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君策瞧著鄧劍萍,微微一笑,假意迫不及待的問道:“有消息了?”


    鄧劍萍搖頭,有些沮喪說道:“府主的嘴很嚴,我也不敢繼續套話,不過聽其意思武玄霜是在府上。被府主關在何處我卻不知了。”


    張君策飄了一眼鄧劍萍,看得出來她沒有說假話,眼珠一轉,說道:“既然在樂府之內我就能找得到她。”


    鄧劍萍看著張君策,還是很疑惑,這個人神秘的讓人害怕,說道:“你真的是來殺武玄霜的?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你日後就知道了,鄧女俠你還是先幫我把人找到。劉府主既然不說,嗬嗬……不如你去問一問長孫蓉啊!”


    張君策這一句讓鄧劍萍一愣,疑問道:“長孫蓉知道?”、


    “或許吧!不去問一問怎麽清楚。”張君策含笑說道。


    然而暗處一個人影,瞟了一眼張君策,心說:“這個家夥竟然讓鄧劍萍去長孫嵩,長孫蓉聰明過人,鄧劍萍……,真不知道你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鄧劍萍蹙眉說道:“長孫蓉冰雪聰明,我貿然去問她會有所猜疑。”


    張君策含笑說道:“那你自己想辦法。難不成要我去?”


    鄧劍萍無奈,說道:“好,我盡力而為。”


    鄧劍萍告辭離開,張君策喝了一口茶,說道:“你很怕鄧劍萍?”


    李若飛冷哼一聲,說道:“隻是不想見她。你葫蘆裏又搞什麽明堂?”


    “哈哈……我想讓她們互相猜忌。這樣我好行動。”張君策說著站起來,瞧了一眼靠在牆角抱著寶劍的李若飛。


    李若飛似是在想心事,旁若無人一般,張君策一笑,說道:“你在這裏慢慢想念你的心上人吧。我要出去轉轉了。”


    說著張君策邁步離開房間,來到外麵,看了看碧藍的天空,幾朵白雲浮過。目光所至,耳中窸窸窣窣的聲音,若有似無,聽的不太真切,突然靈機一動,覺得眼前匆匆走過的人兒,似乎可以帶自己找到心中所想。


    於是張君策便悄悄尾隨而去……


    返迴頭再說此時的雁門關鎮上的一家客棧。上等客房內,張珺雅盤膝而坐,閉目調養,此時的他赤膊上身,運行周天,調理經脈,左臂上清晰傷口,在滴滴滲出血來,那血色漸漸由黑褐色轉為紅色。


    坐在一旁的於堯堯滿臉淚痕,原本可人的笑意也蕩然無存,剩下的隻有傷悲和自責,看著張珺雅卻不敢說一句話,緊咬著嘴唇,心裏祈禱著哥哥不會有事的,哥哥不會有事,哥哥答應過堯堯不會離開我的,會一直陪著我,我不要哥哥離開……。


    身旁放著一個托盤,裏麵是剛剛溫情親手煎好的湯藥。


    張珺雅慢慢睜開眼睛,臉色也變得好了很多,於堯堯趕忙跑了過去,關心的問道:“哥哥,哥哥,你怎麽樣了?”說著,似是想到了什麽,轉過身又小心翼翼的端著一個托盤,盤中一個青釉瓷碗,盛滿湯藥。輕聲說道:“哥哥先把藥喝了,這可是溫情姐姐親自熬的”


    來到張珺雅身邊將藥碗與湯勺拾了起來,藥碗還有些燙,但是於堯堯似乎沒有感覺,纖細的手撚住勺子在藥碗裏攪了幾下將藥碗放在嘴邊,輕輕吹了吹,湯藥的味道直入鼻孔,卻沒有一絲反感,盛了一勺藥湯放在了嘴邊輕啟朱唇飲了下去,感覺著湯藥滑入腹中,看著張珺雅臉上浮現一絲笑意。


    又繼續吹了吹盛滿的湯藥,過了片刻才說道:“現在不燙了。哥哥我喂你吧。”


