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靖南笑道:“媽,醫藥費你別擔心,一切由我付。”


    白雲吟冷汗巨掉,他怎麽把媽叫的那麽順口,這個是那個冷漠的鬱靖南嗎?


    而紅珍更是納悶,突然走進一位不認識的帥哥,對著她喊起媽來,該不會是腦子有問題吧?


    就在兩人訝異他的喊聲時,鬱靖南更是臉皮厚的走到兩人跟前,一手搭上白雲吟的肩膀,將她往他懷中一拉,然後很得瑟的自我介紹著。


    “媽,我向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鬱靖南,是雲吟的舊任老公。”


    鬱靖南竟然玩起了文字遊戲,把紅珍說的一愣一愣,直在腦中細搜他的話,但是白雲吟接話道:“媽,他是我的前夫。”


    同時用手肘頂了一下他的腋下,某人悶聲叫了一聲,但臉上依舊掛著燦爛的笑意。


    紅珍聽見是女兒的前夫,亦也很訝異,女兒竟然結婚了,而且還離婚了,那她該怎麽對待前女婿。再打量,發覺兩人的狀況不像離婚的樣子,反倒像新婚樣子,臉上即時露出笑臉,然後語重心長道了一句。


    “不管你們離婚還是結婚,都要珍惜兩人相處的時光,可不要到了一個人離去了,才後悔。”


    這句話頓時把兩人說下去了,白雲吟拍開他搭在她肩上的手,臉上帶著一抹沉色,而被拍下手的某人,又搭迴她的肩膀上去,然後接話道。


    “媽,你說的對,應該珍惜。你放心,爸的病我一定會請最好的醫生給他治療。”


    紅珍對著鬱靖南的聰明識務,很是得心,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道:“怎麽好意思讓你破費?”


    “媽,一家人就不說見外的話,所以你讓爸安心治療,別有其他心裏負擔。”鬱靖南一副完全把自已當成其中的一份子了。


    紅珍見鬱靖南這麽貼心,臉上閃著欣慰的笑容,連說:“好,好。”


    而被兩人諒在一旁的白雲吟,直喊她瞎眼了,她怎麽沒發現他原來有雙重性格,看看他此時說的氣不喘,臉不紅的樣子,沒一點羞恥心。


    鬱靖南察覺到了白雲吟的視線,但是卻裝做忽視,繼續對著紅珍道:“媽,你一個人照顧爸太辛苦了,一會我再派個人幫你分擔一下。”


    紅珍急忙喊道:“不用,這種體力活一點也不辛苦,在這麽好的房間,有吃有住怎麽會辛苦,不必浪費那點錢。”


    鬱靖南依舊一副儒雅之氣:“媽,我家傭人很多,都是發工資的,所以不必另外付錢,所以你就別擔心了。”


    紅珍這下子終於看向白雲吟,想向她征詢意見,這時白雲吟給了她一個笑容,然後道:“媽,你先在這兒休息一會,我與他出去說。”


    然後扯起他的衣領,低聲道:“我們出去談談。”


    然後拖著他往房門口走去,鬱靖南走的同時,還朝著紅珍露出很狗腿的笑。


    白雲吟直接將他扯到無人的樓梯間,手不放開他的衣領,將他逼到一個角落,惡狠狠的瞪著他,那樣子十足的女流亡,隻是這個女流亡長的很漂亮,有人願意被流亡。以至鬱靖南一聲不吭任由她搓揉。


    “我說你怎麽這麽不害臊,那是我媽,不是你媽,你也叫的那麽順口,還有,你直接說是我前夫不就得了,幹嘛搞個舊任老公,我媽沒文化,她分不清舊任老公是否還是老公。再有就是別在我媽麵前對我動手動腳的,而且我發現你的臉皮真的不是般厚,你怎麽能說的好像是我家一份子一樣呢?”


    白雲吟一口氣霹靂啪啦說了一大堆話,而鬱靖南臉上一副無謂之色,聽完她的發泄後,他才泛起的抹邪媚的笑。


    “你說完是嗎!那現在輪到我說了。”話落,他一個轉身,反過來把白雲吟逼在一個角落,然後一隻手擋在牆壁上,把白雲吟固在小小的空間中,而他居高臨下的盯著她,就像一頭獅子盯住獵物般。


    白雲吟一怔,心裏氣的牙癢癢,她又被他比下去了,氣勢明顯矮了他一截。她該怎麽反擊迴去,可是不容她細想的同時,鬱靖南的話已經從口中飄出來。


    “我們曾經結過婚,所以我喊你媽叫媽,是正常的,如果我喊啊姨的話,那才不正常,別人會指著我的鼻子罵,我是個不識禮的人。而我說舊任老公也沒錯呀,我本來是就你的舊任老公,而且現在我們的關係也與正常夫妻無異,如果要認為老公也無可厚非,說到我對你動手動腳,我好像沒動你手,也沒動你卻,隻是借你的肩膀靠了一下,還有我的臉皮一直都是這樣的,你要認為我厚,那就厚了,你認為我薄我也沒有議異。”


    鬱靖南的話直接將白雲吟嗆死,她覺的腦門上已經冒煙了,他果然夠流亡,這點她承認比不上他,深唿吸一口氣,雙眸閉了閉,壓下那股怒火,又道:“你果然夠流亡。我怎麽就沒發覺你冷漠的偽裝下,竟然可以流亡的如此透徹。”


