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夜南宮月琴淒厲的叫聲響徹整個侯府。


    楊月娥在臥房裏聽著這聲音,輾轉反側,無法入眠。


    “不對,南宮月琴太反常了。”


    楊月娥驚得在床榻上坐了起來,額上冷汗直冒。


    祁二叔大壽那日周君知死的事情,雖是南宮月琴主導,可她參與了的。


    後麵給俞錦書下毒,她也是參與了的,給予南宮月琴各種方便。


    自從南宮月琴被關在柴房,楊月娥想過很多次辦法,都因為柴房有人看守,沒能弄死南宮月琴。


    後來南宮月琴瘋傻了,楊月娥就沒在意過。


    一個瘋子,想必也說不了什麽吧!


    可為何今日侯爺帶俞錦書迴來,南宮月琴會如此反常?


    難道南宮月琴根本就沒瘋?


    如果沒瘋,就一定不能讓南宮月琴見到侯爺,一定不能。


    楊月娥下了榻,在櫃子裏尋了一身暗色的衣裳穿了,再開門出去,也不打燈籠,一個人穿梭在侯府暗處,到了南宮月琴所在的柴房。


    這會兒南宮月琴沒再喊了,柴房十分安靜。


    楊月娥遠遠看著柴房門前有兩位護衛守在那裏。


    他們坐在門前,都在打瞌睡。


    楊月娥摸進了工具房,在裏邊找出一桶桐油來,再悄悄地去了柴房那邊。


    門前那兩位護衛都睡得打出鼾聲來。


    其中一位護衛靠在一堆柴禾邊。


    楊月娥將桐油往柴禾上淋了上去,桐油沒過護衛的鞋底,她用打火石將桐油點燃。


    等火起,楊月娥提著空的油桶轉身就跑了,緊張得腳都打顫,還摔了一跤,爬起來正要準備跑,抬頭卻見麵前一陡人牆,嚇得她忍不住驚聲一叫。


    柴房那邊火已經燃燒了起來,那位護衛身上著了火,正滿地打滾。


    突然兩人各提著幾桶水來,往那護衛的身上一淋,嘩啦兩下,火滅了。


    接著又來了好多人來滅火。


    楊月娥看不清麵前的人牆,她爬起要走,卻感覺麵前又來了幾人。


    有兩人還提著燈籠。


    她看清了,那陡人牆是阿佐,後麵來的幾人,最當中的是祁洛霆,旁邊是幾位護衛。


    燈籠照著楊月娥慘白的臉。


    她堂堂主母,平日裏養尊處優,端莊大方的人兒,此刻卻手上提著個油桶,摔在地上,狼狽不堪。


    祁洛霆看著楊月娥,怒道:“楊月娥,你竟然敢在侯府縱火行兇。”


    楊月娥搖著頭,想解釋卻又無法解釋。


    她扭頭看著柴房那邊的火已經被滅了,顯然,柴房這處不止兩位暗衛。


    那些人好像都準備好了似的,隻等她下手,便要將她擒住。


    祁洛霆並沒有私自處理這事,畢竟楊月娥的家世背景很不一般,楊家是世家大族,朝中勢力深厚,她爹爹還是吏部尚書。


    楊月娥與南宮月琴一並送去了府衙。


    當楊月娥看著並沒有瘋傻的南宮月琴時,知道自己是徹底完了。


    祁洛霆還將楊月娥的三個繼子也送去了府衙,讓他們在衙門的震懾下,說了實話。


    三位繼子的父親最終也抵不過詔獄的嚴刑拷打,都招了,是楊月娥讓他們在俞錦書生產那日,將京城的產婆全部都支走。


    棲子堂,香巧很是疑惑地問著:“小姐,南宮月琴到底是真瘋還是假瘋啊?”


    俞錦書笑了一下:“當然是真瘋了。”


    香巧更疑惑了:“可為何她突然就不瘋了?”


    俞錦書編了個假話:“或許是她深愛侯爺,知道侯爺來了,她就不瘋了吧!”