    這一幕看在張珺雅眼裏,是感動是心疼,可是又能說些什麽?什麽言語也沒有付出來的真實。


    張珺雅淡然一笑,伸手拿過藥碗,說道:“傻丫頭,還是我來吧!”說著一飲而盡。


    於堯堯看著哥哥喝下湯藥,麵不改色,心裏更不是滋味,迴想起昨晚的事情,心有餘悸,臉色慘白,原來,昨晚於堯堯無意間發現了張倩追殺老妖婆,於堯堯心下好奇,一路跟來,發現了老妖婆竟然用五毒來修煉功法,邪門歪道。


    然而老妖婆也絕非善類,於堯堯被發現,雙方自然話不投機,你來我往,廝殺在一處,老妖婆武功陰毒,手法刁鑽,於堯堯畢竟江湖資曆尚淺,雖然天資聰穎,卻習武不鑽,一番廝殺,堪堪落敗,老妖婆見機行事,抓住機會就要被於堯堯痛下殺手。


    在這危急關頭,張靖張珺雅趕到,出手如電,化解老妖婆的兵器救下於堯堯。老妖婆怎會善罷甘休,躍身而起,怪叫一聲,手腕一翻鐵拐打出。張珺雅抬手之間,一招“力撼蒼鬆”,手中無劍,卻在黑夜的霧氣中,看到劍花飛處,腳步穩移,將老婆子的鐵拐挑開。


    腳步滑動,一股氣流直刺咽喉,老婆子無奈急忙閃躲被迫退卻三四步,有些詫異的看著張珺雅,故作鎮靜的冷笑道:“你是誰?多管閑事。”


    “我是誰你不用知道,你隻知道你打了我的人,就要付出代價。”話音未落,無形劍,劍勢迅猛,招式如風,劍花朵朵刺向老婆子身十二道大穴。


    這老妖婆的確有些能耐,但聽的老妖婆骨骼嗡嗡作響,雙眼血紅,身法不弱於張珺雅,瞬間閃避,劍花消散。


    “好厲害……這等旁門左道,若是被惡人利用,那可要殘害多少無辜。”張珺雅不由得心裏暗道,知道眼前的老妖婆有些奇能,便多加了幾分小心,更將身後的於堯堯護的死死的。


    那老妖婆眼光血紅,發出嚇人的聲音,五指如鉤,勢如飛蝗過境,挾著攝人驚風,向張珺雅撲來,張珺雅不敢怠慢,手腕一翻,一股劍氣迎空疾揮,舞起一團晶瑩光幕。


    那老妖婆手中鐵拐,去勢如電,一聲尖銳嘯聲,虛虛假假,真真實實,影影綽綽,勢如驟雨,掠空飛來。張珺雅劍眉飛挑,怒哼一聲,揮手之間,寒光電閃,照定老妖婆的真身便刺,同時身形一旋,出手如電,戮指點了老妖婆的‘黑憩穴’。


    那老妖婆隻覺得身子一抖,渾身失去了知覺,噗通一聲,當唧一響,鐵拐撒手,翻身栽倒。張珺雅一聲冷笑,說道:“你這妖婆子,修煉如此惡毒的邪功。恐怕有不少人慘死你的毒手。今日又要害我的丫頭。那你真是咎由自取。”


    說罷,張珺雅邁步走到老妖婆近前,抬手便要廢掉她的功法,散去她的內力。


    這老妖婆猛地爆喝,突然雙臂直伸,十指箕張,神情如狂,向著正要出手的張珺雅如瘋抓來。


    於堯堯叫道:“哥哥小心!”


    張珺雅怒哼一聲,身形電閃,雙掌倏分,急扣老妖婆雙腕,那老妖婆雙目盡赤,狂喝一聲,飛起一腿,直踢張珺雅的丹田。


    張珺雅眼神變得冷傲,勃然大怒,想不到這老妖婆,心腸居然如此之狠,於是,雙臂奮力一抖,暴喝一聲:“找死……”


    那老妖婆被一掌打在頭頂,身子一歪,再也沒有起來。


    於堯堯急忙上前,關切的問道:“哥哥,哥哥,你沒事吧!”


