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五也不管他生不生氣,打量著這個男人,別看他臉上帶疤,這身錦衣,還有那不怒自威的氣度,就知道此人身份不凡。但是這婚事還非他不可。


    一是,兩人有過肌膚之親。


    二是,後天結婚,去哪找合適的人?她可是有潔癖的人,怎能隨便找一叫花子做名義夫君,那還不得以後想起都惡心死,就他了,好歹是一大帥哥,養眼!


    她兩手指輕有節奏的敲著桌麵,"你給我一個假結婚的名頭,我給你治好你的臉,你不吃虧吧?"


    她這漫不經心的動作,倒是化解了上官耀的不憤的心情!他手摸了摸臉上長長的傷疤,思量著,不迴京,也有毀容的原因,那國的帝王,不可能是一個身體有缺的人,從某種意義上說,這疤,讓他失去競爭的資格,何必迴去為他人做嫁衣。


    也看過許多名醫,沒有一人能說能把這個疤消除,今天這女人說可以,何不試試?沒有人不愛美,男人也不例外。


    "好,我給你機會,沒有效果是要懲罰的!"上官耀眯了眯眼,也為自己感到好笑,一個小村姑的話,豈能當真!算了權當陪她玩玩。


    "拿來!"陸小五敲了敲桌子,伸出手掌!


    "什麽?"


    陸小五看著麵前男人,那半邊俊臉疑惑的表情,有些無奈!露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你該不會覺得,買藥材什麽的不用要銀子吧?"


    "你!"上官耀心中的氣壓了又壓,怕一不小心把她拍飛。


    "多少?"


    "先一百兩吧!你放心,不會讓你吃虧的,治不好,以後賠你二百兩。"陸小五心裏也沒有底,這空間水對他有沒有用,就是沒有用,大不了賠銀子,先給自己留個後路總沒有錯。


    想自己唐唐現代農學院的高材生,總不能連二百兩都掙不到吧!


    上官耀看著她伸出的小黑手,和眼尾上挑自信的小眼神,不由得呆了呆,有意思!一個小農女有這些九曲十八彎的心思。


    接下來和她相處一段時間,也許會不寂寞。


    "來人!"上官耀對外喊了一聲,暗一進來。


    "給她一百兩!"


    暗一疑惑,但也沒有多問,主子的事情他沒有質疑的資格,隻有服從,於是乖乖的拿出一百兩放入陸小五的小黑手中。


    "對了,一會我迴去,拿的東西比較多,你找一輛馬車送送我!"說完也不等上官耀迴答,抱起小狗,"走了,鼎鼎,我們去買東西去。"


    鼎鼎!上官耀和暗一兩人,有點懵,看著一人一狗走出門外,才明白,陸小五叫的鼎鼎是誰?原來是一隻小狗。


    "你去衙門辦一張,尚子懷和陸小五的結婚文書,吩咐下去,這段時間沒有要緊的事盡量不要和我聯絡,以防太子的人找到空子!"上官耀手指輕輕敲著桌子,一邊對暗一說。


    眼睛不經意間,掃視到自己的手指,和陸小五手指在桌子上的動作一致,氣惱的縮了迴去。


    陸小五心情愉悅,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和鼎鼎一起又開始了,買買買!床,被子,結婚衣服,等用的都買了,最後一輛馬車裝不下又雇了一輛牛車才完事,浩浩蕩蕩迴了夾山村。


    自己的房子沒有建好,東西放到哪裏,陸小五一早就想好了,這不。


    陸小五一手提著一餾子肉,一邊敲著楊婆婆的柴門,"楊婆婆!楊婆婆!"喊著,等楊婆婆給她開開門,她就自來熟的招唿,後麵的車夫,"全搬進來!"


    一邊厚臉皮的對著楊婆婆笑,"婆婆,今天,我來給你做好吃的,隨便這兩天給你做個伴!"也不管楊婆婆抽搐的嘴角,摻著她,笑嗬嗬,往廚房走去。


    楊婆婆嗔怪瞪了她一眼,自己拄著拐棍慢慢向堂屋走去,陸小五尷尬一笑,拿起食材自個去廚房做飯去了。


    陸小五,做個酸辣土豆絲,清炒白菜,又做個紅燒肉,隨便來個鍋貼饃,考慮楊婆婆年齡大了,又用瓦罐熬個小米粥。


    飯做好了,兩個車夫已經走了,陸小五把所做的飯菜擺到正屋的桌子上,把楊婆婆攙扶到桌旁坐下,"婆婆,嚐嚐我的手藝怎麽樣!"說著給楊婆婆夾了一塊紅燒肉。


    楊婆婆沒有動筷子,盯著她和地上小狗看了又看,"說吧!這銀子從哪裏來?"


