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伯陽與少女張倩路上巧遇張凝瑤,於是三人結伴而行,因為錯過了投宿的時間,沒辦法隻好向前趕,看一看能否尋個住處。


    卻沒有想到,路上遇到了鬼門的人,無巧不成書,一群草寇攔住去路,叫囂甚歡。


    鬼門中走出一人,當黑袍褪下之時,所有的草寇都被其美色傾倒。


    這女子妖媚含笑的對這些人說道:“哈哈哈……好笑,我會讓你們笑的更讓人瘋狂。”說著,擺出一副放蕩模樣。


    女子嬌叱的對他們說道:“既然想要,何不過來取啊!”說著伸出手指勾 引著這群亡命之徒,看著走來的男人那無恥的樣子,女子眼神一寒,心中好笑,自付“這世上真是沒一個好男人,二姐說的不錯,男人真的沒一個好東西都是一個德行,該死!統統該死!”


    想著,見為首的漢子,一副癡饞模樣,已來到近前,女子臉上掛著笑容,另一隻手卻抽出彎月刀,出手如電直刺漢子。


    鮮血飛濺,慘叫一聲,那漢子在一瞬間竟然被割破了喉嚨,掃瞎了雙眼,割斷了手筋,撲通一聲跪在了女子麵前,身子一歪,死屍倒下。


    其他人大吃一驚,還未反應過來,女子一揮手,身後的黑袍人噴湧而出,刀出鞘,血流成河。


    也不過片刻,攔路之人無一生還,死相慘不忍睹。


    女子蔑視的看著屍橫遍地,嘴角露出得意,輕聲說道:“敢阻攔鬼門行事,下場隻有去問閻王爺的生死簿勾沒勾。”說著,扭迴身正好看到任鋒,瞟了一眼任鋒,轉身對這些黑袍人說道:“我們繼續趕路!”


    任鋒看到這一幕,心說:“好殘忍,隻不過就是幾個劫道的強人慘遭殺戮!鬼門真的好可怕。”想著,心裏有些悶悶不樂,當然他也無能為力,方才他連女子是如何出手的都沒有看清,轉身向轎子走去……。


    遠在暗處的金伯陽嘴角勾出一抹難以察覺的笑,心說:“這個女子應該就是鬼門三妖之一的“彎月刀”司素素了。好快的身手,玉皇頂一戰雖然她沒有出現,而今看來她似乎可比“柳葉十三針”的林楓兒還要強上一些。”


    “喂,金大哥,他們走了。”一旁的張凝瑤目送著這些黑袍人,挑起青燈繼續前行。


    就在金伯陽三人附近,還有一雙深邃的眼眸將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此人隱退身形,悄然的跟在隊伍後麵。


    夜漸漸深,月色漸漸濃了。


    金伯陽帶著張凝瑤,張倩尋了一處廢棄的木屋,此地僻靜,正適合在此留住一晚。金伯陽將二人安頓好,特意囑咐張凝瑤看好張倩,然後尋了一個借口,出了木屋,走向林間,來到林子前,迴頭看了看,沒人跟蹤,抖身形,躍身而起,幾個飛縱來到林子內。


    “喂,你在嗎?”金伯陽話音未落。


    就見一道身影出現,來人竟然與金伯陽一般不二,眉宇之間,舉手投足,來人笑著說道:“伯符兄,你這樣子可很讓我難做啊!這一天如同遊魂一般,不敢現身隻能隱藏,你可坑苦了我。這筆帳咱倆怎麽算?”


    張君策歎了一聲,說道:“實在難為了兄弟!我也是迫不得已。”說著,伸手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撕下,顯出原本模樣,不是別人正是張君策張伯符。


    張君策將人皮麵具在手裏掂了掂說道:“看來“千麵妖佛”廣沉大師的易容術真是難以分辨。”


    “廣沉和尚的手段是好,可是我們接下來怎麽辦?”金伯陽問道。


    張君策說道:“我們分頭行動,你幫我照顧好凝瑤和倩兒,把她們送迴天雲宗。”


    金伯陽瞧了一眼,說道:“那你呢?”


