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寒沒和廖程說傅摯迴來了,暫時不想打草驚蛇。


    廖程壓在心裏的石頭終於可以鬆懈了,“這麽說算個好消息,六年了這夥人出現了,這長命鎖你拿著吧,等你大哥迴來還給他。”


    和他聊了很久,將廖程送走傅思寒收拾好心情,這幾天季白也跟著驚嚇,他想帶著她去寺廟祈福,求個平安福或者手串都好。


    科學的辦法不奏效,隻能靠玄學試試了。


    事不宜遲,傅思寒拉著季白駕車開往寺廟,剛剛和廖程的話季白都聽到了。


    “思寒哥哥你是不是也覺得太巧合了,傅摯大哥剛迴來沒幾天就發生這樣的事,戴在大哥身上的長命鎖也出現在這件事上,大哥不是失憶了嗎?他難道失憶被壞人利用又來反對付我們,還是說另有其人。”


    傅思寒冷靜分析,梳理脈絡,“敵人像是在等我們落圈套,故意混淆視聽,希望看著我們內鬥。”


    傅思寒寧願相信是仇家報仇,也不相信是傅摯失憶被人利用來對付家人。


    他相信許鈺的眼光不會那麽差,看不出來這個撿來的義子是好是壞,留傅摯在身邊一定有他的道理。


    車子開了幾個小時抵達一座山上的寺廟裏,山林樹木蔥綠與寺廟融為一體,前來燒香拜佛的人絡繹不絕。


    傅思寒給季白求了大師送來一串十八籽保平安,傅思寒做完這些也不著急迴去,他來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大師求簽提前知道一下未來一個月會不會出大事他做好打算。


    “小夥子你這卦象上顯示這一個月有一場劫難要過,在生活中要小心些,可能會有殺生之禍。”


    “大師可否詳細講解。”


    大師搖頭,“天機不可泄露,人在做天在看,一切皆有因果循環,按照自己的軌跡走就好。”


    大師瞧見傅思寒身後的季白說道,“這姑娘和你小夥子有緣啊,從你們兩的生辰八字上來看是正緣,在一起起碼一年了吧。”


    “大師還真猜對了,已經一年多時間。”


    大師思考了會兒,說,“姑娘你不久後家裏人就你一個後了,別想不開。”


    季白還沒想明白這話的含義,傅思寒帶著她走出了寺廟。


    大師的話是什麽意思啊,是不是季澈要死了。


    季白心裏還是很擔心季澈,她看的緝毒警小說大多數緝毒警最後的結局以be結尾。


    毒品到達一定數量毒販是可以拿著槍的,之前看電視裏去雲南旅遊的遊客說過邊境那邊時常響起槍聲,那是警察和毒販在交火。


    她還是要提前做好心理準備接受季澈犧牲,警號永久封存的事實,要是她以後的孩子也可以接替季澈重啟警號就好了。


    季白想好了,她以後的孩子肯定是要為國捐軀或者為國爭光的,她將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孩子身上,她知道她很自私,可一旦開始不可迴頭。


    她會用正確的方式去引導孩子去愛這個國家,像觀看時政新聞,參觀烈士陵園,總有一個人會成為孩子的前進目標。


    車子開了幾小時才從山上下來,季白和傅思寒先迴了傅氏,此時是中午時間傅摯帶著從家裏拿來的蛇箱到營銷部給季白觀看。


    “季小姐。”


    “許大哥你又來營銷部找我了。”


    傅思寒為讓傅摯想起來下令對他出入傅氏不受限製,還有也是和許鈺的關係好,做到愛屋及烏。


    傅摯點頭,並邀請她,“我給你帶了不同品種的蛇,這個星期還沒喂食的,要一起喂蛇嗎?”


    “好耶。”


    坐在休息區,傅摯拿出提前解凍的紅皮和小白鼠投喂,箱子裏的蛇大小不一,像常見的王蛇,玉米蛇,豬鼻蛇,奶蛇,牛蛇。


    傅摯用鑷子夾起小鼠,遞到蛇嘴邊,溫度控製好方便蛇開食。


    蛇也是一個星期沒進食,嗅著麵前的鼠,一個死亡纏繞卷走小鼠,由於蛇的上下頜不能自由擺動,隻能借助彎鉤狀牙齒輔助將食物送入肚中。


    季白學著傅摯的樣子給蛇喂食,很快就喂完了,身後傳來女聲。


    “你們在做什麽?”


    季白向身後望去看清來人,“e姐,我們在喂蛇吃凍鼠,要一起嗎?”


    季白怕總監不信,直接上手從箱子裏抓了條蛇就給她看,e連忙退後幾步。


    “我知道了,你們玩吧。”


    總監走後,季白將蛇放到箱子裏餘光瞥見傅摯在一旁抱著頭似乎很痛苦。


    “許大哥你怎麽了?不要緊吧。”


    傅摯放下手,朝季白露出一抹笑,“沒事,不知怎麽得突然頭很疼。”


    望著總監走的地方,季白想,會不會是和她有關,還是迴去詢問一下醫生好。


    下了班,季白去醫院找醫生諮詢。


    “醫生我想問問,就是病人失憶前傷害他的人他會忘記嗎,失憶後他的身體看見傷害他的人會本能的後退和恐懼嗎?”


    醫生細心和季白講解,“季小姐就這麽和你說,人在受到傷害失憶後還是會下意識的後退和害怕,這是控製不了的,已經在心裏有了陰影。”


    季白告別醫生迴到家和傅思寒訴說。


    “思寒哥哥,今天傅摯大哥和我喂蛇時e姐走過來,然後大哥就開始頭疼,我覺得很奇怪,大哥突然莫名其妙的頭疼這也沒看到什麽,要麽有曾經的人傷害過他,身體感受到了刺激到他的腦神經。


    你說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麽隱情啊。”


    傅思寒手指敲著桌麵思考著,這無時無刻不需要靠腦子。


    “在等等,我們手裏沒有證據,不足以定罪,不能衝動,還得按照原計劃走入他們布置的陷阱。”


    “好吧”,季白還是很相信他的,望了眼廚房想起來還有事,“思寒哥哥我們明早開車去采購些食材吧,阿花做營養餐不夠了,早上也把阿花帶著去溜溜彎。”


    “好,全家一起出動。”


    季白晚上一夜好夢,第二天早早起來洗漱,拴上犬繩嘴套牽著阿花去車庫,來到一輛車麵前阿花變得焦躁不安,使勁扯著季白的褲腳讓其遠離車子。


    “阿花怎麽了?今天這麽不安分。”季白還不明白怎麽迴事,認為這個點阿花平常在家待著習慣了還不適應早上出門。


    傅思寒看出了阿花的意思,“阿花讓我離車子遠點。”


    “這輛車我打算這幾天要送去車檢的沒去成,前幾日放在傅氏停車場剛被拉迴來,等會兒我讓人送去車檢。”


    “阿花既然不想讓我們開這輛車,那我們開別的去。”


    “犬的嗅覺比我們靈敏,要是真的有危險阿花先知道,我們要相信它。”


    “思寒哥哥說的是啊,我們的阿花寶貝是最棒的。”


    季白牽著阿花走到一旁的紅旗h9車上這次阿花沒有焦躁,傅思寒可以駕駛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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