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剛才一粒粒的粉色水晶大多了,也好串,不一會就串出了一串珍珠項鏈。


    “奶奶,你的項鏈串好了。”


    李母拿過項鏈,看了看,笑著說,“星星真棒。”


    “謝謝星星,奶奶很喜歡。”


    李母拿起項鏈,走到鄭小乖身後。


    當冰涼的,雪白的珍珠落下來,沉甸甸掛在脖子上,她驚訝地抬起頭,“伯母,這……”


    “送給你的。”


    “送給你,你就收下。”李母沒好氣地叮囑道,把後麵的金屬扣子扣上。


    “別整天買一些廉價的物品,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你也得改一改你以前的消費觀念了,這個家裏不需要你勤儉持家。”


    “伯母,這個我不能要……”鄭小乖摸上脖子上的珍珠項鏈說。


    她記得珍珠都不便宜。


    這麽又大又白,這麽漂亮,幾乎沒有瑕疵的珍珠應該很貴,起碼要上萬吧。


    “送給你的,你就拿著。不許摘下來!”


    李母強勢地說。


    她看著鄭小乖這小媳婦的樣子,發現和這樣溫柔嬌軟的女生生不起來氣。


    她身上的缺點,都不是什麽大缺點。犯不著人和她發火,而她又是一個聽話,知錯就改的人,懂事,知道感恩的人很容易讓人對她改觀,心生好感。


    “謝謝伯母。”


    鄭小乖抬起眼睛,向李母道謝。


    李母叫星星拿來鏡子,放到她麵前,笑著說,“你真的很適合珍珠啊。”


    “戴上珍珠,人更加溫柔,落落大方了。珍珠自然的光澤低調,唯美,一點不同與那些鑽石耀眼奪目。”


    “這種帶有天然美感和生命力的有機寶石,奢華中透露名貴,真適合你。”


    “謝謝伯母。”鄭小乖再次道謝。


    送走了李母,鄭小乖默默把脖子上的珍珠項鏈摘下來,放進一個盒子裏。


    又戴上了星星給她做的手鏈,星星也戴上了她給他做的手鏈,兩個人開心地坐在一起。


    鄭小乖拿來了繪本,認真給星星讀了一篇故事,又教他認數字。


    李言卿從外麵迴來,看到母子對著繪本開心學習,一顆心頓時安靜了下來。


    這才是他一直想要的幸福生活。


    有妻子,有孩子,不再像之前那樣迴到別墅裏隻有自己一個人麵對空蕩蕩的房間。


    他拍下一張照片,發給了管屹星。


    並打字:看到了沒有?羨慕不?嫉妒不?這才是生活,這才是家。


    鄭小乖抬起頭看見李言卿,臉上洋溢著笑容,“大叔,你迴來了?”


    星星興奮地叫道:“爸爸!”


    李言卿走過去一手抱住一個,和他們坐在一起,說,“我們下午一起去遊樂園。”


    星星最是興奮,“好!”


    肥姐搬著一個大的紙箱,喘著氣從外麵進來,彎下腰放在地麵。


    打開來紙箱,取出兩瓶沙棘汁原漿飲料,拿過來給鄭小乖。


    “小乖,嚐一嚐這個沙棘汁,特別好喝。”


    “每100g沙棘果的vc含量在800mg到1000mg,是vc含量最高的水果了。vc可以提高機體免疫力,而且vc在合成膠原蛋白的過程中有重要作用,有保養皮膚美容的功效。”


    “謝謝姐。”鄭小乖打開一瓶來,先遞給了星星。


    星星兩隻小手捧著瓶子,抿了一口,就被酸得小臉皺成了一團,“好酸!”


    他連連搖晃小腦袋,再也不想喝第二口。鄭小乖喝了一口,酸甜的漿液滑入喉嚨。


    “嗯,有點酸。”


    “不過,還好,很好喝。”


    她又喝一口,把瓶子遞過去給李言卿,“大叔,你要不要試一試?”


