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仲之前不是沒想過小焱子與飲月兩人是劍宗門徒,因為初入築基就可以斬老牌金丹,而且還是一天之內連滅三門有著老牌金丹坐鎮的門派,這種戰力除了劍宗沒有那個門派可以培養出這種弟子,而且兩人還是使劍的。但是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想,原因也很簡單,中州之人還在娘胎裏就是築基,呱呱落地沾染紅塵就可入那金丹,而兩人隻是初入築基,這怎麽想也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別的州拜入劍宗的。但是這個想法也很快否定了,中州天地間充斥著淩厲劍氣,即便是出竅強者入中州也不能說毫不費力,更別說是兩個凡人了。


    但是現在知道了兩人是劍宗門徒,馬仲連複仇的勇氣都瞬間磨滅了,馬仲用右手捂著左邊肩膀的傷口一步一步踉踉蹌蹌地朝著遠方走去。


    …………


    寅生向林弈不忿地說道“是不是太便宜他了,要我說直接取他性命就好了,他最後一句話很明顯就是想知道我們的底細以便日後報複。”


    “此人罪不至死,若是因為這事取他性命還不至於。”林弈說道。


    “可是他居然在小焱子與飲月拒絕的情況下還想強行擄人。”寅生話還沒說完林弈就插話道“所以取他一臂小懲大誡。”聽林弈這麽說寅生也不再答話,隻是滿臉寫著不忿。


    晚秋這時說道“寅生,別這樣,就是是要取他性命,也不該是我們去取,而應該要讓小焱子與飲月去,因為這件事當事人就是他們兩人。我們做了就是越俎代庖了。”


    聽見這話孝淵也是點頭道“是啊,是啊,就是應該這樣。所以寅生你也別不忿了。”說著就攬起寅生的肩膀。


    寅生任由孝淵攬著自己,臉上的不忿也是緩和了下來。


    這時林弈說話了“現在最要緊的還不是該不該殺他,而是我們是否暴露了。”說完林弈麵色凝重地看著小焱子與飲月。


    “小焱子不敢說,但是以飲月的聰穎恐怕是可以猜出些許端倪的。”晚秋說道不過後續她又說道“不過也僅僅是些許端凝,以小焱子的腦迴路恐怕會帶偏飲月吧。”說完晚秋掩嘴輕笑。


    …………


    小焱子與飲月麵麵相覷,手中還握著抽出一半的長劍。


    “就這麽走了?看著老匹夫的表情好像是要吃人一般,就這麽輕描淡寫地走了?”小焱子疑惑地問道。


    飲月也是摸不著頭腦,疑惑地說道“不應該啊,以他剛才的氣勢我有種預感,隻要他出手我們絕對不是對手,甚至跑都沒得跑,但是他就這麽走了,實在讓人費解啊。”說到這飲月麵色凝重起來,似乎是一團謎團正在抽絲剝繭一般。


    這時小焱子則是自作聰明地大聲說道“我知道了。”


    被這一聲大叫打斷思路的飲月沒好氣地道“你知道什麽了。”


    小焱子神秘地嘿嘿一笑“我知道他為什麽就這麽走了,應該是他心思深沉,畢竟我們都是少年天才。所謂冤家宜結不宜結,得罪我們對他沒好處。而且說不定日後他還需要我們助力呢。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這個解釋乍一看很有道理,但是禁不起推敲,因為在他顯露殺意的那一刻這個冤家已經結下了,這就更說不上以後助力這麽一迴事了,而且多個朋友多條路更是無稽之談。想到這飲月幹脆不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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