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總部。


    奧托摸著自己的下巴,出神地看著監控屏幕。


    “終焉...時間嘛?”下一刻,奧托的眼底閃過一地癲狂:“或許,可以改變一下計劃了,卡蓮,等我!”


    “奧托·阿波卡利斯。”忽然間,一聲有些空靈地聲音傳來:“你,挺有趣的...”


    “嗯?什麽意思?”奧托皺了皺眉頭:“還有,你是誰?”


    “嘻嘻嘻!”一聲有些瘋癲的笑,傳遍了整個虛幻空間:“空間是個被鎖住的瘋子,記憶是個隻記錄的呆子!阿哈真沒麵子!嘻嘻嘻!!!”


    奧托警惕地看著周圍:“這位閣下,你所說的空間,記憶,是什麽?”


    “嘻嘻嘻嘻!!!”阿哈就在笑,祂一直在笑,就沒有停過。


    “閣下,莫要裝神弄鬼了,有話,不如直說?”奧托拿出了一把大劍,大劍上燃起熊熊烈火。


    阿哈還在笑:“嘻嘻嘻!”


    奧托到沒有受不了,他覺得很有趣:“讓我猜猜,你不會是那所謂的...神吧?”


    “神?阿哈是神!嘻嘻嘻!阿哈是星神!”阿哈的聲音飄蕩在房間之中,虛無縹緲,讓人抓不住具體的方位。


    仿佛置身於三百六十度播放阿哈笑聲的房間一樣。


    有些折磨人,但奧托是個魔怔人,他絲毫不覺得折磨。


    “神...”奧托唿吸有些急促:“你既然是神,那能滿足我一件事嗎?”


    “說。”一個愚者麵具,落到了奧托的麵前,麵具是的嘴在不斷的動著:“阿哈要看看你提出的事情,有不有趣。”


    “好。”奧托的神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隻要有希望,他是不介意去嚐試的。


    “我想...讓您幫我複活一個人,如果可以的話,鄙人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奧托右手放在胸前,略微鞠躬道。


    “阿哈不覺得這件事情有趣...”愚者麵具上的笑臉,變成了一張哭臉,但下一刻,它又變成了大笑:“不過,阿哈剛剛想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情!”


    “哦?”奧托抬眸,眼底有些一絲激動:“這位星神閣下,這件更有趣的事情,是鄙人要付出的代價嘛?”


    “阿哈覺得真有意思!希望空間會喜歡這個樂子!”地麵上的愚者麵具忽然炸開,一道光暈後,裏麵留下了一個有些奇特的卡片。


    奧托怪異地看了一眼,彎腰拾了起來:“閣下,這是?”


    “阿哈可以幫你複活你想複活的人,這對於阿哈來說,還算簡單。”另一個麵具,出現在奧托的身後:“你對樹的理解,很膚淺。”


    阿哈有這個資格去評價奧托,作為登頂過虛數之樹頂端的星神,阿哈的這個資格,很足。


    “樹?那閣下是怎麽看的?”奧托收好了那個奇特的卡片,還沒有來得及仔細研究。


    “阿哈不知道!”


    奧托身後的愚者麵具忽然懸浮在了空中,下一刻,無數的麵具從四麵八方湧來,浩瀚的虛數能量讓奧托一時有些愕然。


    這股能量。


    比律者誕生時還要強大的多。


    “閣下?”


    “阿哈隻知道,阿哈喜歡生命!”阿哈的虛幻身影,在奧托身前浮現了出來。


    可是,還沒有等奧托看清楚,祂的身影又赫然消失,就像是海市蜃樓,又或者是一現的曇花一樣,有些虛假。


    “阿哈給你一個驚喜,在這張卡片裏,有你想要的驚喜。”阿哈的聲音繼續3d環繞在奧托耳邊:“阿哈還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空間知道了,會打阿哈的秘密。嘻嘻嘻!阿哈真沒麵子!”


    “空間...也是一位星神?”


    “是,一個被女人拴著的瘋子,一但失控,祂會比毀滅還要瘋。”阿哈笑嘻嘻地迴答著奧托:“你還有什麽想要問的嘛?阿哈可以迴答你。”


    “被拴著的瘋子...”奧托反複品味著這句話。


    “對,對空間來說,整個宇宙都不重要,就像是人們玩遊戲時,不會在乎遊戲世界裏的規則秩序。”阿哈收起了笑聲,認認真真地迴答著奧托。


    奧托微微行禮:“也就是說,我們的世界,對於這位星神而言,和遊戲差不多?”


    “阿哈!”


    “...”奧托深吸了一口氣:“那,您想要告訴鄙人的秘密,是什麽呢?”


    “這個世界,是空間創造出來的虛幻世界。”阿哈克製著自己的歡愉,但聲音裏還是有著一絲笑意:“和外麵那個世界一樣,按照一個小女孩的記憶為藍本,打造出來的,供那個小女孩和無名客遊玩的虛幻空間。”


    “...哦~”奧托難掩自己的興奮:“這還真是讓人興奮啊,也就是說,我是個npc?”


    “嘻嘻嘻~”


    奧托拿出了阿哈給他的卡片,放在手裏打量著:“這張卡片裏的能量,很濃鬱,您是想讓我脫離這片虛幻空間?”


    “阿哈真沒麵子!”阿哈大笑一聲:“是啊!阿哈覺得這很有意思!外麵的那個你做到了你想要做到的事情,阿哈把你放出去,也就是變相實現了你的請求。”


    “您還真是狡猾啊。”奧托興奮的眼睛都紅了起來。


    “如何?”無數麵具組成了一個人形,懸浮在奧托身前。


    奧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鄙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阿哈喜歡這種有趣的人!”一個麵具,落在了奧托的手裏:“阿哈給你歡愉命途的能量,希望你能讓阿哈感到有趣!”


    “鄙人會讓您感到有趣的。”奧托恭敬地行禮,眼底,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


    現實世界。


    牧天樂一臉的無語。


    其他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但牧天樂可太清楚了。


    整個虛幻空間,都是牧天樂創造的,換言之,他就是那片虛幻空間的創世神。


    “這個阿哈。”牧天樂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怎麽了嘛?”被牧天樂抱著,姬子很清楚地聽見了牧天樂的話:“歡愉的阿哈,和你說了什麽?”


    牧天樂將頭埋在了姬子的懷中,貪婪地吸著姬子身上的氣味:“這個阿哈,一天天的,就知道搞事。”


    “祂?”姬子不知道要不要問,畢竟,這是星神之間的事情。


    “沒事,你問你的。”牧天樂一眼看出姬子的顧慮:“你是被我拐走心的姬子,是我喜歡的人,而我是星神,你作為我身邊人,自然可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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