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栩彤看了一圈,突然發現的一個問題,她笑看著他們。


    “你們大院的男孩子都長的這麽帥嗎!你們大院的基因太好了呀。”


    “阿麗,你看看,是不是,他們都很帥呀!”


    除了張誌,其他兩個人耳朵都有些紅。


    沒有得到阿麗的迴答,安栩彤也沒有在意,繼續跟他們聊著。


    “彤彤,哪天你有時間,我爺爺說要請你吃飯,不著急在我走之前都可以。”陳烈轉移話題


    安栩彤有些詫異,“你爺爺怎麽知道我的?”


    “你救了他孫子,他當然要知道的。”


    “啊,我都可以,最近不出差,五一我們公司同事結婚,除了那天都可以。”


    “好,我提前跟你說。”


    安栩彤點頭。


    “你送她迴去吧,我看她喝了不少酒,”阿布看著阿麗說道。


    “太太,我們迴去吧!”


    “啊,還沒吃完呢,烤饅頭片還沒吃呢?”


    “拿著迴去吃。”阿布毫不客氣的拉著安栩彤站起來。


    “哎,你拉我幹嘛?”


    “我送你上車,你們等我。”


    安栩彤被阿布拉著,踉蹌著走,還不忘跟張大誌和陸青龍打招唿。


    把她送上車後,看著車走遠,陳烈迴來,坐下猛灌了一杯酒。


    “她丈夫很在乎她。”陸青龍說道。


    “是,不然怎麽會過來卻不露麵呢?”陳烈苦笑。


    “你喜歡她。”張大誌沒有了剛才的大大咧咧,一臉正色,是問句但是肯定的語氣!


    “是,我喜歡她。”


    “阿烈,她結婚了。”


    “我知道。”


    “你不能犯錯誤。”


    陳烈苦笑,:“誰說喜歡就是占有,還有一種叫守護,我不會妨礙她的家庭,我喜歡他是我的事。”


    “可是,你這又何必呢?”


    “不知道,是身不由己吧,以前我還布確定,那天她躺我懷裏滿身是血的時候,我感覺她的生命就在我懷裏流失的時候,當醫生拿出病危通知的時候,我確實我喜歡她,隻要是她鮮活地活著,我就滿足了。”


    哥仨沒有說話,他們碰了一下杯幹了,好兄弟的感受他們懂。


    坐在車上,安栩彤手裏拿著烤饅頭,嘴角是笑的,眼睛卻是濕的,她靠著後背,緩緩閉上眼睛,一行熱淚緩緩流下,阿麗透過後車鏡看見了,什麽也沒有說,心裏有些心疼。


    會所包廂內。


    孟橋、黃澤凱、李墨還有杜衡都在,都是孟橋喊來的,幾個人就坐在那喝悶酒。


    “哎,我說,你和安栩彤爭吵了?你們爭吵這件事還挺新鮮的呀!她性格那麽好還會吵架?”


    李墨和杜衡都看孟橋,等他迴答。


    “沒吵,她不跟我吵。”


    “那是怎麽了?”


    “她跟我冷戰。”


    “為什麽呀?她不是剛剛才好病嗎?你對她那麽好,還天天去陪她,她是不是太過分了?”黃澤凱為哥們抱不平。


    孟橋喝光杯中酒,譏諷地說:“我對她好又怎麽樣?她也不會為我擋槍子。”


    “你是因為她為別人擋槍子才生氣的?”李墨好奇地問。


    “我生氣難道不行嗎?她剛好就天天去看那個差點害她死的人。”


    黃澤凱有些不解地問:“那不是意外嗎?”


    “就算意外,那也不能那麽關心吧?”


    幾個人都不說話了,孟橋連續喝了好幾杯酒,氣急敗壞地往沙發後背仰去。


    杜衡看著他,低眸看著手中的酒,緩緩地說:“阿布當時是在船上救的安栩彤,當時有四個東洋人要對她動手欺負她,沒有阿布,安栩彤就被那幾個人糟蹋了,估計現在在哪裏都不知道。”


    “後來阿布為了送她去迴國的遊輪上,把他自己和安栩彤綁在一起,從海裏遊過去的,才安全把她送到船上。”


    “其實,阿布當時臥底已經快守網了,他冒了五年臥底前功盡棄的風險和他隨時犧牲的風險救的安栩彤。”


    孟橋愣住了,其他人也愣住了。


    “安栩彤每天去看阿布,是因為他臥底,被強行注射了毒品,他正在戒毒,他能順利戒毒也是安栩彤出的手,如果她沒出手,阿布也許挺不過去,人現在已經沒了。”


    “安栩彤她說她不想欠人情。”


    寂靜,鬼一樣的寂靜。


    杜衡喝幹了酒杯的酒,緩緩又說:“我是偶然的機會聽到的。”


    孟橋傻了。


    阿誠開車拉著孟橋往家走,安栩彤正在家告狀呢?


