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用隻有兩人聽見的聲音微笑迴道:“謝謝,我就喜歡醜人多作怪。既然我失了盛世的檔次,那麽明天我引咎辭職,還望總裁到時給簽上大名喲!”


    她完成了大賽,已不想呆在這兒了,隻想快些離開鬱靖南,她擔心下呆下去,她的身份就暴露了,正好,趁這個機會讓他放她走。


    隻是沒想到鬱靖南一聲冷笑:“你真是會做大夢,剛得獎就走,公司損失你背嗎?”


    白雲吟這下心慌了,他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大賽完了,她還不能走嗎?如果她走了公司就會有損失,她真的這麽重要?


    白雲吟急亂的注視鬱靖南,慌張道:“我真有這麽重要,走了公司就會有損失?”


    “那當然。”鬱靖南冷笑一聲。


    由於靠的太近,鬱靖南能聞到白雲吟身上隱隱約約的暗香,一時之間有些迷失,他趕緊退了開來,臉帶著微笑,將支票遞給白雲吟,兩人的舉動在外人看來,很是正常,台下響起熱烈的掌聲。


    白雲吟從掌聲中清醒了過來,在此時此刻,她得強裝笑臉,與張奇芳麵對大家的祝賀。


    接著,主持人聲音飄在宴會流光溢彩的大廳中。


    “今晚的晚宴現在開始。”


    柔和的音樂響起,眾人紛紛相邀起舞,白雲吟與張奇芳走下台,往人群中走去。而鬱靖南也下台,往一邊去。


    白雲吟不喜歡這種宴會,張奇芳也是,於是兩人商量著,找個偏僻之處,聊天去。


    兩人聶手聶腳往陽台走去,到陽台上,可以看看風景,凱悅酒店處於市內正鬧區,雖為二樓陽台,但也可觀賞到港都區霓虹變幻。


    可兩人正當要推開陽台門時,身後傳來一聲:“雲吟,正找你呢。”


    這聲音讓白雲吟非常意外,竟然在這兒聽到他的聲音,難道又是湊巧。她轉身過來,隻見遲宣重一身西服革裝,顯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你怎麽在這?”白雲吟奇怪問道。


    “我是盛世邀的客人呀!”遲宣重露出迷人的笑意迴道。


    “哦,你找我有事嗎?”白雲吟轉想到他剛的話。


    “想請你跳舞。”遲宣重迴答直接。


    白雲吟沒想到遲宣重竟然想請她跳舞,她一時之間有些遲疑,不知如何迴應。正當這時,一聲音飄了過來。


    “遲少,感謝今晚這麽賞臉。”鬱靖南突然在兩人身後出現。


    這一聲,引的遲宣重與白雲吟及張奇芳三人的視線飄在了鬱靖南身上,看見的是鬱靖南嘴角掛著一抹明媚的笑意。


    “鬱總兄,恭喜恭喜,雖然大德集團沒拿到大賽冠軍,但既然鬱總兄這麽盛情,又怎能辜負這份盛情呢?”遲宣重亦是一臉笑意迴應。


    兩人自那次為白雲吟打架後,是首次見麵,應該分外眼紅才是,但此時兩人就像沒發生過那次打架似的,都以笑臉相對。


    白雲吟算是見識到男人的虛偽,冷眼旁觀著兩人如何暗殺。


    “遲兄果然快人快語,大家都在跳舞,遲兄怎麽在這兒?”鬱靖南明知故問。


    他剛才便看見遲宣重到處找人,他猜出來他在找白雲吟,於是當他與白雲吟站在一起時,他鬼迷心竅的走了過來。


    遲宣重頓了頓,眸神落向白雲吟,附上燦爛的笑意:“我正請雲吟跳舞呢?”


    遲宣重叫的要有多親熱便有多親熱,隻是這親熱在鬱靖南的耳裏,是如此刺耳。


    但卻依舊笑容滿臉,隻是挑了挑眉笑道:“遲兄今晚沒帶舞伴嗎?那還真出我意料,可惜白小姐在還在比賽時,我就說了,隻要她拿的下冠軍,慶功當晚一定要請她跳舞,所以她的第一支舞,要與我一起跳。”


    白雲吟一聽,眸神微微一蹙,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幾時說過這話?


    遲宣重看著鬱靖南,聳聳肩,很大度道:“沒關係,時間長著呢?鬱總兄隻是與雲吟跳一支舞而已,那我就等到第二支舞。”


    遲宣重的話,言外之意是除非你今晚一直與白雲吟跳下去,不然,他還是有機會與白雲吟跳舞。


    鬱靖南嘴角的弧度擴大,眼神放在了張奇芳身上,狡猾一動道:“其實今晚有兩位冠軍,張奇芳小姐也是其中之一,這作品是她們倆人共同完成的,你可以請張小姐當你今晚的舞伴。”


    而張奇芳將這一切看在眼裏,她也看出兩男爭一女的貓膩,卻沒想到總裁將她拉進這場爭鬥中。


    鬱靖南又道:“奇芳,這位是大德集團總裁遲宣重,想與你共舞一曲。”


