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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聲音是從大廳傳來的,看來對方已經踏入了正門。毫無疑問,敵人就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聽他中氣十足的唿喊聲,那語氣倒不像是即將戰鬥的戰士。


    阿爾托莉雅絲毫不敢懈怠,她邊跑邊將白銀之鎧實體化。倒是莫德雷德並不在意“安啦,我並沒有感受到敵意。”


    三人終於穿過走廊來到了露台……但是瞬間就尷尬了,場麵十分微妙。


    “……”


    “喲,saber。聽說了這裏的城堡之後我就想來看看——怎麽成這樣了,嗯?”大帝毫無愧意地笑得露出了牙齒,隨後他煞有介事的活動著脖子。這豪邁的氣魄如果不配上那身印著可笑圖案的白色體恤的話就好了。


    “院子裏樹太多出入太不方便,到城門之前我差點迷路啊,所以我替你們砍了一些,謝謝我吧。視野變得好多了。”


    “rider。你……”阿爾托莉雅厲聲開口道,但麵對這總讓人感到莫名奇妙的敵人,她也不知道該接著說些什麽好了。


    倒是rider驚訝地皺起眉頭說道。“喂騎士王,你今晚不換身現代行頭嗎?別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你看看莫德雷德,這身衣服絕對領先時尚界十年!”說著一邊打量著莫德雷德,他長這麽大還真沒見過穿衣服這麽大膽的女生。


    韋伯半躲在大帝身後。巨大的身軀後麵抬頭望著愛麗絲菲爾,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在敵視對方還是在感到恐懼。不必言明,他的臉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想迴家”和“快點”。看來,今天他們的行動完全是大帝自作主張。


    曾經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因對被侵略領土的文化感興趣,率先穿上了亞洲風情的服裝使得身邊的隨從對他退避三舍。愛麗絲菲爾聽說過這故事,但她肯定沒有想到,引得麵前的大帝換上現代服裝的原因,其實在於莫德雷德身上。


    “莫德雷德!從今天起給我換身正常的衣服!”阿爾托莉雅忍無可忍了,她借著這個由頭教訓起莫德雷德。


    “唯獨這個,還請放過我!”莫德雷德雙手合十,“誠懇”的拜托道。


    愛麗絲菲爾仔細的注視著敵方的從者讓她更覺得奇怪的,是大帝手中的不是武器或其他戰鬥使用的東西,而是個桶。不管怎麽看,那都是個木製紅酒樽。將酒樽輕鬆夾在腋下的大帝簡直就像是個前來送貨的酒屋老板。


    “你……”再度語塞的阿爾托莉雅深吸了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你這熊孩子給我等著!】這時,她才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大帝兩人身上。“rider,你來幹什麽?”


    “看了還不明白?來找你喝酒啊——喂,別杵在那兒了快帶路吧,有適合開宴會的庭院嗎?這城堡裏麵都是灰,不行。”


    “……”阿爾托莉雅無奈地歎了口氣,之前因莫德雷德產生的怒氣也不翼而飛了。看著這個貌似毫無惡意的對手,她是沒辦法維持鬥誌的。“愛麗絲菲爾,怎麽辦?”


    愛麗絲菲爾也同樣一頭霧水。之前因為森林的結界被破壞而憤怒,但在看到那張笑嘻嘻的臉後,她也無論如何都恨不起來了。【看起來傻頭傻腦的,他不是那種會設圈套的人吧,難道真是想喝酒?】


    隻想說,愛麗絲菲爾你被大帝的表像給迷惑了。看起來腦子裏隻有肌肉,但其實是個腹黑!


    “難道那男人想對saber采取懷柔政策?”愛麗絲菲爾不解的問著阿爾托莉雅。


    “不,這是挑戰。”看著不知為何嚴肅了起來的阿爾托莉雅,莫德雷德早已看透了本質【父王絕對是個中二吧。】


    “挑戰?”愛麗絲菲爾持續懵逼。


    “是的……我是王,他也是王。如果要在酒桌上分個高低,那就等於沒有流血的‘戰鬥’。”阿爾托莉雅表示自己秒懂。


    大帝笑著點了點頭。“嗬嗬,明白就好啊。既然不能刀劍相向,那就用酒來決一勝負吧。騎士王,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做好準備吧。”誰也不知道,其實他就隻是想來喝個酒而已。但見有人幫自己圓過去了,他也樂得給這場酒宴加上一個響亮的名頭。


    “有趣。我接受。”阿爾托莉雅如同在戰場上一般散發著凜冽的鬥誌。


    “我也能參加嗎?”莫德雷德問道。


    大帝聞言,定了定神,望向了嚴肅站立的阿爾托莉雅。“那麽,你承認莫德雷德作為你子嗣的身份嗎?”


    腦海裏浮現出很多,阿爾托莉雅不自覺流露出了微笑:“是啊,我的孩子呢。莫德雷德·潘德拉貢。”


    ex級別對莫寶具:父王的愛!


    會心一擊,莫德雷德被瞬間擊沉。這感覺,差點要上天啊!


    “那麽,作為王的繼承者的莫德雷德便有了參與這場王宴的資格了。”大帝肯定道。


    此時的莫德雷德完全處於大腦當機狀態,半晌沒有反應。阿爾托莉雅苦笑著將她拉到了宴會的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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