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氣得抬起兩隻腳猛踢向馬榮腿,肚子,馬榮也不甘示弱高抬腳去踢她。


    而在兩個男同學的拉扯下,沒有打起來。上課鈴一響,所有人隻得坐迴自己座位。


    這個男同學在老師轉過身寫字時,一會坐在馬榮身邊和人換座位給她做心理疏導,一會又坐到白芷旁邊讓她別生氣了。


    白芷問他自己憑什麽不生氣,男生說給她買奶茶,好說歹說才安撫她。而兩個人因此結下的疙瘩,並沒有消散。


    陳辰坐迴座位,他哥們問:“你為什麽要當沸羊羊?管她們呢?”


    “女生之間就是屁事多,讓她們打起來唄。我最喜歡看女生打架了,聽說她們最喜歡抓頭發,到時候能看到兩個瘋婆子。”


    陳辰歎了一口氣,“畢竟是一個班的,最重要的是團結。”


    “而且我是班長,出了事,和我這個班幹部脫離不了幹係,到時候輔導員還要問責我,把我叫進辦公室批一頓。”


    白芷氣憤地說,“我更討厭鄭小乖了!她這種人竟然還有腦殘粉!”


    “還有那個馬榮,真是腦子有毛病。”


    溫珊珊勸她,“你還不是不要生氣了,不要管她們了,她們喜歡鄭小乖就由她喜歡去唄。”


    白芷說,“不是這個,最主要的是鄭小乖她有什麽本事啊,她憑什麽讓李言卿愛,又憑什麽讓馬榮她們維護?”


    “什麽樣的人,吸引什麽樣的粉吧。”


    馬榮對著鏡子,拿小梳子把自己眼前的劉海重新梳理了一下,對旁邊的連翹說。


    “我覺得白芷這種人就是心高氣傲,看不慣這個,看不慣那個。”


    “這種人又傲,自尊心又脆弱,別人說她一句,她要打別人一巴掌來還才解氣,和這種人根本溝通不了。你說咱們也沒惹她,她都能找上門來,真討厭死了,和這種人在一個班級真晦氣。”


    連翹說,“我們以後還是避著她吧,畢竟她爸公司確實有錢。她脾氣比本事大,遲早會踢到鐵板。”


    這件事,似乎讓班裏氛圍變得奇怪起來。


    班中女生裏,形成了以三個人物為核心的團體。一個激進派白芷,一個中立派米娜,一個保守派為主的馬榮。


    和白芷接觸過的人,馬榮自動放棄來往。而和馬榮來往,說過話的人,白芷說“不高級的人吸引不高級的人,”


    自覺地叫身邊的人遠離。


    而她們聊起來奢飾品家的禮盒名額,也會避開彼此。


    看到對方的人群多起來,雙方都采取了吸納同學的做法,男生也漸漸被卷進了這場悄無聲息地暗流裏。


    這天,白芷在課間來找鄭小乖,把她叫到教室外麵的樓梯間。


    “那天我們吵架你也在場,你告訴我,你是站在哪一邊?”


    “這麽說吧,你討厭鄭小乖,還是喜歡她?”


    “你要是討厭鄭小乖,你就站在我們這邊。我們有個群,可以帶你購買各種名牌服飾和寶寶,有什麽優惠活動都會通知你,畢竟大家都是學生,家裏給的零花錢都是有限製的。”


    “而且,你加入我們的話,我們會帶你參加各種派對,認識各種帥哥。”


    鄭小乖臉上露出了尷尬的表情,同時,在腦海裏搜集各種迴答問題的答案。


    她還是第一次被人問這個問題。


    她討厭她自己嗎?


    她喜歡她自己嗎?


    說實話,有時候挺討厭自己的,在做了錯誤決定的時候,有時候又自我感覺良好,不是那麽的糟糕。


    但是討厭自己的時候,好像更多,感覺自己像個廢物,還不上進,擺爛。


    “我……我不討厭,也不喜歡吧。”


    “哪一邊我都不想站。”鄭小乖勉強地說,她一點都不想參與到這種事情當中。


    白芷立刻板起了臉:“你拒絕我,就是選擇馬榮的意思嗎?”


