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跟大師兄走。”


    鍾離縉一把捉住俞錦書的手,拉著她往前走去。


    這一出將師姐們都看得呆愣了。


    她們本來想教訓一下覬覦大師兄的小師妹,結果大師兄救了小師妹不說,還牽著她的手走了。


    師門誰人不知,大師兄禁女色,連師妹們的衣角都不觸碰的。


    可這迴,大師兄竟然牽住了小師妹的手。


    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俞錦書“怯怯”地跟著鍾離縉迴到了師門。


    鍾離縉拉著她的小手拉了半路,有一條小河是獨木橋,他還擔心她身上有傷,攬著她的腰飛過去的。


    當時有些外門的老嬸子和師姐們在小河邊洗衣裳,她們看著這一幕,都驚呆了。


    俞錦書不難想象,她與大師兄的事情會經她們的口,如何口口歪傳。


    鍾離縉帶著俞錦書到了他所住的獨院。


    這間獨院是師姐們最想來的地方,她以前也是如此,常偷偷來看大師兄。


    對,她也是仰慕大師兄的。


    由於她時常在夥房打雜,便經常會做些好吃的送來討好大師兄,但大師兄從來都不領情,不吃她送來的東西。


    昨天她正是做了綠豆糕送來給大師兄,大師兄不要。


    今日她又偷偷去看大師兄練功,這才惹怒了師姐們,有了她差點被師姐們打死這一出。


    俞錦書就在院子裏站著,鍾離縉從他的房間裏拿了一個藥瓶出來。


    “你的經脈修複得差不多了,不過你身上的外傷還不少,這藥是我自己特製的,可以活血去瘀,你拿去用。”


    俞錦書接過鍾離縉手上的藥瓶,她的係統商城有更好的藥,但大師兄給的藥,肯定得拿著。


    “今日多謝大師兄救命之恩!”她低低地說了一聲,便拿著藥走了。


    鍾離縉看著俞錦書一身髒兮兮,走路也不太得勁的模樣,心裏有點擔心。


    小師妹跟打她的那些師姐們是住在一起的,她若是迴去,會不會又被她們給欺負?


    他去了師父那裏。


    今日之事,若不對她們做一個懲戒,她們下迴必定再犯。


    俞錦書快速迴去了她住的地方。


    她與打她的那些師姐們住在一起,在自己有能力壓製這些師姐們之前,最好是搬出來住。


    可住在哪裏才好呢?


    師門並沒有空餘的房間給她住。


    十方宗,宗主明文德的書房,鍾離縉將玉冰幾位師妹差點打死小師妹一事如實與師父說了。


    明文德大掌一拍,掌下案幾瞬時碎成了粉末。


    “她們在宗門修行,修的都是什麽?我們十方宗是名門正派,可她們行事邪惡,比同魔門。來人啊!”


    門口的弟子走進來,躬身:“師父。”


    明文德厲聲道:“通知戒律院,去將玉冰、阮雀、蓮瑤、琴楚她們四人每人杖責八十棍,以示懲戒。”


    弟子應下後,快步去了戒律院。


    戒律院得知此事後,去了八人,將玉冰她們四人給帶到了戒律院,每人責打了八十棍。


    蓮瑤是被玉冰踢斷了小腿骨的,也不能免除責罰,腿骨斷裂加上杖刑之傷,她差點沒命。


    四位師姐被杖責之後,除了蓮瑤被送去醫治小腿骨外,戒律院的人將其他三人拖去了她們所住的院子。


    “疼死我了,沒想到大師兄那樣狠心,真的去與師父告狀。”阮雀哭道。


    “我是身上痛,心也痛,我那麽愛大師兄,可大師兄一丁點情麵都不講,讓戒律院的人把我打成這樣。”琴楚哭道。


    玉冰硬聲罵道:“怪什麽大師兄,是我們不謹慎,讓俞錦書給溜了,不然大師兄根本就不會知道。”


    她說罷冷吸了一口氣,屁股開裂了,疼得她受不了。


    阮雀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看向俞錦書睡的那張床,驚道:“俞錦書的被褥東西都不見了。”


    玉冰惡狠狠道:“這賤蹄子也不知道把被褥收拾去哪裏了?哼,等我傷好了,看我不殺了她。”


    俞錦書去了灶房旁邊那間柴房,她把淩亂的木柴都收拾整齊了,空出小半間來,正好有張不要的門板墊在地上,再把被褥鋪上去,就可以在上麵睡了。


    正好這柴房平時都是她在打理,別人也不來,也就不會有人發現她住在這裏。


    方才她在廚房吃過晚飯,這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平時夜裏無事,她都是早早就迴房間睡了。


    這時候,她盤坐在門板上,看著這小小空間屬於她的那些東西。


    一盞油燈,兩套換洗的衣裳,一根清藍色的發帶,再什麽都沒有了。


    她手觸到脖頸下,發現她還有一樣東西。


    是一枚玉牌。


    將玉牌取下,借著那一豆燈火,看到玉牌上寫著一個俞字。


    她一個廢才,是如何被師父帶進內門的?


    原主的記憶已經沒入她的腦海。


    她是俞家堡堡主嫡女,可她自出生時娘便死了,父親給她續弦了一位後娘。


    這後娘剛進俞家堡時,待她還算好,起碼表麵上是好的。


    可自從後娘給她生了個繼妹後,便對她非常不好。


    她幼時父親常年在江湖上行走,不在家中,後娘便整日欺負她,打罵她,連吃飽穿暖都沒法滿足,便更不用說是給她修煉的資源了。


    一直到她十三歲時,父親迴到俞家堡,看到她過得如此淒慘,心裏愧疚之餘,卻又不能因為她而把後娘給趕走,索性便將她送到十方宗。


    父親曾經意外救過十方宗的宗主明文德一命,明文德便將她帶迴十方宗,並破例收了她為內門弟子。


    按正常來說,十方宗的內門弟子都是要有靈根的,可她並沒有。


    明文德見她無法修煉,便安排她到灶房這邊來幫忙。


    可她真的沒有靈根嗎?


    不,恰恰相反,她是全靈根。


    按這本書上所述,她在出生之時便被父親發現是全靈根。


    但她的後娘為了壓製她的靈根,趁著父親不在家時,請了高人將她的五種靈根全數擊碎了,讓她成為了一個廢材。


    看來她穿到這本書裏來,不光是與大師兄鍾離縉的生子任務。


    還有她的複仇任務。


    曾經讓她過得不好的人,將來她統統要讓她們過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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