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你竟然讓我殺人?我不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兒。我才不要和你一塊發瘋。”


    巫靈聽見蘇婼這麽質疑自己立馬皺了皺眉頭,拽著蘇婼的胳膊開始苦口婆心的忽悠她,解釋自己想要這麽做的原因。


    但是僅僅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並沒有很深刻的解釋真正的原因。


    “這事怎麽能叫傷天害理呢,蘇婼我給你這麽說吧,趙思玲不算人類,她充其量就是個老不死的臭女人罷了。你殺了她其實是在為民除害。如果你實在是心裏上過意不去。這樣吧,或者你就把她當做一個畜生理解算了,殺個畜生就沒有任何可以害怕的,是不是。”


    畜生?


    人家是一個好端端的人啊!


    蘇婼滿臉的不可置信,覺得自己是在聽一個笑話,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眼巫靈,隨後才略帶懷疑地猜測道:“巫靈,你和趙思玲是仇人吧?要不然你不至於這麽說。”


    仇人這兩個字似乎引起了巫靈眼神的變化。


    她麵上表情依然淡定,抬頭仰望夜空四十五度,並沒有迴避這個問題,迴答的很幹脆,也很意味深長。


    “是的。她是我的仇人,我必須要殺死她。但是我如今卻沒有辦法親自動手。你和我是命運共同體,所以這事由你來幫助我做。”


    “我不明白你到底說的是什麽。”蘇婼搖了搖頭。


    巫靈淡淡一笑,娓娓道來:“我理解你的不明白。因為如今的你和我不在一個思想層級上,你當然理解不了我說的這些事情。因為你經曆的太少,接觸的人和事也太少。


    猛然間聽到我讓你殺人,你覺得這事違背常理,是一件不好的事情,所以要拒絕。但是乖,我是不會傷害你的,我讓做的事情都是對你好的。


    難不成你想永遠這樣受製於人,永遠這樣弱小無能嗎?你想要保護李旌白,你拿什麽保護?你有能力嗎?你知道他曾今的經曆嗎,你知道他變成如今這幅模樣所經曆的痛哭嗎?


    如今的你隻是一個哭哭啼啼的廢物,我讓你殺個人你就如此推脫,你憑什麽有臉祈求我去救你的李旌白?憑什麽?”


    蘇婼被懟的啞口無言,底氣不足的反抗一句:“你說這麽多就是為了讓我當你的工具人罷了……”


    巫靈搖搖頭,神情淡定的仿佛一位勝券在握的大佬。


    “工具人?嗬嗬,我隻是在給你機會成長罷了,要不是你擁有了小蘇的身體,你永遠不可能和我產生聯係,也壓根得不到我的點化和幫助。


    如今我把你當自己人,你卻如此不上道,那我也無能為力了。


    對了,我在給你說點重要的吧……如果說我在南疆國還有什麽仇人的話,那就是趙思玲,她算一個。


    如果她不死,我就活不了。”


    “你說這是什麽意思……”


    蘇婼想要詢問清楚,這時候李旌白卻突然蘇醒了,發出了幾聲咳嗽聲。


    沒有什麽比李旌白更重要。


    蘇婼看了看巫靈,猶豫了一下,隨即果斷去關心李旌白,也顧不上和巫靈的談話了。


    由於李旌白的打岔,巫靈原本還想說的話就不說了,她伸手捏了捏額頭的眉心穴,每一次按壓那裏就發出一絲光亮,類似於螢火蟲的樣子,麵色一點一點的冷凝起來。


    她看著蘇婼如此緊張李旌白,如此把他放在第一位的架勢,嘴角微微勾起來,眼神變得狠絕,仿佛暗夜的魔鬼似的。


    這一刻,她似乎在打什麽壞主意。


    ——


    “李旌白,你還好嗎?”


    蘇婼跑到李旌白身邊之後上下左右的查看了他的身體,看到他頭頂的傷口,發現那裏已經結痂,已經沒什麽大礙了。


    李旌白這是沒事了!


