步和武玄霜並肩,說道:“的確是兩隻豺狼。你就不激動我來了?看到我出現是不是很意外很高興?”


    武玄霜隻是翻了一個白眼,口是心非的說道:“是有那麽一點。”


    張君策美美的一笑,然後看向申屠流影和宋恆說道:“二位如此欺負我的人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了?也不知道你們兩個和我娘子有何過節?但是你們兩個仗著功夫欺負我娘子,我可不能視而不見要討個說法。”


    武玄霜在後麵聽到張君策認真而又霸氣的言語,內心更是一股暖意,不過嘴裏小聲嘀咕著:“誰是你娘子,臭不要臉,占我便宜。我可還沒答應呢。”


    聲音雖小但是張君策的耳朵可很靈,扭頭含笑說道:“我應就夠了。”說完也不等武玄霜反駁,正視申屠流影,宋恆說道:“其實二位大可不必去打擾我娘子,你們不就是圖金國寶藏嗎”


    武玄霜聞言,暗道:“看來他是來了有一會兒了。這個家夥……”心裏又是一股暖意。目光凝視著偉岸的張君策。


    再說張君策把金國寶藏四個字咬的清楚,聲音洪亮,在這夜裏特別的刺去耳中,說著從隨著攜帶的百寶囊裏拿出一把鑰匙。在二人眼前晃了晃。


    申屠流影,宋恆二人對視一眼,申屠流影瞧著張君策,手裏的雙刀把玩著,含笑說道:“想必閣下就是大名鼎鼎的“儒俠”張伯符了?”


    “正是在下,申屠女俠我們不用客氣。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你。前提就是從此不要打擾我的夫人如何?”張君策一臉正經的說道。


    申屠流影點頭說道:“你真的會交出寶藏下落?”一臉的難以置信,一肚子半信半疑,不知道張君策在耍什麽花樣。而且現在形勢翻轉,她沒有想到張君策會出現。


    可此時張君策的出現打亂了她的計劃,這讓她有些苦惱,張君策的舉動更讓她無法理解,一腦子問號直視著張君策。


    張君策點著頭哈哈笑道:“我的條件就是你們不要打擾我娘子。”


    申屠流影一臉疑惑,說道:“這個……我似乎無法給你答案。但是我可以保證至此之後不會招惹你們。”


    張君策苦笑一聲,說道:“看來我們的麻煩還是很多。”


    申屠流影冷聲說道:“張大俠可能還不知道,如今的江湖已經翻天覆地。元廷招攬了各地高手不計其數,還有吐蕃高手,西域名俠,海外的能人。張大俠還是收起你的俠義,不然麻煩是不會少的。”


    張君策假意哈哈大笑說道:“可我又能如何?胡元不放我,江湖仇家更是要將我置之於死地。我也隻能見招拆招。申屠女俠我們還是先來解決一下眼前的事情。你們不是為了寶藏嗎?這把鑰匙就是開啟寶藏的方法。隻要你答應了就是你的。”


    申屠流影冷笑說道:“張大俠你這是在逗我吧?你會這麽輕易交給我,別與姑奶奶我打哈哈,我本以為約出武玄霜將她拿住然後從你手裏得到我們想要的,你主動送上門來,我反倒有些……”沒說話看著張君策。


    張君策卻說道:“我也不想身上纏著太多的事情。什麽寶藏,什麽無價之寶,對我來說沒有必要。既然你們想要還能省去我的麻煩我何樂不為?”說著,再一次晃了晃鑰匙,似乎在提醒申屠流影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哦。


    宋恆瞧了一眼申屠流影,麵色一正,低聲說道:“怎麽辦?我們是暫時離開還是……。”


    申屠流影眼珠轉動,麵無表情,瞟了一眼武玄霜,心裏盤算,沉思片刻說道:“好,我答應你。但,張大俠手裏的鑰匙真假我們又怎麽知道。不如張大俠與我們同行如何?”說著反而魅惑的一笑,聲音變得很酥說道:“我還有些話想跟張大俠聊一聊,這豈不是一舉兩得。”


    張君策哈哈一笑,說道:“我們還有事,如果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你要和我聊一聊,但我不想你也不配!”


