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樂在桌子上,丟了一個小陀螺。


    小陀螺轉的很快很快,就像是玻璃球表麵那團光輝一樣。


    阮·梅挑了挑眉,她看向一側,在一番仔細的觀察後,阮·梅的嘴角略微上揚。


    “你說我是瘋癲的,但我不這樣認為,我覺得我是清醒的,無比的清醒。”阮·梅挽起耳旁的鬢發,閉上眼,一副陶醉的神情。


    “在以前,在看見那個造物的那一刻,我就醒了。”


    阮·梅在陶醉,陶醉於周圍那獨特的能量,那是一種前所未見,但卻給她一種無所不能的感覺的能量。


    “你知道嘛,你想要成為的存在,在我的認知之中,那個存在,其名森之黑山羊,莎布·尼古拉斯。”牧天樂知道阮·梅已經看破了周圍,但他不在乎,阮·梅也不在乎。


    “森之黑山羊?”


    “嗯,一位象征著一切生命的外神。”牧天樂讓自己的聲音變得淡漠,仿佛是世界在說話一般。


    “外神…它的存在又是什麽樣的?可以被解構嘛?”阮·梅在探究,牧天樂提出的這個概念,讓她感到新奇。


    牧天樂癟了癟嘴:“不知道,大概不能。”


    “傳說?”


    “神話。”


    阮·梅聽完後,卻是抿嘴一笑:“那就不奇怪了,那就不奇怪了。”


    “探索一下?還是說,看看就出來?”


    阮·梅想了想,又笑了笑:“這裏和夢一樣,既真實,又虛假,或許,可以更深入一些,讓它更加虛假或更加真實。”


    牧天樂挑了挑眉:“你確定?再深入,就是潛意識了,潛意識是有邊緣的,抵達那個地方,你就會迷失。”


    牧天樂相信,阮·梅絕對會去。


    “我不會迷失。”阮·梅搖搖頭:“我想要了解,更加深入的了解。”


    牧天樂咂咂嘴,一道身影出現在阮·梅身前:“行吧,那就去看看吧,說不定,你會得到意外的收獲。”


    “好。”


    “我把時間調了一下,等你出來之後,隻會過去一秒鍾。”牧天樂說完,身影如霧氣一般開始消散。


    “對了,你的時間體驗,會很快。”牧天樂又提醒道:“這裏是以你為核心構建的,你有權利做出一些不符合邏輯的行為,比如,升格成神,又或者,體驗一下超越神的感覺。”


    “升格成神麽…”


    “嗯,不過比較星神來說,祂差了不少。”牧天樂語氣裏帶著些許地期待。


    “好,我試試。”


    “想就可以,在這裏,你甚至可以成為一切。”牧天樂打了一個響指,把月台上的阮·梅,拉到了一處封閉的獨立空間之中。


    給她一個保護,也方便牧天樂隨時喊醒她。


    至於阮·梅會不會無法分清現實和虛幻?


    牧天樂表示搖搖頭,他還在呢,他即便是不行,也還有小識在呢。


    修改一下意識,簡單。


    隨手抓起一隻小貓糕,放在懷裏擼著,牧天樂又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力量變化。


    嗯,更強了。


    之前就做了一個和現實相差無幾的遊戲世界,現在又單獨給阮·梅開了一個獨特的,類似夢境的世界,導致牧天樂對於空間的理解更加深刻。


    花一百年的時間去繼承力量,但那是牧天樂什麽都不做的情況下。


    如今牧天樂對於空間的理解越來越深刻,他的力量隻會繼承的更快。


    牧天樂握手,黑塔空間站被拉入了一個滿是虛無的空間,又在一瞬間被拉了出來。


    上麵的普通科員們,皆是感覺到一陣恍惚,然後一個兩個吐成了一灘軟泥。


    他們普通人的身體結構,無法承受,沒直接裂開,都是牧天樂收了力的結果。


    正所謂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艾絲妲也倒在了地上,不過她比普通科員要好一些,她隻是頭暈而已,並沒有反胃。


    黑塔的人偶身,廢了一大半。


    倒是螺絲咕姆,跟個沒事人一樣,他甚至還有閑心去扶起周圍的人。


    明明是個機械生命體,卻表現的如人一樣。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黑塔換了一具人偶身體,走了迴來。


    螺絲咕姆將一名科員撫到一邊,機械眼閃爍著:“猜測:這一變動,應該是空間星神牧天樂所致。”


    “他?”


    黑塔扶著自己的額頭,沒好氣地道:“得虧他沒有全力,要不然,我這個空間站,還真不夠他折騰。”


    “黑塔女士,我們可以把姬子女士請來,以我對空間星神牧天樂的理解,姬子女士能完美壓住他。”螺絲咕姆提了一個很棒的建議,讓黑塔心動了。


    “……喂!叫姬子來就沒意思了嗷!”


    牧天樂的聲音響徹在螺絲咕姆和黑塔耳邊。


    這讓黑塔和螺絲咕姆更是詫異。


    “你們在詫異什麽?不是你們先念叨我真名的嘛?咋了,允許你們喊,還不允許我過來看看啊?”牧天樂顯化出一個虛幻的身影,叉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螺絲咕姆和黑塔。


    “當然沒有,尊敬的牧天樂先生,我們歡迎您的到來。”


    螺絲咕姆不愧是機械紳士,他的話充滿了謙卑,讓人聽著很舒服。


    倒是黑塔,一臉的高傲:“誰要你來了?!”


    黑塔空間站裏的這三個天才,一個高傲,一個謙卑,還有一個是漠然。


    螺絲咕姆,雖然是機械生命體,但卻有了人性,而最該有人性的阮·梅,卻有了一絲神性。


    牧天樂屈指一彈黑塔,差點將她的意識給彈掉線。


    “你?!”黑塔很震驚,越是迴想之前那一下,黑塔越是震驚。


    “判斷:牧天樂先生目前,或許超越了星神。”螺絲咕姆的機械眼,在牧天樂身上掃描著。


    可惜他什麽都掃描不出來。


    “別看了,你看不出的,對了,跟我來,帶你們看個好玩的。”牧天樂開始扭曲這個空間,準備將螺絲咕姆和黑塔帶走。


    黑塔挑眉:“什麽好玩的?”


    “提問:是有趣的研究嗎?”螺絲咕姆倒是一副求解的語氣問道。


    牧天樂嘴角一勾:“比研究還要有趣,來來來,跟我來你們就知道了,絕對很有意思。”


    ……


    阮·梅看著眼前的造物,搖了搖頭:“升格成神…或許可以試試?”


    忽然間,阮·梅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裏,就像是躺在厚厚的棉花上一樣。


    閉上眼睛,意識變得有些恍惚,下一刻,她睜開了眼。


    “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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