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大家來說真的對藍星的了解是微乎及微的,而且這麽多年藍星一直都在流浪雖然說他們的流浪是為了保護剩下的星際的安全,可是這種感覺來的實在是微妙,大家依舊感覺不到對方的犧牲,也就變得理所當然了起來。


    可是許喪魚始終明白當年能做出那樣的決定是所有藍星人一致決定的,從一開始他們就是不一樣的,始終承擔著自己應該承擔的角色,並且並不把這當做是自己一個施恩的事情,而且是認為自己不這樣做,也會有人會去做。


    自己隻是把別人要做的事情提前做了而已,對於自己而言許喪魚的心裏一直對於當初做出這樣決定的人是抱有一絲絲的敬佩的。


    在吃完飯之後,大家緩慢的走了迴去。


    現在微微放晴了的雲寒可以說是最為舒服的時候沒有太多的人,而且還有一些小商販,大家交頭接耳的說話,然後商販的那些冒著熱氣的爐子裏麵有著各種各樣的吃的喝的。


    聞著就感覺自己的肚子都是滿足的,而且還有好多孩子在街上追逐,以前的時候許喪魚是最討厭看見這些孩子跑來跑去的,可是現在看見覺得像是另一種不同的生機。


    她拿著一個糖葫蘆,放進嘴裏的時候先是在嘴裏傳來的並不是糖的甜度,而是糖葫蘆的酸,因為現在這些星際的甜都是淡淡的,並不足以掩蓋這個酸味。


    幾個人搖著頭吃下去,但是依舊覺得很開心。


    許喪魚看著前麵的雕像,這是整個雲寒的標致,是一個要是你從遠處看的時候總覺得像是狐狸一樣的雕塑,可是你要是靠近了,你就會發現,這還真的是一個狐狸。


    許喪魚對著大壯說著,大壯聽見之後,第一時間是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然後又覺得自己的大哥說的倒是有幾分的道理。


    這個確實是從遠處看的時候就是狐狸,原本也是狐狸。


    因此自己的心裏對於大哥的敬佩更是多了幾分,並且還將這一段話給施安說了,一開始的時候施安還在看著鏡子補妝,然後聽見這句話的那一瞬間,覺得自己拿著鏡子的手都在抖動,恨不得上去就給大壯一錘子。


    自己倒是知道這個人腦子不是很靈光,可是也沒想到就這麽巨大的廢話居然在大壯這裏得到了尊敬。


    這話怪不得許喪魚不跟在座的各位說那,這要是任何一個人聽見了許喪魚都要被揍的程度,隻有大壯聽見了會覺得自己的大哥厲害。


    這個時候的大壯看著施安,並不覺得她是覺得他可笑,而是覺得施安的境界可能是沒有大哥的強,大哥說的話實在是太高深了。


    笑著點點頭,然後對著施安說道:“其實你也不用太難受,不必強融入,這種聰明人的對話,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夠聽明白的,我都知道!


    說著後麵就傳來了一聲慘叫大家似乎都知道是誰,也都沒有迴頭,施安看著大壯一臉不情願的樣子自己說道:“你要是覺得你是聰明人,你就去跟著你的大哥說話別過來氣我,我都沒有見過比你還傻的人了!”


    說完快走了幾步跟著上島衣那一群人混在了一起,上島衣看著許喪魚的樣子,總覺得這個家夥像是有心事,可是自己又覺得沒有,因為許喪魚是真的見一個就去聊次人家,然後讓人家生氣之後自己就笑嗬嗬的離開了。


    一直到許喪魚走到了自己的身邊,自己剛剛準備開口的時候,天空突然出現了一個飛行器,這個倒是眼熟,之前的時候就見過,可是那一次上島衣見到的時候就是自己的母親去那個第一監獄那邊打仗的時候。


    並且很是壯烈。


    這相當於古代的戰馬,隻要是星際開始有了這種東西的出現,就證明哪裏已經開始打起來了,並且情況很嚴重。


    且這個飛行器一直飛翔的方向其實是帝國,能夠上報帝國的就知道到底有多麽的嚴重了。


    許喪魚也盯著看了好久之後,突然之間就明白了一個道理,“這人的事情是一次次的增多的,你說咱們剛剛結束了一大半的五大聯賽的賽事,你說會不會又要直接送咱們去打仗呀!”


