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她的老公,應該是一家傳媒公司的經理,這樣的兩個人是利益共同體。”


    “想要切割幹淨的話,怎麽也得有個一年半載。”


    “但是單飛的話,未必會比現在更好,不過人各有命。”


    雖然發生了這個小插曲,但是婁月皎卻因此聯想了很多。


    她和陸硯辭在一起這麽久,陸硯辭從來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


    但是這人心總是會變的嘛。


    一旦人心變了,說不定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對了,其實我還有好多關於你的事情不知道,趁著今天晚上有時間,你不如就講給我聽。”


    陸硯辭有些詫異,隨即問道:“我的什麽事兒,你那麽想知道。”


    婁月皎想了想說:“就是在我坐月子的時候,你和那個女人的種種。”


    本來以為這件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沒想到今天婁月皎又再次提起。


    對於陸硯辭來說,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就算再提起也改變不了過去的一切。


    不過既然自己的老婆想知道,那說出來也沒有關係。


    那都是陸硯辭在外國留學時發生的一切。


    那時候因為他是從中國來的,班上的那些同學看他是亞洲麵孔,都覺得他好欺負。


    然後便有一個女生,是班裏的大姐大,對他青睞有加。


    所以當班上有誰,想對陸硯辭做點什麽惡作劇的時候。


    那個大姐大都會出麵幫他解決。


    雖然陸硯辭一而再再而三的,跟那個女生說過,不需要她的幫忙。


    可是那大姐大一口說,我樂意你不用管。


    久而久之陸硯辭也就不管了。


    隻顧著自己完成學業,等到畢了業迴國之際。


    那個大姐大突然來到他的住處。


    說什麽也要跟他在一起,知道西方對那方麵很開放。


    但陸硯辭卻無法接受,而這時那大姐大開始翻舊賬。


    說在校園裏怎麽保護他,怎麽讓他安安靜靜的學習,還不是因為喜歡他。


    如果不是因為喜歡他,她才懶得做那些事情。


    可陸硯辭卻反問,沒有讓她做過那些事情,都是她一廂情願而已。


    此言一出,那大姐大就頓時醒悟過來,卻仍然不肯放過陸硯辭。


    揚言道即便他迴了國,遲早有一天也會找到他。


    不過好在那個大姐大是個亞裔,模樣長得不醜。


    本以為那時候他說的都是情緒話,不能當真。


    直到後來那大姐大,還真找了過來,哪怕知道陸硯辭已經結了婚,她卻仍然不在意。


    覺得兩個人隻要相愛,結不結婚無所謂,隻要能夠在床上快樂得到滿足,比什麽都重要。


    但陸硯辭堅守自己的底線,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情,也沒有做對不起婁月皎的事情。


    直到後來那個大姐大,以性命相要挾。


    陸硯辭這才為了穩住她的情緒,答應和她有一些接觸,卻也是點到為止。


    那大姐大以為陸硯辭屈服了她的威脅,誰知陸硯辭早就已經暗中籌備了新的計劃。


    知道那大姐大在國外有一家不小的公司,所以才有膽量來到國內找他的麻煩。


    陸硯辭通過一些運作,讓大姐大手底下的公司,遇到了一點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麻煩。


    而後又透露,那麻煩是他製造出來的,借此來讓那大姐大知曉。


    如果她要是繼續蠻橫下去的話,那他就隻好撕破臉那。


    但大姐大也不想讓自己的事業付之一炬,最後經過深思熟慮,終於決定和陸硯辭劃清界線。


    隻要能夠劃清界限,陸硯辭覺得這一切都值得。


    “原來你在學校的時候,還被人欺負呀。”


    陸硯辭點了點頭:“那個時候爸媽就教我不要太高調,所以到了學校我就隻是悶頭學習。”


    “對於學校裏的那些社團活動一概不理,時間久了就成了異類,但好在我沒有浪費那幾年的時光,不然的話我也不可能遇見你。”


    “那你在國外,一定也很孤獨吧,遇到的那種人,很難說,不會對自己產生懷疑,是不是不受歡迎。”


    “如果是我的話,我想我一定沒有你那麽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說不定會找一個角落先痛哭一場,然後再痛定思痛。”婁月皎感慨道。


    “不要說我了,這些都已經是過去式了。”


    過了兩天,婁月皎一個人在家照顧孩子


    不知道是誰又按響了門鈴,等來開門的時候,發現是那個前兩日,被家暴的女人。


    那女人手裏拎著一個果籃,臉上帶著笑容。


    “陸太太,我是來謝謝你的,如果不是那天晚上你幫我報警,說不定我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呢。”


    “我也不知道你需要什麽,所以就挑了這一個果籃給你送過來,已作答謝,另外你能不能給我當一個證人?”


    “證人?什麽證人?”


    在婁月皎的認知裏,這女的和她的丈夫,應該不會輕而易舉的離婚。


    畢竟是利益共同體嘛,一旦離婚說不定損失的會更多。


    所以她一提到證人兩字的時候,婁月皎就根本沒有往離婚的方向去想。


    “我要跟孩子的爸爸離婚,我受不了他的暴躁易怒,同時我也要給兩個孩子更好的生活環境。”


    “以我當前在公司的職位,以及我這些年賺的錢,足夠給他們更好的生活,不需要他這個父親存在。”


    “所以我需要你做我的證人,證明他那天對我進行了家暴毆打,還有這是我的所有的驗傷報告。”


    “能不能拜托你幫我收好,我怕萬一孩子父親翻找把它拿走,我就沒有證據了。


    接過了那女人遞過來的一個文件袋,婁月皎打開看了一眼。


    的確裏麵是省醫院出具的驗傷報告,同時包括幾張傷情的照片。


    “謝謝你信得過我,既然這樣,那這些東西就在我這裏保管,如果你有需要的話隨時來找我,我再還給你。”


    那女人點點頭,把果籃交給婁月皎後,就轉身離開了。


    吳阿姨正好從門口經過看了一眼:“太太,是誰來了呀?”


    “沒事,是個鄰居,吳阿姨,你把這個水果洗一洗,切一切,送到我的房間來。”


    吳阿姨接過果籃,看裏麵的水果還有點驚訝:“呀,這水果可不便宜呢,怎麽著也得三五百才能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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