    她拿著瓶子放在李言卿嘴邊,見他喝了一小口,同樣被酸得閉緊眼睛,忍不住笑起來。


    他和星星的麵部表情一模一樣。


    肥姐見狀笑道:“小乖,這沙棘汁是有人郵寄給你的。”


    “大概在兩年前吧,每個月都會收到一箱沙棘汁,還有一罐野生蜂蜜。”


    肥姐拿過一罐裝在塑料小桶裏的蜂蜜,走過來給鄭小乖看成色,“這個蜂蜜比我在市場上買的蜂蜜還要好。”


    “好久沒吃過這樣純天然的野蜂蜜了,一看就是土蜂蜜。”


    “是誰寄給我的啊?”鄭小乖疑惑地問。


    肥姐拿過來一遝明信片,交給鄭小乖。


    “這些都是那個人寄給你的明信片,我一直替你收著。”


    “現在,你迴來了,交給你。”


    鄭小乖接過明信片翻看。


    每一張明信片都不一樣,由相機拍攝。


    但都是沙漠,蔚藍的天空,還有翠綠的小樹苗。


    她翻過背麵一看,寄件人:顧柏。


    這一張張明信片裏的沙漠,與其說是遼闊的沙漠,不如說那是不見邊際的沙海。


    風吹過,沙海中出現一道道均勻的波紋。


    而頭頂的天空,是那麽的藍,那麽的幹淨。


    管屹星看到李言卿發的微信的照片,忍不住捏著手機笑起來。


    沒想到這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一點都不像是李言卿會說出來的話!


    他羨慕他?單身不瀟灑嗎?談戀愛不灑脫嗎?


    婚姻簡直是一種束縛。


    這是他以前的觀念,和星星接觸之後,忽然覺得有個可愛的孩子不錯,或許能給生活添一些樂趣,反正不是男人生。有妻子也不錯,但前提是合得來,是個溫柔賢惠的。


    談的戀愛多了,不適合就換,一直這樣挑剔著,養成了這樣的習慣,導致和他真正合得來的人很少,沒談兩三個月就分手。


    或許,他應該學著李言卿穩定一段感情,踏踏實實地建立家庭,說不定會改變現在這種空虛無聊的狀態,那應該是另外一種幸福吧。


    說實話,他還真的有點羨慕李言卿現在這種知足,快樂的狀態。


    管屹星迴複道,“一點都不羨慕。”


    “我啊,是個浪子,還沒玩夠呢。至少等到我玩不動的時候吧。”


    顧柏的明信片後麵都是道歉問候的話。


    鄭小乖看完明信片上好看的照片,翻到後麵看到了寫的寄語。


    “還是想對你說聲抱歉。不知道你收到沙棘汁了嗎?我在沙漠裏生活了很久,這裏生活很單調,讓我總是迴想起以前做的事情。對你做的事情,是我這一輩子做過的最大的錯事。後麵我才意識到自己有多愚蠢,而你始終對我是那麽的包容。”


    “對不起,可能是太孤單了,總是會想起你。在你懷孕的情況下,還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情,我真是該死啊!也許是成長了,越發感覺到自己當初的行為有多麽荒唐,多麽偏執,多麽糟糕。多麽希望你能原諒我,這份愧疚像塊巨石一樣,壓在我心裏。”


    “謝謝你,要不是你,爸爸的生意不可能那麽快速做起來。而我一直以為的姐姐,卻沒能幫上半分忙。沒想到是你救了我們家,又迴想起自己當初對你做的事情多麽惡劣。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餘生就讓我為我做的錯事補償,不求你原諒我,請你給我一個道謝,一個補償的機會。”


    ……


    加上了鄭一欣的微信,鄭小乖給她發去了問候的消息。


    “姐姐,你現在過得好嗎?在哪裏上班?爸爸過得怎麽樣?”


