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這麽晚又異常的冷,大家也沒時間多說,很快便下車分開了。


    見秦令年家離得遠,劉正鋼便開了那輛車,把他們一家送迴家又把車開迴了軍區。


    到家後,秦令年把剩餃子熱了下,一家人坐下來吃過夜宵後,雲安平和雲安康也沒去招待所,在廚房打的地鋪。


    秦令年和雲安歌再三要送他們倆去招待所,可他們不願意去。


    雖然他們倆知道自家妹夫有津貼,而且應該也不低,但是住招待所一晚估計要花幾塊錢。


    就算妹妹妹夫舍得花錢,但對於他們兄弟倆來說,幾塊錢可是要一起攢上三四個月的。


    現在的日子太難了,能省出一分錢都要咬緊牙關去省的。


    所以,他們早就習慣了節儉,更習慣了過苦日子,說什麽都不去招待所浪費錢。


    雲安歌和秦令年知道兩個哥哥是替他們省錢,最後也沒勸了,反正都是一家人住在一起也沒啥不方便的,隻是沒有床著實委屈他們了。


    讓他們去臥室睡炕,他們又不願意。


    雲安歌隻能把炕席抽下來鋪在廚房的地上,又在上麵鋪了兩條褥子,但是家裏的被褥太少了,隻能讓兩個哥哥睡一個被窩。


    好在臥室有炕,燒起來一點都不冷。


    而且她現在都要和秦令年摟在一起睡的,這男人火力十足,抱著他就像抱個火炭一樣,她經常睡到半夜熱醒,所以兩個人蓋個毛巾被,上麵搭個軍大衣就行了。


    雲安歌鋪床時,秦令年去衛生室買了藥膏迴來。


    “安歌,對不起...都是我太大意了...”


    借著手電筒的光芒,秦令年跪在炕上給雲安歌擦藥。


    即便小女人咬著牙一聲不吭,但半張小臉兒腫得那麽嚴重,還印著深深的五指印子,秦令年的心痛得像被刀割。


    “你別自責了...”雲安歌望著滿臉自責又心疼的男人,強忍著疼痛硬扯出一絲安慰的笑。


    “這不是你的錯...況且我是個成年人,如果非要說誰有錯,那也是我自己的錯,我也太大意了,好在有驚無險...”


    秦令年沒再說話,輕輕柔柔給雲安歌抹完藥,然後抱著她躺進了被窩。


    從入睡的那一刻到翌日天亮起床,男人都緊緊地摟著小女人。


    有幾次雲安歌怕他胳膊麻了要撤離,他馬上驚醒又緊緊地摟著她。


    等到天亮,劉正鋼和沈青竹起床後洗漱完連早飯都沒吃,便急匆匆去了軍區,到辦公室後翻出電話本開始四處打電話。


    而辦公室在他們倆樓上的趙天柱也在打電話,四處求人...


    他一夜沒睡,天還沒亮就來軍區了。


    從昨天到現在,他心裏隻掛念著他兒子趙紅衛,都沒有留意到孫秀珍娘幾個還有他那幾個孫子孫女一夜未歸。


    孫秀珍他們一群人在衛生室待了一整夜,因為趙紅光傷得有些嚴重,頭頂不僅有個大口子縫了幾針,而且還發燒了。


    趙天柱打了十幾通電話都沒求到人幫忙,隻好開著軍車親自去一趟縣警員局。


    雖然他見到了趙紅衛,也聽信了趙紅衛的狡辯之詞,還找到局長暗搓搓的各種威逼利誘,但都是徒勞。


    在趙天柱到達前,警員局局長就接到了市裏以及省裏警員廳的大領導打來的電話,都表示會密切關注這起惡性案件,勒令他們調查清楚趙紅衛的犯罪事實,不能姑息,要嚴懲不貸。


    這位局長也不是吃素的,自然猜測到了是劉正鋼和沈青竹暗中找了關係,提防他們徇私枉法。


    雖然趙天柱是師長,雖說軍界和政界也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但到底也是不同的兩家。


    趙天柱軍職再高,也不能在政界唿風喚雨。


    何況趙紅衛的罪名已經坐實了,就算有人想討好趙天柱,也隻能是有心無力。


    而且從第二天起陸續有女同誌過來檢舉狀告趙紅衛,粗略估算受害人有十幾位。趙紅衛的罪行可以用罄竹難書來形容了,又有市裏省裏的督察,誰也不敢包庇他。


    等梅安縣警員局調查清楚後,局長親自給市警員廳廳長打電話,特事特辦直接給趙紅衛定了罪。


    所以,趙紅衛被扭去警員局的第三天下午兩點,他的判決書就送到軍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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