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熠很狗腿笑道:“我對外邊的女人不敢感興趣,隻對你感興趣。”

    郝染抬眸掃了一眼他,一臉無色道:“你嘴巴可真甜,你不是對洋食很感興趣的麽,這港市洋妞多。”

    楚熠被噎了,“染染,其實吧!我說的洋食不是洋妞,是那邊真正的食物,與我們現在吃的這個相同。”

    郝染聽著這翻解釋,皺了皺額頭,一副納悶:“哦,那你吃什麽洋食?”

    “牛肉呀!美國人最愛的,其實牛肉真的不錯。”

    郝染故做沉思道:“我知道牛肉的能量很大,你每天吃牛肉,渾身力量,發泄在哪兒呢?”

    楚熠一聽,已猜出她的心思,不由的狡笑:“晚上我再告訴你。”

    楚熠給了她一個魅力無限的笑,郝染丟他一個白眼。

    晚餐,就在兩人的大眼瞪小眼中結束。當郝染在廚房洗涮著碗時,楚熠便進了郝景天的房間。

    郝景天坐在地板上,依舊在拚著數字遊戲圖,楚熠坐在了他對麵,怔怔的望著他的動作。

    景天的動作很慢,但條理有序,瞬間,那拚圖便成了。

    楚熠將這一切納進眸裏,停了半會,才說:“景天,你姐很擔心你這個樣子,你為什麽不高興,能與楚熠哥講嗎?”

    郝景天手中的動作依舊沒有停下,但卻說了:“我不喜歡你。”

    “為什麽?”

    “你在逼迫我啊姐遠離我。”郝景天依舊沒有抬首。

    楚熠笑了笑:“景天,你是個大人了,你該學會獨立,如果什麽事都依賴你啊姐,你永遠都這個樣子,你想這個樣子嗎?”

    郝景天突然停住手中的動作,抬起頭,那長長的發絲將他光潔的額頭遮住,投下一片影陰,眸裏的清徹染上一絲陰暗。

    “有一天,我會強過你。”

    郝景天說的魄力十足,震憾著楚熠,讓他瞬間有種錯覺,眼前的郝景天沒病了。

    那深沉如潭的眸子鎖住他,打探良久迴應他:“好,我等著那一天。”

    “到了那一天,我會把我啊姐搶迴來。”郝景天的語氣一如剛才的魄力,這讓楚熠眉宇一蹙。

    果然如他所猜,郝景天對郝染的感情已經超過了姐弟之情,而郝景天用他的病情來讓郝染對順從。

    想到這,他臉色一沉,語氣亦也冷若冰霜。

    “你知道你這句話代表著什麽?”

    “清楚。”

    “你不怕我告訴你啊姐?”

    “隨你說。”

    郝景天一副不不在乎。

    楚熠蹙眉,抿著薄唇,半響才道:“你與你啊姐是親姐弟,你這樣會給你啊姐帶來困擾,會受到世人鄙視的。”

    郝景天突然不語了,也許他心裏是清楚的,或許是太清楚了,所以他才會一直這樣,沒有過份表達出心中那份別樣的情愫。

    “景天,其實等你接觸社會了,你不會這樣想了。”

    “不,啊姐在我心裏,誰也無可替代。如果你敢傷害我啊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郝景天此時以一副情敵之態和楚熠談判。

    楚熠一愣,緊接著附上一抹笑:“我和你啊姐談戀愛時,你就知道我的存在,對吧!”

    “沒錯。從那刻開始,我就對你沒有好感。”郝景天依舊低著頭,玩起他手中的拚圖。

    “那我與你啊姐分開後,你為什麽沒留住你啊姐在郝家,要讓她在外邊受苦。”楚熠突然問道。

    郝景天突然頓住動作,但沒有說話,楚熠見狀,追著問:“當年你啊姐離家的原因是什麽?”

    郝景天也沒有迴答,但是他斂著的眸子內卻突然生出一抹暗影,似乎在盤算著什麽?但最終,那抹暗影悄然消失,楚熠沒有發現。

    “是不是與我有關?”楚熠又問。

    郝景天依舊沒有迴答,半響才道:“你知道了又能怎麽樣?也做不了什麽?還不如不知道的好。”

    “那真的是跟我有關?是什麽?”楚熠臉上閃過急切。

    楚熠的急切和郝景天的淡定形成強烈的對比,郝景天抬首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你該去問我啊姐。”

    楚熠一愣,從來沒見過郝景天笑,此刻一見,可以說是傾城傾國,而且跟郝染的笑有著致命的相似。

    失神片刻後,他迴過神,“景天,你最好為你啊姐著想,別讓你啊姐知道你的想法。”

    郝景天看著他不語,正在這時,門推開了,郝染那張笑臉赫然出現在兩人視線內。

    “你們在聊什麽?”她笑著走了進來。

    楚熠擠了個笑:“沒什麽,隨便聊聊。”

    “景天,你是不是在療養院裏受了委曲?”

    郝景天本是抬首,但聽見郝染的問

    話,頭低了下去,應了一聲:“沒有。”

    “那你怎麽吃的這麽少?”

