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雋睿的目光令我脊背發涼，我努力挺直腰，爭辯說：“誰跟蹤你了！我剛好在這裏和朋友唱歌而已！”
“唱歌唱到我的包間去了？還讓人吃你豆腐？”他厲聲，摟著我腰的手掌，力道緊了緊。
我瞪著他，麻著膽子揶揄：“我怎麽知道你和這麽些人渣在一起？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我說到這裏，鄙夷地撇嘴。
他目光沉沉，緊盯著我。
“沒話說了吧，放開我！”我推他，想掙脫他的禁錮。
他卻把我箍得更緊，幾步將我推到陽台的欄杆上壓著，半俯著身，高大的身軀和強大的男人氣勢，像一座山一般壓住了我。
眸子微凝，他緊繃著臉，一點玩笑的意思也沒有，冷聲說：“以後不許做這種偷偷跟蹤我的事情！”
“汪……”冰棍兒也許覺得他這個樣子很陌生，朝他委屈地叫了一聲。
我也覺得他很陌生，我怔怔地看著他，有點不敢相信，他和上午在床上，和我抵死纏綿的那個男人，是同一個人。
“迴去睡覺！這種地方，以後不許你再來！晚上也不要穿成這樣在外麵招搖！”他站直身，緊繃著臉，皺著眉頭，抓著我那低胸的領子往上狠狠提了一把，才把我放開，把冰棍兒塞我懷裏，。
我委屈得都快哭了，抱著冰棍兒，低著頭快步跑遠。
迴到唱歌的包間，我迴頭看時，林雋睿已不見人影。
我推門進去包間，悶悶地在沙發坐下，拿了杯冰啤喝了一口。
我迴想半年前，那天晚上我鬧著要跑路，林雋睿曾經用特別狠戾的目光和特別兇狠的語氣，假說高利貸嚇唬過我，那時我就覺得他那樣子特別可怕，但後來知道他是嚇我的後，便漸漸將那一幕忘了。
想不到今天他又用同樣的目光和語氣和我說話，而且，今天他還那麽認真，絕不是像上次一樣，隻是嚇嚇我而已。
他是害怕我知道他什麽背後的一麵嗎？他到底在幹什麽？為什麽接觸的這些人，看上去都不像善類？
雖說我剛才那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是氣話，但這也是句實話呀。
“薇薇，你累了嗎？”鄒淩誌注意到我失常的臉色。
“有點，這麽晚了，要不咱們散了吧？改天再玩？”我笑了笑，環顧一眼大家問。
“沒問題，是很晚了，咱們改天再聚。”鄒淩誌的朋友點頭。
出了夜巴黎，我和鄒淩誌打了輛車迴家。
“你怎麽了？不開心？”鄒淩誌歪著頭問我。
“我剛才在外麵，被他看到了，他警告我，以後不許跟蹤他。”我迴答說。
鄒淩誌蹙眉，問道：“他警告？他是什麽樣子警告的？這兩個字我有點消化不良。”因為我一直對她描述的林先生，是一個正麵溫柔的人物。
我深深歎了口氣，頭轉向窗外，低聲說：“很嚴厲很兇的警告，我也消化不良。”
我沉吟一會，幽幽地說：“感覺他好複雜，交往的人，忽而是上流社會，忽而又三教九流。”
“別著急，慢慢觀察吧，你現在有我，不是孤軍作戰了。”鄒淩誌拍拍我的後背。
我笑笑，這話暖心。
鄒淩誌說：“不過他真的不吻別的女人呢，而且我看出來，他來這裏，絕不是消遣找樂子，他隻是純應酬。”
我點點頭，我今天也感覺到這點了。
鄒淩誌笑笑，勸慰我說：“行了，別老是想著，放輕鬆點吧，萬事都不可強求，任其自然就好。”