    喝的有點大的安栩彤迴家,直接去了安衛國的房間,把烤麵包片遞給安衛國。


    “爸,你嚐嚐很好吃。”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呀?”


    安衛國把烤饅頭片接過來,把人按到床上坐下,看人紅了眼眶。


    “丫頭,怎麽了?”


    安栩彤撲到他懷裏開始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爸,我想跟你迴家。”


    “傻孩子,這不就是家嗎?”


    “這裏不好,我好累。”


    “怎麽了?和孟橋打架了?”


    “爸,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不喜歡,不要用愛的名義來束縛我,那個阿麗,就是孟橋放我身邊監視我的,我都知道,這讓我感到一種羞辱,這種愛我不舒服,我不要。”


    門外站著的阿麗沒有什麽表情地聽著。


    安栩彤就把上次出事和這次出事都跟安衛國說了,安衛國震驚。


    “爸爸,我找的愛人是一個懂我的人,您懂嗎?他還跟我冷戰,他還敢這樣對我,我明天就離家出走,我叫他跟我冷戰。”


    安衛國一聽離家出走,才迴過神來。


    “不許胡說八道,”


    “爸,我委屈,你幫我報仇,你打他。”安衛國抱著這個一直很堅強的女兒,心裏很是心疼,但是他也欣慰,有委屈了第一來找他,低頭一看,剛才還告狀的人竟然睡著了。


    安衛國扶她躺下,幫她把被子蓋上,歎了口氣出了門。


    孟橋迴來,剛一進大門,看到阿麗。


    “怎麽了?太太呢!”


    “太太在跟她父親告你的狀。”


    “說什麽了?”


    阿麗就把安栩彤所說的都一五一十地跟孟橋說了,孟橋歎了口氣。


    “我知道了。”


    說完就推門進去了。


    客廳裏,安衛國坐在那沉思,聽見門響,抬頭看見孟橋。


    “爸,你怎麽沒休息呀?”


    “我等你。”


    孟橋坐在他身邊,等待嶽父的批評。


    安衛國聞到姑爺身上的酒味。


    “你比我閨女有錢,你喝的是洋酒,她喝的是啤酒,還給我帶迴來一個饅頭片,一塊肉都沒給我帶迴來,就說姑娘嫁出去就偏心。”


    孟橋有些懵。


    “其實,彤彤她要求的不多,一個饅頭片她就滿足了。”


    “她在我房間睡著了,你把她弄走,我要睡覺啦!”


    孟橋看著老丈人,很感動:“爸,我懂,謝謝您。”


    孟橋去把小醉貓抱迴自己的房間,幫她換了衣服,又擦幹淨手腳,然後抱在懷裏。


    安栩彤全程都是睡著的狀態,沒有任何反應。


    重新摟著媳婦入睡,孟橋很是興奮,他也恨自己,怎麽就能去生氣呢?


    翌日,安栩彤醒的時候,還有些暈乎,晃了晃頭才清醒。


    “你醒了?頭疼嗎?”耳邊的聲音嚇了她一跳。


    抬眼看見孟橋依靠在床頭,懶洋洋地看著她。


    安栩彤淡定地掀開被子,起身準備下床。


    人還沒下去,就被撈迴來,撞進男人的懷抱。


    “老婆,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我知道我錯了。”


    “好。”安栩彤沒有任何猶豫迴道。


    孟橋愣住了,這麽好哄嗎!


    就在他愣住的時候,安栩彤跳下床,去了衛生間。


    她鎖上門,脫了衣服衝了一個澡,感覺人舒服了很多。


    吹幹頭發,穿著浴衣開門出來。


    一下就又被孟橋抱住,安栩彤沒有掙紮任由他抱,但孟橋附身要親她的時候,她說:“我餓了,要去吃飯。”


    說完推開他去衣帽間換衣服。


    孟橋一連被拒絕兩次,他也不鬧,知道小丫頭還生自己的氣,他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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