    太好了。


    太好了。


    蘇婼這才稍微放心下來。


    李旌白木訥的瞅著蘇婼,瞅著瞅著似乎覺得她是親人似的,身體像一隻小貓咪似的趴到了蘇婼的懷裏,雙臂緊緊的抱著著她,額頭還無意識的蹭了蹭她的肩膀,仿佛是在尋求溫暖和依靠似的。


    這一刻……蘇婼愣在了原地。


    第一次……


    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李旌白對她的信任和依賴,她真的特別的激動和興奮,覺得自己心髒似乎都漏了半拍似的,心窩裏有一股晦澀難言的感覺正在慢慢侵襲她的全身。


    ——


    巫靈突然走到了蘇婼和李旌白身邊,居高臨下的蔑視著兩人,言語之間是憐憫和可憐之意。


    “你們還真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啊。蘇婼,我看李旌白這小子是把你當做可以信任的親人了。


    真難得,他身體裏麵都沒有靈魂了,完全就是個傻子了,還能和你親近,看來他是打骨子裏信任你呀。”


    說到這裏巫靈停頓了一下,隨即繼續開口:“蘇婼,這樣的李旌白你忍心看著他一輩子繼續癡傻下去嗎嗎,你真的忍心?”


    肯定不忍心。


    蘇婼捏了捏手心,她不忍心。但是也知道巫靈說這話是故意對她用激將法的,她不能上當。


    蘇婼瞪了巫靈一眼,不想搭理對方。


    巫靈似乎也不急於求成,蘇婼不搭理她,她也不繼續叨擾,安安靜靜的坐到一旁打坐去了。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蘇婼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夜色,麵色越發難看。


    咕嚕嚕。


    咕嚕嚕。


    蘇婼和李旌白饑餓的肚子突然開始唿叫起來。


    如今已經夜深人靜,再加上鬧騰了一整天,兩人幾乎什麽也沒吃,此時肚子餓也正常。


    隻不過如今他們身上沒有糧食,其他人的消息也不知道,妥妥的山窮水盡的狀態


    不吃飯肯定是不行的。


    必須要行動起來去尋找吃的。


    “李旌白走吧,我們去尋找吃的。”蘇婼建議道,準備拉扯李旌白和自己一塊去附近尋找食物。


    “你自己去吧,我和李旌白在這裏等你。”巫靈快速插話,她胳膊一抬,一股冷風就吹到了李旌白和蘇婼之間,硬生生的把兩個人給分開了。


    蘇婼甚至被風的威力給震倒在地了,臉上震驚不已,忍不住質問巫靈到底想幹什麽。可是下一秒她眼前就突然一黑,整個人莫名其妙的就暈倒了。


    這一切發生的是那麽的讓人猝不及防,蘇婼甚至來不及唿喊一聲。


    ——


    時間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蘇婼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原先的地方了,而是躺在一個布料和樹枝搭建的簡單帳篷裏麵,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吆喝了一句。


    “這是哪裏?”


    “蘇婼,你醒了?太好了!”


    荷花聽到蘇婼的聲音,立馬跑到帳篷旁邊,看見蘇婼果然活生生的樣子,興奮的拍手叫好。


    “荷花?”


    “是我是我,蘇婼,你終於醒了。我們還以為你死了呢。”荷花說到最後已經有些哽咽。


    昏迷之後一定發生了什麽,但是蘇婼此時沒有心情去理會,她看了看帳篷四周,竟然沒有發現李旌白的身影。


    她心裏有一股預感,李旌白估計出事了。


    “荷花,你看見李旌白了嗎?”


    荷花眨眨眼搖搖頭:“沒有。我們發現你的時候你一個人躺在血泊裏,周圍除了幾頭死掉的野獸之外,沒有其他人。”


    “血泊?野獸?”


    “嗯嗯。”荷花點了點頭。


    蘇婼不用問也知道這肯定是巫靈搞的鬼。現在當務之急是去尋找李旌白,別的都可以先不管。


    ——


    蘇婼是個行動派,立馬站起來要離開帳篷去尋找李旌白,奈何她剛走兩三步就腿腳發軟摔倒在地。


    “蘇婼!”