    張珺雅見到於堯堯,神色也變得和藹許多,說道:“沒事。我想知道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受傷。”


    於堯堯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多虧哥哥,嘻嘻……要不然……就有事了。”


    張珺雅溫怒的說道:“你這丫頭看我迴去怎麽收拾你。”


    於堯堯瞬間委屈極了,眼中含著淚花,說道:“哥哥,我錯了!我不應該跑出來,應該跟你迴天雲宗。”


    張珺雅見於堯堯那雙淚眼,瞬間心就軟了,伸手輕輕拭去淚水,輕聲說道:“好了,不要哭了。隻要你沒事就好。那我們走吧。”


    說著張珺雅拉著於堯堯就要離開,於堯堯跟著走了幾步,突然想到了什麽,說道:“哥哥,等等,屋裏還有一個人。”


    說完也不顧張珺雅什麽意思,轉身朝著房屋跑去,張珺雅有一種感覺,這讓他有些不安,叫了一聲:“丫頭等等……”


    可是於堯堯已經跑到了房門前,推門而入,房屋內燈火映照下,於堯堯臉色變得蒼白,眼前的一切晃如地獄一般,地上散亂的白骨,幾個骷髏橫七速八,從哪骷髏的眼睛,鼻子,嘴裏,還有叫不上來名字的蟲兒亂串,張倩斜躺在角落,那幾個毒蟲,身上泛著詭異的光,陰森可怕。


    然而於堯堯為了救人,也隻好壯著膽子,邁步跑到張倩近前,伸手拉起張倩便要往外走。可是於堯堯沒有注意到,那條怪蛇慢慢睜開了眼睛,那雙陰寒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


    猛然間躥了起來,張開血盆大口,露出毒牙,奔著於堯堯便要咬下去。“小心……”張珺雅話到人到,風聲颯然,人影閃動,劍眉飛挑,朗目射光,卓然立在那怪蛇和於堯堯之間,手狠狠的掐住怪蛇的要害,那怪蛇渾身亂動,張珺雅手腕一翻,一股寒氣在左手之中凝結成一柄無形劍,劍鋒揮動,蛇血飛濺,同時一股極度刺鼻的血腥讓張珺雅下意識的感到不妙,連忙用無形劍遮擋四濺的血液,劍氣寒冷,將那汙穢的血液凝結,繼而粉碎,護住於堯堯生怕她有什麽意外,叫道:“快走……”


    哪知道與此同時,哪隻極其難看嚇人的大癩蛤蟆,“呱”突然對著張珺雅射出毒液,毒液好似利劍,張珺雅身形驟然加快,猛地抬手一股真氣把於堯堯張倩推了出去,勢如飄風,疾如脫箭。


    隨即張珺雅腳下微一加勁,利用真元,將周圍冷卻,身形如煙,快如電掣,奈何一個沒留神,癩蛤蟆的一絲毒液沾到衣衫,瞬間衣衫被毒液劃開,張珺雅隻感到針紮一般。但也顧不得許多,翻身一躍,順勢將房門關上。


    眼前渾然一黑,張珺雅知道不好,連忙微一運氣,真氣暢通無阻,內腑並未受傷,雖然有些奇怪,但這時已無暇去想它的原因了。


    第一個反應就是上前扶起於堯堯,問道:“丫頭,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話音未落,張珺雅頓覺不適,身子站立不穩,倒了下去。於堯堯見後,就是一驚,尚還未在剛才的噩夢中驚醒,這又出此怪事,於堯堯一直以為哥哥是無敵的,而今倒地,一時間不知所措。


    “哥哥……哥哥……”


    於堯堯伸手拖住張珺雅,此時的張珺雅卻感覺天旋地轉,人影晃動,耳中聲音混亂。


    就在於堯堯唿叫的時候,四道身影飛身縱至近前。來的正是尹魂,歩散,韓柔,溫情。


    尹魂叫道:“師父”


    歩散上前喚道:“師父……”


    韓柔見了,心痛不已,詢問道:“師父他怎麽了?”


    隻有溫情伸手相扶,叫道:“快把“藥王”的丹藥給師父服下。”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忙乎一陣,韓柔扭身看到地上還有一個少女,走過去一看,叫道:“這不是張倩嗎?”