    這句話出口,申屠流影身旁的宋恆可不願意了,怒叱道:“混蛋,你敢瞧不起她?我要教訓教訓你。”麵色一沉,將手裏的劍一點而出,有如靈蛇亂舞,令人眼花繚亂,奔著張君策周身幾處大穴便刺又兇又狠。


    張君策並未出劍招架,隻是身形一挫,向一旁移出三尺。麵無任何表情,似乎這一切都盡在他的所料之中而已。宋恆怎會就此罷手,抖劍上步欺身,揮劍再吐,劍刃帶著勁風,聲勢兇猛已極。一陣狂猛的攻擊,晃眼就是十餘招,他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卻連張君策的衣角也沒有沾到。


    武玄霜立在那裏饒有情趣的看著,她很清楚宋恆根本就不是張君策的對手,也不會擔心張君策有什麽危險,而是把目光掃向申屠流影,心裏暗恨,暗道:“這個妖女絕對沒有什麽好心。況且她對我有些了解,如果這個女人添油加醋把有些有的沒的事情說給君策,雖然我能感到君策不會相信,但是這也會成為心結。所以有些事隻能讓她爛到肚子裏,隻有死人才會閉嘴。”


    武玄霜有自己的盤算,申屠流影也有自己的計劃,每個人此時都有內心不想明言的想法。


    也不過在一念之間,宋恆已經敗績凸顯,但見宋恆長劍急吐,有如長虹經天,雖是一吐即收,那鋒芒畢露,看得人心驚肉跳。


    然而宋恆麵對的卻是張策,注定他隻有失敗,心存厚道的張君策並沒有將其置於死地,隻讓對方失去戰鬥之力,如果要他死,明年今日就是他的忌辰。


    張君策的手法又快又準,空手奪了宋恆的劍,同時出招將宋恆的肩膀鎖住,用肘一點關節,宋恆吃痛神色一變,身子向後退出,跌跌撞撞險些栽倒。不甘心就這麽砸掉招牌。於是他發出一聲尖銳的長嘯,想要再一次撲上去。


    正在這時,隻聽有一個充滿力量的聲音叫道:“蠢材給我退下,真是丟我的人。”話音未落,隻見一條紅影淩空一閃,快如閃電,飄身落下。隨即便是一掌拍出,寒氣逼人,張君策運氣硬鋼,紅影反震迴去,一個空翻,落地站穩。


    張君策凝眉看去,隻見眼前的紅衣人長得十分妖豔,慧額娥眉鳳眼,直直的鼻梁,櫻唇皓齒,國色天香的姿質。眉宇間還點著一顆蓮花玉鈿。看到這副模樣讓張君策有些很不舒服。尤其引人注目的,鬢邊插了一朵花,分為七色,一顰一笑令人生畏。


    宋恆不禁一驚,停住腳步,側目看向來人心中大喜。紅衣人卻沒有理會,反而是衝張君策妖媚的一笑。武玄霜走到張君策身旁,低聲說道:“又來一個不速之客。我似乎給你帶來了麻煩!”不免有些自責。


    張君策反而不以為然,說道:“一個羊也是趕一群也是同樣。咱們的麻煩恐怕才剛開始。不過我想知道這些人的目的是什麽?恐怕目的不單單是你我,申屠流影的目的是寶藏,這個家夥的出現又是什麽?”說著上下打量紅衣人,眉頭一皺。


    宋恆一見來人,喜出望外,叫道:“師父……師父怎麽是您老人家。”說著跑了過來。


    紅衣人瞪了一眼宋恆,說道:“蠢材,真是沒用。”


    宋恆一臉委屈,說道:“師父你要替我做主。”


