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寒聽著季白講起如何處理事情的結尾,以一個還算好的方式平息,他是認可的。


    現在季白能獨自麵對困難,羽翼已經豐滿,不用庇護在他的羽翼下,也可以振翅高飛。


    “小白真是越來越厲害了,懂得進退有度,在商場上不容易吃虧。”


    季白很清楚是傅思寒給了他資源,該感謝的人是他。


    “那是思寒哥哥給了我學習的機會,不然我還是從前那個愛哭的小姑娘,永遠不會成長。”


    傅思寒摸著季白的頭頂,“那也是你自己也願意學,我隻是給你了資源。”


    季白趴在傅思寒胸膛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突然抬頭望著他。


    “思寒哥哥,我們這算不算門當戶對呀,我和你差距這麽大,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傅思寒給出她答案,“這個嘛,當然算是門當戶對,我們有相似的基礎價值觀,將錢財看的很輕,不會被利益誘惑。”


    “你心裏有國家,我心中有國家,同樣的三觀,世界上並不是每個人都適配,需要再感情裏慢慢磨合,去接受對方的優缺點。


    何況你一直再努力,我有什麽理由不喜歡你呢,你積極上進,我很欣賞,我一直都在將你當成我的接班人培養。”


    季白聽後隻覺得恐怖,她可不想在這紛爭裏喪命,隻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季白用拙劣的演技博同情,一隻手假裝擦拭眼淚,“嗚~我不想管理一公司的員工,太麻煩了,我管理不過來,讓我安安靜靜的做個小員工就好。”


    傅思寒其實並沒有將她作為接班人培養,開始想著辦法的哄她,“我開玩笑的,別生氣了。”


    嚇死她了,還以為真的要接管那麽大的公司,幸好幸好是玩笑話。


    “思寒哥哥,開玩笑可是要受罰的。”


    季白自顧自的撓他癢癢,她的癢癢無濟於事,傅思寒一點表情都沒有。


    “思寒哥哥你都怕癢的嗎?”


    平時她一被別人碰到這敏感部位就很癢,他是忍著,還是裝的。


    “我不怕癢,還想怎麽懲罰我。”傅思寒正得意時,季白上來抱著他,對著他的耳後根吹氣。


    “怎麽樣?這算不算敏感部位?”季白大約吹了半分鍾左右,見傅思寒也不說話,她瞧見他的耳朵的紅,她驚唿,“哎呀,你耳朵怎麽紅了。”


    季白隻是在網上看到小情侶這樣拍的,並不知道這樣的意思,便跟著學來試試 。


    這也沒有教她是怎麽樣讓男朋友不說話的。


    傅思寒此刻沉浸在剛剛的吹風裏,風吹進耳朵酥酥麻麻,不由得起了雞皮疙瘩。


    傅思寒耳朵上的紅色褪去,他看向季白,“思寒哥哥認輸了。”


    傅思寒望著牆上的鍾表,今天已經是19號,馬上就是月底了,他決定將這個秘密告訴季白。


    “小白我明天帶你去個地方,關於傅家的秘密。”


    “好啊,你這麽久才給我說這秘密,我很想問你的,但我尊重你,我等你親口告訴我。”


    翌日。


    昨晚訂的鬧鍾準時響起,傅思寒和季白相繼被吵醒。


    起床洗漱好下樓,吃過飯開車去了郊外。


    車裏的事物往後倒退,此時的陽光微微露頭,空氣中的濕度很大。


    一路上許多早餐攤前圍滿了顧客排隊買早餐,剛出鍋的包子冒著熱氣,大街上隨處可見各式各樣的早餐,富有人間煙火氣息。


    季白單手撐在車門上,開著窗吹著覺得有些冷便關了窗戶。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一處大門口,門匾上寫的是飛行員訓練基地,季白想到過來的一路沒有任何房屋,原來這裏還有一處基地。


    旁邊還立有軍事管理區字樣的牌子警示。


    傅思寒將車停在門外,和季白走上前,傅思寒提前和這裏的人打過招唿,進入也很快速。


    進來之後,傅思寒輕車熟路的帶著季白到這裏最高的建築欣賞基地全貌。


    季白剛想問他,便聽見飛機轟鳴聲,緊接著兩架戰機以極快的速度從上空穿過,仿佛一支穿雲箭。


    不遠處有直升機在做低空飛行訓練。


    遠遠的一架民航客機在即將降落時放下前輪,滑行了幾百米後平穩的降落在機場。


    這裏的一切對季白都很有吸引力 ,尤其是飛機,看著就很颯。


    季白趴在欄杆上問傅思寒,“思寒哥哥這是傅家修建的嗎?”


    “沒錯,這裏是傅氏的飛行員培養基地,與國家對接,將飛行員培養出來交給國家,這裏相當於一個飛行學院,屬於預備隊,我們有任務都會給飛行員們分派。”


    “這邊有宿舍食堂體育場,各種機型都可以駕駛,像殲擊機,運輸機,轟炸機,民航客機,基地暫時就這些機型。”


    季白扭頭偏向他,“你們以前是做什麽的?”


    “從曾祖父那輩就在從商到現在一直延續。


    曾祖父那個年代日軍侵華,到處燒殺搶掠,百姓民不聊生。”


    “迫於無奈曾祖父逃荒離開原來的家鄉,跑到了這裏安家,因為精明的頭腦在這裏開了家店,經營的還算好,沒有虧損,越做越大很快成了當地有名的商人。


    在經商的同時,他也時刻關注著前線的戰況,自己掏錢捐贈物資上前線。


    後來八路軍到家裏找到他尋求幫助,借了糧食一百斤,並和曾祖父寫了張欠條,八路軍有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說不拿百姓一針一線,有借有還。”


    “戰爭結束後,曾祖父也結婚生子,替先輩們看到了新中國成立。


    死前曾祖父將爺爺和其他子孫叫到身旁說:國家有難匹夫有責,不要為了錢財迷失自我,將錢用到對國家有幫助的地方。”


    “才有了現在的飛行員訓練基地,這一切都是爺爺在操辦,叔伯們爭搶著家業,爺爺隻能坐穩這把交椅。”


    “以前的傅氏集團並不是我們看到的這樣,它是跟著時代走的,也是新中國成立以後才有的旅遊業。”


    傅思寒一口氣說了那麽多,他咽了咽口水。


    他從小和老爺子長大,老爺子時常給他和傅摯講起曾祖父的事,聽的津津有味。


    “那張借條最後怎麽樣了?”


    季白注意力集中在那張借條上。


    傅思寒道,“那張欠條也已經被換成大米了,國家做到了有借有還。”


    “思寒哥哥,你的曾祖父沒上戰場嗎?”


    傅思寒看著遠方的客機旱地拔蔥式起飛,有些好奇,“在那戰火紛飛的年代踴躍出一批批愛國人士,投身沙場,保衛國家,曾祖父沒能上戰場是他的遺憾,他真的盡力了,他換了一種的方式來愛國。”


    傅思寒拉起季白的手往樓梯走去,“走,小白我帶你去看看飛行學院駕駛不同飛機的飛行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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