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顧及著著宋玉那嬌氣的身體,也沒強迫人,而是自己竭力忍耐著。


    給宋玉再擦過一次藥後,祁薄的手覆在宋玉渾圓的翹臀上,給了宋玉一記警鍾:“今晚。”


    宋玉談不上胖,反之,瘦瘦小小的一個,但同不堪一握的薄弱腰肢相比,屁股就有點豐滿了。


    特別是當宋玉趴在辦公桌上猛然迴頭時,那眼神,嬌縱得靈動。


    猛1誘捕器。


    宋玉當然知道祁薄什麽意思,距離晚上,也就隻有幾個小時了。


    完蛋了,pipi又要遭殃了。


    用過晚飯後,宋玉就不消停了。


    “走啊,出去遛彎兒啊。”


    他隻能偽裝一點時間,要不了多久,他的假裝就不攻自破了。


    祁薄看著想要極其出門的宋玉,也沒攔著,跟人出了門。


    宋玉好奇,走哪兒都得去竄一竄,電影院,酒吧,最終到了賭場。


    祁薄將宋玉死死攥著,生怕宋玉一溜煙兒被其他人盯上了。


    賭場裏不小,有絲絲縷縷的煙味兒,但並不是那種劣質香煙,宋玉還看見了人抽雪茄。


    不過,再怎麽樣也是煙,二手煙致癌。


    宋玉看著各式各樣的牌桌,難免新奇,一時也沒太注意身前,還是祁薄扣緊了他的腰。


    “小心。”


    但還是與麵前那人擦蹭到了。


    “抱歉。”


    男人音色深沉,宋玉仰頭一看,麵前的人很高,跟祁薄差不了多少。


    宋玉也說了一聲‘不好意思’,總歸是他沒長眼往人身上撞。


    男人沒多說什麽,眼神沒落在宋玉身上,倒是看了兩眼宋玉身後的祁薄。


    然後別過身,與宋玉和祁薄擦身而過。


    宋玉心裏隱隱有些不對勁兒,總覺得那人於他而言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看著那人的背影,問了祁薄:“他是誰呀?”


    祁薄率先收迴目光,然後也用手擋在宋玉眼睛處,將人的腦袋掰了迴來。


    “不認識,不許看別人。”


    宋玉咕噥:“哦,我又不是誰都惦記的,你。”


    祁薄這麽總表現得跟他要出軌一樣。


    他還是很守夫道的好吧?


    如果宋玉現在視線落在祁薄臉上時,一定會看清祁薄眉頭緊蹙,冷峭麵容上如肆意的春寒。


    剛才那人,祁薄認識,厲硯,厲家的大兒子。


    宋玉名副其實的親哥哥。


    還好宋玉不怎麽關注時政,不然就給他認出來了。


    這會兒就兄弟相認了。


    不對,厲硯在這艘船上幹嘛?


    他又不是做生意的人,自然也不會到這船上來應酬。


    難不成,是來搜集他的犯罪證據的?


    還是知道了什麽消息,要來帶走宋玉?


    兩者相比,祁薄竟覺得他寧願是上一個。


    見剛才厲硯那樣兒,應該是沒認出來宋玉。


    宋玉覺得外頭也沒什麽意思,還不如海好看呢,消了消食,就跟祁薄迴房了。


    可祁薄仍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兒,宋玉也難免詫異,懟了懟祁薄的胳膊。


    “怎麽了?”


    看祁薄有心事兒,情緒外泄,宋玉還挺狐疑的。


    祁薄冷著一張死人臉,搖了搖頭,沉默不語。


    內心卻早已掀起了驚濤駭浪。


    要不把宋玉關起來吧?


    若是再讓宋玉出去招惹人,難保宋玉不會知道厲硯的身份,到時,隻怕瞞不住。


    與厲家作對,那他們家在c國的生意也很是棘手,他得暫時多拖延些日子做打算。


    宋玉仔仔細細的打量了祁薄好一陣兒,祁薄都無從察覺。


    他也覺得沒意思。


    祁薄倏然神色清明,聲色涼薄:“你先睡,我去書房處理些事務。”


    說完,不等宋玉迴話,就轉身離去。


    絕情。


    “你——,不做愛了?那我今晚上能不能不洗澡啊?”


