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錢家公子被封晴一頓暴打,算是徹底呆住了,竟然忘記了喊疼,這公子哥估計永遠也不會明白,為什麽他眼中溫柔可人、落落大方的白秀兒會為了我對他大打出手,估計現在他的小心髒得傷的拔涼拔涼的。


    蘇秦怕封晴下手沒輕沒重,把事情鬧大,急忙上前拉住封晴,封晴走到我的身邊,擦了擦我嘴角的血漬。


    看著錢勇那惡毒的眼神,我心想,這梁子算是結下了,我無意間被打上‘情敵’的標簽。自己這命,必要的時候都得靠著封晴出來撐場麵,自己真是沒麵子。看著錢勇蛇蠍一樣的眼神,我微微一笑,反正再過個一兩天老子就出發祁連山脈了,老子才不在乎你怎麽想。


    白家大小姐出麵,雖然封晴沒有說話,但是氣場絕對勝過錢勇,這幫小混混也都老實了,那個爆炸頭一直圍著蘇秦左右獻殷勤,看來對蘇秦也是仰慕很久,難怪剛才蘇秦出現,喊了一聲“住手”,他立刻就聽話的住手了。


    這件事不了了之,我和川子平安迴到了白家,錢勇帶著混混們也四散而去。到了白家,我和川子簡單處理了傷口,雖然沒有內傷,但是臉上和後背上的劃傷和淤青是少不了的。


    川子咧著嘴說“強龍難壓地頭蛇,組織這迴算是栽在這了,鬱悶啊。”


    我安慰川子說“你別傷心,這孫子在一個月前被老子一頓暴打,四腿朝天,哭天喊地,要不今天能這麽大的陣勢,而且這孫子認定白秀兒喜歡上了我,這個醋壇子夠他吃上一壺的,估計現在正貓在家裏抹眼淚呢。”


    川子聽了笑了起來,又用手捂著腮幫子,看來嘴咧的角度太大引發了傷痛。


    過了一晚,我和川子恢複的差不多了。


    一清早,白秀兒有些微怒的看著我,我卻抱以得意的微笑。


    白秀兒生著氣和蘇秦離開白家,說要去錢勇那裏把事情解釋清楚,臨行前蘇秦扔給我一本《識字》,囑咐我和川子說“我家小姐讓我轉告你們,千萬不要再出去亂跑,免得惹是生非,這裏不比你們屯子,你們可以肆意妄為。”


    看來白秀兒正在因昨晚的事情生氣,以為是我和川子惹事,心裏正擔心錢家的公子哥誤會她呢。


    白秀兒離開後,川子到門前逗起白家養的鸚鵡,川子一邊教鸚鵡說話一邊對著鸚鵡揮動拳頭加做鬼臉,說要是能把它嚇死就直接上了烤架了。


    我沒理會川子,拿起這本《識字》書,迴想起自己曾經在隊裏,想給趙霞寫封情書都難以下筆,錯字連篇,覺得自己也真夠可憐,真應該找個機會多學習一下中國的文字,中國文化博大精深,學習漢字是一切的基礎。


    我翻開手中的《識字》,它的每一頁都有十個漢字,漢字的旁邊有拚音標注,漢字的下麵還給舉了個詞組做例子。我看著第一頁的畫麵,還沒細看每個生字的樣子,忽然感覺整個畫麵變成了一幅圖畫飛進我的腦袋裏,我閉上眼,在腦袋裏細看了一眼這張圖畫,細細體會著圖畫上每個生字的結構和它的讀音,我竟然把所有的生字都記住了,我心裏暗自吃驚,急忙睜開眼翻看第二頁裏的生字,整個畫麵竟然又像一幅畫一樣飛進我的腦袋裏。


    我的腦袋竟然像一個相機一樣,快速的抓拍所有的文字。緊緊半個小時,我就學完了這本《識字》書,掌握了一千多個生字。我急忙拿起身旁的一本描寫抗日戰爭的書,我隨意翻看一頁紙張,看著密密麻麻的文字,自己竟然可以一目十行,裏麵所寫的內容我竟然瞬間就讀懂了。我翻看著每一頁的內容,不足半個小時,整本書也被我看完了。我閉上眼睛,迴憶著整本書裏麵的內容,所有的故事情節就像一個動畫一樣在我的頭腦中閃現。看來經過這個招魂儀式,我的神識確實比常人強大了很多。


    到了中午,白秀兒和蘇秦迴到白家,白秀兒白了我一眼,看來錢勇在她麵前沒少說壞話,我也懶得解釋。


    白秀兒說“我已經把我經曆的事情和錢勇說了,他開始也不相信這世上有古薩滿的招魂儀式,能召喚死去人的靈魂,但是有蘇秦作證,他最終也接受了。”


    我好奇的問她“這個公子哥相信了你的話?”


    白秀點了點頭說“他有些半信半疑。我和她說了我們下一步的行動計劃,所以我們這次去祁連山的行動,又多了一個新成員,可以吧?”


    川子聽了高興的說“怎麽不可以?你讓這小子多帶點錢出門,這下可有人付飯錢了,如果這小子照顧老子照顧的不周到,老子一定用拳頭幫他迴憶迴憶昨晚發生的事情,老子這頓揍不能白挨了。”


    白秀兒生氣的看著我們說“以前你們之間是誤會,咱們既然決定要同心協力去找那藥王仙穀,就要摒棄前嫌,共同進退,不能自己內部鬧矛盾。”


    我想了想說“我和川子倒不是那麽能計較的人,就怕那個小白臉心眼小,心裏一直記仇,而且,去祁連山脈必定危險重重,對身體和意誌都是一種考驗,這個小鮮肉能經得起這種折騰嗎?”


    白秀兒白了我一眼說“這點你放心,你們不要小看錢勇,他自然不會拖了咱們的後腿。”


    不久,白二爺來到了白家,白二爺聽我們講起了有關乾隆密詔的事情,他非常興奮,說可惜自己年歲已高,已經經不起這般折騰,否則一定和我們一同前往。


    白二爺說,以前是他心裏糊塗,所有的事情都是自作孽,竟然害了自己的女兒,希望我們能順利找到藥王仙穀,找到能分離兩個靈魂的方法。這次行動所有的費用白家都出了,所有需要的裝備都交給他來處理,等我們到了祁連山脈腳下自會有人聯係我們。


    我們幾人在白家暫作休整,養足精神,次日,我們幾個人收拾了行李,坐上小轎車向京都西站出發。


    川子嘟囔著在京城還沒待夠,這古長城也沒去上,本想借這個機會在長城上泡個外國妹子,入個洞房再生她個桃李滿天下。


    我一看川子說話越來越有創意了,也不管詞語用的恰不恰當,完全按照自己的路子來。


    我對他說“你別著急,祁連山上有狼群,據說那裏狼群的數量可遠遠超過長白山,到時候沒準你真能找到從小就生活在狼群的雙胞胎姐妹。”


    川子咧著嘴說“借你吉言吧,真有那一天,老子就常住祁連山不下來了。”


    我們說說笑笑不久就到了西站前,錢勇已經等候在那裏,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彪悍的男人,這個男人年過四十,站姿挺直,看來應該是個退伍兵,川子說,看來此行注定要增加一些樂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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