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意傑愕然了,他沒想到他哥忽然會有轉變,他眼裏頓時閃爍驚喜的光芒,抱著林林快步下樓。


    “是不是真的?哥,你不是敷衍我吧?”


    雋睿看我一眼,柔聲說:“薇,你和林林先上樓去,我和意傑有話要說。”


    “好。”我抱過林林,聽話地上樓,但心裏還是有點擔心,生怕他們兩兄弟又吵起來。


    雋睿和意傑一起去書房了,我還聽到書房門鎖上的聲音,心裏越發擔憂,該不會在書房裏打起來吧!


    我抱著林林,躡手躡腳下樓,走到書房外麵,耳朵貼在門上,去聽裏邊的動靜。


    但是房門的隔音效果太好,根本聽不到什麽。


    我隻得輕輕退開,迴到沙發坐下。


    等了一會,還沒見他們出來,林林哼哼唧唧的哭了,我隻得先上樓,給林林喂奶。


    林林吃著吃著便睡了,花姐還是把他抱了過去。


    我輕輕出去房間,站在樓梯口靜聽下麵的動靜。


    “哥,這套別墅我輸給薇姐了,哈哈,不過我開心。”


    “是嗎?這裏還真不錯!你這份禮物我喜歡。”


    “林林有保姆照顧,你趕緊上去會薇姐吧,你放心,房間隔音效果好,你們可以隨意折騰。”


    “……”


    “哈哈。”


    我聽著他們這很魔性的對話,滿臉燥熱,趕緊退迴房間去。


    這麽說,雋睿今晚不走了?


    我抑製不住地笑了,小心髒蕩漾啊蕩漾~~


    正準備快步去浴室,他已經進來,男人修長的腿抬起,把門帶上,手臂一伸,我已被他撈入懷裏。


    我還來不及唿喚他的名字,唇已經被他灼熱的唇壓住。


    他溫柔碾壓,啜取,輾轉而入,我仰頭迎合,和他唇齒纏綿。


    生離死別,如今能穩穩地抱著他結實又溫暖的身體,我的心情難以描述。


    無需用語言傳達,我們彼此用唇舌表達著分離的思念與擔憂,彼此緊緊抱著,恨不能將對方嵌入骨肉之中,融為一體。


    “薇。”他在吻得我快要腦缺氧了,才把我放開,在我耳邊低喚一聲。


    男人聲音溫柔到極致,低沉性感,聽著酥麻入骨。


    “睿。”我雙臂箍著他脖子,噙著淚看著他,“我想你,我想你,想你……”


    我喃喃重複著,踮著腳尖,臉和他的臉摩挲。


    多少個夢裏,是這樣的和他相擁,醒來卻隻是一場空。


    我伸手,手指畫著他的眉骨,感受他的體溫,眼中不覺盈滿淚水。


    “雋睿,抱緊我。”我雙手攀住他的後背。


    他結實有力的胳膊抱緊我,溫暖的手掌在我後背摩挲,沉沉在我耳邊說:“是差一點丟了命,但我想著你,想著我們的林弦思,我挺過來了,我知道,你承受不了失去我……”


    “是,雋睿,我承受不了……”我緊緊依偎在他懷裏,瞬間淚雨磅礴。


    他把我打橫抱起,走到床邊。


    吻了吻我臉頰的淚,他柔聲說:“不哭了,我們很快可以在一起了。”


    “嗯!”我揚起唇角,重重點頭。


    他凝視著我,露出壞壞的笑意問:“陪我一起洗洗嗎?”


