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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著韓信竟然要找自己決鬥,逆夏可是笑了,這家夥估計是自信過頭了吧,一個玄階初級階段的實力竟然還敢來挑戰自己,這跟自虐有什麽不一樣的,逆夏看著劉邦還要幫自己說話呢,逆夏就先說:“陛下,臣仰慕齊王許久,早就想要跟齊王切磋,既然齊王也有這意思,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韓信雖然自負,可是也不愚蠢,他在向逆夏宣戰的時候就已經觀察逆夏的實力了,以他的眼力怎麽可能看不出逆夏的實力最多也就比那個夏茵強一點,以自己的武藝,打敗他簡直輕而易舉,當然,這也是韓信認為的,畢竟在這個時代,除了項羽一枝獨秀外,其他的實力也就差不多,而韓信自問除了項羽外,能夠擊敗他的也沒有幾個了,所以他才那麽自信的找逆夏單挑。


    看到逆夏答應,韓信就接著說:“你可要想清楚哦,輸了就等於輸了你的愛人了。”看著韓信一臉臭屁,逆夏就有點鬱悶了,論打戰我或許不是你的對手,論智謀或許你也可以贏我,但是論實力,尼瑪才玄階,就算給你天階實力又如何,當然,項羽那個變態除外,就這點實力還在我麵前嘚瑟,逆夏決定了,要教韓信做人了,反正這貨也活不過幾年,現在再給他一點深刻的印象。


    這也難怪韓信那麽自信,誰知道逆夏是穿越來,而且實力竟然跟項羽差不多,如果韓信知道這點,他肯定不會找不自在的,不過這次他真的要為自己的自負買單了。


    劉邦是從項羽那知道逆夏的實力的,既然逆夏都選擇應戰了,他也就沒什麽好說的,相反他內心還是希望逆夏殺了韓信,這樣自己以後就少了點麻煩,不過想是那樣想,說還是要體麵點,他咳嗽下說:“那既然你們都有意切磋,那麽就點到為止吧,千萬不要傷了和氣。”


    韓信冷哼一聲然後就叫人拿來一把槍,這把槍兩邊還有兩道利刃,看起來就好像戟一樣,韓信握住槍對著逆夏說:“這是我的兵器,名叫破甲槍,你的兵器呢,用不用我借你一把。”


    逆夏從小也好文,對於韓信他也讀過不少古典,知道這個家夥好像很少跟人比鬥,甚至在戰場上也從未親自出手過,而且這家夥不是一直都拿著佩劍嗎,怎麽突然會使用槍這等武器,看來曆史果然有點假,不過逆夏在看到韓信的實力之後也早就不相信曆史了,因為曆史寫的韓信除了作戰天賦外,自身實力可是渣的很,否則家道中落也不會被人侮辱而受胯下之辱了,看來這個家夥深藏不露啊,逆夏對著夏茵說:“把你的劍借我。”


    以逆夏的實力,打敗韓信隻是秒殺而已,可是如果自己動用法術的話,那麽對方就知道自己是修煉者了,在這個時代修煉者可是異常稀少,逆夏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幸好自己從小也是習武之人,武功雖然沒有自己的法術厲害,不過要打敗韓信還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夏茵把逆水寒劍交到逆夏手裏後小聲的說:“幫我好好教訓這個可惡的家夥,他太討人厭了。”逆夏深刻的點著頭迴答道“放心,我還得幫羽哥收點利息迴來,不過我教訓完他之後,我也會教訓你,丫的,竟然坑起自己師傅來。”


    逆水寒劍原本就是逆夏的佩劍,他就用逆水寒劍成名的,現在再次握著逆水寒劍,逆夏的境界又高了一層,他低聲對著逆水寒劍說:“老夥計,好久沒有一起戰鬥了,不知道你還是否像以前那樣給力。”逆水寒劍好像聽懂逆夏的話一樣,劍身顫抖了一下,然後散發出無窮的戰意。


    韓信看著逆夏竟然去借自己喜歡的女生的佩劍時就已經心裏不爽了,現在看到逆夏握著夏茵的劍在那裏淫笑,這就讓他更加不舒服,他提槍一聲悶嗬,然後就對著逆夏就過去。逆夏看著韓信心急敗壞的對著自己攻擊過來,他就笑著用逆水寒劍檔了幾下,因為好久沒有用武,逆夏一開始還真的不習慣,打著打著就很想甩幾個火球出去,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處境,他也就慢慢的控製著身法,就這樣,韓信招式越來越猛,而逆夏隻能節節敗退,這看著遠處的項羽一陣臭罵:“這混小子,到底會不會武功的,打得都是什麽套路啊,竟然被韓信這垃圾壓著打,太丟人了,還好意思說幫我收利息,不被打屎就已經不錯了。”


    打屎就不至於,不過難堪是肯定的,有好幾次韓信都差點攻破逆夏的防禦,差點給逆夏來個透心涼的,不過雖然逆夏武功還暫時發揮不出來,他身上的防禦還是在的,這看著劉邦都汗流浹背了,這怎麽講都是自己的小弟,這萬一給韓信給戳死了,那自己剛和項羽和好呢,要是因為這件事兩兄弟又翻臉,這可是冤枉啊,不過好在逆夏已經逐漸適應用武的招數了,慢慢的逆夏竟然已經有感覺的抵擋住韓信的招數,這讓韓信有點無奈,自己已經使用了迴身解數了,可是就是攻不進對方身體,他有點心累的對著逆夏說:“你打不過我,還不如盡早投降,要不然隻會給自己難堪而已,剛才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現在早已經躺下了。”