    張君策說道:“我要去找武玄霜,自分別到如今一年有餘,我不能再等了。”


    “可是,你知道武玄霜的下落嗎?而今江湖之上尋你性命者不計其數,還有胡元鷹犬不會放過你。你不要忘了玉皇頂一戰你險些慘死,那是老天給了你一次生還機會,可……你現在的身體和武功都未痊愈,我看還是養好身體再做決定。我相信武樓主吉人自有天相。”金伯陽目光炯炯盯著張君策說道。


    張君策深知金伯陽好意,說道:“伯陽兄的好意,伯符心領了。可是有些事是必須要做的。我發過誓一定要救出武玄霜,無論她在何處我都會找到她。”


    金伯陽看著張君策那真誠的神色和眼中的滾滾深情,也不再說什麽,迴了一句:“她們交給我了,我會帶他們迴天雲宗。”


    張君策拱手說道:“多謝伯陽幫忙,帶我找到武玄霜在與君一醉方休。”


    金伯陽含笑說道:“武玄霜人在樂府。”


    這一句話讓張君策眼神一亮,看著金伯陽,金伯陽說道:“我也是方才偷聽那些鬼門之人說的,樂府恐怕也自身難保了,鬼門下一個目標便是樂府。”


    張君策一臉狐疑,金伯陽一擺手,邁步來至近前,嘿了一聲,說道:“因為我跟了上去啊!我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那個轎子裏的女子乃是洛陽有名的大善人哥舒仝的女兒哥舒明慧。這個丫頭為了救父親自願下嫁給權臣阿合馬做侍妾。阿合馬派了鬼門的人前來接送。無意間他們提到了前不久武玄霜被人劫走,據說是樂府的人做的。樂府為何如此就不得而知了。”


    張君策聞言沉思片刻,說道:“看來我要親往雁門一遭了。”


    金伯陽提醒道:“樂府可不是好惹的,高手如雲,尤其府主可是對你……嗬嗬……恨之入骨啊!”


    張君策不以為然說道:“那又怎麽樣,如果她劉飛燕敢傷了武玄霜,我張君策便血洗漢樂府。”一抹殺意在眼中劃過,寒冷刺骨。


    金伯陽不禁身子一震,問道:“這樣值得嗎?”


    張君策很肯定的說道:“值得,武玄霜與我生死之情。我不能負她太多。”


    金伯陽點頭,說道:“可是你要清楚武玄霜她……或許……。”


    張君策自是明白,說道:“過往之事我們無法選擇,可是餘生後事我想我應該清楚如何去做。”


    話已至此,金伯陽也不阻攔,說道:“那伯符兄一路小心。”


    張君策拱手說道:“我妹和倩兒就有勞伯陽照顧了。”


    “你我兄弟,說這些不是見外了。放心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就這樣,二人分頭行動,真的金伯陽代替張君策迴轉木屋,而假扮金伯陽的張君策隻身一人趕往雁門塞上。


    單說張君策施展輕身之術,一路穿林過河,極速而行。然而,當張君策行出十多裏的地方,耳中卻聽到,琴瑟聲響。不禁慢下腳步,眼神四處尋覓,辨別聲音出處。


    定睛看去,就在樹林深處有一間舊房子內,一盞青燈,昏暗的光閃動。


    一曲悠悠琴聲便由此傳出,隨著琴聲音符跳躍,可讓人勾起了很多往事。張君策心中思付:“如今夜半時分,怎麽會有人在彈琴?”想著,鬼使神差的便走了過去,隱在暗處,偷偷窺看。


    與此同時,兩道身影浮現在眼中,仔細聽來。


    “嗬嗬……好琴曲!好琴曲!”隨著話音,清脆的掌聲也傳入了房中。


    話語出口,琴音頓停。


    清晰的聲音說道:“看樣子很順利。”


    “已經弄得清楚了。”站在房外之人恭敬說道。


    房內之人卻問道:“讓你辦的事情可辦好了?”