    …………


    溫情把脈臉色微微緩和,沒有了方才的嚴肅,說道:“還好毒液及時處理了,加上藥王的靈丹妙藥,師父現在並無大礙。”


    尹魂和歩散長出一口氣,然而此時,外麵韓柔指著於堯堯,厲聲說道:“於堯堯,若是我師父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


    於堯堯淚流滿麵,泣不成聲,任由韓柔如何指責,韓柔見了更是氣憤,說道:“你就不能聽師父的話嗎。每一次都是如此,你說你都多大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次不辭而別,師父為了尋你,擔心你,記掛你,他都已經五天五夜沒有合眼了。”說著,韓柔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


    於堯堯抽泣著,唿喚著:“我知道錯了,我錯了,哥哥……哥哥……”


    韓柔更是來氣,翻小腸的說道:“自從你來了天雲宗,師父都把你慣壞了。你為什麽還要這樣不懂事。仗著師父偏愛你闖了多少禍。我告訴你,如果師父醒不過來,我第一殺了你。”


    “住口”溫情站在門口,麵沉似水的喝道。


    韓柔一見是溫情,把臉一扭,氣哼哼說道:“都是她的錯。”


    溫情道:“都少說兩句,韓柔你怎麽可以這樣說,快給堯堯道歉。”


    韓柔聞言把臉一仰,很是不服氣,惱怒說道:“道歉,我不。是她的錯,她害的師父……師父……。”


    於堯堯哭成淚人兒,泣不成聲,說道:“情姐姐,哥哥……哥哥怎麽樣了。”


    溫情看了一眼韓柔又看了看於堯堯,長歎一聲,說道:“好了好了,別哭了,師父沒事的。你們兩個再哭,師父沒事也被你倆氣出事來。”


    …………


    “丫頭,你怎麽了?”張珺雅睜開眼睛,見出神的於堯堯關心的詢問道。


    於堯堯頓時珠淚奪眶而出,恨不得撲進哥哥的懷裏大放悲聲!可是知道哥哥傷勢未愈,隻好強忍住衝動輕聲抽噎著說,“沒事,丫頭錯了。都是堯堯不好。哥哥你打我吧。”泣不成聲,淚下如雨。


    張珺雅見此,心生不忍,淚眼模糊,強抑悲痛,說道:“傻丫頭,哥哥沒事。我不是好好的嘛!別哭,哭的眼睛腫了可就不好看了。”說著,伸手輕輕拭了去於堯堯眼中的淚,劍眉一蹙,說道:“好啦!好啦!不哭了。”心中頓時湧起一陣愧意,歉然望著於堯堯,說道:“隻要你平安無事就好。哥哥說過會保護你的,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傷害。”


    於堯堯點頭,哭紅的小臉,讓人更加心痛和愛惜。


    就這樣張珺雅在雁門關留住下來,將養傷勢,隨即派出尹魂,歩散四外打探江湖動向。


    …………


    返迴頭,再說張君策跟著前麵兩個女子,七走八拐,饒過假山,穿過一條小河,離開主院,沿著一條曲徑小路,便到了別院。


    別院戒備森嚴,五步一人,十步一哨,而且進出都要有腰牌指令,張君策望著眼前的一切,粉麵頓時掠過一絲狡黠的神色,黯然一歎!轉身向原路走去。


    迴到房間看到李若飛躺在床上,一副悠閑自在,張君策含笑說道:“不打算出去了?”


    “這裏不錯,有吃有喝,出去幹嘛?”


    聽李若飛這麽說,張君策說道:“找你心上人呀!敘敘舊不是很好?”


    李若飛坐起身說道:“我還是好好養神。外麵那些人可不知何時就會來到。”


    白天無話,且說夜早降臨,同往樂府的官道上已沒有多少行人,一輪明月,剛剛升起,四野灑上一片蒙蒙月輝。


    忽聽得馬踏塵土,滾滾雷動,一聲長嘶,放蹄如飛,隻見夜風襲麵,風舞大氅。極目前望,遠處零星村落,閃爍著點點燈火,不時陣陣犬吠,官道上數十匹快馬奔揚起的滾滾塵煙。


    為首的正是蒲鮮留哥,此時他心中一陣猶疑,暗說:“明明有數路人前往樂府,為何如此安靜。”心念間,烈馬長嘶,由南向北,隱約傳來。


    蒲鮮留哥心頭一震,自言道:“說曹操曹操就到。真是不能念及,這一次樂府之行,明麵上是幫著阿合馬拉攏江湖人,實際上是受命與陛下前來剿滅這些江湖草莽以絕後患。這件事要如何做……靜觀其變吧。”