    荷花嚇了一跳,趕緊攙扶住蘇婼,建議她別亂動了。


    “蘇婼你別亂動了,你身體失血過多,特別虛弱。”


    失血過多?


    蘇婼低頭看了看自己蒼白到幾乎沒有血色的手臂,似乎她真的失血過多了。


    巫靈!


    可惡的巫靈!


    她到底要怎樣啊!


    蘇婼意識到這一點之後,開始劇烈的捶打自己的心髒,想把巫靈給打出來質問質問她。


    奈何她捶打了老半天,巫靈都沒有出來。


    荷花不明白蘇婼在搞什麽,誤以為她是變傻了在傷害自己,趕緊禁錮住她的胳膊阻止她繼續傷害自己。


    “蘇婼,有什麽事你好好說,幹什麽要傷害自己呢?別打了別打了,快別打了!”


    “不用管我,我在辦正事!”


    “啥正事啊,你這是自虐呢!”


    “你真的不用管我,不要管我啊!”蘇婼的情緒已經接近崩潰。


    荷花後退了幾步,皺了皺眉頭,真的沒再阻止,冷眼旁觀的看著蘇婼把自己捶打的開始吐鮮血。


    ——


    過了一會兒,巫靈始終不曾出現,蘇婼這才失望的停下了捶打的動作,頹廢的跌坐在地上,嘴角掛著血水,眼神空洞,神情恍惚。


    荷花趕緊挨著蘇婼坐了下來,出言打探她到底怎麽了,聲音聽起來很關心又似乎不關心。


    “蘇婼,你怎麽了?”


    蘇婼木訥得到扭頭看了看荷花,反問她道:“你們發現我的時候暈倒在血泊中,那些怪獸是我殺死的嗎?”


    “那就不知道了。”


    荷花搖了搖頭,繼續感歎道:“反正怪獸是死了,你也身受重傷。哎呀,在這大樹林裏,我們真得處處小心。我感覺吧,就給我們三天時間讓我們出去也,真的是天方夜譚,如今一天一夜過去了,我們什麽進展都沒有。”


    “他們呢?”蘇婼又問。


    “誰?大魚小魚不知道,我一直和佷有乾在一起。昨天晚上還是我們倆一塊發現你的。帳篷也是我和他一塊搭建,在你醒來之前,他去打獵了。”


    “嗯嗯。”蘇婼點了點頭。


    荷花猶豫了一下,隨即又開口說道:“蘇婼,我們相識在海棠小園,不管怎麽說,認識這麽久了,我們都算是朋友。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到底是什麽身份?”


    蘇婼扭頭看向荷花,很奇怪她為什麽突然詢問這些。


    荷花看出來了蘇婼的疑惑,索性率先攤牌,“實不相瞞,我之所以也來到南疆國也是帶著任務來的。雖然我和是跟隨華素等人一起,但是我真正效命的是老太太。”


    “你是老太太的人?”


    “是的。”


    蘇婼沉思了片刻,臉上沒什麽驚訝的表情,很清淡的語氣:“我們認識的時候你就是屬於老太太海棠園的丫鬟,你是老太太的人,這不讓我驚訝。我有點疑惑的是,你現在為什麽要刻意給我說這些?”


    荷花先是沒吭聲,隨後看著神情恍惚卻依然思路清晰的蘇婼笑了笑,似乎是不想繼續隱瞞了,又似乎是厭倦了一直以來的隱瞞,想要坦白一切的架勢。


    “蘇婼,我累了。一直以來我都偽裝,我真的累了。如今我們在這樹林裏,前途渺茫,也許還會生死未卜,我不想帶著秘密去死。如今這方圓百裏估計隻有你我,我不想繼續向你隱瞞什麽了。我來到南疆國的任務就是暗中保護殿下。”