    “她能給你什麽好處?”


    “同樣也不理解站在馬榮那邊的人,一個個腦袋都有問題。”


    鄭小乖說,“我拒絕你,並不是選擇馬榮的意思。”


    “我說的是哪邊也不站。”


    這個非黑即白的邏輯,真是讓人頭大。


    “好,這是你說的,那你不加入我們,之後我們就會把你排除在外,包括小組作業,課外活動,這些,我們都是不帶你的。”


    “你最好考慮清楚。”


    白芷留下這句話離開了。


    鄭小乖並未將和白芷說的這些話放在心上,她伸手開樓梯間的門,忽然,馬榮出現在她麵前。


    馬榮微笑著說,“不好意思,你們剛才的談話我不小心聽見了。”


    “你不是站在白芷那一邊就好。”


    “她蠻橫,不講理。和她相處不到兩天,絕對受不了她會離開。”


    讓鄭小乖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天半夜,她被李言卿抱到另外一個房間,關上門沒過一會,聽到星星哭著敲門喊媽媽。


    她連忙推開身上的李言卿,重新穿上睡衣出來,蹲下身抱住了他的小身子。


    “怎麽了?星星,你是做噩夢了嗎?”她蹲下來,溫柔地伸手摸上他的臉蛋。


    實際上她心裏有些慌,在強裝鎮定,孩子剛才應該沒聽到什麽聲音吧。


    “媽媽,我害怕……”


    星星抱緊了鄭小乖的脖子,全身心依靠趴在她肩膀。


    “我不要一個人睡覺……我剛剛做了噩夢,夢到媽媽被壞人抓走了。”


    “我醒來……媽媽果然不見了……”


    星星說完,又是一陣嚎啕大哭。


    鄭小乖連忙柔聲安慰他,又想起自己之前丟下星星四年,這才導致他很沒有安全感吧。


    李言卿看著鄭小乖抱起星星,迴到主臥,他也跟在後麵。


    直到把懷裏的星星哄睡過去,鄭小乖才放下了一顆心。她伸手摸上星星的額頭,很熱,沒出汗,又把被子拉到了他脖子下麵。


    他現在太小,當然離不開媽媽了。


    可是,大叔,也,哎……


    李言卿從背後抱住鄭小乖,吻上她白皙的脖頸,熾熱的唿吸如同藤蔓緊緊纏繞上來,快要扼住她的喉嚨。


    她轉過頭來,小聲說,“大叔,寶寶好不容易睡著……”


    “今晚就陪著他安靜睡覺吧。”


    李言卿用力扳過她的臉,吻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鬆開她的唇舌。


    “怎麽搞的像是偷情一樣?”


    “明明是正常的夫妻。”


    鄭小乖腦袋靠上他肩膀,蹭了蹭他的臉,“大叔,星星現在太小,安全感都來自爸媽。”


    李言卿咬上她的耳垂,唿出的氣又急又重,燙得她耳朵尖疼,“那我呢?”


    “我怎麽辦?嗯?”


    鄭小乖伸出一雙小手捧住他的臉,湊過去親了一會。


    眷戀眸子凝視李言卿越發火熱的眼神,慢慢低下視線,用額頭抵緊他的額頭。


    “大叔,我…………”


    她抱住了他,低聲細語裏盡是無奈。


    相處久了,鄭小乖漸漸發現男人似乎做了這種事,才能睡得安穩,情緒也會穩定。


    第一次沒有實現,總會想著找機會再次達成,一定要宣泄出來。


    她忘記是清晨幾點,隻記得窗外天還黑,睡得正熟被人輕輕橫抱起來,換到另外一張大床上。


    大叔一隻胳膊穿過她的手臂,她就醒了,卻還想繼續入睡。


    他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膝蓋,按倒在她身體兩側的床鋪上。


    過了五分鍾,一雙纖細的手臂環繞上來,不自覺地摟緊他結實的身軀。


    “醒了?”


