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仁別怪我不義,我今天就要讓陸硯辭知道,把我逼到絕路,絕對沒有好處。”


    “反正像你這種混娛樂圈的女藝人,不知道給多少男人睡過了,多我一個也不多。”


    “就算我的公司倒閉又如何,反正我玩過陸硯辭的女人,這輩子也值了。”


    方劍把婁月皎推倒在床上,剛俯下身想要實施侵犯。


    婁月皎就把用來挽頭發的一根木簪,從發間抽了出來。


    木簪的尾端,其實不算尖銳,並且打磨的光滑,但是隻要力道夠準,還是能讓人疼一下的。


    在這種緊急關頭之下,婁月皎也顧不上挑選位置。


    隻知道人的脖子最脆弱,把全身的力氣全運到手上,狠狠的在方劍的脖頸上一插。


    疼痛毫無準備的傳來,方劍啊的一聲大叫,立刻直起身子連連後退。


    隻覺得自己脖子上好像插著一根什麽東西,拔出來一看發現那個木簪上居然沾著血。


    而他的脖子上也在唿唿冒著血,分明是破了一個洞。


    婁月皎從床上坐起來,眉眼下壓嘴唇緊繃。


    又拿起床頭上的台燈,用力扯開連著的線,直接砸在了方劍的身上。


    然後跌跌撞撞的跑出臥室,聽到樓上有動靜,月嫂連忙出來看。


    就見婁月皎慌慌張張的朝她這邊跑來:“迴嬰兒室把房門反鎖,窗戶也鎖上,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在廚房忙碌的吳阿姨見狀,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趕忙出來查看。


    “太太,太太,怎麽了,發生什麽了?”


    “快報警,順便讓保安過來。”


    方劍跌跌撞撞的從樓上走下來,那鮮血瀝瀝拉拉就落了一路。


    眼看著還剩幾級台階,他腳下不穩,竟然咣當咣當的滾了下來,趴在地上。


    吳阿姨一看這狀況,神經一下子就緊繃了,不到分鍾,保安和警察全都趕了過來。


    婁月皎把過程詳細的說了一遍,方劍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


    因為別墅內安有監控,所以可以確定,是方劍故意躲在暗處,對婁月皎實施了襲擊。


    雖然場麵有些誇張,但婁月皎的舉動屬於正當防衛。


    “要不要跟您迴警局簽字。”


    負責辦案的警察點了點頭說:“最好還是跟我們去一趟,如果陸太太您現在的精神還不太穩定,也可以明天再過來。”


    其實婁月皎到這個時候已經沒有那麽緊張了。


    “我隻希望,侵犯我的人可以得到法律的嚴懲。”


    從警察局出來,見陸硯辭就在外麵,婁月皎滿肚子委屈,還沒走到他的身邊,眼淚就直接流出來了。


    從前遇到過那麽多的事情,她都能忍住不哭,但偏偏這一次,眼淚就像洪水決堤一樣。


    看著自己老婆委屈成這個樣子,陸硯辭恨不得把方劍拽出來,狠狠的暴打一頓。


    “放心,我會讓裏麵的人好好關照他的。”陸硯辭說的。


    “不要,不要跟我提他,提到這個人我就惡心,不過你怎麽來了,這兩天公司不是很忙嗎?”


    “都發生這種事情了,我怎麽能不過來,為什麽不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陸硯辭埋怨。


    “給你打電話,警察保安還是得要來,再說這種事情我也能處理,走吧,迴家吧。”


    迴家的路上,婁月皎突然讓司機調轉的方向,去最大的商場。


    一想到家裏的那些東西被方劍這個人碰過,就覺得惡心無比,準備買一些新的換上。


    然而陸硯辭的做法更是霸氣,臥室要重新裝修,家具也要全部換新。


    舊的家具不論是賣還是扔都無所謂。


    但這買新家具重,新裝修也是要花時間的,這段時間兩個人就直接在酒店裏住下。


    等到什麽時候家裏弄好了再迴去,至於兩個孩子嘛,就先送到陸家的老宅,和爺爺住在一起。


    本來就涉嫌惡意搶占資源,這個事情還沒下決斷,方劍又犯了新事。


    檢察機關幹脆來了一個數罪並罰,或許這樣能夠讓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花了兩天的時間,婁月皎的心情才逐漸恢複到正常。


    好在她拍戲的時候,學的那一招半式派上了用場。


    不然真的很擔心,後麵會發生一些不可置信的事情。


    而陸硯辭也借著這個機會,把方劍做下的那些事情,一一的梳理整理成一個非常完整的證據鏈。


    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本來好好道歉認錯,說不定就能獲得原諒,結果因為衝動釀下大錯。


    在看守所的這幾天,方劍過的也不是很舒服。


    同在一起吃喝睡的獄友對他關愛有加。


    每當方劍想要睡下,好好休息的時候,那個獄友都會對著他露出陰險的笑容。


    尤其是那雙眼睛,能夠攝人心魄。


    還不到兩天,方劍就要提出換一個牢房,但是看守所的警察卻拒絕了他的這個要求。


    說最近這段時間犯事的人比較多,看守所的位置都滿了,沒的地方給他調換。


    方劍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甚至他想花錢給自己買個舒坦。


    可這個錢他早就已經沒有了。


    而之前作為他的心腹,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逍遙了,根本就不管他。


    方劍開始後悔,如果這個時候方瑩還在的話,說不定她會傾家蕩產的把自己救出去,


    隻是可惜那麽好的一個女人,被他幹掉了。


    在陸硯辭整理的那些資料裏,其中也有關於方瑩的。


    如果這件事情被牽扯出來,那等待方劍的結果,可想而知。


    好一點他就是個無期徒刑,壞一點坐完牢之後,等待他的可能就是一顆花生,穿破他的顱骨。


    但不管結果怎樣,這都是方劍應得的,誰讓他做出那種事呢。


    新的家具和裝修花了半個月的時間才弄好。


    清幹淨有毒物之後這才迴來,雖然說在酒店住也很便利,但始終不及家裏溫暖。


    而這大半個月的時間裏,吳阿姨也終於放了假。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裏,吳阿姨那邊傳來了一個好消息。


    他那不學無術的兒子終於要結婚了,一開始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就連吳阿姨本人都不相信這是真的。


    認為自己的兒子還沒有長大,還無法盡到一個丈夫的責任,甚至爸爸的責任。


    但對方卻認為結婚都是早晚的事,早一點結還能早一點生孩子,能趕超同齡人。


    所以倉促之間,吳阿姨也就答應這件事,開始著手準備,等到迴來的時候就帶著請帖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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