    上島衣搖頭,不可能的,第一是因為自己還沒有畢業,許喪魚他們的夢達爾因為沒有軍區,更是不可能作為先頭部隊,其次就是要是真的讓他們去了,就要做好一個準備,這是一個艱難的戰役。


    因為已經都把這群備用的都上了,就證明前方的戰士基本都已經英勇殉國了。


    在這種情況下可以說是格外的艱難了。


    可是許喪魚似乎不怕,對於戰爭她始終有自己獨特的理解,她一直認為一個沒有必要的打的戰役就算是贏了,也像是沒有贏一樣,可是一個必須要打的戰役,就算是輸掉了也是盡力了。


    而他們這群人生下來就像是為了保護星際而存在的,真的要是在戰爭之中死掉了,也是理所應當的,畢竟自己享受了平常人享受不到的待遇,也遇見了平常人見不到的世麵,這都是人被安排好的既定的命運。


    許喪魚雖然叛逆,但是卻極其的相信這些。


    她微微笑著,就在幾個人晃晃悠悠迴去的時候,就看見雲寒那邊好幾個原本就在軍區服役的老師已經穿好的衣服隨時準備走了。


    “克麗絲老師!”


    許喪魚看見了自己的克麗絲老師快速的衝過來,問老師到底是怎麽了。


    克麗絲已經穿上了軍裝,看著許喪魚說道:“沒事,就是我們需要迴去一趟,下一次比賽之前我們就能迴來!”


    許喪魚的下意識覺得跟剛剛他們看見的那個飛行器有關,可是自己也不敢問,就是有一種要是自己不穩的話,就當做自己是不知道,是不是就不是去做那個事情來著!


    許喪魚的心裏很不希望離開克麗絲老師,其實從一開始的第一監獄開始,她對於克麗絲老師就有了依賴,這一路以來也都是自己的老師陪著自己的,所以不舍得老師也是很常見的事情來著。


    可是這個時候的克麗絲沒有辦法就是繼續留下來因為那邊的機甲單兵實在是缺乏,以至於她們已經被臨時征調,雖然她並不算是在名單上,但是歐陽囂張說了,既然有需要還是要去,畢竟都是一家人。


    所以克麗絲已經被放在了名單上麵,跟許喪魚說了幾句話之後叮囑了她一下,然後就直接上了飛行器,飛行器上麵已經有幾個老師還有幾個原本都已經不準備打仗的老將軍,都被叫迴來了。


    這一次的事情看來還是很嚴重的。


    許喪魚甚至還沒來得及跟每一個人說一句話,老師們就匆匆忙忙的走了,韓勒上飛機之前還跟許喪魚說了一句,他前兩天的時候種了幾朵花這要是去打仗了估計是沒有時間迴來澆花的,就讓許喪魚幫忙,許喪魚答應著,但是還是讓他早點迴來。


    許喪魚說話的時候就讓人覺得她是真的緊張,以前的時候不光是怎麽樣,似乎都不能夠感覺到這個孩子緊張的情緒,總覺得她是一個很隨和的人,可是現在就知道她真的擔心。


    因為聲音裏麵都是顫抖的。


    此時的大壯抱著老師哭聲大的嚇人,這個克麗絲揮揮手對著孩子們說這話,自己也不是不會迴來自己會哭成這樣。


    上島衣看見是這樣的場麵就開始瘋狂的找自己的父親,因為自己這一次的雲寒賽程,自己的父親據說一直都在沒有離開,可是現在為什麽看不見父親的身影。


    就在自己瘋狂的找的時候,跟著父親身邊的一個秘書叫住了她,像是早早就知道上島衣迴來一樣,直接說道:“那個領導說了,這一次的戰役來的突然,他們都是突然之間被叫走的,本來你領獎的時候應該去的,但是實在是沒有來得及,時間太緊張,讓您不要擔心,說是很快就會迴來!”


