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珍珠一臉的不可思議,她瞪大眼睛,吃驚到語無倫次:“哪……哪……哪個李言卿?”


    “不會是那個吧?不可能吧?”


    秦少賢微微一笑,捏了一把女人肥美的臀部,“就是你想的那個。”


    顧珍珠眉頭緊鎖,難受地閉上眼睛直抽氣。她使勁拍打自己額頭,打得額頭砰砰響。


    “我聽錯了吧?我一定聽錯了!”


    秦少賢淡定地說,“你沒有聽錯。”


    “竟然是他!是那個男人!”


    “聽鄭小乖和他在一起,這比殺了我還難受!”


    “他怎麽可能會看上鄭小乖!窮裏窮氣,土裏土氣的一個人!”


    “我一直覺得,鄭小乖不可能無緣無故進我們學校。她背後一定有個有錢人,沒想到,竟然是他!”


    顧珍珠越說越氣,伸出拳頭哐哐地砸床。一會,又站起身,把被子奮力用力扯下床,把兩隻枕頭都狠狠摔到地上!


    “果然是心機女,這種大佬都能被她釣到,那得是什麽手段啊?”


    顧珍珠一屁股坐在床邊,“我猜到她不簡單,沒想到她能釣到這麽厲害的人。”


    “我果然不是她的對手。現在我家裏,不止我媽向著她,我爸也向著她了!要是他們全都向著她,我還怎麽活啊!”


    顧珍珠委屈地趴到秦少賢懷裏痛哭,“你要幫我!你一定要幫我!”


    秦少賢撫摸上她的頭發,笑著詢問,“你想要我怎麽幫你?”


    顧珍珠抿緊了唇,“把她從李言卿身邊趕走!”


    “她怎麽配和這種人有來往?我爸當初也想和李家搭上關係,每次都吃閉門羹,李言卿,我更是想都不敢想。”


    “如果她借用李言卿的力量,我根本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也不知道她是怎麽辦到的,怎麽那麽有心機那麽有手段!”


    顧珍珠摟緊了秦少賢的腰,依偎在他懷裏,“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了,你一定要幫我!”


    關門的時候,店裏突然走進一個黑衣男子,說要和解。


    梁春花正趴在桌上擦桌子,她把抹布一扔,走過來問:“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陷害我們?”


    認出這個男子,就是上次魚香肉絲吃出指甲蓋的那位,梁春花當即拉下了臉,指著他就罵,“是你這個混蛋啊!”


    男子心虛地說,“我也不是故意陷害你們,是有人給錢叫我這麽做。”


    “我告訴你們這位女士的聯係方式和姓名,我不想坐牢。請你們和警察說這是簡單的鄰裏糾紛,不走法律途徑,我們自己私底下解決。”


    梁春花貓著腰,提前埋伏在街邊的灌木叢後麵。


    見到男子和接頭的人一碰上麵,她就衝過去,從後麵給了人一拳,然後從後麵死死鎖住那人的脖子。


    “小雜種!給我捉到你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啊!放開我!放開我……”


    “你憑什麽打人啊!”


    這熟悉的聲音。


    梁春花手上的動作停頓了下,就被那人輕鬆掙脫開來。


    見到這張臉是顧珍珠,梁春花氣憤地眯緊了眼睛,她咬牙切齒地說,“是你啊!”


    “我真沒想到,是你。”


    梁春花冷笑了一聲。


    顧珍珠見到梁春花大驚失色,她氣憤地看向那名男子,“你竟然騙我出來!”


    那名男子一邊尷尬地笑,一邊往後退,“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想坐牢。”


    說完撒腿跑了。


    梁春花朝顧珍珠衝過去,扯住她頭發,揮起拳頭就往她身上招唿。


    這兩天積攢的怒氣有了宣泄的出口,梁春花什麽髒話都往出飆。


    顧珍珠準備使出跆拳道,奈何這潑婦就是死死拽住她頭發不放,頭皮被拉出三寸長,頭發都快扯下來了,再加上這不堪入目的髒話攻擊,她也顧不得了,也去抓梁春花的頭發大叫著去撕扯。


    中年女人常年幹活,身體裏蘊含強悍的力量再加上一百五十斤的體重。顧珍珠發現自己被粗壯的體格子狠狠壓製,不得不用剛做的美甲去攻擊梁春花的臉。


    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迴到家裏,顧珍珠頭發扭扭歪歪,亂成了一團草。


    臉上青一塊,紫了兩塊,破了的嘴角還淌著血。


    顧柏吃驚地問:“天!姐,你怎麽了?”


    顧珍珠直挺挺地坐在凳子上,“和瘋狗打了一架。”


    “你看看我這耳朵,是梁春花那個瘋女人咬的!”


    顧柏探過頭去看,果然有一排深深的牙印,現在整個耳朵都充血變紅了。


    顧柏問,“姐,你怎麽和她打架了?”


    顧珍珠冷笑,“她就是條瘋狗!”


    “那她呢?沒有受傷?”


    “她也受傷了。”


    突然,顧珍珠彎下腰,捂住了自己肚子,她難受地說,“顧柏,你陪我去醫院看看吧,我擔心我的內髒被她打傷了,你不知道那個女人下手是真的狠。”


    顧柏見到顧珍珠傷成這樣,十分擔心,他生氣地說,“你放心,姐,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這個梁春花,竟然敢把你打成這樣,我一定替你加倍的討迴來!”


    一起在院子裏親手堆出兩個大雪人,又堆出一個小雪人。


    鄭小乖從肥姐手裏接過凍壞的胡蘿卜,為它們一一按裝了鼻子。


    李言卿給雪人媽媽披上了紅色圍巾,給雪人爸爸佩戴上一枚藍色男士蝴蝶結領結,給雪人寶寶戴的是一條粉紅兒童圍巾。


    鄭小乖開心拉著李言卿,讓肥姐幫忙拍了照片,自己又給雪人一家單獨拍了合照。


    她把自己的手機桌布換成了這張。


    “大叔,等寶寶長大,就能帶著她一起在院子裏堆雪人了。”


    李言卿牽住她的手,一起伸進自己衣兜裏,“那還得等個兩三年。”


    幻想著孩子長大的情景,鄭小乖臉上布滿了笑容,“真希望寶寶能快快長大,然後我們就可以一起打雪仗了。”


    李言卿溫柔地摸了摸她的頭發,拉著她走向溫暖的室內,“過了年2.14不錯,5.20也可以,你覺得呢?”


    鄭小乖疑惑地看他,“大叔,你在說什麽?”


    “結婚。”


    鄭小乖震驚地睜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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