“也是。”我迴頭笑了笑。
……
周一準備去上班，所以調了鬧鈴。
被鈴聲驚醒後，我迅速起床洗漱，穿黑色抹胸，純白掐腰的小西裝套裙，出來臥室。
鄒淩誌留了張紙條在茶幾上，我拿起來看看。
“我去應聘工作了，晚上見，拜拜。”
我放下紙條，給冰棍兒的小碗裏添了狗糧和水，抱著她膩歪一番後，才放下她，拿起包包下樓。
剛打開客廳的門，我便聽到院外有門鈴聲。
我先拿起話筒詢問，外麵接聽的人是周助理。
“周小姐，請開一下門，林先生讓我給你送了一樣東西過來。”
“好的，請稍等。”
我放下話筒，快步往院外走去，心裏琢磨著，這個冤家又給我送什麽來了。
打開門，隻見院外停著兩輛車，前麵這一輛是嶄新的寶馬。
“先生送給你的，周小姐。”周助理微笑說。
“周助理，拜托你們把車開迴去，我……”
周助理笑眯眯地打斷我的話：“先生說你拒絕的話，就在你的朋友圈發布一個房東和房客的故事。”
“……”
“我們走了，周小姐再見。”
“我不會開車，沒駕照，周助理，拜托司機先生把車開到我車庫吧。”我喊住她。
我其實會開車，也有駕照，但是我真不想這麽招搖！
我坐了他們的順風車，讓司機先生送我到醫院。
終於迴來上班了，我款款走進醫院大廳，先去門診護士室。
張姐和幾個妞看到我，高興萬分，張姐上下打量著我說：“休息一段時間，氣色好多了，越來越漂亮了呀！”
“這小西裝穿的，身段怎麽這麽好！”陽陽驚豔地從前看到後。
我美美地笑著，聽人誇讚總是能心情大好。
張姐說：“你今天就點個卯吧，沒排你的班呢。”
“好的，那我先去一下院長辦公室，我還有點事和她說。”我笑笑。
季院長看到我，也是和張姐她們一般的上下打量，“嘖嘖嘖”地說：“都說女大十八變，你這變化是比別人都來得晚一些嗎？”
“在家吃了睡睡了吃，養胖了。”我笑著說。
“被林董滋養的吧？”季院長壞壞地湊到我耳邊。
“哎呦！”我臉臊得滾燙，捶了她一下。
季院長哈哈大笑，給我倒了杯茶，拉著我坐下來，正色問：“你這董事長職務打算什麽時候接任呀？”
“還是低調吧，一切事務拜托院長您了，我這些天把一些慈善計劃做了文案，院長斟酌著實施就行。”我從包裏拿出一份文案，遞到院長手裏。
院長打開文案，仔細閱讀起來。
看完之後，她微笑點頭，“沒問題，基本都能實施。”
“嗯，那就這樣吧，我依然在門診好了，有什麽事情，我和您私下商議就成。”我說。
季院長想了想問我：“周秘書呢？她掛著這個閑職都半年了，便宜她了吧？”
“依舊把她轉到門診吧。”
“也行，這次她和她媽鬧事，被拘留了幾天，受了教訓，以後應該會有所收斂吧。”季院長點頭。
“希望如此，她不犯我我不犯她。”
……
從院長辦公室出來後，我經過董事長辦公室，恰好看到周妍百無聊賴地在玩手機遊戲，她也發現了我。
我本想徑直過去，不想搭理她，但她卻迅速跑了出來，喊了聲“站住”。
我繼續往前走，懶得理她，站住又如何，無非是冷嘲熱諷，或者挑釁生非。
周妍卻快步追了上來，拽住我的胳膊說：“走什麽呀？姐妹見麵，不該聊幾句嗎？”
“聊什麽？聊聊你這些天在看守所過得可好？”我挑眉，譏誚地看著她。
周妍狠狠白了我一眼，冷哼一聲，目光鄙夷地說：“你就嘚瑟吧，你別以為仗著林董罩著你，你就能在我麵前翻身，嗬嗬，最近林董的花邊新聞頗多呀，你到底是沒有能耐讓她專寵你喲。”