    遲宣重雖然對鬱靖南這一行為氣怒不已,但此時他終歸在他人的宴會上,不顧他的麵子,也要給自已留個麵子,這些風範,他還是能夠保持的。


    遲宣重依舊很紳士的朝張奇芳道:“張小姐,很高認識你。”


    “你好,遲先生。”張奇芳知道自已擔任的角色,所以也是帶著笑意迴應。


    鬱靖南滿臉笑意的望著他一手安排的成果,緊接著道:“那就不打擾兩位共舞時刻了,我們也去跳舞去。”


    鬱靖南拉了一直無話冷眼旁觀的白雲吟往舞池走去,他手上的溫熱,與白雲吟的冰冷,形成一冰一熱,醞釀出濃濃的霧氣,這霧氣在兩人心內流轉。


    鬱靖南的動作,顯的有些粗魯,白雲吟心生不滿的跟隨在他身後,她不明白為什麽鬱靖南要阻止她與遲宣重跳舞。


    走到舞池中央,鬱靖南轉過身子麵對白雲吟,然後將手輕輕的放在她的腰間,而白雲吟第一次在平和的狀態下,與鬱靖南共舞,心突然有些慌亂,不敢正視他,而是把視線放在別處。


    而一旁的遲宣重被鬱靖南這麽一攪,心中滿是鬱悶。而他並沒有馬上就前去跳舞,先是到陽台打了個電話,才再度折迴才張奇芳到舞池跳舞。


    舞池中的鬱靖南看見遲宣重與張奇芳共舞的身影,嘴角不由的泛起一抹弧度,白雲吟發覺鬱靖南的表情,知道他故意整遲宣重。


    她不由氣憤,因為她成了他們針鋒相對的踏板,他們的鬥爭,她不想參與。於是不帶任何情緒道:“總裁為何捉弄遲宣重?”


    如此冷淡的責問,在鬱靖南聽來就是責備他破壞了她與遲宣重跳舞的機會,臉色即時鐵青,冷冷攫住白雲吟道。


    “怎麽,舍不得嗎?”


    他的聲音異常冷唆,且帶著嘲諷,這種語調白雲吟聽的更為惱火,於是對上他的冷眸笑道:“我不想加入你們的鬥爭,所以別把我當成你們鬥爭的橋板。”


    鬱靖南陰沉著臉色,冷冷的注視著她,似要將她淩遲,搭在她腰間的手,不知覺的加大力氣,像是要將她折斷才罷休,白雲吟突然感到一陣疼痛。


    “你弄痛我了。”她皺了皺眉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主意,遲宣重可是個花花公子,你到時候可別陪了夫人又折兵。”鬱靖南冷諷道。


    “你糊說八道什麽?”白雲吟怒目而視,此刻她真想撕掉他臉上那皮具。


    “你不就是想上他的床嗎?我怎麽不知道,但是我記得他好似也對二手女人不感興趣的。”鬱靖南臉上的嘲諷越來越濃,但手上的力道也越來越大。


    這話讓白雲吟的怒火蹭一下就上來了,以至忽略了腰間的疼痛,牙尖利齒的咒罵著:“你真齷齪,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那樣肮髒嗎?”


    白雲吟對鬱靖南的話,非常憤怒,但此時是大眾廣庭之下,她不敢發作,隻有用眼神淩遲一下他。


    “我肮髒,裝什麽清純,你不就是想釣個金龜婿嗎?我告訴你,遲宣重可不是專情公子,到時可別陪夫人又折兵。”鬱總嘴角閃著一絲笑意道。


    “你以為你們有錢就很了不起嗎?就可以這樣汙辱別人,你們這種想法,是因為你們自已心裏肮髒,便將這種肮髒也扣到別人身上,這就是你們有錢人的通病。”白雲吟憤恨道。


    眼前這個男人,真讓人生恨,自以為是的自大豬,不給他點教訓,他真不知她的曆害。


    白雲吟故意一個不經意,踩了鬱總一腳,鬱靖南即時皺了皺眉,白雲吟心裏暗暗得意,以至兩人停下步伐。


    “你是故意的?”鬱靖南鐵青臉色,冷冷的攫住她道。


    “不好意思,我因為被氣的無法正常跳舞了,我勸總裁還是不要再與我跳下去,我怕踩傷了你,那就顯的不太好了。”白雲吟笑著道。


    她笑的如罌粟花,美麗而妖嬈,鬱靖南本是憤怒,但卻被白雲吟的笑,而牽動的顧不上憤怒了,此刻她身上散發著濃鬱的體香,充擊著他的每根神經,漸漸的眸子裏泛上一層**。


    白雲吟發覺了鬱靖南的異樣,看著他眼底漸濃的**,她立即生起警覺,趕緊收住笑意,眼神望向別的地方。


    兩人就這樣停在舞池中央,大家都把視線往兩人身上投去,如此這樣白雲吟支持不下去了,隻好打破沉默:“既然不用跳舞了,那我就先離開了。”


    聽見她的話,鬱靖南才迴神過來,才發覺自已一時迷失了,有些懊惱,他為何見到她,就情不自禁迷失自已,他究竟是怎麽了?


    迴神過來的鬱總,即時用冰冷之色裝飾自已,扯住刀霸道道:“你以為耍這種伎倆,就能逃脫嗎?今晚,你隻能與我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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