    南宮月琴的確是瘋傻了。


    是俞錦書在迴侯府後,找了個機會去了柴房,給南宮月琴吃了一顆她在係統商城花了一百積分買的複智丸。


    證據之下,楊月娥和南宮月琴伏法,按律秋後問斬。


    可在幾日後,她們卻雙雙在牢裏服毒而亡。


    府衙來的消息說,是楊家派人送了毒藥去牢裏,保楊月娥一個全屍。


    楊月娥不敢一個人服毒,便贈了毒給南宮月琴。


    侯府終於清靜了。


    俞錦書再也不必害怕會有人害她和她的三個孩兒。


    這日,府裏的管家來棲子堂送賬冊。


    “二夫人,這些賬冊有些問題。”


    祁洛霆正在逗孩子,聽著管家的話,一記眼刀殺了過去,“從今往後,府裏隻有一位夫人。”


    管家嚇住了,忙改口:“是,侯爺,夫人。”


    俞錦書也不介意,她掃了一眼這些賬本:“這些賬冊上的問題,一一羅列清楚,能平的就平了,不能平的也要想辦法平了。若是牽扯到府裏的人,也要羅列清楚,有問題的一個都不能留。”


    賬冊有問題,那也是楊月娥弄出來的,總不能去地府找楊月娥算賬吧!


    管家應下後,拿著賬冊走了。


    這夜,孩子們睡著後,祁洛霆與俞錦書到了臥房歇息。


    榻上,祁洛霆將俞錦書抱在懷裏,說著一樁事情。


    “今日我去祁二叔家了,見到祁佑煊,聽說他已經不能人事了。”


    俞錦書聽著這個消息,覺得心裏有點舒爽。


    不過她挺好奇的:“為何會如此?”


    祁洛霆冷笑了一聲:“那日祁二叔壽宴,祁佑煊中了媚藥,那藥太過厲害,加上周君知死了,他又在家裏被家人嫌棄,在外邊也遭人罵,他便日夜酗酒,慢慢的人就廢了。”


    “活該。”


    “的確活該。”


    祁洛霆將她拖進了被窩,寬了她的衣衫,日常的交融開始,每每都如初次那般激動又興奮。


    這一迴,俞錦書服用了雙胎丸,次年生下一對龍鳳胎。


    再緩了兩年,俞錦書又生下兩女一男。


    從此泰寧侯府便成了京城茶館和坊間巷道的傳說。


    泰寧侯隻有一位夫人,不納妾。


    一位夫人頂得幾房小妾,一生便是三個兩個。


    最為關鍵的是,泰寧侯的孩子們,個個都相貌絕色,且個個都是人中翹楚。


    有傳言說泰寧侯夫人是天上的生子娘娘下凡,給泰寧侯府帶來了福氣,還有子嗣運。


    待到孩子們成年,泰寧侯府的門坎都被踩爛了好幾迴。


    俞錦書與祁洛霆因生活無憂,都活到了九十多歲。


    祁洛霆九十二歲那年壽終正寢。


    俞錦書與祁洛霆感情深厚,祁洛霆死後,她覺得縱然兒孫繞膝,也抵不過有夫君的相伴。


    她進了係統:“我什麽時候死?”


    係統的機械音打了個哈欠:【宿主,我都以為你把我給忘記了呢!恭喜宿主,你已圓滿攻略第二本書《侯爺無子,族親們都盯上了世子之位》的生子任務,目前你在番番書城生子係統的積分餘額是十萬零六百五十分,你的現實世界的壽命又增長了十年,算下來,你是二十五歲那年死的,除了可以死而複生外,能多活到四十五歲再死。請問宿主,你還需要攻略下一本書嗎?】


    四十五歲還是英年早逝。


    俞錦書問:“下一本是什麽書?”


    係統:【宿主,下一本還是古代言情,叫做《城主無子,各方勢力蠢蠢欲動》,你的身份是一位寡婦,你的名字依然叫俞錦書,如果沒意見,係統將會清除你上一本書的記憶,要讓你的情感沉浸在這本書當中。】


    俞錦書聽著頭大:“能不能換本容易攻略的書,為什麽要是寡婦?難搞啊!”


    堂堂城主,會愛上一個寡婦?


    係統無視她:【宿主,記憶清除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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