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淩厲,讓季如風一時之間怔忡,他想不到郝染這麽快就得到消息了,這該怎麽迴應呢?

    “怎麽不說話?”她繼續追問。

    季如風也煩躁應了一聲:“郝染,這是商業機密,我對你的問題不做任何迴答,要是你問私人的問題,我知無不言。”

    “‘博盛’都已經對外宣布幫郝氏就是跟你們做對了,我問這些算什麽商業機密?是誰要置郝氏於死地?”

    季如風被這麽一嗆,即時無言以對,他該怎麽迴答呢?

    “季如風,你告訴我呀!如果你不說,我找你去,別忘了,我手中還有那些照片。”她隻好拿出威脅。

    “郝染,你來找我也沒用,要怪就怪郝氏得罪人,有人出天價要買郝氏的債權,我們是做生意的,隻要有錢賺,我們都會接。”季如風說到這事上,就算是拿照片威脅他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了。

    郝染隻覺的腦門泛起一抹煙,喉嚨**辣的,“做生意也要講點商德吧!你怎麽可以這樣做,你不知道郝氏是我家的嗎?”

    季如風冷笑一聲:“知道又怎麽樣?交情歸交情,但是做生意是沒有人情可講的,這點郝染你應該知道。所以你跟我說沒用,我們老板隻認錢。”

    她眉一皺,“你們老板是誰?”

    那頭亦也是一滯,沒有立即迴答,郝染不死心又道:“你們老板是誰?我找你們老板去。”

    “郝染,我們老板不見任何人,所以你還是放棄吧!再說你也離開郝家這麽多年,那樣的家你還在乎它做什麽?”季如風說的很輕蔑,而且沒有一絲餘地可留。

    她急了,“季如風,我跟我家的關係,你永遠不會明白的,就當看在我們是校友的份上,你幫我這個忙,我一定會記掛在心的,你讓我見見你們老板行嗎?”

    季如風煩躁的扶額:“你見了我們老板又有什麽用?”

    “我可以求他的。”她急促道。

    季如風歎了一聲:“我們老板行蹤不定,我也難見到他,郝染,你還是死心吧!我還有事,就這樣先。”

    話落,季如風迫不及待的掛掉了電話。他擔心擋不住郝染的追問,露出餡來。

    “喂,季如風你別掛電話……”

    但是傳來的隻是盲音,她無奈歎了一聲,季如風不願意幫忙,怎麽辦?郝氏不能就這樣被毀了。

    她必須得找個在他跟前說上話的

    人,對了,楚熠應該可以幫到她,但是最近她和他鬧的十分不愉快,連一句也沒說過,昨晚他也沒迴來,現在突然找他幫忙,他會不會不理她?

    一時間,有點無措,坐的心神不寧,思來想去,還是覺的郝氏的事比較重要,她就先拉下臉去求他吧!

    畢竟現在景天已經沒病了,他學習迴來,必須得有一份家業為他鋪路才行。

    打定主意後,拿起手機撥了楚熠的手機號,不巧,他的電話正在通話中,隻好先行掛掉。

    其實此刻楚熠正跟季如風通著電話,季如風知道郝染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於是急著告訴楚熠。這個時候,楚熠正在青城市,處理海港城的開工大業。

    “大哥,要是郝染再打來電話我怎麽拒絕呀!”季如風焦急問著。

    楚熠緊急深眉,思索著,半響給了個指示:“她要是找你,你就跟她說,對方出五十億買郝氏債權,如果她能出夠這個數,就可以把郝氏的債權給她。”

    季如風一愣,“大哥,但是她指著要見你,就是真正的老板?”

    “這些還需要我教你嗎?總之拿出最重要的話告訴她就行。”楚熠那頭語氣冰冷。

    “行行,我按你說的做。”

    “嗯,那就這樣了。”楚熠看到郝染給他來了個電話了。

    掛掉電話,楚熠並沒有給她打迴去,而是把手機放在桌上,他倒要等她再打來,僵了這麽久,一定要她先低頭才行。

    隻是讓楚熠失望了,郝染並沒有再打過來,於是他整下午都氣不順,在四點的時候,便往港市趕。

    郝染打完點滴已是六點了,肖正毅送她迴家,隻是打完點滴後,她已經有點昏昏欲睡之感,所以一迴去,她就躺在床上睡了,隻是臨睡前,她朝他說了一句。

    “正毅,你迴去吧,我睡一覺就好了。”

    其實她擔心肖正毅留在這兒,會碰上楚熠,如果兩人碰上,就麻煩了。

    但是她也沒有力氣看著肖正毅離開就睡下去了,所以導至了後麵發生的事。

    肖正毅放心不下郝染,沒有馬上離開,他想著她醒來應該會肚子餓,於是動手煲粥。兩個小時候,粥煲好了,轉迴房看郝染的情況。

    卻發現她滿身大汗,於是在浴室找了一條毛巾,替她擦拭。

    在這個家裏,郝染把楚熠的東西都收拾的非常好,不仔細看,是看不出她房裏還住著一個

    男人的。

    所以在浴室時,肖正毅發現了有男人的用品,雖然有點訝異,但是也沒有過多懷疑,隻是拿著幹毛巾走出了浴室。

    楚熠踏進郝染家時,看見的是肖正毅彎著身子正伏他買的大床上,而床上躺著他的女人,即時怒火攻心。

    一步邁上前,扯過肖正毅,便是對著他大拳一揮,朝他臉上打去,一時沒有防備的肖正毅,生生挨了一拳,待第二拳襲來,才開始防備。

    “你跑到這兒做什麽?”楚熠朝著肖正毅大吼一聲。

    動作依舊又是猛烈,肖正毅防備的同時,也不忘迴敬他。

    “我跑到做什麽與你何幹,你有什麽資格責問,這是郝染的家。”