    逆夏白了他一眼,手下留情,你大爺的,要不是老子身上防禦強,剛才早就被你給戳死了,還好意思說這話,不過說出來逆夏還是給韓信麵子。“沒事,齊王,你不用手下留情,在下剛剛隻是熱身而已,你看,我的劍都還沒抽出來呢,你準備一下,我要開始認真了。”


    韓信心裏大罵逆夏不要臉,竟然還敢說自己剛才在熱身,不過他還沒有開口的機會呢,逆水寒劍就已經出銷,寒光一現,逆夏已經使用出逆水劍法第一式,逆水寒流,無數劍光閃爍,逼得韓信節節敗退,最後逆夏順手一揮,逆水劍法第二式倒行逆施,整個人躍起,在韓信眼裏逆夏的身影看似向後倒去,可是劍影卻逼著自己來,“碰”韓信手中的破甲槍斷成兩節,然後逆夏身影又迴歸韓信身前,逆夏嘿嘿笑著說:“試一下我抄襲的佛山無影腳。”逆夏對著韓信的胸口就直接踹個十七八腳的,然後最後才一腳把韓信給踢飛到不遠處的水潭裏。


    夏茵看著逆夏使用的逆水劍法跟自己使用的竟然實力相差那麽大,估計自己當初使用的前三式的威力加起來都沒有逆夏第一式的威力大呢,逆夏嘿嘿笑著走過來把逆水寒劍遞給夏茵說:“知道威力了吧,逆水寒劍就是要以氣勢來使用的,第一式使用出來後接著使用第二式,威力是第一式的倍增,你上次雖然能夠使用,但是你身上沒有一往無前的氣勢,丫頭,好好修煉吧,逆水寒劍的威力你還沒有摸進門呢。”


    此時韓信已經被人從水裏撈出來了,劉邦雖然心裏痛快,他表麵上還是要表現出關心的模樣說:“齊王,你沒事吧,要不要寡人叫大夫過來。”


    韓信打了個冷戰說:“不必了,陛下,臣不礙事的,來人,把這兩個人給本王抓起來。”看著韓信竟然當著自己的麵抓人,劉邦就算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說:“韓信,你到底知道你在幹什麽嗎,他們是寡人的人,你竟然敢叫人抓他們。”


    韓信對著劉邦拱手說:‘’臣惶恐,沒有事先告訴陛下,臣懷疑這兩個人是外國派來,或者是項羽的餘黨,容臣審視他們之後再告訴陛下。”


    “你胡說,什麽項羽餘黨,他們是什麽人,寡人知道的一清二楚,你這是欺君犯上。”


    “哼,騰公剛好也過來了,不知道騰公可知道陛下所說的這兩人可認識。”夏侯嬰在韓信和逆夏比鬥的時候就已經過來了,現在看到韓信一問,他也不知道怎麽迴答,說實在的,他也在迴憶逆夏和夏茵容貌,可是一點記憶都沒有。


    看著夏侯嬰都不認識逆夏他們,韓信就冷哼一聲說:“陛下,騰公可是跟你從小玩到大的好夥伴,連他的不認識,陛下,這你又怎麽解釋呢。”


    劉邦被韓信氣的臉色鐵青,他指著韓信說:“寡人身邊有什麽人都需要你齊王來關心嗎,你別以為你立了大功,寡人就不敢殺你,來人,幫寡人將韓信抓起來。”


    “皇後娘娘駕到。”


    劉邦和韓信的氣氛尷尬到極點的時候,皇後呂雉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然後看了一眼逆夏後再對著劉邦拘禮說:“臣妾參見陛下。”


    在呂雉過來的時候,逆夏分明感覺到有股神識查探了自己和夏茵,這股神識雖然來得極快,但是逆夏很肯定這神識的主人實力絕對在自己之上,而且深不可測,在剛才呂雉看逆夏那一眼時,逆夏就知道剛才對自己查探的絕對是呂雉,這人絕對是高手,而且實力之恐怖就好像逆夏出來的那個家族裏的老不死一樣,逆夏驚恐的看著呂雉,怎麽這個時代也有這等人物,逆夏第一次心驚起來,他手心都開始冒汗了,如果呂雉要殺他,那麽就算他跟項羽聯手,也肯定不是對方的對手,這也太恐怖了吧,不過逆夏除了恐怖外,為什麽總感覺這呂雉好像很熟悉,她身上的能量雖然恐怖,但是好像對自己沒有威脅似的,而且還有一點親切,這是誰啊,逆夏有點迷糊了。


    呂雉來到劉邦身前後對著韓信說:“齊王,陛下身邊的人,騰公當然知道,但是這兩位乃是我母家之人,騰公又怎麽可能知道呢,陛下,你話又不說清楚,你看,齊王都誤會了,齊王是擔心你的安危才那麽著急的。”


    劉邦的情商一直都是很高的,被呂雉這樣一說,他立馬反應過來,他拍著自己的額頭說:“齊王,你看寡人的腦袋,最近因為項羽的事情,所以寡人精神有點恍惚,忘記告訴你,他們是皇後她們家裏人,哈哈,請齊王見諒,齊王護主心切,寡人甚是開心,哈哈,你們都退下吧。”


    韓信看著呂雉都出來幫忙了,他也沒有什麽說的,在這些人中,韓信最忌諱的就是呂雉,現在呂雉都出麵了,他也沒有辦法再刁難了,不知道為什麽,韓信在剛才跟逆夏打鬥後,就感覺身體好些有點發冷,應該是剛才落水受涼了,於是他就跟劉邦請辭了。


    呂雉饒有興趣的再次看向逆夏,這次逆夏終於想起來了,他低聲道:”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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