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旭東滿臉癲狂,


    猶如出籠的惡獸,一副生撕了程治國的模樣。


    其他人並不奇怪,


    換成他們,他們也有殺人的心。


    新媳婦被人占了,


    還被戴帽子的人給當眾打了一巴掌,


    是個人都咽不下去這口氣。


    賈旭東要是不找程治國拚命,那才奇了怪。


    “旭東!”


    易忠海喊了一句,想要製止,卻已經來不及了。


    賈旭東撲到程治國麵前,一拳朝著他的門麵砸去。


    然而眾人想象的,拳腳相加、大快人心的情況並沒有出現。


    程治國一腳踹出,後踢先到,直接踹在了賈旭東的肚子上,


    賈旭東來得快,去的更快,雙腳離地,倒飛兩米,重重地砸坐在地上。


    “嘭!”


    沉悶的撞擊聲,像是夯在眾人心頭。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賈旭東年紀比程治國大,而且長年在軋鋼廠幹活,有著一把子力氣,看上去也遠比程治國要壯實,


    按理說,這一刻倒下的該是程治國才對。


    如果說前麵的一巴掌是猝不及防,那這一腳,就真真切切體現出兩人的差距了。


    動手?


    似乎打不過……


    而與此相比,更讓眾人覺得匪夷所思的是,明明做了那麽見不得人的事,程治國是怎麽有臉還手的!


    他就真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


    “程治國!”


    易忠海也惱了,


    程治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權威,


    真以為他在這院子裏能無法無天?


    “姓程的,老娘跟你拚了!”


    賈張氏看著捂著肚子痛苦不堪的兒子,比自家兒媳婦被人偷了還要惱怒,連滾帶爬的站起身,一頭朝程治國撞去。


    今天她就是拚著這條命不活了,也要程治國好看!


    “保衛科來了!保衛科來了!”院門口有人高聲喊道。


    幾個保衛緊接著走了進來。


    這下不用易忠海教,其他人連忙跑過去拉住賈張氏,不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怎麽迴事?”


    保衛科為首的一個壯漢皺眉問道。


    “熊科長,你怎麽親自過來了?”


    易忠海連忙上去打招唿,來的人是保衛科科長熊國正。


    “易工。”


    熊國正跟易忠海點點頭,隨即冷哼一聲道,“你們院在我們保衛科都出名了,什麽雞毛蒜皮的事情都找到我們頭上,我今天就是過來看看,你們這院子的水到底有多深,院管事竟然屁大的用處都沒有。”


    易忠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人尷尬不已,


    這話明顯是在點他們。


    “說吧,今天又發生什麽稀奇事了。”


    熊國正話音剛落,程治國就快步走到他麵前,握住他的手,用力甩了起來:“熊科長,你終於過來了,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周圍的人麵麵相覷,


    為程治國做主?


    做哪門子的主?


    現在整個院子,最風光、享受最大的,就是他好不好。


    熊國正眉頭緊皺,剛想要抽手嗬斥幾句,又聽程治國說道:“我叫程治國,昨天剛入職咱們廠,被評為了四級工。”


    熊國正的手一頓,上下打量起程治國來。


    進廠被評為四級工不稀奇,


    稀奇的是程治國太年輕了。


    這麽年輕評級還這麽高,要麽是背後有人,要麽就是真有實力。


    背後有人的話,他未必惹得起。


    真有實力的話,那潛力更大。


    但無論哪樣,與這樣的人交惡,都是不明智的。


    “說說,怎麽迴事?”熊國正態度緩和下來。


    程治國指著賈張氏,悲憤的道:“這個惡毒女人,她讓她兒媳婦,來破壞我的清白!”


    熊國正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麽?”


    易忠海等人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程治國。


    聽聽,


    聽聽這家夥在口出什麽狂言!


    賈張氏登時就炸了:“程治國,你放你娘的狗屁!”


    “熊科長你不知道。”


    程治國沒理會賈張氏,痛心疾首的道,“我和賈家母子仇深似海,但大家畢竟在一個院裏,低頭不見抬頭見,為了不將院子鬧的雞飛狗跳,我一直忍讓著,卻沒想到他們為了報複我,竟然無所不用其極。”


    “賈旭東這家夥昨天剛結婚,原本是高高興興的事,沒想到他媳婦半夜鑽到了我床上!”


    “用心何其歹毒!為了對付我,連自己的名聲、自尊都不要了!”


    “連自己剛娶的新媳婦都不要了!”


    “當然,我一把就推開了他媳婦,說這是另外……說什麽也不能讓她破壞我的清白。”


    熊國正眼角抽了抽,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麽眼神來迴應程治國的話。


    “沒想到他媳婦就是不肯走,硬生生的跟我纏了一晚上!”


    “當然,這一晚我們可什麽都沒幹!不信你們可以問問秦淮茹!”


    屋裏的秦淮茹捂著臉,哭的更兇了。


    要不是渾身上下沒一處不疼的,她還真以為程治國有那麽純潔!


    “但熊科長你也看到了,賈家母子為了對付我,一大早就聚集了一群人,美其名曰是要找秦淮茹,說到底,還不是想要堵我的門!”


    “現在好了,這事鬧的人盡皆知了!”


    “這還讓我怎麽活!”


    “以後誰見了我不得朝我吐一口唾沫,說我偷了賈旭東的媳婦?”


    “但天可憐見,我就在自己屋裏待著,門都沒出!”


    程治國突然一指許大茂:“許大茂,你說什麽?你說我是男人,吃虧的不是我?”


    “放你娘的狗屁!”


    許大茂張大了嘴,一臉莫名其妙。


    老子說什麽了?


    老子掌嘴了嗎!


    “我可還沒結婚,被賈旭東的媳婦毀了清白,以後哪個媒婆敢給我說親?”


    “我還怎麽娶媳婦!”


    “這也就罷了,以後但凡院裏誰家娶媳婦,那不都得防著我?”


    “當然,我也不是惦記別人家的媳婦,就是在告訴大家一個事實,我的名聲臭了!我的清白毀了!我的一世英名沒了!”


    “現在可是新時代、新世界,講究人人平等,男女平等!”


    “換成我新婚夜不陪著自家媳婦,跑到別的女人床上試試,我肯定要蹲大牢!”


    “憑什麽秦淮茹是女的,吃虧的就不是我了?”


    “我就是受害人!”


    “受到了賈旭東、賈張氏迫害的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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