    陸小五歎氣,老年人真的不好糊弄,隻得老老實實迴答,"那個男人給的,我今天在鎮上遇見他了,,,,"


    "菜做的不錯,入口即化,口齒留香!和酒樓裏的大廚有一拚。"楊婆婆讚道。


    陸小五一愣,楊婆婆這說話跳躍的跨度有點大,快跟不上趟了,隻得賤兮兮的笑著,給她多夾點菜,讓她多吃點。


    ~~~


    兩天後,房子已經建成,看著簡單幹淨的兩間小木屋,陸小五心裏說不出的高興,終於有自己的小狗窩了,房間了木頭的味道,聞著感覺非常清香。


    傍晚,陸小五躺在嶄新的大床之上,使勁的滾了兩圈,嗬嗬!嗬嗬!在傻樂個不停,笑著笑著,陸小五感覺不對勁,手往臉上一摸,都是淚,又是原主意識在作怪,陸小五無奈,隻好安慰:"放心,你的委屈,我會一點一點的給你找迴來,讓那些,欺負和害你的人都不會好過!"


    說完這些,陸小五才感覺身上好受了很多,迷迷瞪瞪正要睡著之時,感覺床邊有人,打了一個激靈,猛的一下坐了起來。


    來人輕嗤一聲,說道:"你心倒是很大,能睡的著,是不是睡覺之前忘了什麽事?"


    陸小五認出是上官耀,也就安心許多,有些不解的問?"我忘了什麽?"


    上官耀眼突然冷了幾分,袖子裏的雙手緊了又緊,壓了又壓心中想掐死她的衝動,"給我治傷!"


    陸小五扶額,心虛的撇了他一眼,嘴硬的說道:"瞧你說的,我是那貪人錢財的人嗎?這不是躺在床上等著你來的嗎?"


    說完後,又感覺好像哪裏不對勁,這話說的好像有歧義,說的什麽虎狼之詞,小臉頓時紅了,結結巴巴道:"那個,我說的是在等著給你看傷,別誤會!"


    好在天黑了,屋裏也沒有點燈,陸小五快速的下床,去桌邊點燈,由於太匆忙,沒來的及穿鞋,腳丫子"砰"的一聲撞到桌腿,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氣,身後的上官耀嘴角抽了抽,心情莫名好了起來。


    "躺著!"說完陸小五氣悶走了出去。


    燈亮了起來,上官耀打量一圈房間,挺幹淨,除了床和床頭的箱子,就是桌,其它的什麽都沒有,可不幹淨,伸手摸摸被子,新的,也就不客氣的躺了上去。


    過了一會,陸小五一手拿著竹片,一手端著一個套碗走了進來,上官耀抬頭,看見裏麵像泥巴一樣糊糊的東西,不可置信的問:"就這?"疑惑的眼神在陸小五的臉上掃了又掃。


    陸小五是誰,現在女性,看無數宮鬥劇的人,裝逼那還用說,一本正經點頭。誰讓她前天光想著買用的東西,道具藥材忘了買了,剛才隻好從地下挖了半碗土,這個不重要,重要的可是空間的靈泉水。


    說起這個,這兩天,她身上的傷疤,都用靈泉水消除了,試的效果不錯,希望這個對這男人也有用,要不然,這死男人發火又該掐她脖子了。


    "你抖什麽?"


    "啊!冷的!冷的!"


    八月的天,冷什麽?一聽就是胡謅,上官耀看著她黑黑的小臉,不耐煩的道,"快點!"


    陸小五用小竹片,一點一點的把泥巴糊均勻的塗在他傷疤上,直到塗的厚厚的,才罷手。


    半個時辰後,泥巴幹了,陸小五懷著忐忑的心,把泥巴扣下來,然後用布巾沾靈泉水給他擦拭幹淨,蜈蚣已經消失,隻剩下淡淡的痕跡,陸小五的小心髒終於落在肚子裏麵。


    上官耀看她的表情愉悅,狐疑伸手摸一摸臉,震驚的愣在當場,怎麽可能?臉上那高高凸起的部分已經沒有了,慌忙下床,走到臉盆旁,被身後的陸小五叫住,從床頭箱子裏摸出一麵小小銅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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