    房外人說道:“正在查,很快便有眉目。”


    房中之人輕輕撥弄一下琴弦,發出悅耳之聲,說道:“不知閣下又是何人?”說著又撥弄了一下。


    另一人嘴角露出淺笑,聲音低沉細啞,說道“草民一個”


    “哈哈……朋友說笑了不是?來者皆是客,請到房中一敘。”


    說話之人瞧了一眼另一人,邁步走向房門。


    房間裏燭光映照,褪去那深藍長袍後,浮現在眼前的卻是婀娜體態,煥發著動人青春氣息。挺秀的鼻子,分外顯出她柔順可人的性格,……


    張君策見一人進了房間,另一人守在門口,好奇之心湧上,而且他覺得這兩個人絕非一般,於是藝高人膽大,飛身躍起,猶如狸貓一般,幾個跳躍,已然到了屋後,聲音皆無,可見如今的張君策功力不凡。


    張君策隱身於暗處,借著木屋縫隙,偷眼看去,房中簡單的擺設,一位男子坐在床榻上,一副懶散樣子,手按在琴弦之上。


    隻見他俊美絕倫,臉如鐫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外表看起來好象放浪形骸,但眼裏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蔑視。鬢邊發絲垂肩,一雙劍眉,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顏。


    張君策思量著,心裏暗自詢問“這個人是誰,給我的感覺,他絕不普通。深夜來此定有什麽勾當在其中。”


    且說房中之人瞧了一眼來人,說道:“原來是你?”說著手輕輕撥動琴弦,琴音動響,餘音繞梁。


    一聲嬌笑,這女子說道:“別來無恙,我們似乎好久不見了,你依然是這麽好閑情愜意。”


    男子淡淡一笑,說道:“多謝掛念,我也不過就是一個廢人而已。你來尋我又何必呢?”


    女子打斷他的話,說道:“哼,何必,你又何必……我……”女子欲言又止,抬手揮了揮,直入主題的說道:“我是來請你幫忙的。”


    男子聞言沉默片刻,說道:“哦,飛虎衛的高手好要找我這個廢人幫忙,似乎不合常理吧!”


    女子冷笑一聲,說道:“少在這裏和我逗趣你應該知道現在的形勢。而今江湖各方勢力角逐,阿合馬大人自然不會坐視不管,我們隻要有利可圖。可是現在武玄霜不見了,她手裏有一份名單密函。這關係到帝國的命運,所以你不能不管。”


    “哼”男子聞言冷哼一聲,說道:“阿合馬這個人唯利是圖,倚仗權勢,我奉勸你還是早點離開他好,以免惹禍傷身。朝廷裏派係紛爭,忽必烈又怎麽會為了一個臣子而放棄自己的兒子,太子一係東宮一派也是高手如雲,我料阿合馬不會有什麽好下場,伴君如伴虎,你還是明哲保身的好。還有武玄霜最好你也不要和她有什麽瓜葛。張君策生死不明,他可不是一般人,他的身份多樣,就一個天雲宗的繼任者,隻要他成了宗主,天雲宗門人遍布,為了武玄霜他可是不會顧及一切的。”


    女子聞言麵無表情的說道:“你是不打算幫忙了?還是說你怕了,一個天雲宗敢和朝廷對抗?”


    男子哦了一聲,說道:“幫忙這件事,那要看如何交換了,”說著眼神自然的劃過女人身子。


    那讓人垂涎的身段,是個男人都會情不自禁,況且她的身上還有一種野性的味道更顯得那樣狂野四射。


    女子很不悅的冷哼一聲,似乎很不喜歡這種眼神,說道:“喬渝你在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我是來和你談正事的,少以為我會出賣自己來和你交易,我可不是那勾欄瓦舍的女人。”


    喬渝聞言哈哈一笑,說道:“飛虎雙蝶,就屬你司空夢蝶最美,哈哈……永遠不會放下自己的尊嚴。好吧!說說我們交換的條件,我衡量一下這筆買賣我是虧是盈。”


    張君策聽到這裏,已然知曉了一些事情,暗道:“原來這幾個人都是飛虎衛的人,阿合馬手下的一支江湖組織。久聞飛虎雙碟殺人無血,這個女子就是司空夢蝶,另一個似乎叫霍枳蝶,霍枳蝶……她和霍天磊又是什麽關係?”


