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舞會對於許喪魚他們幾個來說簡直就變成了他們的一個發揮自己餘熱的地方。


    還開始去跟其他軍校已經舉辦過舞會的人借鑒,當然經過雲寒的事情之後,許喪魚現在的地位在學生之中可謂是水漲船高的地步,是走到哪裏都有人跟你振臂高唿的感覺。


    今天跟大壯兩個人去帝國送請柬,畢竟帝國這一次來了幾個不太認識的小學生,還是需要親自去給人家邀請函的,要不然人家不認識加上這個場合也不是很合適相互聚會的時候,萬一不來不就人少,歡樂不起來。


    大壯倒是任何時候都能跟人家瞬間就熟絡起來,走上去看見幾個小孩直接說道:“你們要不要來參加我們夢達爾舉辦的舞會,我跟你講很好玩的。”


    許喪魚甚至還想了很多宣傳自己的口號,在自己的心裏默念了好幾遍之後,就想要振臂高唿的說上幾句,結果這帝國之中的一個小姑娘就一直看著她。


    那個小姑娘穿著簡單的裙子配著一套大衣的裝束,看上去就很簡單,然後還帶著一股清新脫俗的狀態。


    小姑娘看上去甚至還有些眼熟,但是許喪魚知道自己一定沒有見過這個小姑娘,可是這個孩子一直看著自己。


    看上去也不過就隻有十一二歲的樣子,但是長得還算是很高,眼睛還有一點淡淡的藍灰色,看著真的很好看的感覺,許喪魚覺得自己似乎有什麽事情是沒有做好的,要不然的話,這個孩子為什麽這麽一直看著自己。


    “那個小姑娘,你有什麽事情要跟我說嗎?”


    許喪魚說這些之前其實還很擔心是自己想太多了。


    結果小姑娘倒是很自然的伸出自己的手直接說道:“其實我是單家的人,是單允的親妹妹,單凜。”


    這個女孩是單允的親妹妹,但是不是單允的媽媽生的,而是單允的後媽生下來的。


    單允的媽媽在生下來他之後沒有多久就生病去世了,後來是單家給單允的父親找到了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結婚,據說這個女人也是老公死掉了,兩個人基本是沒有見過幾次就結婚了,生下了一個女兒。


    這個後媽跟施安她們家的那個是不一樣的,對單允和這個妹妹是沒有任何的區別對待的,甚至單允能夠有今天的成績,也離不開這個母親背後的努力,在大家的眼裏這個母親也就跟單允的親媽沒有任何的區別。


    而單凜長得就跟單允很相似,怪不得自己總是覺得在哪裏見過的感覺。


    原來是因為似曾相識。


    這邊正在說話的時候那邊單允跑了過來,“喪魚!妹妹!”


    他走過來的時候,單凜直接就拉著他的手說道:“哥哥我想去舞會,但是我怕媽媽不同意,畢竟她說了十五歲之前都不能獨自參加舞會來著。”


    家教很嚴的兩個人開始麵露難色,可是這個時候許喪魚直接說道:“你們不算是獨自參加舞會,你哥陪你去的話,你們屬於結伴參加,是很正常的!”


    說完之後大壯覺得自己的大哥說的很對,直接舉手表示同意,此時的單允點點頭,也覺得這件事情就是這個道理,沒有任何的問題剩下的事情就他去跟媽媽說好了,畢竟好不容易可以放鬆一下。


    單凜看著許喪魚走了之後對著單允說道:“她的感知好大,我覺得我的根本比不上一點,為什麽媽媽和爸爸都說讓我以後跟她一起?”