    我臉瞬間燙了,不說話,不拒絕。


    他笑了,抱著我往浴室走。


    把我放在地上,他打開淋浴,我們站在水幕之中。


    他修長的手指伸出,把我睡衣的紐扣解開,我也噙著些許羞怯的微笑,伸手去解他襯衣的扣子,幫他把襯衣脫了下來。


    對麵的鏡子映照著我,看得出我的臉已經緋紅,而鏡子裏,也照著他的後背,男人的背精壯深刻,健康的小麥色,線條流暢,性感極了。


    “二姐又色了。”他捏住我的下巴,寵愛地笑。


    “嘻嘻,我就色你。”我撒嬌地賴入他懷裏,這種互相貼著的感覺,真是無與倫比的美妙。


    我們很快便解掉所有的束縛相對了,他的手遊移到我的前麵,吻我的唇角揚起弧度。


    我明白那一抹笑意,因為我現在喂奶,罩杯比往常最少大了兩倍。


    為了“懲罰”他這一抹壞笑,我在他唇上輕咬了一下,腳也追著他的腳背踩了幾下。


    他笑意更濃,任由我撒嬌地踩著。


    我脖子上戴著他送的吊墜,而且把象牙果的那個和香樟木星星綁在了一起,他手指捏起看看,又輕輕放下,讓兩個吊墜都落在我胸口上。


    他手掌取了些沐浴露,分了一些給我。


    我笑著,輕輕給他肩上,精致的鎖骨上,健美的胸上。往下而去時,我躊躇了,不敢繼續,也不敢看他。


    “周薇專屬。”他唇到了我耳邊,磁性魅惑。


    “討厭。”我嗔他,身體卻如電流流過,一陣一陣蕩入心尖。


    …………


    “睿!”我喑啞呢喃,帶著強烈的渴望。


    “薇!”他抱緊我,我們再次唇齒相纏。


    噴灑的水衝洗了我們身上的沐浴露,他把浴巾扯過來,把我包住,關掉水後,抱著我迴房。


    他把我放在大床,我抱著他的頭,生怕他的唇離開,我像一尾缺水的魚兒,仿佛他的氣息便是我唿吸的氧氣,一旦離開,便會窒息。


    他溫柔相迎,一邊和我吻著,一邊用浴巾將我身上的水輕柔擦幹。


    相對我的急迫,他有著遊刃有餘的溫存,他手指輕輕梳理我的頭發,輕撫我的額頭,每一個動作,都令我舒暢得不知如何是好。


    “二月十四那天,我二十四小時沒有合眼,想你們……”他的動作因為話語的動情,稍許停歇。


    “我知道你會想我們。”我捧著他的臉,聲音發顫。


    “我知道你會期盼,那天我突然出現在你麵前,”他的手指停留在我的臉頰,眸色痛楚,“天知道那天,你是怎麽熬過了生產的痛苦和不見我的失望。”


    “雋睿——”我淚順著眼角流在枕頭。


    “我心痛,痛得撕心裂肺,比那幾乎致命的兩槍更痛!”他眉鎖緊了,眼眶潮濕。


    “不說了,雋睿,風雨之後是彩虹,我們總能有相守的日子。”我哭著,捧著他的臉,親住他的唇。


    他不再說了,和我癡纏在一起,彼此索取,用最熱烈的迴應訴說所有壓抑的思念……


    當暴風驟雨停歇下來,我的手指還緊緊地掐著他的胳膊,我們對望著,唿吸一下一下的。


    我的手無力地垂下來,我看到他結實的胳膊上,被我掐出兩道紅痕,脖子上更是被我種下了星星點點的草莓。


    我估計我的脖子上,也一定和他一樣的曖昧。


    ……


    清理之後,我們依偎著躺在一起。


    我惴惴不安地問:“你可以在外麵過夜嗎?”


    “為什麽不可以?”他好笑地捏捏我的鼻尖。


    我嘟著嘴,酸酸地問:“那個霍大小姐不會管你嗎?”


    “她為什麽管我?”他手指彈彈我嘟著的唇。


    “你不是和進入王家一樣的手段,去進入霍家嗎?”我斜睨他一眼,還是酸酸的。


    他麵色嚴肅下來,搖了搖頭。


    “怎麽說呢,王語晴和我是擺明了的協議,各取所需,所以我對她無愧疚,而霍奕不同,她是無辜的,我不想利用她。”他沉鬱地說。


    我點了點頭,手指和他的手指交纏在一起。


    “她對於家裏的生意內幕,完全不知情,她就是個單純的大小姐,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我希望她不要卷入這些恩怨。”


    “嗯,我明白了,但是即便這樣,霍家大小姐以後還是要麵臨變故。”我說。


    “這也無奈了。”雋睿苦笑。


    “那你能輕易得到霍江雲的信任,打入霍家內部,去完成你的任務嗎?”我擔心地問。


    雋睿皺眉,輕撫著我的額頭說:“也是在一籌莫展之中,不過因為逃亡的那一槍,令他對我還是沒有任何懷疑,讓我跟在他身邊。


    隻是他是隻老狐狸,這段時間連當初和林家王家往來的生意都迅速收手了,完全抓不到任何證據。”


    雋睿從來沒和我說過這麽多關於他工作方麵的事,我看著他深鎖的眉宇,心疼地輕撫他臉頰。


    “你不用操心這些事,安心住在這裏,我有機會就會過來看你和林林。”他展開眉,摟著我溫柔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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