    正聚精會神思慮的時候,就覺得身後惡風不善,張君策情知有變,連頭都沒後,一招“倒踢紫金冠”身子一翻躲了過去。


    張君策深知被發現,也沒有停留,幾個閃身,人消失不見,待到司空夢蝶出來時,蹤跡皆無,


    “人呢?”司空夢蝶問道。


    另一人搖頭歎息,說道:“讓他跑了,對方身手太快。我連麵對沒看到。”


    司空夢蝶眼珠轉了轉,說道:“先不去管了,你盯緊點。”


    …………


    張君策坐在一棵樹上,暗自尋思下一步計劃,心說:“看來玄霜被救出這件事已經盡人皆知,那麽鬼門要對樂府下手……恐怕是要雙管齊下。不行,我要在他們之前見到玄霜帶她離開樂府才是。”


    不提張君策如何行事,再說鬼門總壇。此時的總壇重門緊閉,把守森嚴,一間空蕩淒涼的房間內,毫無生機的感覺,給人的感覺淒冷,陰鬱。


    一陣腳步聲,帶來了一股寒氣。當腳步聲停下,一個陰沉的聲音,很有磁性的問道:“你在做什麽?”


    坐在桌前,一臉沉思的女子,聞言迴道:“沒,隻是……。”嬌滴滴的迴答,卻不敢迴頭去看。


    原來這個女子便是被轎子抬來的哥舒明慧。


    黑暗中陰沉的聲音又一次問道:“你就是哥舒仝的女兒哥舒明慧”


    哥舒明慧膽怯的迴道:“是,你又是誰?”


    一聲似笑非笑,迴答道:“這你就不用知道了”


    哥舒明慧慢慢轉過身說道:“如果你是門主,我想明白一件事。”


    來人似乎聽到這句話,真的有些好笑,隨即嘲笑的問道:“明白,你不用明白,隻要照我說的去做你的家人便會平安無事。”


    話音未落,卻看到一個戴著鬼麵,穿著漆黑長袍,裹著身體。發出一聲陰惻惻的笑,說道:“你還是好好在這裏休息吧!隻要你不鬧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當然,過不了多久你就要去大都了。”


    聞言的哥舒明慧隻有哀求的說道:“不,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的父親。隻要你不傷害父親我什麽都可以聽你的。”


    鬼麵人一聲寒冷的笑,說道:“那就不要違背我的意願。”


    門被關閉,油燈淡淡……。


    鬼麵人端坐在一張金色長椅之上,看著走進來的司素素,沒有一絲表情。


    司素素來到近前,躬身施禮,說道:“門主!不知門主深夜叫屬下前來何事?”


    鬼麵人問道:“叫你來是想給你一個任務,”此時的鬼麵人聲音卻化作女子聲音。


    司素素迴道:“請門主吩咐。”


    鬼麵人沉吟片刻說道:“你去一遭雁門,去給我打聽一下樂府的動向看看劉飛燕在做什麽、”


    司素素說道:“屬下這就去辦。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我們的人發現了叛徒徐朗的行蹤。現在正全力合圍不久便會將徐朗擒迴。”


    鬼麵人聽到這個消息很興奮,說道:“好,一旦擒住徐朗立即給我押迴來,我要親自審問這個叛徒。”


    司素素迴道:“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安排。”


    鬼麵人一擺手,說道:“你先去辦我交代的事,徐朗我會另派人追查的。”