    “沒胃口。”郝景天也很直接說。

    郝染一聽,手摸上他的額頭,擔心的問道:“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郝景天感受著郝染的撫摸,半響應道:“沒有。”

    一旁的楚熠隨即拉開了她的手,說:“剛才我問過了景天了,他說在療養院吃的過飽,所以就吃不下了。”

    郝染恍然的點頭:“哦,原來是這樣。”

    “景天,早點去洗澡,一會啊姐看看你在療養院裏的學習成績怎麽樣?”

    “好。”郝景天輕快的應著。

    楚熠眉一蹙,深眸內波濤洶湧,定定的看著郝景天,半響他又道:“景天,剛才我和你說的,希望你能想清楚。”

    郝染一愣,“你跟景天說什麽了?”

    “沒有,就是隨便聊聊。”楚熠臉上的表情隨即轉成明媚的笑容。

    郝染似信非信的點頭。

    “我們先出去吧!讓景天自個呆一會。”楚熠笑道。

    “景天,你趕緊洗澡,洗完了喊啊姐一聲。”郝染邊走邊叮囑著。

    郝景天看著楚熠把郝染帶離開,臉上一陣落漠,接著低下首,繼續玩他的拚圖。

    迴到兩人的房間,郝染納悶望著楚熠:“你幹嘛把我推房間裏,我想去看一會電視。”

    楚熠將她抱住,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輕摩挲著,惹的郝染一陣陣酥麻,舒服的偎著他。

    “染染,景天不是小孩子,你不要老是擔心他。”半響,傳來楚熠低沉的聲音。

    “楚熠,你又不是不知道景天的情況,我怎麽可能不擔心他呢?我現在隻想他快點好起來,這樣我就別無所求了。”郝染一臉期盼。

    楚熠聽著她這翻話,閃過一陣憂慮,郝景天現在的情況估計是沒有什麽自閉症,他隻是想用這種方法來待在郝染身邊,如果他表露出感情,這絕對會對郝染造成傷害。

    想到這,楚熠便說:“景天的情況我看著是慢慢的有好轉了,你看他說話都流暢許多,所以你不要太擔心。”

    郝染眸裏即時閃光,突然興奮說:“對,他說話流暢好多,不像那些自閉症者不說話,而且病發作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按這樣的情況看,一年景天應該就會完全好了。”

    “所以你不

    要老是順著他,得讓他一個人學會獨立。”

    “好,都聽你的。”郝染發現郝景天的病情好轉,心情愉悅不少。

    “那我們現在去洗澡吧!”突然,楚熠拉著她站起身。

    “啊,才剛吃完飯,就洗澡,太早了,我一會睡覺時再洗,不如你先去洗吧!”郝染頓住腳,皺著眉宇瞧著他。

    那神情十分的不願意,楚熠哪肯依她,將她抱了起來,往浴室走去。

    “一起洗,等洗完就不早了。”楚熠邊走邊說,而且話裏透出的深意是這個澡會洗的很久。

    果然,這個澡洗了幾個小時,把郝染折騰的沒有一絲力氣。

    剛進浴室,楚熠就扯掉郝染的衣物,然後再扯自個的,一臉壞笑的望著她。

    “染染,你不是很想知道我這四年吃的牛肉都發泄在哪兒嗎?”

    郝染嗡嗡嘴:“不用說我也知道,發泄在你女友的身上了。”

    那語氣中,透出濃濃的醋意,卻讓楚熠滿是喜悅,嘴角那壞壞的痞笑跑了出來:“我聞到一股十幾年的老陳醋的酸味。”

    郝染剜他,轉身不理他,打開水伐門,水從蓮蓬裏衝了下來,待冷水變為熱水時,她走進水流下,開始衝洗著身體。

    楚熠走了過去,環抱住她,接著落下吻,郝染掙紮著,想推開他。

    但是楚熠卻抱的緊緊的,接著唇附在她耳旁,帶著鼓動的妖邪:“我這四年都是在積蓄力量,是為今天和你重逢積蓄精力,然後在你身上發泄出來,所以從現在開始,你得替我舒緩那四年來的力量。”

    郝染頓時被定住身軀,一臉不可思議的轉望他,熱水灑出來的水霧,彌漫著整個浴室,氤氳著她的雙眼,他在她眼中此刻是那般虛幻不真實。

    半響,她才問出:“你是說這四年你沒有碰過別的女人?”

    水霧中的楚熠壞笑,手在她身上開始遊走,聲音沙啞:“你感覺不出來?”

    她噘著嘴:“這種事怎麽可以感覺出來?”

    但心裏嘀咕著,怪不得那晚,竟那麽猛,她累的下不了床,而他卻像沒事之人一般。

    楚熠的語氣突然變的有點生氣:“看來得讓你體會體會才行,那晚我讓你知道的還不夠。”

    ……

    楚熠果然如他所言,讓郝染看清他四年積存的力量。這一折騰,便到了下半夜,郝染求饒了幾次,他才

    放開她,郝染一貼床,便睡了過去。

    楚熠滿意的摟住她,一夜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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