    紅衣人捋了一下頭發,說道:“等會兒我在教訓你,退到一邊。”


    宋恆不敢言語,隻好乖乖的退到一邊,申屠流影見紅衣人也是一驚,暗道:“這個妖人怎麽來了。他來這裏做什麽,不會也是為了寶藏吧。混蛋,一定是宋恆走露了風聲,這個沒用的家夥。算我看走眼了,不行絕不能讓這個妖人把寶藏拿去……。”


    申屠流影盤算著下一步如何計較看的時候,且說武玄霜提醒道:“君策,這個人來曆可不一般。要小心。”


    張君策點頭,說道:“你認識此人?”


    武玄霜說道:“不認識,但我知道他是一個很厲害的人。”說著也看了一眼這位紅衣人,心裏不由得有些忐忑。然後說道:“他叫胡青蓮。江湖人稱“血衣神槍”。”


    武玄霜將來人的名姓一說,張君策自然略有耳聞,說道:“難道就是十二年前獨自一人闖入嵩山,會鬥少林十三羅漢。搶走少林藏寶閣裏的“洗髓經”的胡青蓮?聽說他參悟“洗髓經”秘法……難道練成了這般……我怎麽感覺他妖裏妖氣的。”


    武玄霜點頭說道:“不錯,就是此人。不過此人銷聲匿跡多年,沒想到今天在這裏出現。他身上有一股陰寒的內力,而且看此人的打扮,他應該是練成了什麽邪功。不知道他的來意又是什麽?”


    張君策反而很淡然的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今晚好戲連連。他出現在這裏恐怕另有隱情,咱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哦,另有隱情?難道你知道些什麽?”武玄霜疑惑的瞧了一眼張君策,張君策故作神秘,隻是淡淡一笑。


    且說來人,這一身紅衣飄然,瞧了一眼張君策和武玄霜,微微一笑說道:“二位就是江湖盛名已久的張君策,武玄霜吧?好一對伉儷,真是羨煞人啊!”說話酥酥軟軟,表情更是妖媚,讓人很是不舒服。


    張君策客氣的說道:“不敢,江湖亡命之徒而已。想必您就是“血衣神槍”胡青蓮胡大俠吧!久仰大名,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真是張某三生有幸啊!”


    胡青蓮咯咯一笑,說道:“咱們還是少來那麽多客套。你方才欺負我徒弟,我這個做師父的又怎麽能袖手旁觀?”


    “哦,原來宋恆是你的高徒啊!難怪……是我有眼不識金鑲玉了。”張君策話裏有話暗帶譏諷。


    胡青蓮卻也不在乎,說道:“久聞張大俠劍法超群。我想領教一二。”


    張君策悻悻然說道:“不敢不敢!我怎麽敢班門弄斧。胡大俠也是江湖名宿,名聲顯赫,我們無意冒犯,隻是你的高徒先對我娘子無禮。我也隻是奉勸他好自為之,並沒有想要加害。還望胡大俠明察,時辰不早咱們還是各自去了?”


    胡青蓮發出一陣陰惻惻的笑聲,說道:“張大俠就這樣走了?怎麽不給麵子?”


    “實在抱歉,胡大俠和徒弟相聚,自然有說不完的話。我就不打擾了。況且如此良宵美景,我要和心愛之人共度。”說著作勢牽起武玄霜的手就要轉身離開。


    胡青蓮見狀眉頭一挑,說道:“走可以,把東西留下。”說吧,晃動身體,一道紅影撲來。


    一股寒氣刺去,身子不由得一震。武玄霜大驚,張君策忙以用單手去格,一格之際,陡然覺得那揣來的腳力剛猛無倜。


    張君策護住武玄霜,一招“金絲纏腕”擒拿手,胡青蓮收勢身子往後翻了出去,躍出一丈多遠,才落在地上。抬頭看向張君策,心裏不由得佩服張君策的本事,暗道:“的確是一個厲害的人物。久聞不如一見。但是我今天來是勢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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