    “讓弟兄加快速度!”蒲鮮留哥傳令道,同時抽打駿馬,馬兒狂馳,其快如飛,鐵蹄過處,煙塵滾滾,在蒙蒙的月光下,宛如一縷烏煙,直向正西馳去。前麵景物,如飛迎來,,閃電掠去,身在馬上,有如駕霧騰雲,毫無一絲顛波,平穩異常。


    片刻工夫,已馳上一道通往樂府的山門,山門前火光衝天,人影綽綽。兀傲喊叫,可謂是好不熱鬧。


    蒲鮮留哥將馬逮住,一抬手,手下人全部勒住戰馬,一字排開。


    蒲鮮留哥說道:“今晚我們就此休息。”說著,借著燈火,隻見雄偉巍峨的山峰,在朦朧的月色中,高聳入雲,矗立霄漢,顯得峻拔崎險,那樂府院落便在半山腰上,此時燈火通明,歌舞笙簫悠揚。


    突然——


    一陣怒馬咆哮,掠空傳來,眾人本能的抽出腰刀,嚴陣以待。就見電掣般撲出一匹黑馬,宛如一團烏雲,蹄聲如雨,怒嘶連聲,瘋狂馳來。當來到蒲鮮留哥等人近前,猛地逮住馬匹,馬上之人看著蒲鮮留哥說道:“呦,這不是蒲鮮大人嗎,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蒲鮮留哥一見來人,冷哼一聲說道:“原來是尉遲將軍。”


    “不敢不敢,我隻是個掛名的閑散人而已。我尉遲良可擔待不起這將軍之名。”


    蒲鮮留哥暗道:“尉遲良也來了,這個人可是安童的心腹。想必這次是受了安童吩咐而來。有意思,各方勢力齊聚啊!難麽太子是否也會派人來。”


    尉遲良瞧了瞧,說道:“蒲鮮大人看來是奉了皇命而來呀,竟然帶著帝國最驍勇的武士。此行勢在必得啊!”


    “為了皇上,我等臣子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尉遲良微微一笑,說道:“那我就先行一步了,咱們樂府見。”


    就在尉遲良離開的同時,趙繼祖也帶著手下十幾位高手出現於林間。


    “王爺,我們要不要提前行動。看現在形式,若是等到明日可不樂觀”


    趙繼祖說道:“不急不急,我們看看再說。這一次我是尋人,找到武玄霜,隻有抓到她才可以要挾張君策,進而還可以威脅元廷,讓他們相互殘殺。”


    …………


    樂府外麵熱鬧,樂府內,劉飛燕召集了所有樂府高手商議應對之策。


    然而最高興的便是張君策,張君策見此,心中暗道:“這真是天助我也!”


    就這樣,張君策沿著早晨發現的小路,趕奔了別院而去。他想看看這別院內又是如何一番景致,戒備森嚴,裏麵應該是一個重要的人。


    正行間,忽然發現兩個人影,匆匆而來,張君策急忙躲在暗處,四下觀瞧。


    就見兩個女子平肩而行,一邊走一邊說著什麽。就聽一人輕歎一聲,道:“府主說了別院一定要看好,絕不能讓外人進入。”


    張君策聽得清楚,被這女子勾起好奇之心,暗道:“果然有蹊蹺。我今晚非要探明虛實。”不禁豎起耳朵,隻聽另一女子說道:“可是現在山外來了很多人,都是江湖上的人物。恐怕樂府要麵臨大難了。”


    “哦,大難?”前一個女子疑惑的說道:“不是說來為府主祝賀的嗎?而今府主被朝廷冊封。”


    另一女子囁嚅一下,微微一笑,說道:“傻丫頭,那都是表麵文章,這些人都是來看熱鬧的和攪渾這潭水的。”


    第一個女子沉吟一下,才道:“這裏有內幕。不會是為了傳言的武玄霜而來吧。聽說她手裏有一份密函,關係到帝國還有很多人的性命。”


    另一女子搖搖頭,說:“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們還是小心的好。”


    二人說著走了過去,張君策見人已經走遠,現身而出,看了看月色,邁步朝著別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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