我看著她這副嘴臉，真恨不得給她扇一耳光，拽緊拳頭忍住怒火，我淡淡地說：“能不能翻身，你要不要試試？我告訴你，我分分鍾能把你從這個養尊處優的位置調去後勤掃廁所！”
“切！”周妍嘴巴一撇，冷笑說，“你今天或許還能仗著林董把我調去掃廁所，但我明兒就讓董事長夫人調你去換我的崗位！”
她盯著我，譏誚的笑意更濃，“不知道董事長夫人是誰吧？我告訴你你可別哭，語晴告訴我，林家已經向她們王家提親了，而林董也默許了這場婚事，兩家現在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備婚禮了。”
“嗬嗬，林董和誰結婚跟我什麽關係，我隻想告訴你，我要把你弄去哪裏，根本用不著仗著任何人，不信你就等著吧！”我甩開周妍的手，大步往前走。
“那就走著瞧！”周妍在我身後囂張地叫嚷。
“周妍！”
我走到電梯口的時候，聽到人事部李經理的聲音，我停下腳步。
“周秘書，院長有指示，讓你依舊迴門診上班。”李經理說。
我轉身迴來，對李經理說：“門診那邊，原來周秘書的位置已經有人代替，這樣吧，後勤那邊缺人，先安排周秘書去後勤做保潔工作。”
周妍惱怒地瞪著我說：“你有什麽資格對李秘書來指手畫腳！”
她話音未落，季院長從辦公室出來，往這邊來了。
她走近後看我一眼，微微笑了笑，對周妍說：“既然周護士說後勤那邊缺人，那請周秘書先去後勤部了。”
“季院長！”周妍氣得渾身發抖了。
“你趕緊過去吧，李經理，你去通知一下後勤部長，給她排班。”季院長淡淡說完，轉身便走。
“季院長！你什麽意思！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是吧？”周妍氣急敗壞地跺腳叫起來。
“唱歌唱到我的包間去了？還讓人吃你豆腐？”他厲聲，摟著我腰的手掌，力道緊了緊。
我瞪著他，麻著膽子揶揄：“我怎麽知道你和這麽些人渣在一起？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我說到這裏，鄙夷地撇嘴。
他目光沉沉，緊盯著我。
“沒話說了吧，放開我！”我推他，想掙脫他的禁錮。
他卻把我箍得更緊，幾步將我推到陽台的欄杆上壓著，半俯著身，高大的身軀和強大的男人氣勢，像一座山一般壓住了我。
眸子微凝，他緊繃著臉，一點玩笑的意思也沒有，冷聲說：“以後不許做這種偷偷跟蹤我的事情！”
“汪……”冰棍兒也許覺得他這個樣子很陌生，朝他委屈地叫了一聲。
我也覺得他很陌生，我怔怔地看著他，有點不敢相信，他和上午在床上，和我抵死纏綿的那個男人，是同一個人。
“迴去睡覺！這種地方，以後不許你再來！晚上也不要穿成這樣在外麵招搖！”他站直身，緊繃著臉，皺著眉頭，抓著我那低胸的領子往上狠狠提了一把，才把我放開，把冰棍兒塞我懷裏，。
我委屈得都快哭了，抱著冰棍兒，低著頭快步跑遠。
迴到唱歌的包間，我迴頭看時，林雋睿已不見人影。
我推門進去包間，悶悶地在沙發坐下，拿了杯冰啤喝了一口。
我迴想半年前，那天晚上我鬧著要跑路，林雋睿曾經用特別狠戾的目光和特別兇狠的語氣，假說高利貸嚇唬過我，那時我就覺得他那樣子特別可怕，但後來知道他是嚇我的後，便漸漸將那一幕忘了。
