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鄴都第一晚,俞錦書跟隨君還宿在水月閣。


    “寨主,這間上上房還是五年前創辦水月閣時,我特意為你布置的,隻等你有一日來鄴都,便可以在此住下。”


    琳琅對君還說罷又與俞錦書說,“趙軍師,隔壁那間也是上上房,無人住過,待會我帶兩位姑娘過來陪趙軍師共度良宵。”


    琳琅並不知曉俞錦書是女子,隻以為她是為君山寨立了大功的趙軍師,因此對她十分友好。


    俞錦書正要拒絕,便知君還說:“趙軍師並無此愛好,便不必給她送姑娘了。為保她的安全,她與我住一間便是。”


    琳琅臉色微變:“寨主,水月閣的安保做得極好,特別是這裏的上上房,有暗衛守護。”


    她自少女懷春,便愛慕君還,後來離開君山寨,與君還一別便是五年。


    五年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思念君還,在這裏做的每一件事情也是為了他。


    如今好不容易等到與君還相見,就想著今夜裏要與他一訴衷腸,順便發生點什麽,將她守身如玉多年的身子給了君還,從此,她便是君還的女人。


    可君還要與趙軍師睡在一間房,這該如何是好?


    俞錦書從琳琅的眼神裏與話裏看到了她的想法,也想趁此機會試探君還,便道:“不如我就睡在隔壁。”


    琳琅一聽,連忙笑著說:“那我帶趙軍師過去。”


    “不行。”君還語氣嚴肅,“趙軍師在君山寨便與我同住一屋,由我親自保護,到了魏國這危險之地,就更得由我保護了。趙軍師與我同睡一屋便可,不必要弄兩間屋子。”


    琳琅滿臉失望,沉聲道:“是,寨主。”


    俞錦書已經聽到了琳琅心碎的聲音。


    君還帶著俞錦書進了房內。


    房內果真收拾得很幹淨,一應物品都是嶄新的。


    裏邊還有一扇大屏風,屏風後是浴盆,以及準備好的幾身換洗衣物。


    看來這些衣物都是為君還準備的。


    琳琅在外邊吩咐:“將隔壁房間趙軍師的衣物都收拾到寨主那邊房裏去。還有寨主房裏的那盤香……”


    她話未完,便有人急步走了過來。


    能到這邊來的,都是君山寨的人。


    來人說:“外邊來了幾位魏國重臣,有曹太慰,顧太傅,還有中大夫簡旺。”


    琳琅聞言,連忙道:“我這就去。”


    來人問:“這事要不要與寨主說?”


    琳琅道:“寨主連日奔波,讓他先歇息兩日,再說他對這些重臣也不熟悉,我去便可。”


    君還的房裏,他對俞錦書說:“一身塵土,你先去沐浴更衣,我在外間迴避一下。”


    這間房是兩間的格局,外間像是小茶室。


    俞錦書看著他走了出去。


    這時有幾人各提了兩桶熱水來,將浴盆倒滿了熱水。


    俞錦書將門關上,沐浴更衣。


    琳琅為她準備的衣物不太合身,太大了些。


    好在她在君山寨有帶衣物來,便換了穿上,又將濕發擦幹後再束起。


    君還正在外邊泡茶,看著她洗過後,肌膚水潤潤的,顯得她眼尾的那道刀疤也好看了幾分。


    俞錦書讓外邊的人換水,好讓君還去洗。


    君山寨的兄弟們走了進來,將水換了。


    他們發現趙軍師真是講究人,竟然將衣物都洗了。


    俞錦書是女子,衣物又怎好讓男人們去洗,方才她沐浴的時候,便從浴盆裏弄了水出來,先將衣物洗了,晾在屏風後的架子上。


    特別是那根束帶,還得藏在她的男袍下邊,以免被人瞧見。


    夜已深,這座小樓很是安靜。


    與這座小樓不同的是,臨街的那幢主樓裏,熱鬧非凡。


    此刻正是男客們在此尋歡作樂的時候。


    俞錦書趁著君還在洗澡,她一個人偷偷地跑到了主樓來。


    這時候琳琅正在樓裏與眾多男人們談笑風生,一個接著一個地周旋著,可見得遊刃有餘。


    “琳琅姑娘,都說你還是完璧之身,不如我出一萬兩黃金,買你一夜,可行?”


    這位富商的話一出,大廳裏便起哄了起來。


    琳琅指尖朝著那富商的肩頭一點,咯咯笑了一聲:“一萬兩黃金,這位大哥,你可真是豪爽。不如本姑娘愛的不是錢,別說黃金一萬兩,便是十萬兩,我也不會跟你一起睡。”


    又是一陣起哄。


    有人問:“琳琅姑娘,你不愛錢,那你愛什麽啊?”


    琳琅低首羞笑了一下,接著抬眸,目光朝著君還所在小樓的那個方向看了過去,“不告訴你。”


    眾人又是一陣失望的聲音,他們都很想知道琳琅到底愛的是什麽。


    俞錦書在琳琅滿是風塵味的美臉上看到了一絲堅持與韌性,隻有她知道,琳琅愛的是君還。


    按書裏的設定,琳琅是個好姑娘,為齊國,為君還,默默奉獻自己,做著自己並不愛的工作。


    可她要搶這位好姑娘心愛的男人,是不是有點太壞了些?


    琳琅在外間招唿完客人後,去了一個包間。


    那個包間正是魏國的幾位重臣。


    俞錦書迴去小樓的上上房時,君還已經沐浴更衣。


    君還也是穿的從君山寨帶來的衣袍。


    他正在給大黃做狗窩。


    狗窩就在外間。


    騎了幾日的馬,俞錦書著實是累了,她脫了身上的袍服與鞋襪,躺在了裏邊。


    君還走過來。


    他披散著墨發,高大威武的身量,剛毅的俊美麵容,在這滿室飄香的上上房,更為他增添了幾分誘惑人心的魅力。


    近一個多月以來,他為了建兩個廠子,很多時候都沒有迴屋睡覺,困了就在廠裏打個盹,有時候白日裏在屋子裏補補覺。


    說起來,俞錦書已經有一個多月沒與他板板正正地睡在一張床榻上了。


    倆人最親密時的接觸,還是上迴大黃把俞錦書拉到水裏,被君還抱出來。


    雖是每日相守,卻仍有一種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欣喜感。


    君還帶著濃厚的荷爾蒙氣息上了榻。


    他躺了一會,說:“我看你係著那束帶很難受吧!你不必介意我。”


    不知為何,他心裏有一種期待。


    說是期待,倒不如說是身體的衝動。


    俞錦書也是如此。


    甚是奇怪,她分明好疲累的,為何會有一種想與他完成生子任務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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