    “我沒感覺到你在保護他。”蘇婼說的很直白,她怎麽想就怎麽說。


    “沒有嗎?”荷花略微誇張的語氣反問了一句,遂哈哈大笑起來,我要是沒有保護他,他早就被華素華昇那些人搞死了。”


    “一派胡言。”蘇婼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站了起來想要離開這裏,荷花卻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胳膊不讓她走。


    “荷花,你到底發什麽瘋?”蘇婼有些不耐煩。


    “我沒瘋,我就是告訴你。不要相信華素,不要相信華昇,不要相信皇妃娘娘……


    他們都是想讓殿下去死的人,是比二皇子李淵赦還要邪惡的人。隻有老太太關心殿下,保護殿下,還有春花姑娘,她也是好人……蘇婼,李旌白變成傻子是我給他下了毒,解藥就在這片大樹林裏。


    當時情況危機,我不下毒,他們就會率先出手殺了殿下。


    蘇婼,殿下很可憐,他不是無能,他隻是身體被摧殘殆盡了經受不住任何的攻擊……


    既然你來到殿下的身邊了,往後餘生,請你保護好他。”


    “閉嘴!我不想在聽你胡說八道了。”蘇婼被搞的相當的頭疼,她不明白荷花好端端的怎麽變得像個神經病似的。


    突然,荷花七竅流血,渾身抽搐癲狂,嚇得蘇婼不知所措。


    “荷花,你你到底怎麽了?別嚇我!”


    突然,荷花不動了,死掉了。


    蘇婼徹底嚇傻了,努力掐荷花人中,不管用之後開始捶打她的胳膊窩進行急救。


    奈何,荷花始終沒有蘇醒。


    蘇婼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嘴裏喃喃自語:“這是在做夢吧?是夢吧。”


    “不是。”


    一個熟悉的聲音迴答了蘇婼。


    當蘇婼順著聲音看過去的時候發現,說話的人竟然是消失不見的巫靈,她的背後還跟著行屍走肉一般的李旌白。


    李旌白的脖子上掛著鎖鏈,巫靈像是牽一條狗一樣的牽著李旌白。


    蘇婼很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局麵,甚至於還冷冷的笑了笑,隻是眼角卻不自覺的帶了淚水。


    “巫靈,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你都親眼看見了,幹什麽還要問我。荷花死了,你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僅此而已。”


    蘇婼突然快速的跑到巫靈跟前,想要伸手掐死她,但是對方的身體是虛無的,她隻能鋪了個空,所有力氣和憤怒仿佛打在了棉花上,狠的想咬舌自盡。


    “什麽後期亂七八糟的。荷花是我朋友,你有什麽資格殺了她!”蘇婼在咆哮。


    “趙思玲那邊已經處理幹淨了其他選手,她可不想你這般仁慈。蘇婼,不是我殺的荷花,是你殺的。”


    蘇婼震驚:“什麽?”


    巫靈大手一輝,周圍的環境又變了,帳篷沒有了,場景又變成了蘇婼昏迷之前的那個場景。


    唯一不同的是,荷花孤零零的躺在血泊當中,她的屍體周圍是死去的幾頭野獸。


    場麵看上去,荷花似乎是被野獸咬死的。


    “怎麽會這樣?”蘇婼嚇傻了,雙腿癱軟在地。


    巫靈這時候走到她身邊,把禁錮李旌白的繩索丟給了她。


    “拿著吧,距離出口還需要有很長一段路,為了防止中途李旌白暴走,你最好把他像狗一樣的拉扯好了。”


    蘇婼抓住繩索就丟在了巫靈的身上,雖然知道對她造成不了任何的傷害,但是還是要發泄心中的氣憤。


    隨後她走到李旌白身邊想要把他脖子上的項圈解下來。但是無論怎麽拽拉。她都解不開。


    於是,她怒了。


    “巫靈!解開!”


