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圖從集團出來,便迴到車上。


    一上車就給朋友去了電話,在電話中他的朋友說,那張照片裏的女人是一家酒吧的頭牌,花名叫莉婭。


    這女人在某方麵的本事,異於常人,所以凡是去那家酒吧消費的。


    隻要有機會,肯定會找她來排解一下生理的需求。


    甚至還不忘問一句,張圖是從哪裏看到的這人。


    這話問的張圖不好迴答,隻說是無意間拍下,覺得好看。


    朋友在電話裏麵調侃,萬年的光棍終於要找另一半了。


    不過,還是好心勸解張圖,找個正經工作的。


    這種夜場女人心思如海,常年遊走在男人之間,輾轉床笫之歡。


    身子不幹淨,思想也不幹淨,但是能夠拿捏住男人的心思,讓男人欲罷不能。


    張圖當然知道這樣的女人不能碰,所以含糊說了兩句就直接跳過這個話題。


    掛斷朋友的電話,張圖坐在車上並沒有急著走,有一件事情他想不通,為什麽陸硯辭的行為舉止會突然變得那麽奇怪。


    好像一夜之間突然就變了性格一樣,如果不弄明白為什麽,那就無法解釋陸硯辭的怪異舉止。


    足足在車上待了一個鍾頭,張圖突然看到陸硯辭竟然出來了。


    其實他出來不出來並不要緊,要緊的是他剛剛在辦公室裏麵說今天很忙。


    看著陸硯辭上了車,張圖也立刻發動車子,準備跟上去瞧瞧。


    與此同時,月子中心。


    婁月皎看著月嫂照顧兩個孩子,心中滿是幸福,還剩下七天時間就能出月子,到時候孩子就要和她分離。


    “陸夫人,你也歇一歇,孩子我會幫你照顧好的。”


    婁月皎點頭答應,但是卻沒什麽動作,仍然是站在床邊仔細的看著。


    等到太陽落山,天色也黑下來,婁月皎也沒換掉身上穿著的家居服,再外麵套了一件到腳踝的羽絨服。


    趁著月子中心的人不注意,悄悄溜出去了。


    剛走十分鍾,保姆就過來送雞湯,沒看到婁月皎的身影,隻有兩個孩子安安靜靜的躺在嬰兒床裏睡著。


    保姆以為婁月皎在衛生間,索性就把雞湯放在桌子上,可是當推開衛生間的門,發現裏麵也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


    這下保姆嚇壞了,急急忙忙的跑到前台,和工作人員說了這個情況。


    整個月子中心上上下下誰不知道婁月皎的身份,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陸夫人不在房間裏,那肯定是出去了,調監控,快點!”


    有人查監控,有人在中心內尋找,最後還是監控比較靠譜,找到了婁月皎的身影。


    確定婁月皎是二十分鍾前悄悄離開的。


    當時前台正好沒人,也避開了其他人的眼睛。


    但是所有人都不清楚,為什麽婁月皎要選擇在這個時候突然離開。


    離開月子中心,婁月皎找到了最近的一家自動取款機,把一張有些舊的銀行卡插了進去。


    輸入六位數的密碼,查詢了一下卡上的餘額。


    這張卡,可以說是婁月皎的工資卡,是從她入行以來一點一點存下來的。


    數了數小數點前麵的幾位數,婁月姣心下一沉,果然之前還是她事業心不夠強。


    不然肯定已經有上千萬的存款了。


    她要工作,要存錢,哪怕到時候陸硯辭真的不要她了,她還有錢養活自己。


    拿迴銀行卡,婁月皎站在路邊正要迴去,突然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停在中心門口。


    腳步突然有些猶豫,但一想到孩子,還是鼓足勇氣迴去。


    路過停在路邊的水果攤,還挑了幾個又紅又大的蘋果。


    剛一迴來,月子中心的人就一股腦的全都圍上來,忙詢問婁月皎這麽晚出去是幹什麽了。


    婁月皎拎起手裏的水果,笑著說:“剛剛在窗戶那裏看到外麵有賣蘋果的,就下去買了幾個。”


    月子中心的人聽到這樣的原因,懸著的心也落迴了肚子裏。


    “陸夫人啊,以後這種事情,交給我們去做就好,你現在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不要擅自出去。”


    婁月皎微微一笑,把手裏的那幾個蘋果交給保姆,就自行迴了房間。


    一進來,看到陸硯辭也在,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這麽晚還過來啊,真是辛苦,孩子看過了嗎?”


    其實陸硯辭就坐在嬰兒車旁邊,婁月皎的問題擺明就是明知故問。


    “接到電話我就過來了,還以為你……”


    婁月皎一邊脫著外套,一邊笑著說:“還以為我怎麽了,擔心我丟下孩子不管,跑掉嗎?”


    坐在沙發上的陸硯辭,眼眸深邃如一汪深潭,讓人看不穿,猜不透。


    “你和張圖的關係好像很近,他今天來我的辦公室,想替你出口氣。”


    婁月皎不動聲色,來到孩子的麵前:“你認為是我讓他去的?”


    “不是,我隻是和你說說,你不要往心裏麵去。”


    婁月皎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來。


    “出了月子,我就去工作,已經讓張圖幫我物色好的劇本了。”


    陸硯辭一聽,麵色有些微變:“你的身體還沒完全恢複,那麽高強度的工作,你的身體能不能吃得消。”


    話中的關心,婁月皎虛心接受:“為了孩子,我也要堅持下去,不然將來養不起啊。”


    陸硯辭眸子一緊,聽出話裏的言外之意,深吸一口氣:“你什麽意思?”


    如今陸家的資產,十輩子都揮霍不完,更不要說兩個孩子的花銷。


    “我……想說什麽,其實你心裏都知道,還好這一次我生了兩個,到時候你一個我一個。”


    陸硯辭猛然站起身,雙手緊緊抓著婁月皎的肩膀,銳利的目光像是利刃。


    “你這是要和我離婚嗎?”陸硯辭說。


    婁月皎晃動了一下肩膀,想要掙脫陸硯辭桎梏,卻沒能成功:“你鬆開我,掐疼我了。”


    “迴答我,你想和我離婚,孩子還那麽小,我知道這幾天網上的風波不斷,那都不是我的本意。”


    “那什麽才是你的本意,你當初口口聲聲答應我的話,轉身就忘了是吧,你沒有資格左右我的決定。”


    如果這個時候婁月皎真的發瘋發怒,陸硯辭反而覺得十分正常。


    但是像現在這樣不聲不響,沒有任何情緒上的波動,隻會讓陸硯辭覺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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