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準備上班,走出房門,看到廚房還在冒煙。


    “你又在做什麽呢?”


    “我給雨水弄碗粥,吃了治央食的。”


    何大清疑惑的,看著何雨柱。


    “治央食,就你?又是聽你那個廚師師傅教你的?”


    何雨柱點了點頭!


    “淨整沒用的,一個廚子還會懂醫術,一看就是騙你這種小孩的。”


    “爸,你又沒見過我師父,你怎麽知道他是騙小孩?”


    “那你聽過一個廚子懂醫術正常嗎?”


    “不正常嗎?”


    “正常嗎?”


    “不正常嗎?”


    何大清不想和自己的兒子強了,最後丟下一句:“沽名釣譽之輩也就你信。”


    “老爸,這你說的就不對了,我師傅可是號稱烹調之聖,做湯一絕,你沒有調查權,就沒有發言權,要不等哪天你倆比試一下?”


    準備要去上班的何大清停住了腳步,看向自己的傻兒子,看著對方有恃無恐的樣子, 難道他師父真是一個隱姓埋名的高人。


    “比就比,時間地點我定,敢嗎?”


    “我還就為我師傅做了這一迴主了,答應你,時間地點你定,我師傅隨時奉陪。”


    何大清,哼了一聲,算是約定好了,然後去上班。


    何雨柱等何大清走後,給了自己一巴掌。


    “光顧著痛快嘴了,我的廚藝才達到案板的等級,一看就不是什麽高明的等級?想要做菜估計還遠著呢,光想著自己是聖人的子弟,不能弱了自己師門的榮光,卻忘記了他那個師傅都已經死了幾千年,這可咋整?”


    何雨水還等著治病呢?


    看到哥哥給了自己一個巴掌,以為他魔障了呢,趕緊跑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防止他再給自己一巴掌。


    何雨柱這才迴過神來,拍了拍何雨水的手,開始熬製山楂水。


    想要養胃,就得需要一些養胃的材料,在家裏的這些食材當中,選了幾樣,家裏也沒有什麽東西,就是把昨天買來的冰梨化開,然後切片,把核桃砸開,然後留仁。


    打了兩個雞蛋,把雞蛋清分離,又切了二兩豬肉,全都是瘦的,切碎之後備用。


    隨著,白糖下鍋,山楂入水,熬製十分鍾之後,放入碎肉,加入凍梨和核仁還有雞蛋清,再熬個十五分鍾。


    這一碗,滋陰補胃粥就成了。


    把粥盛好之後遞給何雨水。


    這個粥賣相不錯,關鍵是裏邊有雞蛋清調色,現在雞蛋在每家那都是寶貝的物品,如今出現在湯裏,一看就有食欲。


    “喝吧,把這一碗喝了,再把鍋裏的那些粥全喝了,基本上你的央食就好了。”


    這麽有誘惑力的食物,再加上能治病,尤其是該死的央食,對於小吃貨何雨水來說,那是最遭罪的。


    然後就是囤囤囤,一碗粥下去,喝雨水直接坐在了廚房大鍋邊上,一邊盛一邊吃。


    因為粥裏含糖,糖在這個年代可是奢侈品,何雨水把整鍋的粥都喝了,看到鍋裏粘了一點粥,還伸舌頭舔了舔,可是馬上就哭了起來。


    “哥哥燙,哥哥燙,燙死我了!”


    何雨珠看著何雨水,伸個舌頭,一邊說話,一邊給自己的舌頭扇風。


    真是個小吃貨,一涉及到吃就不管不顧了,大火燒的鍋,能不燙嗎?


    “千萬別沾涼水,我去給你弄點兒除熱的東西,記住,千萬不要讓舌頭碰涼水。”


    何雨柱進入正房,把家裏的鹽全拿出來,然後拿出擀麵杖,把粗鹽全部碾碎,然後來到外屋,把還在給舌頭扇風的何雨水,叫進屋來躺在床上,張開嘴。


    “把舌頭伸出來,一定要保持這個姿勢不動。”


    何雨柱把細鹽全部撒在舌頭上。


    然後就見何雨水的舌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越來越紅,甚至有血水滲了出來。


    “完了,偏方不可信呐!”


    其實治療燙傷正確的處理方法應該是先立即用大量冷水衝洗傷口,千萬不能用鹽,容易導致二次感染,會加重病情。


    可作為穿越者的何雨柱來說,前世自己就是個失敗者,迴到解放之初,還是老樣子,前世啥樣,現在還是啥樣?啥都不懂。


    一聲清脆的巴掌在屋裏清晰可聞。


    何雨柱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偏聽偏信,聽人們說的老偏方這迴瞎了吧?他徹底的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麽?


    隻好抱起自己的妹妹往藥鋪趕去,這個時候的藥鋪都是負責抓藥看病的。


    此時正是大年初一的頭一天,藥鋪在迎接的那些過來拜年的人。


    基本上沒有幾個來看病,等何雨柱抱著妹妹來到藥鋪門口的時候,已經排起了長隊。


    人命關天,何雨柱直接越過人群,對裏麵的醫生大喊:“燙傷用錯藥了,趕緊救救人”!


    今天坐堂的都是一些小徒弟,突然從門外跑來一個大孩子抱一個小孩子,本以為是來拜年的,沒想到聽對方的意思,好像是用錯藥了來看病的。


    一個小徒弟趕緊去上前迎接,另一個徒弟,趕緊去後院找師傅。


    小徒弟把二人接到會診的房間,正要寫登記信息,何雨柱哪管這個,希望醫生趕緊給他的妹妹看看。


    小徒弟,哪會看病?平時都是負責一些登記什麽?


    麵對何雨柱的突然要求,也不好隱瞞,隻好實話實說。


    “我們坐堂的大夫在後院呢,有人給你叫去了,你稍等片刻。”


    何雨柱,聽到這話安心了許多,然後又安撫被他抱了一路的,已經被嚇得夠嗆的何雨水。


    何雨水都以為自己中毒了呢,舌頭已經麻了,說明二次感染了,想說話,細粒的鹽全浸到嗓子眼裏了,齁鹹呀!


    現在何雨水就想喝口水,可之前聽到哥哥的囑咐,千萬不要喝涼水,就一直忍著。


    等到坐堂大夫進屋之後,焦急的兩人才放寬了心。


    “沒什麽大毛病,開一個燙傷藥就行了。”


    沒毛病?


    明明是何雨柱用錯了偏方,都引起舌頭滲血水了,大夫輕飄的一句,沒什麽大毛病,是不是有什麽寓意?


    想到這兒了,何雨柱直接從儲物戒指裏掏出一根大黃魚,在別人看不到的時候,塞到了坐堂大夫的手裏。


    “大夫,你可得仔細看看,這個是我唯一的妹妹,唯一的親妹妹,有什麽毛病,你就盡管說,我們一定治。”


    “別看我們兩個是小孩,該給的錢我們一定給!”


    坐堂大夫還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上杆子給紅包的,而且出手就是一個大黃魚。


    坐堂大夫坐在那裏,一手掂量著大黃魚,看著何雨水隻是普通的燙傷,沒有及時處理引起的二次感染而已。


    在看著對方一身樸素的衣服,這讓他想起了在42年的時候曾救過的一個小女孩。


    “莫非對方也是隱秘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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