    “這兩天,我會抽空迴家,想見你。”


    不到兩分鍾,鄭一欣發來了消息。


    [我還好,爸爸也好,這四年你去了哪裏?家裏一直很擔心你。]


    收到鄭一欣迴複的消息,鄭小乖對著手機露出了笑容。


    很快,又一條消息彈出來了。


    [小乖,我看到了關於你的熱搜,也向爸爸說了這件事。他一直很想你,你迴去看看他。]


    [耙耙柑好甜,我很喜歡吃]


    沒想到姐姐也買了自己直播間的耙耙柑,鄭小乖心裏湧出一股暖流。


    雖然四年未見,但是她也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默默關心著她。


    二日一早,鄭小乖在助理的陪伴下去學校辦入學手續,班主任陪著她去領了新書。


    行走在寬廣的校園道路中央,鄭小乖看著眼前陌生又熟悉的景象,感覺到物是人非。


    曾經的同班同學都畢業,參加工作了。


    而自己還要繼續學習,拿下學曆才是,麵對的又將是新的一批同學。


    突然好想念宋芝芝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不是已經參加工作了,都在做什麽工作呢,兩個人還在一起嗎?


    這個時候肥姐發來了微信消息,把宋芝芝王勞吉的聯係方式發了過來。


    “小乖,你昨天提了一下,我給少爺說了,他幫你要來的。”


    “謝謝,姐。”鄭小乖激動地說完,又點開李言卿的微信,發語音說了一句謝謝。


    不僅是大叔對她很重要,身邊的朋友也不可替代。


    一個陌生手機號碼打過來,鄭小乖猶豫了片刻,便接了。聽到宋芝芝熟悉的聲音從聽筒裏傳出來,她再一次有了想哭的衝動。


    她沒有忘記她,她也在想念她。


    這種相互思念的感覺真好啊。


    乘著車來到相約的地點,鄭小乖一下車,就和宋芝芝緊緊抱在一起。


    “天呐!小乖!真的是你!”


    “你不知道我看到你的消息時,有多麽激動,你終於迴來了!”


    宋芝芝眼裏也染上了淚水,她努力地抬起頭,才沒有讓眼淚掉落下來。


    一旁的王勞吉看著兩人,忍不住說,“小乖,你要好好給我們說說這四年,你都過的怎麽樣?”


    “嗯。”


    三個人去吃了火鍋,一頓飯下來,宋芝芝王勞吉了解了鄭小乖曾經的四年。


    鄭小乖也了解到他們兩個現在仍然是情侶關係。家裏人催他們兩個結婚,但是他們兩個還不想結婚,感覺一結婚,就要被催著要孩子。


    鄭小乖開心地說,“沒想到你們兩個談了四年的戀愛,真好啊。”


    宋芝芝吃著料碗裏的牛肉,搖搖頭,“這四年裏也分手過一兩次。不過,每次分手沒過多久又複合了。談戀愛就是這樣,避免不了小摩擦。”


    “每一次分手,我都會複盤為什麽分手。”


    坐在宋芝芝旁邊的王勞吉說,“每一次分手,我也在反思自己。”


    “分手後,發現自己還是舍不得她,然後也改正了一些自己的缺點。”


    宋芝芝看到鄭小乖手上的鑽戒,問:“你和李言卿是不是也快結婚了?應該要比我們結婚早吧。”


    “也許吧。”


    吃完飯,約定了周末去逛街,鄭小乖便和宋芝芝他們分開了。


    被人牽掛的感覺真好。


    以前的老朋友並沒有忘記自己。


    在家裏換了一套衣服,鄭小乖便搭著一輛出租車,來到了曾經的鄭家炒菜館。


    打開車門下來,站在馬路邊,鄭小乖抬眼看向那熟悉的門牌。


    她抬起腳,一步步走過去,來到了門口。裏麵的桌椅換了一套實木桌椅,牆壁重新粉刷過,上麵的掛畫什麽都沒有變。


    “你好,請裏麵坐。”


    “吃點什麽呢?”服務員小姐姐拿著菜單走過來,對鄭小乖說。


    裏麵坐了三桌客人,鄭小乖挑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來,點了自己最喜歡吃的紅燒茄子,和一個水煮肉片。


