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程治國疑惑地看著冉秋葉,


    不讓我摸你?


    那我幹嘛教你功夫。


    教你功夫,就是為了摸你嘛!


    “怎麽了?”他問道。


    “沒……沒什麽……”


    冉秋葉現在一看到程治國,就想到昨晚沒完沒了的喊叫聲。


    程治國的這雙手,昨夜指不定怎麽折騰的秦淮茹呢,


    她哪受得了被這雙手摸。


    “你跟我說,我自己調整。”


    “行吧。”


    有程澄在,還是在院子裏,程治國也不好占便宜,從一旁抽了根樹枝,開始指導冉秋葉。


    沒辦法出去,


    又不缺吃喝,


    院子裏很多人都開始自發地尋找娛樂方式。


    有幾個老人在前院打紙牌,


    一群孩子玩起了方寶。


    傻柱早上做了鍋大鍋飯,吃完之後拉著許大茂、劉光齊玩撲克,


    賭的是發放的物資。


    特殊時期,院子裏的士兵就當沒看見。


    而同一時間,


    閻解成終於被放出來了。


    院子封鎖,裏麵又有士兵把守,即便真出了事,那也是軍隊的鍋,跟保衛毫無關係。


    再加上一直扣押閻解成,本就沒有合理的理由,


    所以上麵的領導終於鬆了口。


    不明真相的閻解成又死皮賴臉的在保衛室混了頓早飯,這才悠哉悠哉的往院子裏走去。


    雖然被關了幾天,很鬱悶,


    但好在現在沒事了。


    迴頭找到那個坑自己的醜女人,好好教訓她一頓,


    還有程治國,


    雖說現在沒能耐收拾他,但早晚有一天,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但等閻解成到了院子前,卻傻眼了,


    別說進院子了,他連院子大門的百米範圍都進不去。


    這裏不僅拉起了警戒線,甚至還有士兵把守。


    任他磨破嘴皮子,外麵的士兵也不讓他進!


    “老子真是這院子的!”


    說了半天也沒用,閻解成急眼了,“不信你們去問問!


    真是草了,老子連自己家都迴不去了?”


    “是這院子的也不讓進。”


    士兵目不斜視的道,“該進去的,已經進去了,剩下的人,等什麽時候解除封鎖之後再說吧。”


    “我靠,那你讓老子住哪?”


    “你愛住哪住哪……”


    “老子還不信了!”


    閻解成怒了,一把推開士兵就要往裏衝,


    但下一秒,數把長槍直接頂在了他的腦袋上。


    閻解成嘴角抽了抽,連忙舉起了手,緩緩後退。


    沒得辦法,


    他隻能暫時打消迴院子的想法,


    但鬼知道院子要封鎖多少天?


    他吃飯怎麽辦,


    睡覺怎麽辦?


    閻解成心裏一陣憋屈,


    老子還沒到本命年啊,怎麽就這麽倒黴?


    出門沒看黃曆?


    但老子已經出門這麽長時間了!


    草!


    閻解成怒罵了半天,轉身往外走,打算去廠裏看看,


    看看有沒有住的地方。


    但到了廠裏,黴運依舊不斷。


    廠裏確實有住處,但是給領導們準備的休息室,普通的員工根本沒地住,


    他找保衛說了半天,毛用處都沒有。


    “休息室是給科長級別以上的領導用的,你是科長嗎?


    你是主任嗎?”


    保衛翻來覆去就是這幾句話,


    氣得閻解成想打人。


    但打人肯定要繼續在保衛室裏再待幾天,


    雖然解決了吃住的問題,但他可受不了,半點人身自由沒有。


    嗯,


    保衛室?


    這倒是個辦法。


    而且現在天熱,就算睡外麵也凍不死人。


    閻解成按下心中的怒火,得知自己最近不需要上班也有工資,也懶得繼續在廠裏待了。


    他又返迴南鑼鼓巷,也不跟士兵糾纏,蹲在角落裏,看看有沒有機會進去。


    但一直等到晚上,連隻家雀都沒見飛進去,更不要說有人進出了。


    他徹底絕望了,幹脆站起身往扣著他的保衛室走去,


    都是那群保衛將他害成這樣的,


    他過去蹭頓飯,睡個覺,不過分吧?


    但等他來到保衛室後,又傻眼了。


    鎖門了!


    連窗戶都從裏麵反鎖著,


    想跳進去都沒門!


    閻解成抬頭望天,一陣無語,


    好累!


    毀滅吧,趕緊的。


    他又沿著東大街找了幾個保衛室,不出所料,也全部鎖住了,


    一路找到了軋鋼廠,


    他跟守門的保衛說明來意,


    毫無意外的,又被趕了出去。


    黑夜降臨,


    看著路上淅淅瀝瀝的行人,望著星星點點的燈光,


    閻解成突然覺得鼻子一陣發酸,差點哭出來。


    怎麽會這樣?


    怎麽會這樣啊!


    ……


    而院子裏,


    此時正在進行投壺大賽。


    沒那麽正經,


    傻柱將自家的夜壺拿了出來,大家隨便撿了點石子,往壺裏扔,扔進的人勝出,扔不進的人失敗,


    失敗的人要接受各種懲罰。


    參加者:


    傻柱、許大茂、劉光齊、劉光天、劉光福、閻解曠、閻解放、棒梗……


    還有幾個叫不出名字的孩子。


    兩歲多的棒梗扔都扔不到,他是被傻柱用一顆糖忽悠過來的,屁股上挨了好幾巴掌,


    一大媽看不過去說了兩句,


    傻柱抱著棒梗,屁股朝一大媽,讓她也拍了兩巴掌,一大媽這才住了口。


    “父不教、子之過,這都是為了教訓教訓賈旭東。”


    話是這麽說,但大家也不會下多狠的手,畢竟還隻是個孩子。


    而除了棒梗,


    最慘的就屬許大茂,


    活動發起者傻柱有幾把刷子,投十個,能進兩三個,


    他又專門針對許大茂,沒多久,就將許大茂折騰的苦不堪言,


    傻柱一會兒彈他腦殼,一會兒讓他光著膀子繞著院子跑,一會兒又對著天空喊“許大茂是煞筆”,惹的院子裏笑聲不斷。


    程治國拿出了一個瓷釉代替傻柱的夜壺,從拿出了一大把投壺用的弓箭,成功加入了遊戲。


    而很快就沒人樂意跟他玩了,


    這家夥投一個進一個,投一個進一個,


    不僅許大茂,連傻柱、劉光齊他們也跟著遭殃,


    沒多久就被折磨的一點脾氣沒有了。


    眼見傻柱捏著鼻子要讓他滾蛋,程治國環顧四周,發現竟然沒一個人幫自己說話,隻能無奈歎氣。


    “輸不起啊輸不起。”


    扭頭看到何雨水正在一旁看熱鬧,他樂嗬嗬的道:“小雨水啊,有沒有興趣玩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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