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錦書掃了一眼四周,見到七百多位修士將她團團圍起,不由得笑了起來:“三位家主,你們也將動靜搞得太大了吧!我一位女子,又沒甚修為,要殺我,又何須要這麽多人?”


    雲家家主:“那還不是因為魔尊。”


    他冷笑一聲,又道,“對了,你可知為何我們敢殺你?”


    俞錦書雙手抱胸,氣定神閑:“那你們倒是說說,為何敢殺我?”


    雲家家主:“神族四大戰神已下界,隻等魔尊出現。我們現在有神族助力,無須懼你。”


    俞錦書雙手展開:“那來吧!”


    若是有神族出手,那她是逃不掉的。


    索性便賭一把。


    賭君殺白會不會出現。


    輸了,不過這個世界退出去便是了。


    贏了,那她從此往後便死心塌地愛著君殺白。


    即便是跟著他一起下地獄,入魔界,她也樂意。


    雲家家主舉劍,看著那大幾百修士:“將她給殺了。”


    可幾百修士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三位家主為保密,事先並沒有與這些人商量,隻方才進門才說。


    他們皆不敢殺俞錦書,都害怕被魔尊殺成血霧。


    雲家家主見狀,看向昌家家主與司馬家家主。


    三人齊齊舉劍,掌心凝出玄力,朝著俞錦書襲去。


    俞錦書閉上了眼睛。


    是死是活,就是這一瞬的事情。


    就在玄力殺向俞錦書的那一瞬,猛然一道強大的氣力劈開了那三道玄力。


    一襲繡金黑袍的君殺白從天而降,落到俞錦書麵前時,一揮袖,三位家主瞬時成為血霧。


    在場所有人都震驚無比,頭皮發麻。


    他們也在慶幸方才沒有聽指令去殺俞錦書。


    雲夫人也在門口,她看到自己的夫君變成血霧的那一刻,嚇得暈死了過去。


    俞錦書睜開了眼睛,看著君殺白,她笑了。


    她心裏默默表白:君殺白,我可太愛你了!


    忽然天上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東西南北四位戰神自四個方向從天而降。


    一位修士看著天上來人,驚唿:“你們看東邊那個,不是方天東嗎?”


    另一位修士道:“北邊那個,是方天北。”


    一位知曉此事的家族嫡子道:“這兩位可是神族的戰神。”


    傾盆暴雨潑下來,修士們紛紛退避。


    他們避的不是雨,而是接下來的之戰。


    君殺白看著飄落下地的四尊戰神,隻是淡淡一笑:“不知死活的新晉戰神,萬年前你們神族派出所有神修來與我戰鬥,今日卻隻有你們區區四個。我奉勸你們還是迴神族,多多綿延神嗣,好讓神族早日恢複人丁。”


    這話於神族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這四大戰神的父輩與祖輩都死在魔尊的手上,他們在萬年前,還是個孩子。


    他們自那迴大戰之後,便苦苦修煉,隻望神族能多幾位高手。


    他們並未與魔尊交過手,不知魔尊的厲害。


    方天北手執神戟,朝君殺白大喝一聲:“魔尊,拿命來。”


    他手中神戟朝君殺白殺去。


    君殺白拎起俞錦書的後衣領,跟拎一隻小動物一樣,拎著她避開那道神戟所散出的強大神力,將她推入書房之內,再手一揮,門給關上。


    俞錦書被君殺白保護在書房,她連忙趴在窗戶邊觀戰。


    外邊大雨不停歇,君殺白赤手與四大戰神展開一場生死較量。


    四大戰神手中的武器帶著強大的神力朝君殺白襲去,他們招招毫無顧忌,街市上看熱鬧的百姓不幸被他們的神力所傷,他們卻不管不顧。


    原本正義的神族,此刻卻散發著邪惡的氣息,眼神中滿是殺戮與殘暴。


    原本被世人稱之為邪惡的魔尊,卻為了顧及百姓生死,刻意將四大戰神引開。


    魔尊掌心的魔力帶著無盡的威勢,每一次對四大戰神的斬擊都猶如九幽地獄的惡鬼降臨。


    四大戰神皆已負傷,已然落入下風。


    君殺白隻想快刀斬亂麻,使出小半成魔力,接連殺死南西北三位戰神。


    東戰神眼見不敵,隻得負傷逃之夭夭,沒入天際。


    雨停。


    已死絕的三大戰神化成星點朝天空飄去。


    他們畢竟是神族,即便是死了,也該在天界。


    君殺白穩穩地落在神古衙門的前院之中。


    周遭格外安靜,似乎方才的廝殺從未發生過。


    俞錦書從書房裏跑出來的時候,前院的七百多修士紛紛朝君殺白跪落下來。


    他們的眼睛裏充斥著對魔尊的敬畏。


    君殺白掃向他們,冷冷道:“你們是不是以為本尊不出現,就不知道你們所做的事情了?”


    修士們都低著頭,一個字也不敢說。


    君殺白眸光清冷:“本尊是不死之身,本尊的女人,你們誰敢動,即便現在不死,將來也活不了。”


    他一揮袖,走到俞錦書麵前,一把捏住她的手,帶著她往衙門後院走去。


    俞錦書不知道這尊魔是想做什麽。


    到了後院,君殺白與俞錦書相對麵站,他握住她的手,舉起來,並將她的手放在他嘴裏。


    俞錦書看著他雪白的牙齒咬著她的手指,一陣刺疼,指腹的皮膚破開一個小洞。


    君殺白在吸吮著她的手指。


    是吸吮著她指間的鮮血。


    俞錦書蹙眉,好奇問道:“魔尊,你是要以血為食嗎?”


    她心裏有點恐懼,莫不是以後要成為他的血奴?


    不過他們在一起相處過一段時間,也沒見他這般吃過她的血啊!


    君殺白停止了吸吮,他將俞錦書的手從他嘴裏拿出來,開口道:“本尊不是以血為食,而是與你締結血契。”


    俞錦書聞言心中大喜,她笑問:“與你締結血契有何用處?”


    君殺白:“從此往後,你便是我魔尊的女人。魔族中人見到你,便會知道你與我的關係。還有……”


    他鬆開她的手,手掌卻放在她的胸口處。


    胸口柔軟的地方,一顆心髒正有力地跳動著。


    君殺白心內劃過一絲柔軟,看著俞錦書,眸中似乎也多了一份柔情。


    俞錦書尷尬:“魔尊,你這般摸我,可不太妥當。”


    哪有大白天摸她胸的?


    君殺白唇角扯出一抹邪肆笑意來,“蠢丫頭,本尊在激活你心脈的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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