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到魏紳開口,婁月皎先站了出來。


    既然現在陸硯辭已經離開,她就要代替他站出來。


    “魏先生,這裏現在不歡迎你,希望你能識趣的離開。”


    從前在魏紳的眼中,婁月皎是個需要保護的女人,但是現在不同了。


    他竟然從這個女人的身上,看出了一種威懾!


    難道是因為在陸硯辭的身邊太久了,所以言談舉止方麵也有他的影子了?


    如果是的話,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我們來日方長,也希望你的丈夫,能夠在九泉之下,瞑目!”


    婁月皎想到什麽,臉色突然大變,飛撲似的朝著魏紳跑過去。


    一旁的沈舟看到這一幕,下意識的去攔,成功抱住婁月皎的腰。


    “月皎,你別激動,老陸的喪事要緊啊。”


    婁月皎的眼神裏充滿殺意,如果不是沈舟的那句話,估計魏紳不可能那麽輕易離開。


    好不容易安撫好婁月皎的情緒,喪事才能繼續下去,但是因為魏紳的出現,所有人的狀態都不對了。


    二叔不知道去哪了,嬸子也看不見了,還在靈堂的人都是一些不怎麽熟悉的麵孔。


    婁月皎叫來沈舟,沈舟現在為她馬首是瞻。


    “是不是要派人去跟蹤魏紳的行蹤。”


    婁月皎搖頭:“不用,該他出現的時候,不用我們去找,你去找找我二叔他們。”


    沈舟立刻明白她的用意,就假裝出去透口氣離開了靈堂。


    “陸太太,請節哀!”


    來人是蘇嘉和陸硯辭的貼身助理,現如今這兩個人也被婁月皎給收編了。


    “你們來了,自己找地方待一會兒吧。”


    婁月皎一邊說著一邊給麵前的火盆添紙錢。


    “陸太太,你不要太傷心了,現在公司經營狀況還不錯,沒出什麽太大的岔子,就是……”


    說到一半的時候,蘇嘉就說不下去了,抬起頭看著助理,心裏還在措辭著內容。


    “有什麽就說什麽,我現在什麽都不怕,要是公司裏有人在這個時候挑事情,那就隻能是他自找倒黴了。”


    其實這一次他們兩個人過來,不是單純為了吊唁。


    真正的目的是想把公司裏發生的一些情況,當麵和婁月皎說明。


    如果他們是以來報告公司情況為由,集團的高管是不會放他們離開的。


    不得已假借吊唁總裁的理由才能過來,隻要能夠見到婁月皎,就有機會把話說出來。


    集團運營這麽多年,它是有一個很穩定的運轉流程的。


    隻要沒有外力的破壞,這個流程固若金湯,但是架不住有的人想趁此知危,搞一點小動作。


    “基於目前,我們所了解的公司中幾個高管,已經打算跳槽離開。”


    “如果他們走公司的框架很有可能會受到一些影響,但大體上不會有什麽問題。”


    “就是擔心這個消息傳出去後,合作商會多想。”


    沒關係,我們也沒辦法困住那些高管不是麽,他們竟然有了好去處,放他們去就好。”


    “這段時間公司裏的事情,你們都要聽沈先生的,當然他的決策也必須是我點頭。”


    蘇嘉看了看助理,兩個人懸著的心頓時就放下了。


    “太太,陸總他真的不在了嗎?”


    婁月皎抬頭看著那張黑白遺像,半晌沒有說話。


    等再開口的時候,沈舟已經迴來了。


    “月皎,二叔那邊好像有什麽緊急的事,剛剛已經離開了,爺爺等一會兒過來。”


    “他們是不是說什麽了?”婁月皎問。


    沈舟其實不想有任何的隱瞞,但他過去的時候,似乎已經談完了。


    導致他什麽都沒有打聽到,隻是陸老爺子一臉嚴肅,不知道他心裏是怎麽想的。


    正說著陸老爺子就已經拄著拐杖走了過來。


    魏紳的突然出現,他也知道,但並沒有急著現身。


    “月皎,你來。”


    聽到爺爺唿喚自己,婁月皎立刻起身,同時叮囑身邊的人,千萬別讓火盆裏的火滅了。


    來到爺爺麵前,婁月皎的內心格外平靜。


    “爺爺,有什麽吩咐您說。”


    陸老爺子擺擺手,看四下沒有其他人,才對婁月皎說:


    “剛剛你二叔說,要讓你把股份拿出來,你怎麽迴他的?”


    “我拒絕了。”婁月皎說。


    陸老爺子欣慰的點點頭:“你不用替陸家擔心,要好好照顧兩個孩子和自己。”


    “就算將來你要改嫁,老爺子我也不攔著,那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


    “是我們陸家給你的,任誰說什麽做什麽你都不用管。”


    婁月皎沒想到陸老爺子會把話說的這麽直白。


    當然她也沒有擔心過爺爺會出麵,把這股權要迴去。


    陸老爺子拄著拐杖離開靈堂,這邊的事情全權交給婁月皎來負責。


    前來吊唁的人絡繹不絕,直到第三天的時候才準備下葬的事宜。


    如爺爺安排的那樣,棺材並沒有埋進陸家的祖墳。


    而是在市郊的一處墓園裏,選了個價位最高,又找來專業的師傅看了趟風水,才入土的。


    “這真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啊,硯辭還那麽年輕,怎麽就發生這種事情呢?”


    “我到現在也沒辦法接受,到底是誰害了我的孫子。”


    身體一直不怎麽好的陸奶奶,現在墓碑前,看著孫子的最後一眼。


    陸老爺子依舊是一臉嚴肅,不苟言笑。


    至於周圍的其他人,是否各懷心事,婁月皎不管。


    一切事情結束後,婁月皎頭上簪著一朵白色的絹花。


    衣服上也別著一個守孝的牌子。


    處理這些事情,大概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


    等再次迴到公司的時候,就發現公司裏的氣氛好像有些不大對勁。


    來到辦公室,沈舟已經忙得焦頭爛額。


    “看來外界對我這個總裁還是不信任,已經有不少合作夥伴打算不續約了。”


    這些話沈舟隻有在婁月皎的麵前才能說出口,至於其他人,他是不屑於告知的。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吧,反正這種事情你要慢慢習慣。”


    “哪怕是我,那些人也會提出不再續約的想法,所以也不是針對你。”


    沈舟把那些資料放到裏邊,一臉愁緒。


    “如果老陸要是在的話,那就好了,早知道我就不答應過來幫你的忙。”


    “想想我以前的日子多逍遙啊,想去哪就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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