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朝代玩劍和玩刀的人都看麻了。


    這刀是給你們這樣用的?那麽好的刀,你們一點不心疼?


    刀法大師們捂著心口,此刻的他們覺得,自己的生命好像遇到了一些瓶頸。


    各朝代,將軍們木著一張臉。


    [酸的、臭的、餿的]


    哼,反正不是他們的!


    他們麾下根本不缺這樣武藝高強、勇猛果敢、超級能打的將士,他們才不需要!


    秦朝,始皇帝陛下再度暗暗歎息,這樣好的擁躉,他竟不能直接擁有,隻能當外援用。


    縱然努力開解自己,但內心深處,說到底還是遺憾的。


    這幫人到他大秦來,能打的那幾個丟軍中曆練幾年,再拜托幾個老臣拉扯一下,得給他撈多少地迴來啊!


    現在... ...他還是等到了明年的文試武試再看有沒有好苗子吧。


    托天幕的福,也托毒唯們的福,他的大秦已經快要搓出一整套完整的考試機製來了。


    想著,始皇帝陛下心中寬慰了些許,但旋即又想到那天幕公。


    他現在又不太確定天幕是不是自己人了,原因——他沒法憑空從天幕那要到資料,能要到的資料作用基本也都不大。


    天幕:阿嚏!


    愣了愣,安裝了秦皇版事業腦的天幕羞澀扭捏起來:“一定是陛下在想我~”


    扭捏了幾秒後,天幕的數據挺起了並不存在的胸膛,目光堅定:“我要努力!努力躲過天道的規則篩查,在給陛下的資料裏夾帶更多私貨!”


    [是pua自己越來越熟練的天幕一枚呀~]


    天幕上,林遮和劉燃仍舊在拿著刀互削,兩人的麵目越發地興奮和狂熱,看對方的眼神好似在看自己再滿意不過的獵物,也像是在享受對方每一次想將自己斬殺的進攻。


    咳!


    喜歡競技的孩子,多多少少帶點不為人知的小癖好,有著過多的精力和破壞欲勝負欲無處可去,於是成了一個個強者。


    嗯,頭發稀疏不稀疏因人而異。


    譬如此刻的劉燃和林遮,如果不是時刻牢記著自己是在拍視頻,估計現在臉上全都會是猙獰的笑容。


    兩人的刀上,現在已經有不少豁口了,全都是互砍砍出來的。


    雙方其實都各有優劣,然整合為整體實力之後,卻也旗鼓相當。


    如今打得難舍難分,就隻能是拚耐力了。


    至於時長超不超,她倆管不了,剩下的交給後期剪輯吧。


    “鏗——!!!”


    兩人的刀斷了,都斷在了一個豁口上。


    斷刀飛得很快,快得讓人看不清。


    一柄劃過劉燃的臉,一柄劃過林遮的脖子。


    這一次是運氣為兩人決出了勝負。


    “林老師——”


    在耳鳴充斥自己的大腦前一秒,林遮聽見劉燃在叫自己。


    脖頸火辣辣地疼著,劉燃那豆大的眼淚一顆一顆往她臉上砸。


    透過逐漸模糊的視線,她看見劉燃那張皺到一塊還涕泗橫流的臉。


    林遮很疑惑,他臉上的傷口被淚水這麽洗,他不疼嗎?


    “我沒事。”林遮用嘴型說道。


    因為她的喉嚨被割斷了,她發不出聲音來。


    劉燃的嘴巴在一張一合,緊緊捂著她脖子上的傷口,可她已經看不清了。


    林遮閉上了眼睛,在劉燃的懷中消失。


    “啊————”


    劉燃將頭仰起,一聲長嘯。


    場外,呂薔看著看著屏幕,直到劉燃喊得精疲力竭,她終於出聲:“可以了。”


    站在她旁邊的李棠抬起頭:“哢!可以了!”


    “劉燃兒你的演技可以的啊!吃了幾個影帝和影後啊哈哈哈,你那世界裏麵的獎項能被你得到是他們的榮幸,哈哈哈h... ...”


    李棠邊往劉燃的方向跑邊喊,喊著笑著,她的聲音在她的眼睛對上劉燃那雙悲慟的雙眼時,停住了。


    (害怕)(疑惑)(躊躇)(探jio)


    他好像真的很傷心... ...


    不是!那個,圓潤子也說了,在白幕空間裏死了就像做了個噩夢醒來一樣啊!


    所以他在為啥傷心啊?難道他有什麽不為她們這幫同好所知的心理創傷?


    李棠杵在原地,驚疑不定,不知所措,試圖撓頭,不太敢撓。


    劉燃那道帶著一絲希冀的目光漸漸暗淡下去,繼續痛哭流涕。


    終於,梁多捧著一包紙巾越過李棠,站到了劉燃麵前。


    梁多張開雙臂抱住劉燃,和聲細語道:“媽咪沒事的,就像我一樣,等會兒就進來了。”


    “嗚嗚嗚——”劉燃將頭埋在梁多小小的懷抱裏,邊點頭邊嗚嗚大哭,就好像那遭人遺棄的大狗。


    看著梁多的行為,李棠明悟了,其他毒唯也明悟了。


    哦——


    這小子需要人家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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