    不想洗,懶得動彈,而且一直待在空調房內,也沒出汗。


    想懶一天。


    祁薄聽到這話,迴頭後看向宋玉的眼神莫名隱晦了許多。


    祁薄又湊近宋玉,在男生耳廓處嗅了嗅,宋玉又躲,心底跟冷然綻放出絢爛花火一樣。


    宋玉身上有一股久散不去的淡香,溫溫的,沁人心脾。


    可祁薄卻拉開距離後,麵露嫌棄的拱鼻頭:“臭死了,不愛幹淨晚上讓你睡地上。”


    “等下我迴來給你洗,愛也要做,別想逃。”


    說完,就隻留下一抹身影。


    宋玉衝著祁薄的背影‘嘁嘁’了兩聲。


    迴臥室後,宋玉一蹬腿就蹦上了床。


    祁薄進了書房,給人撥了一個電話。


    手機另一頭的人接得倒快,他也不拖泥帶水,直接說明來意:“查查厲硯,看他上船來幹什麽?”


    厲硯可不是個好應付的,若是與他有關,隻怕難纏。


    可再難纏,事已至此,這條遊艇上全是他的人,目的地也是m國。


    到了他的地盤,就算是厲硯發現了,又如何?


    祁薄迴房間的時候,宋玉已經淺眠了,看樣子是玩兒手機玩兒累了,這才睡下的。


    白嫩嫩的腳丫子還蹬在床外頭呢。


    祁薄近身,單膝跪上床,另一條腿也跨上,雙腿之間,是軟趴趴藏了半張臉在被子裏的男生。


    男生小小的一個,在頭頂鑽石白熾燈的照耀下,更顯奪目寶貴。


    他就像是上天贈予他的寶貝。


    雖然這麽想很不道德,但他還是慶幸,能夠在那一天把逃跑的宋玉逮住。


    還想跑?


    跑得掉嗎?


    以後都得跟他在一起!


    宋玉是被祁薄親醒的,男人跟一頭藏獒一樣,在他身上拱來拱去,他對此極度嫌棄。


    嘴唇被祁薄堵滿了,腹部空氣也被壓製著 才醒,眼神都還混沌著呢,就被祁薄翻了個麵兒,坐在了祁薄身上。


    宋玉感覺到了兇駭,真得腹誹一句,老男人真可怕。


    多年來才嚐到新鮮的男人更可怕。


    宋玉被吻得半懵半就的,都快要窒息死亡了。


    好不容易祁薄轉戰他的鎖骨,用他的鎖骨磨牙,他才有機會含糊說話。


    “沒洗澡呢,是臭的。”


    明明男人之前還一臉嫌棄,這會兒又不知道為什麽,轉變了態度。


    “臭死我算了。”


    要死,真要被這年紀輕輕的小男生迷死了。


    隻等宋玉身上的衣服被祁薄拽得鬆鬆垮垮後,宋玉也早已經泣了淚。


    可憐巴巴的,儼然是被祁薄這老流氓欺負哭的。


    小模樣淚眼婆娑,眼圈通紅,翕張著唇口吐息,時不時還緊咬下唇,忍耐住酥骨撩人的軟嚀。


    祁薄冷冷的一吻落在宋玉肩頭,一手扶著宋玉的肚子,另一手掐著脖子。


    “不臭,香死了,勾得我跟中了迷情香一樣。”


    祁薄邊給人抹去眼淚,還總裝模作樣的安慰人:“寶寶怎麽每次都哭啊?”


    宋玉沒多久又昏死過去了。


    沒辦法,他就那麽點體力,告罄之後就玩兒完。


    半夢半醒之間,祁薄帶他去浴室洗了澡。


    浴缸很大,他坐在祁薄身上,任由祁薄施為。


    -


    宋玉醒的時候,房間內完全沒有祁薄的身影,也不知道是去船上什麽風月場所消遣了。


    祁薄給他留了字條,讓他不要出去,想吃什麽會有人送進來的。


    不讓出去?


    宋玉從床上爬起來,身體隱秘處傳來不適。


    但他能感覺得到,祁薄給他上藥了,而且上了很多,都化了。


    他撐著身子去洗手間尿尿,迷朦著眼,卻在看見那寬大的鏡子時,徹底清醒了。


    昨晚上,他記得,在鏡子前就有一次。


    那一次,祁薄很兇,他哭了好久。


    而且,他看見了他現在的情形。


    脖頸上完全沒有一處好皮,全是交錯疊加的‘傷痕’,他掀開衣角……


    好家夥,慘烈得宋玉自己看來都覺得可怕。


    “該死的祁薄,還真是禽獸。”


    他這樣子,就算是真要出門,也得要臉呐!


    宋玉換了嚴實的衣服,走到房間門口,門果然被人祁薄關了。


    “還不讓我出去?”


    宋玉這人,天生有點點反骨,不讓出去,就出去。


    當然,他有的是辦法。


    他默默掏出一張房卡。


    對,沒錯,就是房卡。


    是上次服務員來開鎖時,他拿走的,這會兒派上用場了。


    這個房門出得如此簡單,宋玉悠哉悠哉的去了餐廳吃飯。


    自然是高級餐廳,他還要了一間包廂,點了好些他愛吃的菜和甜點。


    祁薄的錢,他花花怎麽了?


