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


    婁小娥猛的一聲大喊,隨即“啪啪啪啪”的鼓起掌來,


    她興奮的臉袋緋紅,既慶幸秦淮茹能看透賈旭東的真實嘴臉,也高興她能大聲地迴懟過去,不用看任何人的眼色,表達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


    誰說女人就一定要陪人笑臉,任人擺布?


    她們一樣能頂起一片天。


    然而鼓著鼓著,她又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來,


    秦淮茹為了程治國竟能做到這一步,是不是也意味著她以後的“工作”,會越來越難做?


    唉,算了,這時候就別管這麽多了。


    她鼓的更起勁了。


    賈旭東臉色鐵青,


    他本以為給秦淮茹一個台階下,走投無路的秦淮茹會毫不猶豫的拋棄程治國,投入他的懷抱,


    到時候,他不僅能玩玩這個惦記了好久的漂亮女人,順便還能擁有三套房子,


    而且還能跑到程治國麵前耀武揚威,將他氣的吐血。


    卻沒想到秦淮茹不僅沒有順從,還當著所有人的麵,將他羞辱的無地自容。


    他緊緊的攥著拳頭,額頭上青筋暴出,


    屈辱!


    無法言語的屈辱,再次從內心中竄出,


    上一次有這種感覺,是比賽上輸給程治國,


    而如今,換成了他的女人——一個本該屬於他賈旭東、卻被那家夥搶走的女人!


    賈旭東緊緊咬著牙關,才沒有讓怒火淹沒理智。


    “說的好,確實說的好啊!”


    他冷笑一聲,什麽算計、什麽臉麵,現在都懶得再顧了,


    他隻想讓秦淮茹明白,


    沒了程治國,她算個屁!


    “但秦淮茹,你真以為自己隨便找了個男人,就有了靠山,有資格跟我叫囂了?”


    “你以為這事由得了你?”


    他看向易忠海:“一大爺,我跟秦淮茹的婚禮,你參加了吧?”


    易忠海沉默了好幾秒,


    本以為一場十拿九穩的大會,卻一再的發生變故,局勢的走向遠超他的預料,


    劉海中、閻埠貴沒蹦出來攪和,


    整件事卻被秦淮茹攪和的一塌糊塗,


    他的臉麵、賈旭東的臉麵,全被踩到地上了。


    “參加了。”他沉著臉迴道。


    “二大媽,我和秦淮茹的婚禮,你參加了嗎?”


    “啊?”


    二大媽有些發愣,瞥了劉海中一眼,見他無動於衷,隻得嗯嗯啊啊的應了幾聲,“參加了參加了。”


    “三大爺,你呢?”


    閻埠貴冷眼旁觀,也道:“參加了。”


    “傻柱,你叫的挺歡,那我問問你,你參加了嗎?”


    傻柱懶得搭理他,隻哼了一聲。


    他倒是想反駁,但根本反駁不了。


    “閻解成?”


    “我參加了,旭東哥。”


    “劉光齊?”


    “參加了。”


    賈旭東又問了幾個人,得到相同的答案以後,扭頭看向秦淮茹:“還要讓我多問幾個嗎?”


    秦淮茹擰著眉,不明白賈旭東要幹什麽。


    “現場所有的人都能證明,我跟你舉行了婚禮。”


    “程治國與你有什麽證明?”


    “結婚證嗎?”


    “還是你們偷偷舉行了婚禮?”


    賈旭東目光猩紅,猙獰笑道:“秦淮茹,你以為婚禮是過家家?既然舉行了,那你就是我的女人,


    不管期間你跟了幾個男人,但隻要老子沒有休了你,那你就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你信不信?”


    “老子現在就算強了你,也沒有人敢說什麽!”


    “嘩——”


    周圍瞬間一片嘩然,


    眾人不可置信的看著賈旭東,


    這小子瘋了吧?


    這種話也敢說?


    他以為這是建國前啊,四九城沒有法律,死個人都沒人管。


    劉副主任更是直接黑了臉,


    她還在場呢。


    傻柱暴怒:“賈旭東,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婁小娥更是怒不可遏:“賈旭東是吧,來來來,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牛,真以為你是天王老子,無法無天!”


    “呸!怎麽哪都有你!我兒子說錯了嗎,秦淮茹本來就是我們家的,我們想怎麽著就怎麽著,誰也管不了!”


    賈張氏又跳了出來,懟完婁小娥,又指著秦淮茹的鼻子罵了起來,“還有你這個臭婊子,還真以為自己多貞烈呢,你就是個結了婚跑到別人床上的淫·婦!我兒子還能看上你,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你還不樂意了,我去你奶奶的!你算個什麽東西!我呸!”


    秦淮茹秀眉緊蹙,


    她看向賈旭東,見他滿臉猖狂的笑,看向自己的目光盡是不屑和瘋狂。


    她又扭頭看向易忠海幾人,


    易忠海沉著臉不說話,


    劉海中一副看笑話的姿態,


    閻埠貴雙手環抱,不管不問。


    再看看其他人,


    其他人或許震驚,但並不憤怒,儼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除了傻柱和婁小娥,


    竟然沒有一個人幫她說話,


    哪怕明知道賈旭東說的是違犯法律的事情。


    迴過頭來看,


    賈旭東敢做那樣的事嗎?


    秦淮茹不知道,但她卻聽出了賈旭東的意思——他可以輕易毀了她。


    院裏沒有人會向著她,身後也再無後盾的她,哪怕有著玉石俱焚的決心,也未必能拉著賈旭東陪葬。


    這就是她的處境。


    她終究是個女人,在這裏孤苦伶仃、無依無靠。


    秦淮茹緩緩閉上眼,默默忍受著周圍的嘈雜。


    “秦淮茹,你再說一遍,”


    賈旭東的聲音悠悠傳來,“你是誰的女人?”


    “啪!”


    “啪!”


    “啪!”


    “賈旭東,老子才剛走了兩天而已,怎麽,自己掙脫繩子,又他娘跑出來胡亂咬人了?””


    院門陡然被打開,


    程治國大步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人,身著警服,


    一個是劉洲安,一個則是有些禿頂的中年男子。


    他一下下有節奏的鼓著掌,緩緩走到眾人麵前,


    而後滿臉冷笑的看著賈旭東,一字一頓的道:


    “來,你也再說一遍!”


    “你在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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