想不到今天他又用同樣的目光和語氣和我說話，而且，今天他還那麽認真，絕不是像上次一樣，隻是嚇嚇我而已。
他是害怕我知道他什麽背後的一麵嗎？他到底在幹什麽？為什麽接觸的這些人，看上去都不像善類？
雖說我剛才那句“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是氣話，但這也是句實話呀。
“薇薇，你累了嗎？”鄒淩誌注意到我失常的臉色。
“有點，這麽晚了，要不咱們散了吧？改天再玩？”我笑了笑，環顧一眼大家問。
“沒問題，是很晚了，咱們改天再聚。”鄒淩誌的朋友點頭。
出了夜巴黎，我和鄒淩誌打了輛車迴家。
“你怎麽了？不開心？”鄒淩誌歪著頭問我。
“我剛才在外麵，被他看到了，他警告我，以後不許跟蹤他。”我迴答說。
鄒淩誌蹙眉，問道：“他警告？他是什麽樣子警告的？這兩個字我有點消化不良。”因為我一直對她描述的林先生，是一個正麵溫柔的人物。
我深深歎了口氣，頭轉向窗外，低聲說：“很嚴厲很兇的警告，我也消化不良。”
我沉吟一會，幽幽地說：“感覺他好複雜，交往的人，忽而是上流社會，忽而又三教九流。”
“別著急，慢慢觀察吧，你現在有我，不是孤軍作戰了。”鄒淩誌拍拍我的後背。
我笑笑，這話暖心。
鄒淩誌說：“不過他真的不吻別的女人呢，而且我看出來，他來這裏，絕不是消遣找樂子，他隻是純應酬。”
我點點頭，我今天也感覺到這點了。
鄒淩誌笑笑，勸慰我說：“行了，別老是想著，放輕鬆點吧，萬事都不可強求，任其自然就好。”
“也是。”我迴頭笑了笑。
……
周一準備去上班，所以調了鬧鈴。
被鈴聲驚醒後，我迅速起床洗漱，穿黑色抹胸，純白掐腰的小西裝套裙，出來臥室。
鄒淩誌留了張紙條在茶幾上，我拿起來看看。
“我去應聘工作了，晚上見，拜拜。”
我放下紙條，給冰棍兒的小碗裏添了狗糧和水，抱著她膩歪一番後，才放下她，拿起包包下樓。
剛打開客廳的門，我便聽到院外有門鈴聲。
我先拿起話筒詢問，外麵接聽的人是周助理。
“周小姐，請開一下門，林先生讓我給你送了一樣東西過來。”
“好的，請稍等。”
我放下話筒，快步往院外走去，心裏琢磨著，這個冤家又給我送什麽來了。
打開門，隻見院外停著兩輛車，前麵這一輛是嶄新的寶馬。
“先生送給你的，周小姐。”周助理微笑說。
“周助理，拜托你們把車開迴去，我……”
周助理笑眯眯地打斷我的話：“先生說你拒絕的話，就在你的朋友圈發布一個房東和房客的故事。”
“……”
“我們走了，周小姐再見。”
“我不會開車，沒駕照，周助理，拜托司機先生把車開到我車庫吧。”我喊住她。
我其實會開車，也有駕照，但是我真不想這麽招搖！
我坐了他們的順風車，讓司機先生送我到醫院。
終於迴來上班了，我款款走進醫院大廳，先去門診護士室。
張姐和幾個妞看到我，高興萬分，張姐上下打量著我說：“休息一段時間，氣色好多了，越來越漂亮了呀！”
“這小西裝穿的，身段怎麽這麽好！”陽陽驚豔地從前看到後。
我美美地笑著，聽人誇讚總是能心情大好。
張姐說：“你今天就點個卯吧，沒排你的班呢。”
“好的，那我先去一下院長辦公室，我還有點事和她說。”我笑笑。
季院長看到我，也是和張姐她們一般的上下打量，“嘖嘖嘖”地說：“都說女大十八變，你這變化是比別人都來得晚一些嗎？”