    此時的單允看著自己的妹妹。


    其實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很小的時候妹妹就已經被確診過一個很奇怪的病,當時大家都以為妹妹可能會死掉,可是有一個易醫生說,妹妹這個不是病,是異常感知,這種感知不是意識存在體,而是一個很大的物質存在體。


    但是遇見超感知的人的時候會形成寄生形態,那個時候妹妹的病症就會消失。


    而且那個時候那個醫生就已經咬定,之後一定會出現一個超強感知的人能夠幫助自己的妹妹。


    單允看了一眼許喪魚的背影,其實想了很久才想明白,為什麽當初自己的父母抱著跟那個淩城嶼決裂的想法,非要把自己送進來,也要把自己的妹妹送進來,是因為他們已經知道了許喪魚的存在。


    妹妹是注定要去夢達爾的,必須跟在許喪魚的身邊。


    想到這裏,他斬釘截鐵的說道:“這個舞會媽媽一定會讓你去的,我們打一個電話給媽媽。”


    兩個人走了之後,給自己的母親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的母親聽見這個舞會的事情的時候沒有跟以前一樣激動,而是很認真的說道:“你們去可以,但是妹妹的病要注意,而且跟許喪魚接觸也要適當,若是人家不想要你妹妹加入,咱們也不能勉強。”


    “可是媽,妹妹的時限馬上就要到了,喪魚人很好的,興許到時候就會同意,我去跟她說一聲,我覺得難度不大的!”


    “不行!這件事情看起來很小,可是上戰場是要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交給別人的,那個時候就不是簡單的一句話那麽簡單了!”


    想到這裏的時候電話那頭的母親沉默了很久,“你要清楚你妹妹的感知現在不高,而夢達爾現在正是最火熱的時候,任何一個人都知道現在的夢達爾是人才輩出,這個時候我把你妹妹插進去已經是用了很大的人情了,而許喪魚,還有她的那個團隊願不願意接受你的妹妹,是之後的事情,咱們真的不能夠勉強哦!”


    說著就笑著跟單凜說道:“媽媽不是已經教過你如何正確的麵對死亡嗎?死不可怕,是另一種擁有,所以你不要去著急,總會有適合你的命來適合你!”


    單凜到不是一個強求的人,其實聽見自己的媽媽讓自己參加這個舞會的時候自己已經很開心了,到底能不能夠加入這個夢達爾的隊伍,還要看以後,自己現在一點都不擔心,隻是覺得自己的哥哥很緊張。


    她輕輕的拉著哥哥的手小聲的說道:“沒事的哥哥,我都可以,媽媽之前就跟我說過,其實我這個毛病不一定能好,但是一定不能太沮喪。”


    這電話掛斷之後兩個兄妹好好的聊了很久,最後決定還是不跟許喪魚說。


    因為單凜不想要是因為可憐自己才跟自己一隊,畢竟自己的能力其實也不差,所以不需要別人對自己的憐憫。


    說起來這件事情,一開始來的時候還很擔心許喪魚是一個很孤高的人,但是看見她剛剛來的時候自己對這個女生的印象就很好,怪不得自己的哥哥打電話的時候就一直都在誇獎許喪魚,畢竟這個人是真的很好。


    第二天的時候馬上就要到舞會的時間了,可是這個歐陽囂張還沒有看見任何的裝扮,甚至不知道有任何的節目,畢竟在這個舞會有一個傳統,還是需要有人開場的。


    無論是找一個跳舞本身很好的來一個簡單的獨舞還是一開始的有什麽搞笑的熱場的東西,都需要一個很簡單且很明確的開場的。


    但是歐陽囂張問了半天自己身邊這幾個會跳舞的老師沒有一個被邀請的。


    此時的韓勒對著歐陽囂張說道:“這就是許喪魚辦事的基本方向走的就是沒有人知道,接下來到底是什麽,您還沒有習慣嗎?”


    此時的歐陽囂張笑道:“我看來還是要適應一下,不然的話是真的很難習慣。”說著轉身就看見韓勒穿著一身極其好看的衣服,韓勒長得不難看,但是平時真的很少收拾自己,今天居然穿成這樣確實是讓人震驚的程度。


    以至於歐陽囂張仔仔細細的看了很久想要詢問的時候卻不知道怎麽開口的狀態,畢竟這一身讓人看著有些的騷氣在其中的。


    說話之間蘇洛也來了,蘇洛最近是屬於深居淺出的人,畢竟孩子的月份也不小了,這是跟聞多遠的第一胎,所以兩個人都很緊張,大家基本也都支持,今天看見蘇洛都出來了反而還有些緊張,這韓勒驚訝的說道:“你都這麽大月份了這種熱鬧的地方你怎麽還過來了。”


