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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雲無忌笑道:“西門宇當初兩次拒絕和你成為一對,後麵我們拒絕庇護他也是理所當然。”


    “唉!”皇甫靜歎息一聲,現在和西門宇幾乎沒有可能性了,彼此實力差距太大了。


    風雲無忌拍了拍表姐的肩膀道:“姐,不要過早的把心思放在男女情感上,我們的路都還很長。我有信心超越西門宇,隻要給我一點時間。”


    “我相信你,無忌,你一定要超越西門宇。”


    在南宮皇族。


    “仙鈴,差不多了,你應該迴你自己的家了,總不能一直在娘家住,你才剛嫁過去,這影響很不好,今晚就迴家去吧。”澹台仙鈴的父親說,逼著澹台仙鈴迴到南宮家族去,因為澹台仙鈴已經嫁給了南宮雞,她的家已經在南宮皇族去了,這裏隻是她的娘家而已。


    澹台仙鈴自從上次被西門宇抓住,然後自己迴家之後,直到現在將近二十天都沒有迴南宮家族。大家都理解,以為她當時受到了驚嚇,以及初出嫁的小媳婦,所以任由她在娘家住了那麽久。


    可是,今天她的父母開始催她離開了。


    “我不想迴去。”澹台仙鈴拒絕道。


    “胡鬧,南宮姬是你丈夫,你不迴到丈夫身邊,天天在娘家算怎麽迴事,快點迴去。別等南宮家族的人自己過來請,那樣就傷害了大家的感情了。”


    “我不迴去,什麽丈夫不丈夫的。”澹台仙鈴就是很反感迴到南宮家族。


    “丈夫是你的天和地,我們兩家是世交,況且現在我們澹台家族青黃不接,後繼無人,逐漸的衰退了,更加不能斷了世交這個傳統,快點迴家去。”澹台仙鈴的父親嚴厲了起來。


    是的,澹台家族,最近百年來,越來越走下坡路了。


    雖然說,澹台仙鈴也是很強的人,可是,澹台仙鈴這類的家族後輩,畢竟還差那麽一點點。


    無奈之下,澹台仙鈴被強迫送迴了南宮皇族。


    “你知道迴來了嗎?”南宮雞聲音有些冷的對澹台仙鈴說。


    “哼!”澹台仙鈴一哼,心這個死太監,自己都太監一個了,還敢在我麵前裝什麽男人。”


    南宮雞看著自己美麗的嬌妻,好像一把把刀在他心裏狠狠的刺。本來是多麽美好的事,洞房花燭夜,擁有美嬌娘的初夜,可是,老婆的初夜被西門宇奪走了,再也迴不來了。好吧,初夜失去了就算了,至少還個美嬌娘還是他的老婆,雖然沒了第一次但跟她做依然很爽,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可是,西門宇把他變成太監了,更可惡的是移植到他的臉上,害他要把頭包的緊緊的,生怕小嘰嘰露出臉來。


    所以,看著這麽漂亮的美嬌娘,南宮雞卻隻能看,無法得到,心仿佛被刺刀狠狠的宰


    澹台仙鈴隻好住在南宮家族,而且還是他和南宮雞的新房裏。


    南宮雞因為怕被老婆發現他臉上有嘰嘰,所以不得不強迫自己在隔壁房間去睡。


    南宮雞不敢被任何人知道,他臉上有嘰嘰,連他家族的人都沒被知道,現在每天都包著頭,假裝一副頭還受傷的樣子。可總有一天,紙包不住火的,頭受傷也不可能一直不好吧,南宮雞每天都活在痛苦之/>


    沒有跟澹台仙鈴在新房裏一起睡還更好,澹台仙鈴還巴不得呢。別人不知道,澹台仙鈴卻是知道為什麽,要不是如此澹台仙鈴還真不敢放心的迴來住。


    夜深人靜了,此刻隔壁的南宮雞,站在衛生間的鏡子麵前。


    他看著鏡子包的死死的白布,他慢慢的,心一圈的拆開白布。


    已經半個多月了,半個多月前,他被西門宇把嘰嘰移植到他臉上去了,之後西門宇放了他。可是,南宮雞馬上就把他臉上的嘰嘰割掉了,所以才滿臉是血。


    這不,一下子就過去半個月了,南宮雞一直不敢拆開白布,就是怕那個被他割掉的嘰嘰,會不會真的又長迴去了。


    今天,南宮雞鼓起勇氣,他一定要拆開來看一下,是不是又長迴去了。


    於是,他來到了衛生間,把門關緊,他很怕被澹台仙鈴看到,甚至被任何人知道。


    一圈一圈的白布從他的頭上被拆下來,他包的很緊。


    終於,隻剩下最後一層了。


    南宮雞的手開始抖了起來,他很怕掀開最後一層,發現自己無法接受的結果。


    西門宇一咬牙,把最後一層紗布揭開。


    南宮雞看見,他的臉上,長著一根白白嫩嫩的小嘰嘰,看上去像是嬰兒的小嘰嘰一樣,小嘰嘰的根部,長著幾十根細心嫩嫩的黃毛。


    “啊!”南宮雞頓時昏倒過去,倒在衛生間。


    天哪,西門宇沒有騙他,真的割掉了又長出來了。


    上次他割掉的,是原原本本的下麵移植上去的,比較粗比較大,那毛也是黑乎乎的。他當時全部都割掉了,一根毛都不剩。可是怎麽現在,又一根像嬰兒一樣的嘰嘰長出來了,而且還要嫩嫩的黃毛。這才半個多月,是不是意味著,繼續長下去,臉上的嘰嘰又會長到成年男子的大小?那毛也黑乎乎起來?


    不!


    南宮雞就這樣昏倒了。


    可是,再怎麽昏倒,也必須麵對現實的。


    所以,淩晨三點時,南宮雞醒來了。一照鏡子,沒錯,不是做夢。


    “不要,嗚嗚嗚。”南宮雞這迴沒有再昏倒了,痛苦的哭了起來。


    當然了,南宮雞的嘰嘰是長在臉上去了,但南宮雞的膏丸,還在原來的地方。所以,南宮雞準確的說不是太監,因為太監是沒有欲/望了,南宮雞的膏丸完好無損,所以他有正常人的欲/望。西門宇就是要讓他如此,有欲/望,會像女人,可是,沒嘰嘰,連擼管都沒法擼。說錯了,有嘰嘰,隻是在長在臉上。


    什麽?能不能試試用臉上的嘰嘰搞女人?


    別逗了,那臉上的嘰嘰除了裝飾,讓南宮雞看上去更像雞以外,沒有任何功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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