“在家吃了睡睡了吃，養胖了。”我笑著說。
“被林董滋養的吧？”季院長壞壞地湊到我耳邊。
“哎呦！”我臉臊得滾燙，捶了她一下。
季院長哈哈大笑，給我倒了杯茶，拉著我坐下來，正色問：“你這董事長職務打算什麽時候接任呀？”
“還是低調吧，一切事務拜托院長您了，我這些天把一些慈善計劃做了文案，院長斟酌著實施就行。”我從包裏拿出一份文案，遞到院長手裏。
院長打開文案，仔細閱讀起來。
看完之後，她微笑點頭，“沒問題，基本都能實施。”
“嗯，那就這樣吧，我依然在門診好了，有什麽事情，我和您私下商議就成。”我說。
季院長想了想問我：“周秘書呢？她掛著這個閑職都半年了，便宜她了吧？”
“依舊把她轉到門診吧。”
“也行，這次她和她媽鬧事，被拘留了幾天，受了教訓，以後應該會有所收斂吧。”季院長點頭。
“希望如此，她不犯我我不犯她。”
……
從院長辦公室出來後，我經過董事長辦公室，恰好看到周妍百無聊賴地在玩手機遊戲，她也發現了我。
我本想徑直過去，不想搭理她，但她卻迅速跑了出來，喊了聲“站住”。
我繼續往前走，懶得理她，站住又如何，無非是冷嘲熱諷，或者挑釁生非。
周妍卻快步追了上來，拽住我的胳膊說：“走什麽呀？姐妹見麵，不該聊幾句嗎？”
“聊什麽？聊聊你這些天在看守所過得可好？”我挑眉，譏誚地看著她。
周妍狠狠白了我一眼，冷哼一聲，目光鄙夷地說：“你就嘚瑟吧，你別以為仗著林董罩著你，你就能在我麵前翻身，嗬嗬，最近林董的花邊新聞頗多呀，你到底是沒有能耐讓她專寵你喲。”
我看著她這副嘴臉，真恨不得給她扇一耳光，拽緊拳頭忍住怒火，我淡淡地說：“能不能翻身，你要不要試試？我告訴你，我分分鍾能把你從這個養尊處優的位置調去後勤掃廁所！”
“切！”周妍嘴巴一撇，冷笑說，“你今天或許還能仗著林董把我調去掃廁所，但我明兒就讓董事長夫人調你去換我的崗位！”
她盯著我，譏誚的笑意更濃，“不知道董事長夫人是誰吧？我告訴你你可別哭，語晴告訴我，林家已經向她們王家提親了，而林董也默許了這場婚事，兩家現在正在緊鑼密鼓地籌備婚禮了。”
“嗬嗬，林董和誰結婚跟我什麽關係，我隻想告訴你，我要把你弄去哪裏，根本用不著仗著任何人，不信你就等著吧！”我甩開周妍的手，大步往前走。
“那就走著瞧！”周妍在我身後囂張地叫嚷。
“周妍！”
我走到電梯口的時候，聽到人事部李經理的聲音，我停下腳步。
“周秘書，院長有指示，讓你依舊迴門診上班。”李經理說。
我轉身迴來，對李經理說：“門診那邊，原來周秘書的位置已經有人代替，這樣吧，後勤那邊缺人，先安排周秘書去後勤做保潔工作。”
周妍惱怒地瞪著我說：“你有什麽資格對李秘書來指手畫腳！”
她話音未落，季院長從辦公室出來，往這邊來了。
她走近後看我一眼，微微笑了笑，對周妍說：“既然周護士說後勤那邊缺人，那請周秘書先去後勤部了。”
“季院長！”周妍氣得渾身發抖了。
“你趕緊過去吧，李經理，你去通知一下後勤部長，給她排班。”季院長淡淡說完，轉身便走。
“季院長！你什麽意思！你們聯合起來欺負我是吧？”周妍氣急敗壞地跺腳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