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想到現在的藍星在流浪,她就要說到說到了。


    當初自己在的時候那幾個導演非要拍《流浪藍星》一拍還整了兩部。


    現在好了,真的流浪了。


    在銀河流浪!


    許喪魚歎了一口氣。


    旁邊的易上天突然驚唿了一聲,“你的伴隨獸這麽大的?”


    易上天之前也隻是在星網上看見有好心人科普。


    看著好心人形容的,還以為是跟小貓小狗一樣的那種,剛剛來的路上還一直想,一會兒怎麽擼一擼才好。


    大家看見這兩頭龐然大物,他總覺得自己才是他們的寵物。


    其他人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01號早早就去準備飯菜了,現在隻有克麗絲老師跟著他們來看伴隨獸。


    克麗絲覺得易上天沒見過世麵,小聲說道:“你就想想要是很小的話,就淩痕那麽大的體格子,誰扛得動呀!”


    這倒也是……


    易上天看了半天,心想,但是這麽大一個足足有八個自己那麽高,自己怎麽!給他們檢查呀!


    “滅霸,趴下。”


    滅霸聽見之後,就很乖巧的趴下了,還翻著自己的肚皮。


    全程乖巧,時不時的用頭蹭一下自己的媽媽,許喪魚捏了捏它現在已經發腮的下巴,看著易上天上躥下跳的給兩頭獸檢查。


    檢查完畢之後,易上天的衣服都濕透了,坐在地上記錄數據。


    都整理好之後,對許喪魚說道:“你的伴隨獸……比那個淩痕的攻擊力要強,然後你的伴隨獸……它是一個太監,它的繁殖係統沒有發育完全。”


    什麽!


    我大兒是太監!


    那我兒媳婦怎麽辦?


    她激動的看著易上天。


    易上天看了一眼數據指標,等全部都出來之後,緩緩說道:“這頭粉的,也是一頭雄獸,它發育完全了,並且這頭獸它腦子好像有點不好,它容易聽不懂人話。”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粉色的那頭跟滅霸兩個開始膩膩歪歪的。


    活生生給易上天看呆了。


    許喪魚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大兒不光是個gay,還是零!”


    易上天卻安慰道:“星際世界能有對象就不錯了,還挑哪?”


    這聽著更悲傷了。


    易上天把最後一項數據寫完對著許喪魚說道:“你的好大兒也是智障。”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我大兒會說英語!”


    說著許喪魚不甘示弱的讓滅霸說兩句英語來聽聽,結果滅霸……


    “大兒說兩句英語震撼他們一下!”


    滅霸走了過來,“ok!”


    “說!”


    “ok!”


    “不是你多說幾句,你一直ok的個屁呀!”


    “ok個屁!”


    易上天笑著拍了拍許喪魚的肩膀,“我都說了,是智障來著,你不相信醫生,就是你錯誤的開端了。”


    滅霸以為自己的媽媽不滿意,一直追著許喪魚ok個屁。


    而且每一個屁都用的爆破音,一句比一句震撼。


    “閉嘴!”


    滅霸緩緩閉上了嘴,許喪魚看著自己的智障沒有生育能力的好大兒,陷入了沉思。


    當零就當零吧,無所謂了。


    “033他們叫我開會,你收拾完記得去吃飯。”克麗絲說完,又重複了一遍提醒許喪魚吃飯。


    許喪魚肚子裏都是燒烤,其實並不感興趣,點了點頭之後,準備一會兒就去意思意思。


    而克麗絲看見光腦上發來的寒月的屍體圖片,一瞬間覺得怒火攻心。


    死無全屍不說,令人奇怪的是寒月的五髒六肺全部消失,而且那種完美的切割痕跡,一看就是一個擁有豐富的解剖知識的人才能做的出來的。


    此時不得不懷疑,代號淵在賽場上所做的行為,是帝國刻意而為之。


    克麗絲加快了腳步,走進了大會議室。


    一推開門,歐陽囂張站在棺槨的麵前,老淚縱橫。


    他用手輕輕的捏了捏寒月的臉。


    寒月小時候,自己經常這麽捏捏她看看是不是長胖了,可是如今,皮肉甚至有些腐化,捏上去,隻有一陣臭味。


    小隊的其他成員也陸陸續續的趕迴來了。


    林笑笑始終盯著棺槨裏的那人,一句不說,也不動,像是沒有了靈魂一樣。


    屠蘇錦的臉上看不出情緒,可是他渾身都在發抖,是顯而易見的那種抖動。


    最遠處坐著的遊恨,低著頭不說話,手支撐著頭,把自己的臉全部都擋住了,似乎並不想別人試探自己的情緒。


    隻有陳依依在講台上麵打開了光腦把對戰的時候那些數據全部都傳了上去。


    這些數據原本是不能帶走的。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陳依依私自下載的時候,沈洲明明看見了,卻默許了。


    當數據出現在投屏之上,幾個指揮同時注意到了代號淵的數據波峰。


    按道理來說一個成熟的指揮,是不會有連續跌宕的感知曲線的,除非遇到巨大攻擊,否則他們的感知都是強大而穩定的。


    可是代號淵在攻擊寒月的時候,一瞬間感知像是被刻意凝聚一樣,直接超過了安全波峰指數。


    換句話說,此時的代號淵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指揮,她隻是一個殺人工具,凝聚意識不是為了抵抗外敵,是為了屠殺同類。


    蘇洛看見這樣的數據,一瞬間就拍案而起。


    對於一個指揮來說,她太清楚這種刻意屠殺代表著什麽。


    指揮對於機甲單兵和機甲師是有著絕對控製能力的,指揮的意識摧毀,是機甲單兵和機甲師難以抵抗的。


    所有人都深知這個道理。


    因此真正的指揮們,都會強烈的控製自己對於別人精神控製的這個事情,除非是用來攻擊敵人,否則很少有這種為了屠殺而存在強意識壓製。


    刻意凝聚意識用於攻擊跟自己同為指揮的人,就更加令人發指。


    一個孩子的年紀,卻做出讓在座的指揮都不能理解的事情,也是匪夷所思。


    “他們帝國軍校到底在教什麽!”


    蘇洛的怒吼在整個會議室迴蕩。


    陳依依抬頭看著穿著緊身衣,手裏還夾著沒有熄滅的煙的這位老師,她第一次覺得一個女生有著如此大的帥氣,是那種很難形容的。


    於是小聲謹慎的對蘇洛說道:“老師,其實在前兩場的比賽之中,我們就感覺到了這個代號淵根本不能很好的控製自己的意識,時常在靠近她的時候,就能夠感覺到意識突然泄露帶來的強大壓迫感,那個時候寒月說,是因為代號淵的意識感知太高,不容易控製,我們就都這麽認為了。”


    說到這裏,陳依依有些哽咽的繼續說道:“可是在寒月跳崖的時候,我感覺到的是代號淵故意釋放強大的意識,讓我們沒辦法靠近寒月,同時她還能做到攻擊,我覺得帝國交給他們的不是作戰,而是壓製和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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