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含煙做完這一切後,緊張又興奮地等待著石中海的藥效發作。


    一分一秒過去,時間慢得像是在滄海變桑田。


    石中海真跟一塊大石頭一樣,毫無動靜。


    劉含煙迴想自己被下藥的那次,不過幾分鍾的功夫,已經是潮紅滿身,饑渴難耐了,怎麽到了石中海這裏就失效了呢?


    難道石中海的身體是解藥?劉含煙心裏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趕緊給趙麗發信息問原因,趙麗問石中海喝酒沒有?吃什麽中藥沒有?


    中藥沒有,酒喝了。


    劉含煙緊張迴道。


    完了,趙麗又迴。


    劉含煙啊了一聲,問為什麽?


    “忘交待你了,這個藥不能遇酒,遇酒就解。”


    “那怎麽辦?”


    劉含煙看著光著的自己和石中海,心往千年冰川跌去。不想功虧一簣,又把石中海逗弄不起來,這可不是要把人急死的節奏?


    趙麗又迅速迴道,“穩住!不要慌!隻管躺他身邊,趴他身上,直到他醒來!對了,那個準備了嗎?”


    劉含煙知道她問的是床單上開大紅花的事。


    趕緊迴道,“床上已經見紅了!”


    趙麗又迴,“那不就成了?穩住就是!反正他醒來後就一口咬定他碰了你,要他對你負責!你要裝得像點!走路瘸腿,喊疼,渾身得有被男人瘋狂折磨的樣子!”


    交待得事無巨細,生怕劉含煙弄巧成拙,劉含煙放下手機後,一一按趙麗吩咐的做去。


    看著石中海勻稱的身材,結實的肌肉,男性特征一百分的某部位,劉含煙渾身燥熱,怎奈她百般撩撥,石中海真得跟海中的一塊巨石一樣,石沉大海。


    這藥什麽玩意!遇酒不是烈火烹油,反而讓人睡成死豬,真他奶奶的要命!


    ……


    江一凝開著車快到家時,給石中海打了視頻電話。


    夜深人靜,知道房間裏沒別人,石中海又有她不在家時總是頻頻醒來的習慣。


    打了半天,沒人接。


    江一凝瞅瞅手機屏幕,一臉嗔笑。


    本就此算了,可今晚莫名興奮,就想逗逗老公,又打了視頻電話過去。


    劉含煙捂住怦怦怦跳的心口,大口喘了一口氣,然後又深唿吸了一口氣,按了接聽鍵。


    人還未出現在攝像頭頭中,嚶嚶的哭聲就傳了過來,“阿姨,叔叔他——”


    然後,慢慢讓自己出鏡,讓石中海出鏡,讓床出鏡,讓床上的落紅出鏡。


    江一凝的手猛自頓了一下,方向盤倏然脫離手掌,往路邊的護欄撞去!


    秦五爺在車上睡著了,沒感覺到險情,幾個坐這車上的老師卻醒著,見車朝護欄撞去,幾聲驚懼的尖叫劃破夜空,也震醒了江一凝的理智。


    她雙手緊握方向盤,猛然往迴打去,車子像套了韁繩的野馬,又被江一凝收服了。


    秦五爺醒了,他睜開醉意朦朧的雙眼,問發生了什麽。


    江一凝平靜笑道,“打了盹,走了神,沒事了!一分鍾平安到家!”


    江一凝穩穩抓著方向盤,車子駛入了江城市。


    從藍灣樓下經過,她卻咬著牙過家門而沒入,把秦五爺和幾個老師穩穩送到了大酒店安置好,才開著車又迴到藍灣,上到了十七樓,打開指紋鎖,徑直朝她和石中海的臥室走去。


    劉含煙還縮在床上嚶嚶哭泣,一副受盡委屈的樣子。


    見江一凝迴來,不是趕緊穿上遮羞布,反而無動於衷,依然光著身子縮在石中海身邊,明擺了要石中海負責的態度。


    江一凝惡心得要嘔出來了,她沒有伸手去扯劉含煙滾下床,而是聲音冷厲,眼神如刀。


    “穿好你的衣裳滾下來!”


    劉含煙不敢反抗,嚶嚶哭著,裝作被蹂躪很厲害的樣子一瘸一拐下了床,在一邊候著。


    江一凝走到石中海旁邊,三下五除二幫他穿好了衣服。又從床頭櫃裏摸出一丸藥,送進石中海嘴裏,等他醒來。


    藥是他從美麗國帶迴來的醒酒的,護肝護胃,效果十分好。


    五分鍾後,石中海慢慢睜開了眼。


    “老婆,你,你迴來了?”


    想直起來,卻頭重腳輕,眼皮發沉。


    江一凝扶他起來,在他身後墊了一個大靠枕,好讓他看清眼前的這一切。


    見劉含煙也在他們的臥室,眉毛立刻皺得要死,不耐煩地問道,“你不在那個房間,在這裏做什麽?”


    “嗬,說你作賤了他。”


    江一凝冷哼一聲道。


    “我,作賤了她?”


    酒醒的石中海像看一坨屎一樣看著劉含煙,那神情像是受到了天大的侮辱。


    江一凝不接話,冷冷地看劉含煙表演,等她作到底。


    “石老板,我還是黃花大閨女,你不能不對我負責啊,不信你看——”


    哭著一瘸一拐往床上撲去,驚得石中海立刻往外挪去,這一挪一低頭,奶奶的,床上還真有一片落紅。


    “老婆,你要相信我的清白,我喝醉了,這個這個——”


    見鬼似的指著床上的一小攤紅,嘴巴結巴得說不出了任何話。


    “說吧,你想要多少?十萬?一百萬?一千萬?”


    江一凝看著石中海的惶恐不安,轉向劉含煙,聲音冷厲。


    劉含煙撲通一聲給江一凝跪下了,聲淚俱下道,“阿姨,我不要錢,一分錢都不要。我不是貪財的人,我隻想——”


    頓住不說了。


    “隻想什麽?”


    江一凝的秀眉挑成了利劍。


    “我隻想要叔叔對我負責,畢竟,畢竟這是我的第一次。我們農村人講究這個,第一次給了誰,就一輩子跟著誰。”


    劉含煙哭哭啼啼道。


    “那意思是要我把女主人的位置讓給你了?行啊,隻要先生同意,明天我立刻卷鋪蓋走人!”


    江一凝又是一聲冷笑。


    石中海又氣又急,酒也徹底醒了,一骨碌從床上跳下來,衝到劉含煙麵前,手指著她的鼻子道,“你不要血口噴人!你說我碰你我就碰你了?!你更不要癡心妄想!天下女人都沒了我也不會碰你一指頭!你馬上給我卷鋪蓋走人!”


    這字字如刀割的話惹怒了劉含煙,她收了淚,惡狠狠盯著石中海,咬牙切齒道,“我清白的身子你想白嫖?!我告你把牢底坐穿!”


    披著羊皮的狼終於嫌羊皮礙事了,自己把自己揭了,露出了狼的本性。


    江一凝突然笑了起來。


    “來,都過來看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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