    也不知道祁薄這會兒去和誰廝混了,下了床就跑。


    宋玉記得這一層還有冰激淩,熱熱的酷夏,當然要吃點冷飲才舒服。


    宋玉去甜點區要了冰激淩,轉身之際,一道黑影將他籠罩。


    這次就沒上次那麽好運了,沒祁薄攔著,才接手的冰激淩,就這麽碾在了男人西裝革履的衣服上。


    宋玉先是看著那黑西裝上的一處懶羊羊發型的白,驚叫一聲,抬眼後,又是倒吸一口涼氣。


    又是昨晚上那個男人。


    還真是……就可著人一個撞。


    “不好意思。”


    宋玉剛道完歉,一旁很有眼力見兒的工作人員就立刻遞送上餐巾紙。


    宋玉手比腦子靈活,忙著去拿,無奈又像是在跟厲硯搶一樣。


    兩人的手指蹭在一起,宋玉拿了一張餐巾紙,看了看已經開始抹冰激淩的男人,手就停在半空中動彈不得。


    “不好意思,我沒看見旁邊有人。”


    厲硯沒抬頭,聽男生的聲音,是真心實意的道歉,就有點像是學生時期犯了錯,怕被老師責罰的小可憐。


    他應得不鹹不淡:“嗯。”


    宋玉看著那質地精細的西裝麵料,再一看男人手腕上的貴重金屬手表,加上能來到這兒的人,個個非富即貴。


    有錢人的衣服,都是不能碰水的,稍有汙漬,那一身衣服就要報廢了。


    宋玉知道自己犯了錯,也想著彌補,腦子裏猛地想到了祁薄衣櫃裏那些嶄新得封印起來的西裝。


    驟然,男生靈光一閃。


    “你先在這兒等著我,我馬上迴來。”


    宋玉迴房間挑了一件黑色西裝,祁薄穿過的和沒穿過的放的位置不一樣,他還對比了下身形。


    宋玉拿著西裝到餐廳的時候,男人已經不見了,他隻找到了先前遞餐巾紙的服務員。


    他同那人打探消息:“剛剛那個人呢?”


    服務員有些為難,不知道該不該暴露客人的隱私。


    可這些都不好得罪。


    糾結過後才指了個方位:“在那個包廂,但那位客人現在在用餐,您還是別去打攪了吧?”


    宋玉欣然應下,卻小心拿著西裝盒到了包廂外。


    服務員推著小餐車去上菜時,厲硯一眼就看見了在門外鬼鬼祟祟的男生。


    雖然男生躲得快,但他還是看見了。


    他總覺得對那個男生有莫名的親近感,來自血液裏的感覺。


    “進來。”


    低沉的嗓音一開口後,宋玉就知道那人在叫自己了。


    他亦步亦趨的進入偌大包廂,臉上帶著討好的歉意。


    宋玉模樣本就生得好,笑起來更是招人。


    厲硯對這個冒失鬼倒也沒太大的責怪,宋玉站到他麵前時,將手中的東西遞了過來,跟獻寶一樣。


    “賠你的。”


    他現在沒錢,偷摸一件祁薄的西裝賠償給人,雖然有點跟做賊一樣,但他跟祁薄應該……不需要分那麽清吧?


    厲硯喝了一口清茶,虛虛瞥了眼宋玉手裏的西裝,做工瞧著倒是定製的,不便宜。


    “不用。”


    被拒絕的宋玉確實有點失落,但想想也是應該的。


    隻是他現在確實貧窮,之前的東西被祁薄收走了,他現在吃穿都是祁薄的,隻有個電話。


    當然,也不能找宋家拿錢了。


    宋玉不氣餒:“那我請你吃飯吧。”


    指著剛才厲硯點的餐衝服務員道:“這些都算在我——”


    “算是頂樓那位身上。”


    宋玉轉身後,又迎上厲硯淩厲審視的目光。


    宋玉一下就知道厲硯想的什麽了。


    包養,小情人,貪慕虛榮。


    對此,宋玉也沒過多解釋。


    厲硯卻猛地想到一事:“頂樓?是姓祁嗎?”


    宋玉乍然驚唿:“你怎麽知道的?”


    剛一問完,宋玉就迴想起祁薄昨晚上的異常反應。


    若是認識,兩人見麵也沒打招唿,說不認識,祁薄又那副死樣子。


    厲硯想到他得到的消息,這條船就是祁家的,他也就隨口一問,畢竟總統套房給別的客人,也是情理之中。


    隻是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這下,厲硯來了興致:“聽說過,就是不知道是祁家哪一位?”


    “叫祁薄。”


    這才一會兒功夫,宋玉就把祁薄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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