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弈四人靠近了些,這時王赤超走上前來說道“幾位,不要上前了,前方發生命案,你看那家女兒正跪在那傷心呢!”王赤超說完,斜眼瞥了瞥跪著的公孫溪婧。


    王赤超現在很自信,因為這一套說辭加上他那一身衙門官服說的話很是可信,就這麽會功夫已經讓許多圍觀的人散去了。


    “命案?難道他死了?隻不過卸了它一隻手而已,不至於死吧。”林弈有些疑惑,因為即便是凡人斷手及時醫治也能活命,何況那是位有修為的人呢?


    “你們什麽意思?”王赤超聽林弈這話,出於職業敏感,很快便有了聯想,“難道那灘血跡和這四人有關?”


    “哦,那灘血跡是我們弄的,但是怎麽會死呢?我當時已經放了他啊,而且就算死也不會死在這。”林弈有些疑惑地說道。


    聽到這邊的動靜,跪著的公孫溪婧朝這邊看了過來,隻是一看不要急,這四人赫然就是剛剛的劍宗四人。


    “四位先生,求求你們為我做主。”公孫溪婧跪著用雙膝走了過來,她的聲音很大聲也很好聽,帶著哭腔,讓人動容。


    “嗯?為你做主,做什麽主?我們並不認識。”林弈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姑娘語氣冷淡說道。


    林弈並不認為那灘血跡是這小姑娘的親人留下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當時她在場,而且她沒有敵意,自己親人在麵前被人斬了一臂,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無動於衷。


    “小女子名叫公孫溪婧,就是那斷頭台之上那家人的小女。”公孫溪婧哭訴地說道。


    “嗯,我們不認識你,我們也沒理由給你做主,你找錯人了。”林弈的迴答很冷淡,絲毫沒有因為眼前的女子哭的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便心軟。


    聽到兩人的對話,一旁的王赤超也知道了林弈四人的身份,幹嘛單膝下跪語氣誠懇說道“四位是劍宗高徒,難道真的要讓溪婧小姐身死嗎?”


    此時的王赤超也不管什麽麵子不麵子,因為剛剛公孫溪婧的聲音太大,現在已經有很多人圍觀,更是有幾個已經悄悄走開了,顯然是去衙門報官領賞錢了。


    現在公孫溪婧隻有一條生路,就是得到劍宗庇護。


    “我們素昧平生,我又憑什麽幫你?給我個理由。”林弈的話語依舊冷淡,但是林弈此時卻是更加好奇,是什麽能讓一個妙齡女子如此卑微。


    即便是要複仇也不必如此,因為如果要殺的人隻是行刑官,亦或者是衙門裏的人那麽辦法不是沒有,沒有必要做到如此地步,除非要殺的人遠超想象,而隻有劍宗可以幫她。


    “姐姐說,天下能護得住我的隻有劍宗了,但是我想既然護得住,那麽助我報仇也不在話下,所以新娘子懇請先生幫幫我,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公孫溪婧說出這話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劍宗裏麵都是他們凡人所說的仙人,所以沒有什麽東西可以打動他們,而她所說的然後代價無非就是自己的身體,因為除了這個她已經沒有什麽可以拿得出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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