    上方傳來略帶調笑的聲音。


    “嗯……”


    鄭小乖張嘴打了一個哈欠,睜開迷瞪的眼睛,這種情況下哪裏睡得著。


    哪怕盡力要大腦去忽略,觸覺神經根本忽略不了一點,牽一發而動全身。


    三次,她推著他的胸膛央求他,掙紮著從他身下要起來,“不行,我要去上廁所……”


    “放過我,大叔……”


    他故意地欺負她先不讓她去,然後等她急了才把她抱進廁所裏,還想讓她當著他的麵上廁所,她羞恥得要死,強烈拒絕。


    坐在馬桶上忍著不舒服小解完,又被抱出來迴到床上,按坐在他的腰間。


    “不如,周末把星星送去老宅住兩天怎麽樣?”


    “由我父母照顧他,培養和爺爺奶奶的感情,另外一方麵也不影響我們。”


    李言卿欣賞著鄭小乖精彩變換的麵部表情,腹部肌肉始終蓬勃發力。


    她在上很容易投降,堅持不了兩下,聲音裏帶著哭腔求饒。


    “這……這個,要問一下星星……”


    “就這麽決定了。”


    ……


    迴到臥室床上,鄭小乖把星星身邊的枕頭拿開,把他一把摟進懷裏。


    小家夥明明睡得很香,卻像是感覺到媽媽的存在,立刻伸出雙手抱上來,腦袋往她胸前拱了拱。


    她單手支著半邊臉,靜靜觀察著星星可愛的睡臉。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


    她拿過手機打字輸入:孩子不小心看見父母親熱該怎麽辦?


    不搜不知道,一搜才發現有很多人發了這方麵視頻。還有人套著檸檬頭的視頻講述自己聽到爸媽那個複雜的心路曆程……


    鄭小乖沒敢點開視頻,先去翻看了評論區。


    評論區有人說挺無法接受的,跟撞見別人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在比較小的時候甚至會有心理陰影的,有迴複說自己初一,已經造成心理陰影了,有陰影的網友很多,有人說自己四五歲。


    有人說,對父母關係不合雙向出軌的孩子來說,很羨慕,說明父母很恩愛,一直在熱戀期。


    而看到這條評論,鄭小乖沉默了片刻,“有一次半夜上廁所,聽見爸媽在那啥,還趴門上聽。當時還小,以為我媽被欺負了,下定決心以後要為我媽報仇。”


    等孩子6、7歲大了,有了性別意識的時候,應該怎麽教育呢?鄭小乖犯了難。


    一搜性別意識在幾歲出現?看到百度醫生迴答是3-5歲。鄭小乖頓時意識到原來孩子在那麽早,就通過觀察父母,好齊心等方式產生了性別意識。


    “很正常,四歲就聽到了……”這條評論,讓鄭小乖一下子樹立起了警惕心。


    四歲的事,都記得這麽清楚,如果這種事不好好引導,真的會影響孩子一輩子。


    一個網友問,“隻有我不一樣嗎,四年級家裏就買了生理科學書,懂事很早,聽到聲音也從未在意過,覺得太正常了。”


    有人迴複他說“自己也差不多那麽大就懂了,但可怕的是我從來沒有聽到過一次,十幾年了,一次都沒有……”


    見到有網友說覺得很髒,理解不了克服不了,特別排斥去媽媽房間,甚至有時候都不想吃她做的飯……從那之後再也不想和媽媽親密。有網友迴複說,同樣的感受,覺得自己爸媽很惡心。


    看到這類言論,鄭小乖怔住了。


    心裏從未這樣的複雜,難受,給孩子留下陰影是每個父母都不想的,一想到孩子說自己爸媽惡心,她無比難受,像是被孩子狠狠打了一巴掌。


    孩子性教育正確引導太重要了。


    “在看什麽?”李言卿將臉湊過來,看鄭小乖的手機頁麵。


    她一側腮幫子氣鼓鼓的,忽然張開嘴,咬了李言卿下巴一下。


    “大叔,我們得好好引導寶寶。”