    …………


    返迴頭再說張君策,隻身一人,喬裝改扮,一路朝著雁門而來,


    時值八月,早已是春暖花開,漫山香溢時節。幾日來的風雨也終於雲開日暖,萬丈陽光傾瀉而下,如一股股暖流溫柔心田。油然而生的感覺仿佛徜徉在溫泉水中。


    天空晴朗,碧藍萬裏,飛鳥徘徊,微風陣陣捎帶著泥土的清香,遼闊的錦繡山河,美如畫的秀麗。


    張君策卻也沒有閑情雅致,縱馬翻過山梁,側目望去,遠處山嶺重疊,層層霧氣籠罩,或隱或現。近處路旁青嫩的草悄悄從土中長出,還有林間那一大片綠油油地田地,柳林深處,寂靜的湖泊,一隻漁船,船上漁翁搖櫓,水麵被推開,湖水碧波蕩漾,不時可見活潑輕靈的魚兒,翻出水麵,一躍而不見。漁翁的船駛向了湖麵深處,似乎哪裏的會收獲頗豐。


    此景相應之下的官道上,風塵仆仆走來三人。


    三個人一邊走,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不時臉上會浮現笑容也略帶惆悵。


    正行間,其中一人突然停下了腳步,將手中竹杖往地上一戳,直了一下腰,說道“行了這麽久咱們歇一歇吧。”


    另一人聽聞慢下腳步,說道:“既然蕭兄累了,在此休息片刻再走不遲”說著,看了一眼另一人,眼中帶著征求的意思。


    另一人點點頭,說道:“我們休息一會吧!我也有些累了。最近總是感覺有些說不出的滋味。”一臉平淡的說著,似乎內心有很多事情纏繞。眉頭微皺,看了看遠處的湖水,波光粼粼,也提不起精神。


    首先發話的人長歎一聲,不禁想起心傷之事,不免心痛怒惡,說道:“我一定要親手殺了張君策,我要讓他承受我所承受的痛苦千萬倍。”憤恨的握緊拳頭。


    每當想起那夜的事情,即痛心又暴怒,也有些暗暗慶幸沒有死去。有的時候當經曆了比死亡還要殘酷的洗禮後,對生的希望就越加的珍惜。


    聞言的二人相視看了看沒有說什麽,二人也明白,因為那一次之後,這位朋友心性大變。失去雙眼的打擊,對他來說是無比劇痛的。


    作為一個殺手,失去了雙眼就等於失去了生的希望。雖然空有一身本領,也隻是別人眼中的獵物而已。


    身旁之人勸慰的說道:“蕭兄不要想太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一定會幫你殺了張君策為你報仇。”


    三個人或坐或站的在一棵樹下休息。


    就在三人說話之際,張君策便出現在了三人近前,這可真是冤家路窄。


    張君策一見三人,在馬上微微一笑,說道:“呦,真是難得,蕭翎楓,鐵金羅,馬平德,哈哈……好巧好巧!”


    張君策的聲音卻讓三人為之一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當看到說話之人的時候,心頭一顫。暗道:“真是該來的還是來了,不過也好新仇舊恨一起了結,也去了我心頭一塊痛楚。”想著,三人猛然起身,鐵金羅淡淡的一笑,當經曆了很多磨難以後,似乎笑對一切過往便是一種釋然。


    可是一旁的馬平德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這種感覺是有心底湧出的。


    失去雙目的蕭翎楓,雖然看不到環境的變化,聽到聲音叫道:“張君策,你是張君策嗎?”伸手摸索著竹杖。


    張君策饒有興趣的看著三人,笑道:“哈哈……是我,你們三個是不是尋了我很久啊!”


    鐵金羅冷哼一聲說道:“我們去五台山尋你,可是被你跑了,而今四處找你,本以為你死了,沒想到今天在這裏遇見了,哈哈……老天開眼,張君策受死吧!”


    張君策卻在馬上微絲未動,說道:“你們三個還不知悔改,我有好生之德留你們一命。若不然你們三人恐怕早已經命喪黃泉了。行了,往事已過,你們三個還是老實做人,不要再惹是生非。當年的事情若不是你們三人傷了倩兒又怎麽會如此。”


    “哼,張君策這筆帳咱們沒完,今天非殺了你不可。”失去雙眼的蕭翎楓手拿竹杖便要衝過來與張君策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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