    服務員拿過來一個塑料杯子,給她倒了一杯蕎麥茶水放在手邊。


    鄭小乖伸長脖子看向後廚方向,一顆心,按耐不住地跳動。


    她再次意識到明白親人的意義。


    有親人,有家,人才有了落腳點。而沒有了家,像是被風吹起的蒲公英。去哪裏都不踏實,有一種踩空的不安感。


    鄭建國正戴著白色廚師帽,如火如荼地在後廚忙碌。鍋子底下的火焰唿唿地燃燒,他脖子耳後的汗不住地滑落下來。


    四年過去了,餐館裏有兩個服務員,一個配菜員,一個洗碗阿姨。阿姨正在認真地洗碗,有了配菜員,他這個廚師也輕鬆了許多。


    紅燒茄子和水煮肉片分別端上桌,鄭小乖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茄子,眼睛立即酸澀了。


    對父親的想念,在品嚐到美味飯菜的這一刻,突然迸發了出來。


    她忽然發現,她一直以來,如此地想要父愛,如此地想要母愛,如此地想要家人……


    見到鄭小乖抬起手臂抹淚,站在一旁的服務員走過去關心地問:“怎麽了?”


    “是飯菜不合胃口嗎?”


    鄭小乖搖搖頭,擠出一個笑容,“還是原來的味道,很好吃。”


    鄭小乖夾了一口水煮肉片配著米飯送進嘴裏,淚珠再一次掉落下來。


    原來,她是這麽想念爸爸做的飯菜。


    鄭一博從外麵走進店裏,直接掀開簾子進了後廚,他環視了一圈,不滿地問:“爸,你真的要我繼承你的炒菜館?”


    “我又不會做飯。”


    鄭建國拉下了臉,“現在就可以學習做菜,等我死還有幾年,你都可以學。不要再去外麵胡亂搞了,好好待在家裏。”


    鄭一博撇嘴,“我哪裏亂搞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些個女人不清不楚的,人家都說你吃軟飯,都跑到家裏來鬧了。還說如果你再糾纏她,讓咱們家的飯館明天就倒閉!”鄭建國痛心地說。


    “好大的口氣啊!”鄭一博冷笑,“這個顧珍珠真囂張啊,我花給她的錢難道都白花了嗎?說我吃軟飯!”


    “很好,她既然要撕破臉,看誰做得更絕!”


    鄭一博丟下這句話,甩著手裏的鑰匙,轉身離開了飯館。


    他徑直走向門口,目不斜視,沒有注意到在角落裏吃飯的鄭小乖。


    服務員站在飲水機旁邊,照看著店裏幾桌客人。等她目光掃視過去,再次被鄭小乖吸引了視線。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邊吃飯,邊流淚的客人。


    她走進後廚,伸手拍了一下鄭建國的肩膀,湊到他跟前悄悄說,“老板,有一桌客人,吃你做的飯菜,吃哭了。”


    “真的?”


    站在洗碗池跟前的鄭建國抬起頭,甩了甩手上的水,拿起毛巾擦手。


    “為什麽會哭啊?”鄭建國很是納悶。


    服務員局促地笑,“我也不知道。”


    “就是感覺到好奇怪,第一次見到人一邊吃飯一邊掉眼淚,不過,叔,客人說你做的飯菜沒有問題。”


    鄭建國伸手掀開後廚門簾一角,向外張望了一眼,當即站定在原地,一雙眸子睜圓到最大,迅速被驚喜裝滿。


    “小乖!”


    “小乖!是小乖啊!我的女兒!”


    鄭建國迫不及待地抓住衣襟,抬起兩隻腳,一路小跑來到了鄭小乖麵前坐下。


    “小乖。”


    “你怎麽迴來了?也不說一聲,爸爸好去接你。”


    鄭建國端視著鄭小乖,仔細看著她的眉眼,她的臉龐,她的鼻子,眉裏眼裏都是笑。


    服務員還是第一次見到老板喜出望外的樣子,更沒有想到那一桌客人,竟然是他的女兒。


    他不是有一個女兒嗎?難道說這是另外一個?