    她把手機拿到李言卿麵前,給他翻看自己剛才看到的評論。


    “原來你是在看這個。”李言卿接過她的手機,用右手手指不斷向下滑動。


    鄭小乖伸手抱住李言卿一條胳膊,伸出食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臉頰。


    戳了戳他高挺的鼻子。


    “發生這樣的事,要和寶寶解釋清楚。也要盡量避免被他看見。”


    李言卿點頭,長長歎了一口氣。


    “我們對星星說是父母表達愛的方式,大人可以,小孩不可以。在平時多表達很愛很愛星星,給他安全感。”


    鄭小乖努了努嘴,用力點頭,“大叔,寶寶晚上一個人睡很害怕的。我小時候特別怕黑,很怕一個人睡覺。星星他大概是能感覺到我半夜離開的,我想多陪陪他。”


    “我們商量出來一個解決方案,怎麽樣?”


    李言卿伸手摟住了鄭小乖的肩膀,“好。”


    讀完網友們在評論區的留言,鄭小乖想起了自己小時候,偶爾一次也有過同樣的經曆,家裏房間少,隔音並不好。


    導致她上學後,很不願意和異性接觸,站也要站得遠遠的。總是害怕,恐懼,卻又不知道在害怕,恐懼什麽,慢慢長大,到了高中才漸漸好些了。


    現在有了大叔,成為了父母,想法才發生了徹底的轉變。


    網友們的評論喚醒起她深深埋藏在心裏的記憶,而這些在現在的她看來似乎當初的自己太脆弱,太敏感,而當時的自己的確年幼無知。


    絕對不能讓孩子有同樣糟糕的經曆。


    李言卿發現鄭小乖最近在網上買了一盆仙人掌,一盆仙人球。


    他看見她高興地用小刀劃開快遞箱子,把這兩樣小盆栽拿出來,星星伸手去碰,被紮了一下。


    他以為她要擺在桌邊,或是窗台上當裝飾。直到他看到她蹲在衛生間裏,竟然用一把剃須刀給它剃刺。


    “你在做什麽?”


    李言卿站在門口,奇怪地盯著鄭小乖的身影。


    鄭小乖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迅速扭了下身,把仙人球護在懷裏,“我沒幹什麽。”


    “我都看見了,你拿著剃須刀。”


    “我……我……是想刮刮腿毛。”鄭小乖把自己一條赤裸的小腿伸出來說。


    “害怕自己掌握不好力道,畢竟人的皮膚是很脆弱的。稍微一用力,不小心,就會劃破一道口子,會流血的。”


    李言卿微微皺起了眉,“用脫毛膏不是更好嗎?為什麽不用脫毛膏呢?”


    “我怕疼。”鄭小乖癟嘴。


    “如果脫毛膏使用不當的話,說不定會引發毛囊炎什麽的。”


    李言卿說,“那用剃須刀不是更不好,使用次數多了,毛囊會變粗,腿毛會越來越粗。”


    鄭小乖:……


    她摸上自己的小腿,雖然她的腿毛不多,但也是有的,隻是接近膚色,不湊近看看不出來。


    人身上怎麽會沒有毛毛呢?有時候離得近了,臉上的絨毛都能看得清楚。


    李言卿摸了一把她的小腿肚子,“別刮了,我不嫌棄你。”


    “奧。”鄭小乖臉紅地低下頭。


    經過幾次聊天,鄭小乖終於在微信上把鄭一欣約出來見麵。


    兩個人在一家豬蹄火鍋店見麵,由於在某團上點的兩人份套餐分量過多,不想浪費食物,鄭一欣便打電話叫她一位大學舍友來吃飯。


    “姐,你現在在哪裏上班啊?爸爸說,你現在在直播跳舞,是真的嗎?”


