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哥,打到什麽程度?”


    一個光頭問道。


    “不弄死就行。”


    “也別弄出來太大的動靜。”


    劉麻子不想給自己罪上加罪。


    但是,在這牢房當中打個半死不活的應該正常。


    隻要不驚動看守的公安就行。


    第二天一大早,街道辦就來人了。


    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都被叫走了。


    這也是三人預料之中的。


    賈東旭從溫柔鄉中起來,拍了拍秦淮茹的大腚子。


    “今天我得去上班了。”


    “你去打掃一下咱自己的四合院。”


    “家裏有事等我迴來處理。”


    賈東旭又把手挪到了大兔子上麵。


    “嗯。”


    秦淮茹點點頭。


    “媽,怎麽隻有兩個荷包蛋啊。”


    “你也吃一個啊。”


    賈東旭看著桌上的三個碗。


    都是玉米糊糊。


    隻是有兩個碗裏有荷包蛋。


    一個碗裏沒有。


    “這個碗是我的,那個是你的。”


    賈張氏的意思很明白。


    沒有荷包蛋的就是秦淮茹的。


    “淮茹,你吃這碗。”


    賈東旭直接把自己那碗遞給了秦淮茹。


    “不行。”


    “你要去上班掙工資。”


    “雞蛋應該你吃。”


    “秦淮茹在家呆著吃什麽雞蛋。”


    賈張氏自然是不想賈東旭不吃荷包蛋,讓給秦淮茹了。


    “既然這樣,那就......”


    賈東旭直接把賈張氏那碗跟秦淮茹那碗換了。


    “你!”


    “我是你媽!”


    賈張氏氣得直接站起來了。


    “媽,淮茹也要出去掙錢。”


    “淮茹等下要幫昨天的服裝店幹活。”


    “按照你的說法,淮茹該吃這個荷包蛋。”


    賈東旭看了一眼賈張氏。


    見秦淮茹想要把碗換迴來。


    瞪了她一眼。


    秦淮茹隻好吃掉了。


    “給多少錢?”


    賈張氏一聽到掙錢,氣也消了大半。


    重新坐下。


    “具體還沒談。”


    “怎麽著,也得一個月給個五塊錢的吧。”


    賈東旭隨意說了一個數字。


    “那就好好幹!”


    “家裏能多五塊錢收入。”


    “咱也能吃點兒好的。”


    賈張氏點點頭。


    看了一樣秦淮茹已經咬掉一半的荷包蛋。


    抿了抿嘴。


    喝起了自己的玉米糊糊。


    “媽,以後呢,不管什麽時候吃雞蛋,還有別的。”


    “都做三份兒。”


    “別虧了我們,也別虧了你自己。”


    “我能賺迴錢來。”


    “吃完飯,我就和淮茹去上班了。”


    “中午我們迴來吃飯。”


    賈東旭給秦淮茹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


    “好,你們去吧。”


    賈張氏一聽秦淮茹要賺錢。


    臉上笑容都堆一塊兒了。


    態度好的不得了。


    賈東旭剛走出門。


    眼前3d透明藍色光幕亮起。


    【1951年6月25日上午10點,紅星軋鋼廠發生群毆事件,一人重傷不治身亡。】


    【1951年6月25日晚上9點,正陽門南街一女同誌遇襲身亡,丟失重要文件......】


    “你是賈東旭!”


    “這一結婚都開始打扮了?”


    “這工裝穿起來挺合身。”


    許富貴推著自行車走了進來。


    車把上還掛著一隻野雞。


    後麵應該是一些野菜。


    “許叔說笑了。”


    “您這是剛放電影迴來?”


    賈東旭的工裝,確實現在穿著更合身。


    這年代的工裝不是按照每個人的身高定尺寸的。


    尺碼也就是大中小三個。


    差不多就行了。


    要是對於那些特別胖的就需要定做了。


    賈東旭原本的工裝有點兒大。


    用賈張氏的話說。


    要大一點兒的。


    等穿爛了做門簾都可以省點兒破布。


    “是啊,去鄉下放電影了。”


    “沒趕上你結婚。”


    “這就是你媳婦兒吧!”


    “長得真俊。”


    許富貴看著秦淮茹,眼神就開始往胸前瞄。


    賈東旭將秦淮茹一摟,往後邊挪了一下。


    “許叔,你家大茂昨晚被抓進派出所了。”


    “你還是趕緊想辦法救一下吧。”


    “我和我師父昨天去派出所求情沒用。”


    “人家說至少關三天。”


    按照賈東旭的估計。


    現在可能已經被打了幾迴了吧。


    “你說啥?”


    “大茂被抓了?”


    “為什麽?”


    許富貴一下急了。


    聲音也大了。


    也驚動了其餘的鄰居。


    “許大茂和傻柱打架了。”


    “兩人都被抓了。”


    “就是,昨晚被抓的。”


    “不知道會被關幾天。”


    “......”