    “郝染是我的女人,我怎麽沒有資格,肖正毅,你怎麽就這麽點出息呢?專盯他人的女人啊?你一個警察就是這種慫樣。”楚熠諷刺的笑。

    這話讓肖正毅身子猛怔,腦子裏思索著楚熠的話,動作也慢了,最後被楚熠再一個揍,躺在地上。

    楚熠再警告:“肖正毅,你給我聽好了,郝染是我楚熠的女人,你別癡心妄想了,這張大床也是我買的,現在,你立即給我滾出這房子,別再讓我看到你再纏著她。”

    兩人的吼聲擾醒了床上生病的人,她堅難的睜開眸子,看見楚熠的影子,一陣涼意泛上心頭。

    再看著地上躺著的肖正毅,心頭一陣悔恨,她應該看著他離開才睡的,現在不僅讓他受了傷,而且她隱藏的秘密也被他知道了。

    她滿懷愧疚低弱的說了一聲:“正毅,你先迴去吧!”

    肖正毅從地上坐了起來,看著郝染,一臉無色,但眼神卻透出可恥之色,郝染被他這般看著,羞慚的低下首。

    良久,才傳來他平淡,聽不出任何的情緒的聲音:“我給你煲了粥,要是餓了就起來吃,還有記得把藥吃了。”

    她再次抬首,看見他臉上的掛彩,心疼的應了一聲:“我知道了,你也迴去擦點藥。”

    他沒有應聲,站起身,越過楚熠,冷漠的走出了這間房子。

    在聽到大門咣一聲響後,一直觀察兩人神色的楚熠渾身寒意的步到郝染跟前,狠狠的鉗住她的雙臂。

    “我一天沒迴來,就敢帶男人迴來,你就這麽耐不住寂寞?”

    她的額頭流著汗水,臉色蒼白,緊閉雙眸氣若遊絲道:“楚熠,我今天身體不舒服,肖正毅隻是送

    我迴來而已。”

    雖然這般解釋,但楚熠心頭的怒火依然無法一下子消除,鉗住她手臂的力道也沒有減輕多少。

    “你生病他怎麽就這麽湊巧知道,你生病不是應該告訴我嗎?”

    她皺著眉頭:“你都不在港市,我怎麽跟你說?我頭好暈,你讓我躺下吧!”

    語氣很是低弱,而且臉色蒼白的有點嚇人,所以楚熠

    雖然氣怒,但是看見她這般模樣,還是狠不下心再折磨她,鉗住她雙臂膊的手公開了,但是並沒扶她躺下。

    郝染自個躺迴床上,閉上眸子,沉沉的睡了過去,而站在一旁臉色陰沉的楚熠,隻好走出臥室,往廚房走去。

    將肖正毅煮的粥全數倒掉,然後在四季酒店點了南瓜粥及一些營養湯。

    晚餐送來後,他步進臥室,想叫她起來吃一些,但是發現她臉上的異樣,伸手到她額頭,發現燙的嚇人。

    “該死的,怎麽又發燒了?”

    急速的將她連帶被子抱起來,奔出了房子,然後飆車到醫院,送進急診室。

    他等在外頭焦心的踱來踱去,半小時後,看見醫生從急診室裏走了出來,猛地拉住醫生。

    “醫生,她怎麽樣了?”

    “剛剛給她打了退燒藥,她是感冒引起的,病人體質太差,很容易發燒,病好了,要好好調養。”

    楚熠早在美國時就知道她身體差,但是沒想到差成這個樣子,隨便一點毛病就能引發其他病症,於是又問:“醫生,她這種體質會影響生育嗎?”

    “當然會,她這種體質應該很難懷孩子,如果你們有計劃生孩子,一定要先調養好她的身體才行,不然,就算懷上了,也會流掉。”

    醫生的話讓楚熠怔在原地,想著她在美國說過她無法生育的話,當初他不願意相信,以為她隻是為了想逃離他才這樣說的,但現在他得正視這個問題了。

    “謝謝你。”楚熠之後對醫生說了一句。

    “不客氣,好好替你妻子調養好身體吧!”醫生麵無表情說完,便離開了。

    接著郝染從裏頭推了出來,看著那蒼白臉色,他心頭五味陳雜,如果今晚他沒迴來,她有可能會燒一個晚上,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不能讓她住在她家裏了。

    於是在第二天郝染燒退後,就被帶迴他的別墅去了,別墅裏有傭人可以照顧,這樣也省了他分心,不用擔心她

    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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