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一聽到莫斯十三世這樣說,他也是沉默了下來跟在他的身後。


    莫斯十三世笑了笑,而後若無其事的問道:


    “那還不知道你給我講的這個故事的主角叫什麽名字呢,他應該有一個名字吧。”


    “他叫布朗,還隻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


    “喔,少年天才嗎,這可比那些雲遊詩人說的故事主角年輕多了啊。”


    而後莫斯十三世又笑了笑道:


    “你放心吧,我隻是有些怒其不爭,這也難為你還要給我講故事來安慰我了。


    這時間也不早了,你也退下吧。”


    葵一沒有說話,退到了莫斯十三世的影子處,而後整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而一邊向著自己寢宮而去的莫斯十三世一邊還喃喃著剛剛葵一給他講的故事。


    少年天才,而且還是那種能文能武,並且還是那身份低下容易被掌控的天才。


    如果這一切是真的那該多好,有了這樣的人才輔佐他,那他也就不用再有什麽顧慮了。


    深夜,王都外麵的官道上,坦丁停下了胯下的迅雷駒,扭身向著身後的王都看去,此時他的額頭已經是冒出了大量的虛汗。


    而他這次帶在身邊的貼身護衛同樣停下腳步看向了坦丁道:


    “七王子我們為何要這樣著急的出城啊,相信用不了多久王子你私自迴王都的事就會被那城門官上報給陛下。”


    坦丁擦了擦自己額頭的虛汗,而後瞪了一眼身邊的侍衛道:


    “你懂什麽,如果我不趁著今晚出城,那麽明天你以為帑姆那些家夥會放過我。


    那些家夥已經瘋了,居然真的能做出殺害親兄弟的事,我沒參與進去,而後又知道了他們的計劃,你以為他們會放過我。”


    “而且你真的以為父王就什麽都不知道?你可別忘了父王手裏的王宮供奉,那些老家夥裏麵一個個的都是手段詭譎,誰知道我們剛剛的密謀現在有沒有出現在父王的案頭。”


    說著坦丁還發出了一聲冷笑。


    “大哥他已經是真的瘋了,以為真的依靠王後家族和那曲塞大主教就可以真的逼迫父王任命他為繼承人。


    以父王的雄心,怎麽可能跟這些家夥妥協。更別提帑姆他還是一個眼高手低的家夥,父王更加不可能任命他了。”


    坦丁身邊的侍衛聽了他的分析後臉色也是一陣變化。


    “可是,按照王子你所說,既然大王子他們不會放過王子你,那如今我們就算離開了王都,那今後不也是照樣要受到大王子他們的報複。”


    “哼,愚蠢。他們現在重心是對付我那九弟,我隻要迴到領地去,那裏是我們自己的主場,他現在沒有這麽多的精力來一起對付我們。”


    而後坦丁又是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道:


    “而至於他們跟老九的對抗,我看是誰贏誰輸那也都沒個定數呢。”


    侍衛一聽那就更懵了,他們剛剛就潛伏在後院內,以他如今的境界,那耳目也是跟常人不同,帑姆他們在屋內商議的事情他也是聽得一清二楚。


    就他以為大王子那等手段,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家王子為何要說這兩者輸贏都還不一定。


    不過他也沒有多問,他的職責就是保護坦丁的安全,剛剛詢問也是想要了解情況,以免迴去的路上有所鬆懈,被大王子他們派人攔路害了都還不知道是得罪誰了。


    “我們走吧,等明兒一天亮,我那好大哥就該派人來追了。”


    坦丁調轉馬頭,騎乘著這可日行數千裏的迅雷駒向著自己的領地而去。


    清晨,天邊的第一縷曙光亮起後,大王子帑姆就已經乘著自己的馬車來到王都教堂進行禱告了。


    教堂後院內,曲塞跟帑姆互相客氣見禮後,帑姆便開始向曲塞說起了昨晚他們幾兄弟所商議的結果。


    當聽完後,曲塞對著帑姆一禮道:


    “多謝大王子為我教會的慷慨,那慧盾城早已成為一片罪土,他們隻有迴到神的懷抱當中才能洗刷掉身上所沾染的邪神汙穢。”


    兩人說完這些後,曲塞便親自作為帑姆的祈禱神父,帶著他在光明神神像麵前進行了禱告。


    當帑姆走出教堂後,他臉上原本溫文爾雅的笑容消失不見。


    上了馬車後他對身邊的人詢問道:


    “我那七弟怎麽樣,是不是昨晚已經連夜逃出城去了。”


    “誒,這……”


    “說話不要吞吞吐吐的,你不迴答我也知道結果是這樣的。”


    “屬下該死,屬下這就派人去追。


    屬下今早派人去的時候,七王子的住所已經是人去樓空,據留守在七王子住所的人匯報,昨晚七王子就沒有迴去過。”


    帑姆擺了擺手道:


    “算了,我那七弟可是有一匹迅雷駒,就現在這個時間,他恐怕早已跑出了王都範圍。


    他走了就走了吧,現在我們的目標是老九那雜種。


    這一次有老二和老五的聯手,還有教會也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而不是再用什麽駐紮主教方法,這一次老九那雜種也該死了。”


    說到這裏帑姆有些激動的握緊了拳頭。


    而後他的目光看向了遠處的王宮,他的心中暗暗說道:


    “母後你放心吧,兒臣一定會為你殺了那雜種畜生的,等日後兒臣繼位,那不要臉的臭婊子,我也會讓她跪在母後你的麵前懺悔的。”


    誰也不知道帑姆真正想要慧盾死的原因是因為他的母親,所有人隻以為他是被教會洗腦了,認同了教會那所謂的不倫身份論。


    其實在皇家內,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多了去了,他帑姆也不是沒見過其他的,他也犯不著真的跟慧盾這一個死磕。


    而其真正目的就是給母親報仇。


    他的父王和姑姑不倫,對他母親也是越來越疏遠冷淡,而這才是他仇恨的根本原因。


    “監視好老二和老五,如果他們有什麽其他小動作,你們不要留手,直接給我處理了他們倆。


    事後把他們倆拉到外麵,偽造成他們私自離開封地被歹人截殺的樣子就可以了。”


    “老二老五啊,做哥哥的真的不希望你們倆也給我陽奉陰違,不然那也不要怪哥哥了。”


    帑姆看著馬車簾子喃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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