    這鄰居們都開始說話了。


    賈東旭自然也就懶得理會了。


    把秦淮茹送到了自己的四合院之後,去了一趟供銷社。


    買了五斤糖,一條八達嶺香煙。


    直接去了紅星軋鋼廠。


    “你這新郎官這麽快就來上班了?”


    “不在家裏趕緊生娃。”


    保衛科的小武看賈東旭進來,笑著問道。


    “看你說的。”


    “咱工人要以工作為主。”


    “建設新社會,為人民服務才是咱的首要任務。”


    “來,抽煙!”


    賈東旭拿出來一包煙,拆開開始散。


    每人一根。


    遠的直接丟過去。


    可這剛上班,也不敢抽。


    基本上都是直接夾到耳朵背後了。


    “冷科長,來抽煙。”


    “我結婚的喜煙。”


    賈東旭見保衛科科長走過來,把散到一半的半盒煙裝起來。


    重新拿了一包沒開的放進了冷科長的口袋。


    然後又拿出來一把糖。


    “來,大家吃喜糖。”


    在散完之後才朝著車間走去。


    “聽說這小子娶了一個村姑啊。”


    “有點兒不值。”


    “人家都想著找個城裏姑娘結婚呢。”


    “就是,找個城裏的多好。”


    “城裏的長得也好看啊。”


    “......”


    幾個保衛科的人在那裏議論紛紛。


    “人家喜糖還堵不上你們的嘴。”


    “管人家城裏的鄉下的。”


    “你們倒是先結一個呀。”


    “一個個的都是光棍。”


    冷科長說著撕開糖紙,把一塊糖放嘴裏。


    “賈東旭,今天怎麽來這麽晚啊。”


    “不會是腿軟了吧,哈哈。”


    “我看是腰疼吧。”


    “你沒看剛才進來的時候,還扶著腰呢。”


    “你們都錯啦。”


    “我看啊,是新媳婦兒不讓下床,出門晚了。”


    “東旭,這當新郎官兒的滋味怎麽樣啊?”


    “......”


    賈東旭進了第一車間,又免不了被大家調侃一番。


    拿出煙來繼續散。


    眼前看到的每人一根。


    沒過來的就算了。


    也沒那麽多煙。


    然後把糖也拿出來往前麵的桌子上一放。


    “喜糖自己拿。”


    “你們說的都對。”


    “至於這個當新郎官兒的滋味。”


    “沒結婚的。”


    “那得你們自己結婚才知道。”


    “結了婚的,迴去跟媳婦兒探討去。”


    賈東旭說完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看著這冰冷的機床。


    皺了皺眉頭。


    往後真要跟這些東西為伍?


    賈東旭相信這隻是暫時的。


    此刻。


    許富貴騎著自行車,剛好在紅星軋鋼廠的大門口附近截住了剛下車的婁半城。


    “婁董,我有事兒想求您幫個忙。”


    許富貴把自行車停下喊道。


    在平日裏。


    許富貴就跟領導走得比較近。


    特別是婁半城。


    隻要是有什麽鄉下帶來的野味,老母雞什麽的。


    都會找機會送婁半城。


    這逢年過節的,也會走動一下。


    會來事兒。


    也我為了給兒子鋪路。


    “有事兒進去說吧。”


    婁半城看了看,離大門也就兩百米。


    拐個彎兒就到了。


    “不,婁董,事情有點兒著急。”


    許富貴一刻也不敢耽擱。


    “那你上來吧。”


    婁半城讓司機下去等一下。


    許富貴直接提著一個袋子打開後麵的門上車。


    “婁董,這是剛帶迴來的一隻野雞,還有一隻兔子。”


    許富貴說著把袋子塞到下麵。


    “說事兒!”


    婁半城看了一眼許富貴的袋子。


    “我兒子大茂跟何雨柱同誌打架。”


    “剛好我昨晚不在。”


    “倆人都被派出所抓了。”


    “其實就是普通的打架,不知道被誰給報了派出所。”


    “現在要在裏麵關幾天。”


    “其實,關幾天倒是沒什麽。”


    “無非就是耽誤幾天上學。”


    “我就是怕他們被裏麵關著的人欺負。”


    “您看能不能幫我把大茂弄出來......”


    許富貴知道,隻要是婁半城出手。


    肯定能把人弄出來。


    “何雨柱同誌,是第一食堂那個廚子?”


    “他爸是何大清?”


    婁半城也是聽過這個名字的。


    炒菜不錯。


    “對,就是他!”


    “他們倆從小到大,在一個院子裏,經常打架。”


    “打完就好了。”


    “沒啥事兒。”


    許富貴覺得,公安抓人就是多餘。


    “要是沒啥事兒的話,應該沒問題。”


    “你先去上班吧。”


    “等下我到辦公室打個電話。”


    雖然婁半城是個資本家。


    但是現在是剛把廠子捐給了國家。


    自己當一個掛名的董事長。


    沒有什麽實權。


    不過,有些關係還是比較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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