    巫靈不僅不解開,而且還把項圈的另一頭套在了蘇婼的脖子上。


    這下子,李旌白和李旌白都變成了被禁錮的狗狗似的,兩個人仿佛被一副手銬烤住了彼此。


    神奇的是,當項圈套在蘇婼脖子上之後,它變得越來越透明,最後消失了。


    蘇婼看著眼前的變化,渾身冒冷汗。她明白,這項圈肯不是單純的消失了,應該隻是變透明。


    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想,她開始跑遠,準備拉開和李旌白的距離,但是到了一定距離之後她就跑不動了,感覺累脖子。


    果然,項圈依然存在。


    事到如今,蘇婼做什麽掙紮都沒有用,索性拽著李旌白坐到地上休息,順便問問巫靈到底想幹什麽。


    巫靈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蘇婼問什麽她迴答什麽。


    片刻過後,蘇婼明白了一切。


    原來從她那時候昏倒之後,巫靈就控製住她的身體施法引來了很多野獸。


    剛開始巫靈隻是想讓蘇婼啥一些野獸當食物,順便讓她的雙手粘上殺戮。


    但是荷花好巧不巧的來到了這裏。


    荷花是因為和佷有乾分開行動尋找食物,恰巧蘇婼召喚的野獸是她正在追擊的獵物。


    陰差陽錯的她來到了蘇婼身邊,親眼看見了巫靈操縱蘇婼殘忍的大卸八塊野獸們。


    在這個過程中蘇婼似乎因為某殺某戮而激發了身體內的邪惡因子,有一小會兒時間擺脫了巫靈對她的控製,開始無差別殺人,甚至於要沙雕李旌白。


    荷花上去保護李旌白的時候,被瘋魔的蘇婼達成了重傷,七竅流血而亡。


    最後巫靈廢了功夫才重新打暈了蘇婼。


    荷花由於死的太突然,有一些執念沒有完成,所以求助了巫靈。


    巫靈也沒想到第一次控製蘇婼就搞出了人命,所以答應了荷花的懇求,製造了一場夢境。


    ——


    蘇婼無法接受自己殺死荷花的現實,一口氣沒上來暈死過去,並且還不停地發高燒。


    巫靈沒辦法,於是就操縱李旌白的身體,讓他背心蘇婼走捷徑小路,想讓他們率先完成比賽,不再停留在大樹林裏墨跡。


    好巧不巧,在臨近終點出口的時候碰上了趙思玲和小魚大魚佷有乾逄伯夷等人。


    原來這幾個人已經憑借自己的巫術本領來到了這裏,並且在和趙思玲進行鬥爭。


    巫靈原本想偷偷摸摸跑向終點,但是被趙思玲發現了。


    其他人可能看不出來咋迴事,肉體凡胎的他們是看不見巫靈的,所以還在驚訝為什麽李旌白會背著蘇婼。


    趙思玲可是看得出來巫靈才是幕後操控者,眼神還跟巫靈對視了幾眼。隻不過她沒跳明,不鹹不淡的諷刺了諷刺起來李旌白和蘇婼,她最喜歡的就是打嘴炮。


    “呦。我還以為其他人都已經沒戲了,不成想又冒出來倆奸夫淫婦啊。真是晦氣。”


    李旌白是個木頭,背著蘇婼一動不動。蘇婼昏迷狀態,幾乎啥也不知道。


    所以,趙思玲的諷刺就變成了一個屁,她放了,大家也聽見她放了,隻可惜沒臭到她想臭的人。


    這些話巫靈當然聽到了,雖然她懶得搭理趙思玲,但是她卻很想讓對方趕緊死,所以惡狠狠的瞪了對方幾眼。


    隻可惜能殺了趙思玲的隻有蘇婼,但是她現在在昏迷,這讓巫靈一時間也感覺到了為難。


    趙思玲一步步走近巫靈,看了看昏迷的蘇婼,扭頭對著巫靈說:“她就是你一直等待的人?等了這麽多年的人?”


    巫靈搖了搖頭否認,“不是。”


    “哈哈哈。”


    趙思玲才不相信巫靈的否認呢。在她的記憶裏,巫靈一直是一個口是心非的人,要想從她的嘴裏聽到什麽有價值的實話,比登天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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