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過來的年輕黔首一聽兩人的說法,他眉頭一皺,定在原地望向天幕,眼中盡是迷茫。


    “貴人們那麽容易死的嗎?”


    說著他不確定地又看了看天幕,一時心中慨歎。


    一個路過的年逾六十的老者抬起頭,看向哪怕他老眼昏花也能有4k超清體驗的天幕,張嘴似感慨般啊的一聲... ...


    不會吧,他年輕的時候也沒見有這樣穿的女子呀。


    顯然,這位老者是曾經闊過的“老百姓”。


    此時此刻,尚未封禪稱皇帝的秦王嬴政甚至放下了在他執政生涯裏“集他三千寵愛於一身”的妖妃——奏疏。


    嬴政看著天幕中人或激進或不著調的自稱,眉頭一攏一舒。


    好怪,真的是他大秦的擁躉嗎?


    [好丟人.jpg]


    僅嫌棄了一瞬,他的思緒又落迴幾人本身。


    五人的服飾,皆是他見所未見的。


    名為林遮的女子武藝傍身,且觀其言行,無疑是有學識有思想的。


    那個哭哭啼啼又重口腹之欲的劉燃,雖無狀,卻也難得豁達,似是長於地輿。


    稚童梁多和第四個出現的女子的服飾相近,同時皆染有“學校”二字,顯然俱為學生。


    最後出現的白裙女子,其服飾之精美遠超前四者,卻也能出口成章... ...


    《我們仍未知道那天幕翻譯了個啥》


    幾人年歲皆在弱冠、及笄上下。


    書籍珍貴,古之王族可學,後至於百姓,再至於零星幾個庶民,期間治學的女子更是少之又少... ...


    這後世,女士人亦普遍存在了麽?


    此時嬴政已經將林遮等人判定為後世之人,畢竟那兩名女子胸口的文字,實在形似如今秦國所用文字。


    既官學可設,女子可治學,如今可否置官學,可否用女子?


    秦王嬴政簡單地思索過後搖了搖頭,官學或可置,庶人難用,但想想辦法也能用,可這女子怕是用不得。


    得出如此結論,嬴政眉頭緊皺,雙唇死抿,這世上竟還有他想用而不能用的人?


    豈有此理!


    天幕中,抱在一起半分多鍾的五人突然感覺後脊發涼。


    不僅如此,他們忽然覺得自己身上的衣服仿佛灌進了什麽妖風,涼嗖嗖的。


    那種感覺,就好像被扒光,放在鏡頭前展示一樣。


    甚至是主播為了給產品聚焦,還會立掌放在產品後麵那種。


    五人中,林遮率先掙脫白裙女孩的魔爪,完成退群行為。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完好的,沒被薅掉。


    而四人的關係好像不太堅固,林遮一退出,眾人頓時散了,卻都兩手抱著手臂。


    “好冷,要變天了嗎?”


    就白裙女生說這話的功夫,這股冷氣消失了,大家感到環境又變迴了適宜的溫度。


    幾人中梁多這個小孩是尤為敏銳的,她能感覺到這其實不是冷,而是某種危險的凝視。


    可她思來想去,愣是想不明白,這種被看透的感覺來自哪裏。


    而劉燃神色憤慨。


    “這天氣有毒!是這個地方出了軌,還是南粵劈了腿?”


    秦朝:南海郡有毒?的確是的。


    漢朝:南越出軌?他們的確放肆。


    唐朝:嶺南道劈腿?隻是分一下東西兩道而已啊...


    宋朝:廣南東路有什麽問題嗎?最近也沒聽誰說那地兒有什麽問題啊。


    元朝:廣東道和海北海南道那塊?啊,當年崖山海戰那地兒。


    明朝:廣東承宣布政使司?那地兒災害的確沒少發,唉!


    清朝:在說廣東省嗎?那地方...武德充沛啊... ...


    各朝代人民吐槽的功夫,五人已經圍成一團,幾人按著進入天幕的順序,開始相互介紹自己。


    女高中生的聲音甜美清亮,臉上的笑容始終親和,整個人仿佛籠罩著歲月靜好的氛圍。


    “我姓萬,名韌,韌勁的韌,請大家多多關照!”


    到了白裙女孩這,就不是三言兩語能解決的了。


    “我叫李棠,木子李,棠梨的棠。”她用手指點了點下巴,“就那種可以吃的酸酸的果子的那個‘棠’。”


    “之所以是這個名字,大唐知道吧?我爸媽是唐朝唐太宗李世民的粉絲。我的名字,諧音李氏唐朝,李唐。”


    大唐世界,頭枕美人膝的李世民彈坐而起。


    長孫皇後:!


    民間,大唐人民也仿佛突然被班主任點名的學生一般,個個站立起來,望向天幕。


    “但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的呀,他們的孩子,不僅在脾性上和他們相去甚遠,甚至還是最常和唐粉互掐的秦粉!”


    李棠笑彎了眼睛,其他幾人也樂了。


    不在現場的李家父母:我們也確實是妹想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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