    父親是外交官,以前沒有戰役的時候他就老是說,要是自己生在了一直都在打仗的時候,自己這個外交官估計也活著很辛苦,因為一直要對外交流,那個時候覺得自己的父親應該是在吹牛,可是看著父親真的被帶走之後才知道,父親一直都說的是實話。


    這個時候那個秘書從手裏拿出來了一個東西,直接就放在了她的手裏。


    “這個是領導走的時候給您買的,說是好吃的,您以前很喜歡,但是後來就沒時間去給你買了,這一次就給你買了,然後讓你好好吃,他還買了很多!”


    是自己喜歡的那個純手工的巧克力,這個巧克力是一對老人做的,自己以前的時候就很喜歡吃,當時自己id母親還在,自己總是跟著母親趁著父親上班的時候去買。


    然後等很長的時間,甚至是有的時候連學校的課程都耽誤了,可是母親卻說,課程耽誤了不擔心,她和父親都可以幫忙補課,可是要是這個東西這個時候非常的想吃,但是吃不到的話事情可就大了。


    自己一直記著這句話,在自己的母親不在了之後,自己也偷偷的去過,可是自己去過之後,卻被自己的父親帶迴來了,看得出來當時父親找到自己的時候是很生氣的。


    因為父親一直都是一個喜歡穿著黑色的西裝,始終都給人一種很儒雅的感覺,甚至有的時候對自己生氣了也隻會說,你自己去想想,你自己這麽做應不應該的!


    自己從來都沒有被自己的父親說過一句重話,可是自從有了自己的後媽之後就變了。


    自己就以為自己的父親也變了。


    可是看見他買的這些巧克力,就知道他應該是隻要是有時間就迴去守著,那個時候可能自己也知道自己做錯了,但是因為他的脾氣,他始終不知道應該怎麽跟自己的女兒說這一聲對不起。


    以前的時候是因為父女之間有自己母親作為調和劑,所以隻要是母親在的時候自己跟父親相處的都很不錯。


    後來母親不在了,他快速的娶了一個女人,並且生下孩子,一切都變得迴不去了。


    上島衣看著巧克力,不知為什麽覺得很難受,施那種很快自己就要失去什麽的那種難受。


    但是自己說不出來,而這個時候老師們集結完畢之後,雲寒也進入了戰備狀態,所有的比賽都瞬間停止,現在需要的是提醒居民整個星際屬於不健康狀態,隨時可能會被突襲的。、


    所以讓大家做好防護的同時也準備好吃的喝的,以防不時之需。


    而許喪魚他們這群學生,也算是被嗬護了起來,到不是因為他們是學生,而是因為她們是裏麵最為出色的學生要是出事了的話對於星際的打擊也不小。


    許喪魚除去天天都跟著大家出去訓練之外,是不能夠走出去的,就擔心遇見意外。


    而那邊戰場的事情很顯然是對所有人保密的,自己去問淩闕隻得到了一句,的確是很嚴重,嚴重到我不知道從何說起,而自己的父親也消失了很久,大胡子叔叔也聯係不上了。


    沈星澤給他的父親打電話,基本都是打不通的。


    大家處於這種狀態的時候任何人都是緊張的,可是還是要裝作自己不是緊張,自己隻是覺得好奇。


    大壯這兩天更是如此,以前的時候總覺得大壯是一個看上去傻傻的,其實也是傻傻的人,以為對什麽事情都很不在乎,可是這兩天大壯老是自己一個人看著那些新聞,試圖能從裏麵找到一點點的消息。


    畢竟這幾天別的不說,那些老師沒有消息就算了,這個蘇洛老師剛剛生下孩子甚至月子都沒有做完就跟著聞多遠老師一起去了戰場。


    兩個人走的時候找到許喪魚他們給他們說了很多,聞多遠還給許喪魚留下了一本書,說是有時間自己就看看,蘇洛也看上去很憔悴,到不是生完孩子的憔悴。


    而是蘇洛在上戰場之前就知道,前麵的情況格外的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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