    說著的時候眼神還盯著那個大肚子,可是這個時候的蘇洛仿佛是沒有懷孕一樣,很矯健的走了過來直接往旁邊的沙發上一坐下很認真的說道:“其實我本身也擔心的,但是我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所以我就不想了呆在家裏麵了,誰都沒有,跟我說話的人也沒有。”


    這自己的幾個同事基本都在忙,以前許喪魚還帶著幾個孩子沒事就去看看自己,可是現在據說這孩子的在忙著搞什麽晚會的事情也沒有來找自己玩,自己實在是覺得無聊之後自己就出來了。


    看著韓勒穿著的一身,直接說道:“今天是有相親嗎?”


    韓勒瞪大眼睛,什麽叫做有相親,自己這麽多年對女人的想法還,沒有對自己機甲的想法多。


    想到這裏直接說道:“我這一身衣服是幾個孩子給我找來的,說什麽他們覺得我穿著好看,我想著很少給我送東西,尤其是許喪魚,一天到晚就跟我的逆徒一樣,今天居然給我送了一個衣服,我自然是很開心的。”


    韓勒這個人很少給人送禮物,也很少收到別人送的禮物,所以孩子們直接拿出來的時候自己真的很感動,所以就沒有管上麵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東西就直接收下了了。


    而且對於自己而言就算是有什麽不一樣的也無所謂、


    “那你今天晚上的舞會是要去的咯!”


    說著蘇洛看著韓勒,那眼神上下的看了之後笑道:“其實你真的可以上去做開場嘉賓來著,我記得以前的時候你可是專業的來著!”


    說完之後這邊的那個人直接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那一雙腿,自己以前的確是專業的,可是在一次打仗之後自己的腿就有一點後遺症沒有辦法長時間跳舞,因此自己也很久沒有跳舞了,擔心自己跟不上舞伴。


    這個時候的韓勒想到自己以前跳舞的樣子,試著在兩個人的麵前弄了一下,結果這個歐陽囂張很激動的說道:“你真的會呀!”


    韓勒點頭,“一天的時候第五軍區經常會舉辦舞會,我總是會上去跳一段,但是後來第五軍區的幾次打仗下來我的腿受傷了,基本我就不上去了,這腿上的步伐是一點都跟不上了!”


    一點都跟不上了。


    想到這裏他的腦子裏就露出來了許喪魚給自己衣服的時候的表情,這丫頭絕對不止送自己衣服這麽簡單。


    可是也想不出來別的原因。


    結果現在距離舞會要開始的幾個小時,所有軍校畢竟能夠說的上話的幾個學生都在一個辦公室裏麵坐著,而坐在最中間位置上麵的就是許喪魚。


    許喪魚看了一眼時間,一切都是來得及的。


    “對了,讓你們給自己的老師送請柬都送了嗎?”


    大家點點頭,其中單允說道:“我的幾個老師本來不想要來的,但是我就照著你跟我講的跟他們說了,結果真的來了。”


    施安看著許喪魚有些好奇這個人出的是什麽主意,居然能讓這帝國軍校的幾個老師就範。


    結果許喪魚很認真的跟她說道:“很簡單,我就讓單允跟幾個老師說,夢達爾覺得在座的都是垃圾,尤其是老師們!”


    此時的施安甚至都覺得自己有一種笑不出來的感覺,這個許喪魚有的時候真的是把人家的拿捏的事實的,這個帝國就是一個爭強好勝的人。


    而這邊的上島衣更好笑,“你別說,你讓我跟我的老師說,他們家鄉的舞蹈就是有名無實,之後,她就直接答應了。”


    就說完之後其他幾個軍校的學生基本都在笑,可以說許喪魚是把這些老師的弱點全部都拿捏了不說,精準的找到了攻擊的地方,讓這些老師看著比學生還要激動,而且這些成年人都有一個毛病,就是表麵上風輕雲淡,背地裏各自努力。


    這個雲寒的學生更是說道:“你要是不跟我說的話,我都不知道我以前的老師居然會這麽多東西,而且這一次因為雲寒給大家帶來這麽多的不便,我老師可擔心大家對雲寒的印象太差,還找了很多雲寒商戶做了一個讚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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