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該管他們的事!”


    走出醫院,劉海中氣的臉色通紅,破口大罵。


    到最後,他跟易忠海還是一人出了五塊錢。


    沒辦法,他們不交錢,醫院就要直接趕人了,


    賈張氏那狀態要是被趕出去,不躺在他們家裏才怪。


    “行了,就當破財免災。”易忠海說道。


    劉海中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你他媽沒兒子沒閨女的,自然不在乎這點錢,但老子可不一樣,有一大家子要照顧呢。


    奶奶的,當個院管事,怎麽就成天碰到這事,


    不是被程治國拿捏,就是被賈家拿捏。


    “想想後續該怎麽辦吧,這事保衛科肯定要介入。”


    賈張氏砸了程治國的家,程治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易忠海頭疼不已,他這個一大爺都快成擺設了。


    劉海中冷哼一聲:“我不管了,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反正無論程治國還是賈旭東占上風,都跟他關係不大。


    倒不如說,現在他反倒希望程治國好好收拾一下賈家母子,


    惡人還需惡人磨。


    易忠海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程治國今天剛上班,就成了副組長。”


    劉海中愣了一下,臉色微變:“這跟我有什麽關係?”


    易忠海沒再多說什麽。


    劉海中是個官迷,這在院裏並不算什麽新聞,


    廠子剛改革的時候,作為六級工的他,也當過一段時間組長,但很快就因為管理不當被撤職了。


    組長、副組長倒是沒什麽,


    關鍵是,這意味著在某一方麵,特別是劉海中在意的那一方麵,程治國已經騎到他頭上了。


    易忠海就不信他心裏能好受。


    當然,這不足以讓劉海中堅定的跟他站在統一戰線上,


    但在劉海中心裏紮上一根刺,一旦有機會,他絕對會很樂意看到程治國也被扯下馬。


    我慘不重要,你跟著我一起慘,那我心裏就舒服多了——這不就是大多數人的心理嗎。


    ……


    醫院,


    賈旭東交了醫療費之後,沒在醫院待著,往廠裏趕去,


    程治國肯定不會放過他們這一點,他心裏也清楚,


    所以眼下要先下手為強,舉報程治國!


    程治國之前沒有工作,沒有收入來源,卻能買得起米、麵、肉,裏麵絕對有貓膩。


    誰知道那家夥背地裏是不是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要真是幹了,那就是老天有眼,不用他出手,光保衛科就能將他收拾死。


    就算沒幹,但能將程治國家裏的情況公之於眾,也百利而無一害,


    大家日子都過的那麽苦,你卻這麽瀟灑,整天大魚大肉的,憑什麽!


    不患寡而患不均,


    到時候街坊鄰居肯定都會眼熱,


    雖說眼熱未必會讓這些人對程治國下手,但等哪天程治國倒黴了,他們肯定很樂意落井下石。


    賈旭東來到廠保衛科,直接找到了熊國正。


    ……


    “來來來,組長,我敬你一杯。”


    名歸樓,


    程治國舉杯向一旁的馬素芹邀酒。


    他本以為馬素芹肯定不會來,沒想到她竟然同意了。


    “我不喝酒。”


    馬素芹雖然來了,但依舊對程治國沒有半點好臉色。


    不,是感觀更差了。


    她之前隻是覺得程治國跟李德江是一類人,沒想到這家夥更加放肆,


    帶著這麽一大群人來這種地方吃飯,他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啊。


    而這個時代,有錢的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馬素芹覺得她跟程治國相處不了多長時間了,


    她本來想勸幾句呢,但想想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


    李德江那種人,少一個都能讓社會幹淨不少。


    被馬素芹冷臉拒絕,程治國也不在意,轉頭跟其他人喝了起來。


    “程組長,在這裏吃一頓得花不少錢吧?”有人問道。


    程治國笑著擺擺手:“沒關係,敞開了吃,不會讓你們留在這打工的。”


    “嘿,俺可沒這個意思,說起來,程組這麽有錢,怎麽還來軋鋼廠這種地方?”


    軋鋼廠裏沒輕活,


    就算是技術工,也有不少掏力氣的地方。


    “我雖然有錢,但也沒到一輩子不愁吃喝的地步。”


    程治國笑嗬嗬的道,“而且能為社會出一份力,我覺得無上光榮。”


    “呃——”


    這話假的讓人不知道怎麽接。


    “我有個問題,我有個問題!”


    一個年輕女孩興奮的舉起了手,“程組,你這麽年輕,到底是從哪學的技術,竟然這麽快就能達到四級?我都在廠裏待了兩年了,現在還是一級工。”


    “這個,唉,不瞞你們,我沒跟人學過,完全是無師自通。”


    程治國一副“這麽聰明,我自己也沒辦法”的得瑟模樣。


    馬素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什麽無師自通,說不定就是花錢買的,也好意思在這裏顯擺。


    “大家趕緊吃吧,酒少喝點,別迴去太晚。”她開口道。


    事實上不用她說,這年頭能在家裏吃一頓好的就算不錯了,更不要說來酒店,


    桌子基本上就是上一道菜空一道菜,


    要不是還有點酒,大家估計能尷尬死。


    酒過半巡,菜已經上完了,程治國還要再加,卻被眾人攔了下來,


    誰也不好意思再吃了。


    “行,那今天就到這。”


    程治國也沒有勉強,將剩下的酒勻勻,讓每個人都帶迴去點,


    國家如今嚴禁私人造酒,所以這玩意很招人稀罕,特別是家裏有老人的。


    馬素芹看得出來他這是在收買人心,但也沒當迴事。


    一個組長而已,底下的人再聽話又如何,還能捧你當上廠長不成?


    至於程治國留給她的酒,她沒要,


    她家那口子不喝酒還要打人呢,更何況喝了酒,


    這也是她今晚為什麽要跟過來的原因,不是因為這頓飯,單純隻是不想迴家而已。


    “馬組長,天黑了,我送你?”程治國笑著問道。


    馬素芹立馬搖頭:“不用,我讓小盈跟我一起。”


    小盈就是剛才問問題的女孩,全名沈盈盈。


    程治國更興奮了:“兩個女孩更不安全,我送你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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