    隻見他泛起一抹笑意,鳳眼一眯,簡直妖孽現世。然後慢條斯理道:“這點不算流亡,晚上我迴去告訴你怎麽樣才算是透徹的流亡。”


    他說話的口氣吐在了她的臉上,酥酥癢癢,白雲吟一時之間心智大亂,但是入她眼的那抹笑,深深的刺激了他。他的言外之意是告訴她,隻有在床上他才算的上流亡。


    白雲吟氣的將他一推,美眸一睜,咬牙切齒道:“你真是越來越下流,瘋子。”


    然後就要離開,可是鬱靖南哪能這麽輕易讓她走,將她扯住。


    鬱靖南扯住白雲吟,將她弄迴牆壁中,低首睨著她:“我們還沒談完,你走那麽快幹嘛。”


    白雲吟怒瞪他,無奈道:“我現在與你沒話說了,我現在一點也不想與你說話。”


    “剛剛我幫你解決爸的醫藥費,總得表示感謝之意吧!”他一副痞像。


    白雲吟想著他確實是幫了她的忙,而且他剛才也很好安撫了養母,不必為錢擔心,想了想,臉上閃起一抹很假的笑意:“謝謝,但是那筆錢我會還給你的。”


    “就一句謝謝,太沒誠意了。”鬱靖南一臉不滿的笑道,同時忽略她後邊的那句話。


    白雲吟已經看出他的意圖,臉上泛起笑意:“你想要什麽誠意?”


    鬱靖南一聽,雙眼即時閃起一道亮光,急道:“剛才還沒吻盡興,現在拿出誠意讓我盡興吧!”


    果然,她猜的沒錯,這個男人滿腦肥腸,腦中一轉,即時泛起一抹笑意,一隻手攀上他的肩,做出一個假狀,讓鬱靖南以為她答應了。


    某人正準備開心接受即將到來的美事時,突然被下腹傳來一陣痛,雙手朝下邊撫去,嗚唿一聲。


    “該死的女人,你想讓我不舉呀!”


    白雲吟趁機將他推開,笑道:“下迴別想算計姑奶奶,再有下迴,你就會真的不舉了。”


    “狠毒的女人,我不舉你就準備守寡吧!”


    “你放心,隻要我願意,外邊多的是朝六十度角舉起的組織。”


    “你敢去試試。”鬱靖南吼道,臉色鐵青。


    “如果你不想我去找,就在這兒好好安撫你的弟弟吧!不奉陪了。”白雲吟終於扳迴了一局,心裏喝了蜜般舒心。


    然後朝他擺了擺手,往病房走去,留下某人嗚唿哀哉的,同時還伴著一句:“該死的女人,晚上我就讓你看看九十度角舉起的組織,到你求饒。”


    ……


    迴到病房,白雲吟接到喬萸的電話,要她把帳號發過來,她準備打錢,白雲吟告訴她,不必打了,錢的事她解決了,而喬萸也猜到了幫她解決的人是誰了,隻是說晚上,她會過來看她養父,然後便掛了電話。


    而鬱靖南在外邊緩轉了好一陣,才再次步進病房,臉色卻是蒼白的,白雲吟暗笑,心情愉悅。


    這晚,鬱靖南因為有應酬,在六點多便離開了,白雲吟沒有迴去煮飯,與養母在醫院裏吃了,中間,唐秋發因為疼痛,醒過來一兩次,白雲吟難過的將一切放在眼中。在吃過晚飯後,喬萸來了。


    “雲吟,你爸怎麽樣了?”喬萸見到來接她的白雲吟便關切問道。


    “現在是肝癌晚期,是沒辦法醫好,現在隻是給他治療延續生命。”白雲吟神情悲哀對喬萸道。


    “你也沒那麽難過,盡力就好了。”喬萸安慰著。


    “嗯。”


    “雲吟,這一點錢給伯父買點營養品。”喬萸從袋子裏拿出一個信封,鼓鼓的。塞給了白雲吟。


    “萸萸,不用,我有錢。”白雲吟推辭著。


    “我這是給叔叔買營養品的,你再羅嗦,就不夠朋友了。”喬萸突然冷下臉色。


    白雲吟見狀,也深知喬萸的性子,隻好先收了下來。


    “那好吧!我先收下。”白雲吟道。


    兩人自是說了些話,然後帶著喬萸走進病房,養母紅珍看見喬萸笑了笑。


    “啊姨好。”喬萸朝紅珍問候。


    “你好。”紅珍應道。


    “媽,這是我朋友,喬萸。”白雲吟道。


    “張小姐,你好,快請坐。”紅珍一臉憨厚的笑。


    “謝謝啊姨,啊姨叫我萸萸就好,我是雲吟的死黨,這樣說,你也是我媽,以後要是有什麽事,盡管告訴我。”喬萸的嘴巴真的是非常甜。


    “好,小小有你這麽好的朋友,真是她的福氣。”紅珍道。


    “啊姨,你可別這樣說,現在雲吟是名人,應該是我的福氣才對。”喬萸笑著。


    “什麽名人,別淨瞎說。”白雲吟啐她。


    “啊姨你看,她還不準別人說。”


    紅珍立即笑眼眯眯的望著兩人,然後說了一些話,喬萸便離開了。


    喬萸離開後,白雲吟便出去醫院的小賣買一些日用品,但不經意,她看見一抹倩影,那個不是中午見過的尚芙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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