    鄭建國朝鄭小乖伸出了雙手,本來想去抱一下鄭小乖,又硬生生地收了迴去。


    他想到自己剛才做了十幾道菜,衣服上都是油星點子,還有不小心蹭到案板,灶台巧合的油汙,身上也是調料味道,把她的衣服弄髒了。


    “爸。”鄭小乖抬起頭對鄭建國露出笑容。


    “我迴來了。”


    “我迴來看你了。”


    鄭建國一雙滄桑的眼皮動了動,底下那雙被生活蹉跎得麻木的眸子浮現出淚光。


    他笑著說,“好,迴來就好。”


    “我就覺得你不可能輕易地消失不見,總有一天一定會迴來。”


    他抬起布滿繭子的手掌,擦了擦濕潤的眼睛:“迴來就好啊。”


    鄭建國深吸了一口氣,說:“你給爸好好說說,你這四年都去了哪裏,都做了什麽?”


    和父親短暫的敘舊,鄭小乖再次意識到她爸爸一直很關心她。


    聊完了自己,鄭小乖問起了鄭一欣,“爸,我姐現在在哪裏上班啊?”


    “她還住在家裏嗎?”


    鄭建國無奈地搖搖頭,連接歎了幾口氣,“她啊,她說自己在做什麽直播,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要當主播。她說主播賺錢快,普通工作工資太少了。”


    她姐現在竟然在做直播嗎?那她之前在ktv遇到的不是她嗎?


    鄭建國又說,“哎……她現在搬出去住了,說是做直播需要單獨的房間,家裏沒有給她房間可以做直播。而且她說做直播很吵,會吵到左鄰右舍,所以她搬出去住了。我實在不喜歡她做這些拋頭露麵的工作,分明是不務正業嘛。”


    鄭小乖又問:“是什麽直播?”


    “爸,你知道我姐她直播什麽內容嗎?你知道她直播的賬號名稱叫什麽嗎?”


    鄭建國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她直播給人跳舞。”


    “你姐她在大學裏報了舞蹈課,學習了舞蹈。本來工作是給小孩子教跳舞,現在又搞起了直播,說是現在的互聯網趨勢就是做直播。”


    “哎,你說這也不是一份穩定的工作。你姐總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說她也聽不進去。”


    鄭建國拿出自己的手機,在桌麵一通五顏六色的app裏,打開了某音。


    他把手機遞過來給鄭小乖:“你看,我關注了你姐。”


    “就是關注的那個賬號。”


    鄭小乖拿過來,發現鄭建國隻關注了一個賬號。


    賬號名稱,“時代少女團”,4萬粉絲。


    賬號的頭像是五個女生,頭像右下角顯示:正在直播中。


    鄭小乖把鄭建國的手機還給他,自己打開搜索欄。輸入了“時代少女團”五個字,點擊關注了同一個賬號。


    她伸手點入直播間,發現是五個女孩在直播跳舞。


    底下的網友刷相對應的禮物,頭上頂著禮物符號的美女就要跳舞。


    五個女生一個人跳一種舞,跳摩托舞,越南舞,前輩舞,科目三,奢香舞。禮物分別是紅色愛心,粉色音符,綠色如意,玫瑰花,都是1抖幣,還有一個啤酒。


    女孩們都穿著漂亮得裙子,化著精致的妝容。女生們都是化名,青青,團團,白白,妞妞,楚楚。


    直播間畫外有一道粗獷的男聲,控製著全場。充當著主持人的角色,不時和底下評論區的網友互動。


    左下角評論彈幕一直滾動不停。


    鄭小乖認出第一個紮著雙馬尾的青青,貌似就是鄭一欣。


    下午,鄭小乖找到徐蓉蓉,給她詳細說明了自己之前和孫洋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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