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可是飲月特意給你留的。”晚秋說道。


    “嗯,我沒有白疼她,好東西還會想著師兄呢。”林弈麵露笑意說道。


    那是,畢竟你對於她而言是不一樣的,你應該能明白我的意思吧。”晚秋言之鑿鑿,但是卻又意有所指。


    聽見這話,林弈收起了笑容,看著晚秋眼中不免有些擔心,又有些驚慌。


    晚秋絲毫沒有理會林弈的眼神繼續說道“你應該也注意到了吧,飲月的心思,飲月對你的愛意。”


    “啊?”


    “啊?”


    寅生與孝淵異口同聲地說道。


    隻是林弈並未理會這兩人的震驚隻是自顧自地說道“哎,我在這方麵雖然有些遲鈍了,但也不像這兩個一般是塊木頭,我當然注意到了,隻是…………”


    林弈輕歎口氣還想繼續說些什麽。但是卻被晚秋打斷道“隻是什麽?不要說些什麽冠冕堂皇的話,你要是有所顧忌就大大方方說出來,一向自詡灑脫的你不會不敢吧。”


    “與其說我是飲月的師兄,倒不如說是師傅,而且我年歲比之飲月大上不少,我倒是不在意別人閑話,隻是飲月畢竟涉世未深,而且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難免會在意,到時候我又該如何自處。”林弈將心中的顧忌一股腦地全盤托出。


    “糊塗,誰說師徒不能相愛?又是誰說師兄妹不能相愛?我們又何須在意那些個凡人閑話,而且我們修行之人壽元綿長,即便是現在也有著不下千年壽元,你又何須在意那十幾年二十年的。”晚秋越說越激動。


    “不是的,我沒有。我這全是為了飲月考慮。我隻是……”一向灑脫的林弈難得這般語無倫次起來,但是也證明了現在林弈的心亂了。


    而後卻是輕歎一聲語重心長地說道“而且壽元綿長未必是什麽好事,凡人相思不過受那幾十年相思之苦,而飲月呢,現在飲月不過築基便要受那兩百年相思之苦。”


    說到這晚秋情緒又是激動了起來繼續說道“往後便會越來越長,越來越久,你如何忍心,看似是為了飲月好,刻意壓著自己的情誼,但是你又知道飲月是怎麽想的嗎?你何其殘忍,你又何其自私。”


    林弈聽完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擺,隨後眼神決然,在之後便拿著酒葫蘆朝著飲月住處走去。


    看見看著林弈離開的背影微微一笑心想“飲月啊飲月,你可得好好謝謝我哦,也不要多,那酒多給我幾壇便是。”想到這晚秋也從腰間解下酒葫蘆灌了幾口。


    剛剛晚秋說的激動,寅生與孝淵沒敢搭腔,現在看著晚秋的微笑,兩人壯著膽子湊了過來。


    孝淵小聲地詢問道“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


    “對啊,對啊,我怎麽沒看出來啊。”寅生也是小聲詢問道。


    晚秋看著這兩人麵露鄙夷有些嫌棄地說道“你們兩是木頭,當然不知道。”


    聽晚秋這麽說,寅生與孝淵難得地沒有反駁但是卻有著刨根問底的意思追問道“說說看嘛,你又是怎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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