    鄭一欣低頭吃著碗裏的豬蹄,說:“嗯,我在做直播,和幾個女孩一起。”


    “那你們平常在哪裏直播啊?”鄭小乖抬起眼睛看她。


    這幾天,她一直在看鄭一欣的直播視頻,都是晚上六點開始直播,直播到半夜十二點。而到十二點之後,評論區的氛圍變成了另外一種,一半是顏色發言。


    鄭一欣說,“是我們公司提供的一個房間,主要在那裏直播,服裝也是他們提供的,根據網上不同的人群穿著打扮,跳不一樣的舞蹈。”


    “姐,我那天在ktv裏遇到一個人,特別像你,我還追出去了。”


    鄭小乖的話,讓鄭一欣心裏一突,她尷尬地笑了笑,麵上強裝鎮定。


    “真的嗎?”


    “真的有和我很像的人嗎?”


    “是真的,我差點以為是你。”鄭小乖認真地說。


    “那你一定看錯了,我一直在做直播。”


    鄭一欣的大學舍友王蘭蘭來了,她坐在鄭一欣旁邊,打量著鄭小乖欣喜地說。


    “這就是你那個身價千萬的妹妹?”


    “也太了不起了吧。你到底是怎麽樣找到李言卿那樣對象的,給我們傳授傳授經驗?”


    女生笑容很熱情,一臉熱絡地看著鄭小乖。


    鄭小乖驚訝地睜大眼睛,看看鄭一欣,又錯愕地對上王蘭蘭,“經驗?什麽經驗啊?”


    “沒有什麽經驗啊。”鄭小乖感覺到莫名其妙。


    王蘭蘭瞥了鄭小乖一眼,她拉著一張凳子過來,坐在她旁邊,親昵地挽住鄭小乖一隻胳膊。


    出口就是撒嬌,略帶幽怨的語氣。


    “怎麽會沒有經驗呢?你一定有什麽渠道認識李言卿這樣的高富帥吧。要是沒有技巧,我怎麽會遇不到呢?”


    “而且啊,你和李言卿在一起時間那麽久,肯定有什麽抓住他的秘訣吧。教教我唄,我也想找一個有錢的男朋友,牢牢抓住他。”


    鄭小乖尷尬地抽出自己的手臂,往旁邊坐,“我沒有什麽經驗,也沒有什麽渠道,我和大叔認識,全憑緣分。”


    “切!”


    王蘭蘭有些失望地甩甩頭,麵對鄭一欣笑著說,“你看你這個妹妹,藏得還挺深。”


    “你說她自己找到高富帥男朋友了,怎麽沒有給你介紹一個呢?光是自己享福,也不帶帶身邊的姐妹?”


    “連你也不告訴嗎?你還是她姐呢?”


    鄭小乖腦袋轉過彎來了。


    這個王蘭蘭不是取經談戀愛的技巧,都是在問她要富二代的聯絡方式。


    鄭小乖抬眸看向了把藕片下進鍋裏的鄭一欣,“姐,你有男朋友嗎?”


    “當時有啊。”


    “你姐沒有。”


    王蘭蘭和鄭一欣同一時間開口,兩個人尷尬地看向對方,王蘭蘭先笑起來了。


    王蘭蘭拍打了一下鄭一欣的肩膀,對鄭小乖笑著說,“你姐現在這個男朋友不怎麽樣,隨時可以分。我倒是想讓你給你姐介紹一個高富帥,順便有剩餘的也給我介紹一個。”


    “現在的我隻想擺爛,躺平,做一條鹹魚。每天工作累死累活的,也賺不了幾個錢。真羨慕你,有個有錢的老公,吃穿不愁,給我介紹一個唄,年紀大點都沒事。”


    鄭小乖微笑著說,“不好意思,我沒辦法給你介紹。”


    “我不是媒婆,除了大叔,我也不認識其他有錢的單身漢。而且,他們恐怕不缺對象吧……要是貿然說給他們介紹,他們會當我是拉皮條的吧。”


    “哎呀……你就是不想給你姐和我介紹唄,扯這麽多。”王蘭蘭甩了下臉,又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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